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4
第196章
這個時候,《邊境風雲》已經開演。
電影場中的人群也開始自主地安靜下來。就這樣一直觀看影片過了有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任明明和梁風聊天:
「梁大哥,這部電影好精彩!」
「嗯,是不錯。尤其是孫洪雷的戲演得真是太精彩了。」
「吶,給你爆米花吃。」
「好,你也吃。」
坐在一旁的劍客:「……」
劍客雖然和梁風坐得遠,可是,她的聽力很好,很莫名地她的心思完全沒有放在電影上,而是一直放在梁風和任明明的身上。梁風和任明明的這麼噁心的談話她自然是聽到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公共場所,劍客真想飛身過去,對梁風和任明明說:你們不覺得噁心,我們大家都覺得噁心呢!
確實是這樣,被噁心到的不止是劍客一人,還有那些坐在梁風和任明明身邊的那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身在噁心之中依然是這樣的道理。梁風和任明明信依然的我行我素,將她們的噁心進行到底。
似乎是聽不下去梁風和任明明的談話了,坐在梁風他們身邊,和任明明挨著坐的那位丰韻猶存的女人的右手在椅子下去悄悄動了起來。
而且與此同時的,她的嘴角也是微微撮起,吹口哨狀。
而事實正是她在吹口哨,只是她的口哨音如煙如縷,在這個電影場中根本就是聽不到。
很快的,在她的座位暗處,一條細長的小青蛇就向任明明的腳邊上爬了過去。
任明明和梁風正在相談甚歡,根本就是沒有知覺。當然,如果任明明輕易就有了知覺的話,那麼坐在她邊上的這個女人也就沒有那麼厲害了!
因為這個丰韻猶存的女人就是湘西蠱王!
「梁大哥,這部電影這麼厲害,為什麼我想睡覺呢?」
任明明表情迷糊。
「明明,我和你一樣,也想睡覺呢……」
梁風說完,就和任明明雙雙低頭靠在一起了,一左一右。那模樣就像是一對小情侶談到動情處,相互依偎在一起似的。
這一幕,自然是讓一直留意梁風這邊情況的劍客看到了。
看到這一幕,劍客很生氣,後果——不嚴重。誰叫她是梁風的保鏢呢。梁風的風流韻事可不是她所能管的。
(混蛋!)劍客心裡憤憤罵了一聲,似乎是在賭氣,便看向電影屏幕,不再去看梁風和任明明的情況。
電影散場,前來觀看電影的男男女女紛紛起身,向電影院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劍客才算是朝梁風和任明明的位置看去。可是,劍客卻沒有看到梁風和劍客的身影,劍客不由得微微一征,下意識地就覺得心頭有些不安。
可是回頭想想,梁風這個混蛋並不是一點身手都沒有,就算是遇到敵人也應該能夠應付,哪怕是有一點動靜,自己剛才也應該能注意到,可是剛才卻是那樣的風平浪靜,根本就不像是出了事的跡象。
想到這裡,劍客有些不安的心才算是稍稍安定。
(真是不知道這個混蛋帶著那個任家的小美女到哪裡去逍遙快活去了?……)心裡這樣認為著,劍客臉上的憤怒表情更加的深了。
直到劍客出了電影院,將電影院的裡裡外外找了個遍,都沒有再找到梁風和任明明的身影。
這個時候,劍客才算是心急起來。意識到梁風和任明明應該是出事了.
