「哥哥這不是不知道嗎?不就是個宮女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能伺候爺那是她的福分!」梁婉芝的哥哥梁青營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吊兒郎當的坐在一旁,不顧梁婉芝的責備,「皇上不就罰了哥哥我幾個月的俸祿嗎,又沒什麼。再說有我家好妹子在,皇上豈會重責我?這不,還賞了我兩貌美的宮女!」
梁青營得意洋洋的樣子,還衝著自家妹子獻媚,一臉的討好。
「你先前胡鬧那幾次,皇上不是不知,只是睜隻眼閉只眼,但他何時責罰過你了?」梁婉芝的話讓梁青營的笑臉頓時僵硬住了,是啊,皇上何曾責罰過自己?像這樣正兒八經的責罰還真是頭一次。
「南宮若嵐如今正得聖寵,現在都和你妹妹我一個位階了,更何況她父親是南宮將軍,權傾朝野,難保她哪天就踩我頭上了!到時候我還如何護得住你!」梁婉芝恨這不長腦的兄長,「還不知收斂!」
「這……?」梁青營這才意識到自家妹妹說的話確實在理,忽的眼眸一轉,計上心來,「我說好妹子,既然擔心那娘們阻礙我們以後的逍遙日子,不如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做掉,如何?」
「說得輕巧!你倒是給我去做啊!」梁婉芝何嘗不希望南宮若嵐死,恨不得扎個小人天天咒她死!
「為兄當然有辦法,好妹子來!」梁青營狡黠一笑,自是信心無比,輕聲在梁婉芝邊一陣耳語。
梁婉芝聽著,眉宇間漸露喜色,隨後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哥哥,真是好計謀!」
流雲閣:
「轉眼就快要入冬了,咱們也該準備準備了。」良辰在庫房收拾著,清點核算著入冬需要的東西,「彩蓮,去內務府領些棉絮,咱們好趕製冬衣。」
「好,我這就去。」彩蓮正準備放下手頭的事,彩菊正巧走了進來。
「不用了,我去就好,彩蓮在這幫良辰姐吧。」彩菊的氣色顯然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
「姐?」彩蓮還是有些不放心彩菊,但看到自己姐姐能走出屋子已是很高興了,「還是我去吧。」
「我這不都休息了好些天了。」彩菊投以彩蓮安心的笑容,「就讓我去吧。」
彩菊領了棉絮後,在御花園的小道上走著,忽然一個高大的人影閃現在彩菊面前,擋住了彩菊的去路。
彩菊注視著眼前的來人,頓時驚恐萬分,顧不得手中的籃筐掉落在地,連連後退!
不……怎麼是他?那個噩夢瞬間如潮水般湧現在彩菊的腦海中……
彩菊想逃,卻被那個男子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你……你想幹什麼?」彩菊顫抖著,害怕的聲音輕若細蚊。
「怎麼?正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小娘子怎可對待夫君我這般冷淡?」來人正是那梁青營。
「……」那日的屈辱讓彩菊緊咬著下唇,雖然害怕,但如果可以真的好想把眼前的這個禽獸給千刀萬剮了。
「你既然已是我的人了,那幫夫君辦件事可好?」梁青營說著抬手捏住彩菊的下巴,「事成之後,便讓你入府當我的妾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