一處地下室。地下室內光線昏暗,一個破舊的吊燈在那裡微微動著,就像是恐怖電影裡那嚇人的佈景似的。
「人已經抓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就是湘西蠱王的。
「很好。蠱王就是蠱王,真是名不虛傳吶!」任天定的聲音響起。
「我只是湘西蠱王而已,算不上蠱王,真正的蠱王在苗疆。」
「哈哈哈——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個湘西蠱王還這麼謙虛——好,好,咱們不談這個,現在就說說這個混蛋吧……」
「他和她中了我的青蛇蠱,如果沒有我的施法他們根本就是解除不了——當然,如果是真正的蠱王來解的話,未必解不了。」
「真正的蠱王?……哼哼,就我所知,這個混蛋還不認識。那麼這麼說來,這個混蛋就算是受到我的控制了?」
「是這樣。你想讓我對他做什麼?」
「先把他們弄醒吧。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個混蛋現在落入我的手上,他的心裡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態,是憤恨呢還是什麼?哈哈哈!想想都是讓人覺得興奮無比啊!」
「是。」
湘西蠱王又撮起了她那有些韻味的嘴唇,輕輕吹著如絲如縷的哨聲,很短的幾秒鐘,梁風和任明明就悠悠醒轉過來了。
任天定一臉得意地蹲下了身體,看著梁風和自己的堂妹,不由得就是冷笑一聲,這笑聲中自然夾雜著遮掩不了的高興之聲,看著梁風說道:
「梁風,你終於落到我的手上了!……呵,現在感覺怎麼樣?」
「你卑鄙!」
「我卑鄙又如何?我任天定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對付你,我就算是再用卑鄙的手段也是應該吧?你聽說過仇人會對仇人客氣不卑鄙的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
「好,夠爽快!其實我任天定和我的那個破哥哥一樣,也是喜歡爽快的人。你是,我喜歡——只可惜,你我已然成了死敵,這輩子做不成朋友了——好了,不用拿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都看到了,我的意思是說,我會讓你像一條狗一樣的跟在我的身邊,聽我的話,做我的狗腿子!哈哈哈!」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梁風啐了任天定一口唾液。
「你他媽的找死!」
砰——
一腳。
只可惜這一腳不是任天定踢出來的,任天定也踢腳了,而且是率先踢腳的。可是他有梁風出腳快嗎?
論身手,他有梁風專業嗎?
啊的一聲,任天定疼得咧嘴慘叫,他看向了湘西蠱王,很是氣憤地說道:「怎麼一回事?」
湘西蠱王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好的身手。」
「……」
任天定還以為湘西蠱王完全控制住了梁風呢,敢情只是控制住了梁風的身體,並沒有控制住他的武力。
(我還能打人?)梁風不由得一愣,他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來到這裡,肯定是受到了任天定或者身邊這個女人的控制。可是,不甘心的梁風就這樣死馬當作活馬醫地來踢任天定一腳,沒想到竟然真的踢中了——早知道就往他的襠部踢去了。
一有這個意識,梁風立即就是心喜若狂。他動起身體來了,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先好好的教訓一下任天定再說,不,連同這個女人一起教訓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女人在電影院的時候朝自己微笑示意,自己還以為她是一個愛和人打招呼的熱情少婦呢——沒辦法,誰叫自己長得這麼帥,通吃小媳婦少婦呢?
「去死——」
就在梁風剛剛動起身法的時候,他的動作就一下子僵硬住了,他愣在了原地,一點都不能動彈。
這個時候,就見到那位湘西蠱王已經撮起了櫻桃嘴唇,吹起了音符。那音符就像是鬼符一般,神鬼莫測。
如此,就控制住了梁風的身手。
任天定不由得臉上一喜,剛才受梁風一腳的陰鬱心情立即就是一掃而空,不復存在。
「你也去死!」
任天定嘶吼一聲,趁著梁風現在一點都動彈不了,就向梁風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腳。幾乎是使出來了吃奶的勁!
梁風慘叫一聲,可卻無可奈何。
任明明也已經醒來了,她早已經因為看到自己的堂哥任天定而征住了,現在看到任天定踢梁風,是那樣的痛下殺手,不由得關心起梁風的安危來,攔住任天定說道:
「二哥,別打了!」
「呵——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二哥?」任天定冷笑。
「你永遠都是我的二哥——二哥,我知道你和梁大哥有仇,可是,你們就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將這仇恨化解,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哼——我說明明,你真是太可愛了。也太幼稚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和這個混蛋已經結下了不可解開的仇恨,想要化解掉我們之間的仇恨,除非你殺了我!」
「可是二哥,是梁大哥治好了咱們爺爺的病,梁大哥對咱們任家有莫大的恩情啊!」
「好了,明明,你別再說了,如果你還當我是你二哥,你就老實呆著吧。」
「……」
任天定就看向了梁風,不由得一笑,說道:
「梁風,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吶——你這一路上所泡的美女不少了吧?梅小姐當初是我看上的菜,可是卻上了你的菜桌,是不是感覺很爽?」
砰!
一腳。又是一腳。任天定趁著梁風被湘西蠱王控制的這個時機,就狠狠地出自己胸口的一口惡氣。
梁風再次疼得將身體彎成了嚇米狀。好在這個傢伙只知道往肚子上踢,他沒有想到往其他的地方踢……
「現在我的堂妹——看到了吧,她可也是一個極品大美女,真是沒有想到,她也在處處為你說話,我發現你真是一枚情聖啊!——可是,那又如何?」
砰!
任天定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對梁風踢個沒完了。他在發洩。他要將梁風以前對自己造成的身體傷害以及心理傷害全部都討回來!
而且他還要讓梁風做他的狗腿子。
從地下室裡走出來,湘西蠱王問任天定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先關著。」
「可我聽出來了,那個女孩是你的堂妹,你就忍心這樣關她在地下室裡?那地下室又潮又髒的。」
「那又如何?」任天定反問,「可能你不知道,現在我們任家中除了我都在偏向於這個梁風。對待就比對待任家的人比如我都還親!我如果放了任明明出來,那麼不就是讓她通風報信嗎?那個時候我爺爺,我大哥都知道我綁了梁風,那你的一番辛苦豈不是白白浪費掉了?」
「……」
湘西蠱王沒有話說了。對於任天定,她又認識了層。她和任天定剛剛打交道而已,準確地說,是自己剛剛受雇於他而已,她沒有想到這位任家二少爺竟然是如此冷血之人,竟然能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仇而能讓自己的堂妹一起關押著。
這個傢伙不是禽獸就是禽獸不如。很顯然,他佔全了。
「你出去給我做一件事。」任天定並沒有理睬湘西蠱王的神情變化。
「什麼事?」
「出去散佈梁風在我手裡的消息。」
「……我有些搞不懂了。你剛才不是說放了你的堂妹會讓你的爺爺還有你的大哥知道那個叫梁風的小子在你這裡關著的嗎?怎麼又……」
「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說,讓你只散佈給一個人聽。」.
梁風不見了。消失了。劍客急了,謝曉婉急了,劉甘婷急了,梅花也急了。
不光是美女們急了,男人們也是跟著急起來了。任萬敵在關心,寧彪在關心,陸龍像在關心,劉國彬更是在關心。
這些人都在忙著尋找梁風的蹤跡。而得知任明明是和梁風一起消失的消息後,就出現了各種猜測性的八卦緋聞版本。
有說梁風和人家任明明私訂終生,私奔去了。還有人說,這一對狗男女肯定的是在燕京的某個酒店裡開著房,正大戰三百回合呢!
對於這些好事之人流傳出來的版本,梁風的這些朋友們倒是淡定。幾乎沒有人相信會是這樣。
因為他們知道梁風雖然好色,可是,他卻不會做出這麼沒有品味的事情。
如果不是這樣,那麼梁風和任明明又去了哪裡了呢?諸多疑團,一個都沒有解開。他們一點都得不到梁風的消息。
梅花正走在大街上的時候,一位丰韻猶存的女人就趕到了她的身邊,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要找的人的下落。」
陽光明媚。梅花的臉上卻是一臉的寒霜。她穿著一身黑色牛仔服就到了梁風和任明明被關押的地下室來了。
梅花並沒有帶什麼武器。她和梁風一樣,同為高手,可是卻從來不喜歡帶武器。
梅花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地下室四周的環境,她從一個丰韻猶存的女人口中得知,梁風就被關押在這個地下室中,天曉得那個女人是不是在騙自己?
梅花猜對了一半。那個向她透露梁風所在信息的丰韻猶存的女人就是湘西蠱王。
「梅小姐,我們好久不見!」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任天定突然冒出頭來了。和任天定一起冒出來的還有周家二公子周定波。
周定波也已經是找梁風出氣了。那天任天定找到他,就是給他介紹湘西蠱王來對付梁風的。
梁風的武力值太高,而他這樣一個本身就武力值極高的傢伙身邊又是高手如雲,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他,這讓任天定和周定波實在是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那就想辦法。任天定想到的辦法就是不以武力解決,依靠湘西蠱王的蠱術來控制梁風。這樣豈不是更爽嗎?
看到任天定對自己笑的面容,梅花就有一股子火氣油然而生,這個傢伙曾經讓人給自己吃「春藥」,結果將自己的處女之身交給了梁風——這一點,梅花卻是不後悔,她吃了春藥,將自己的身子給了梁風總好過給眼前這個混蛋!
在「春藥」事件過後,梅花那幾天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找任天定報仇,她對於任天定的仇恨,那是怎麼都抹不去的。
只是,梅花漸漸地就清醒變得理智起來。她知道她最大的敵人是顧家,在沒有除掉顧家之前,在沒有很百分之百的能夠找任天定報仇的情況下,她不想再節外生枝。
所以,梅花就暫時的將自己和任天定的仇恨給放到了一邊沒有去管。
但是,沒有去管並不代表她就忘記了。現在見到任天定,梅花心中的火氣就像是火山噴發似的,又蹭蹭地向身體上方直至腦際衝上去了。
「是你抓了梁風?」
梅花還是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除了我還有誰?哦,當然,梁風這個混蛋在燕京得罪了那麼多人,誰都想教訓他一下而後快!」
「放了他。」
「我親愛的梅小姐,你這句話就搞笑了啊。我和梁風之間的恩仇可是從你的身上開始的,我和他之間的仇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我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嗎?」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梅花蠢蠢欲動。
「對,沒得商量——賺你過來,抓你沒得商量!」
任天定陰笑起來,他擺了擺手,從兩面就走出來了數十號黑衣保鏢。
砰砰砰砰……
激烈的打鬥之聲響起。這樣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梅花終於力敵不過,被任天定的黑衣保鏢們給制止住了,押到了任天定的面前。
「梅小姐,我說過,你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梅花冷哼一聲,並沒有說話。她很厭煩任天定這一張臉,在自己還沒有認識梁風的時候,就是這張臉整天在自己的面前晃蕩,其人其行為讓梅花很是瞧不上眼。
「怎麼,到現在,梅小姐還是瞧不上我?——很好,我會讓你瞧上的。」任天定朝一名自己的黑衣保鏢擺了擺手,說道:「開門。」
那名黑衣保鏢應命打開了關押梁風和任明明的地下室。一股子惡臭味道就從裡面散發了出來。
梁風和任明明被任天定給關押了有兩天兩夜了,兩天兩夜啊,吃喝拉撒全部都在這地下室中,和犯人無疑,又如何不會散發出來惡臭的味道來?
梅花就看到了梁風。梁風還是一身的白色中山裝,只是這一套平時在他的身上顯得很是帥氣拉風的中山裝卻是髒兮兮的。
而梁風的精氣神,明顯是大不如前。不對,不是大不如前,而是……梁風的精氣神好像是被某種東西給抽空了似的,梁風的眼神呆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你把他怎麼了?」
「梅小姐莫急……哼哼——梁風這個混蛋多次欺我太甚,我只是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一點教訓而已。」
「……你到底想幹什麼?」
因為梅花也已經是落敗,所以梅花說句話的時候就顯得很是有氣無力。因為她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條件和資本可以和任天定談判。
「我想幹什麼,我想梅小姐你一定不會不清楚……哼哼——」任天定淫淫一笑。
梅花明白,話都說到這裡了,她再是不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梅花思忖了片刻。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放了梁風,我現在就跟你回去,任你處置……」
「真的?」任天定的眼睛放光。
「話我不想說兩遍——放了梁風。」
「哈哈哈!我想梅小姐,梅大美女,如果說在以前,你這樣的要求我或許會皺眉想那麼一想,權衡一下。可是現在嘛,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本嗎?你還有這個資格嗎?你現在可是和梁風一樣是我的階下囚,我想對自己的階下囚怎麼樣,難道還要和階下囚談條件嗎?」
「……」
梅花無話可說,這個混蛋說的不錯。今非昔比。
「帶走!我不想再跟你說一句廢話。」
任天定下達命令說道。他今天的心情很不錯,又是報復了梁風又是賺到美女的,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找這個自己看上的菜開心一下了。
「慢著——」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女人的陰陰冷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響起在這個地下室裡,驟然有一種駭人心魂的感覺!
在任天定和周定波的注視下,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就出現了。她身材高挑,頭髮束起,穿著一身黑衣,將她身體該突的地方包裹得更加的突出,該凹的地方也是曲線誘人。
她是顧傾城。
看到顧傾城突然出現,完全是讓任天定有些發懵。她怎麼就來了?為什麼會是她出現?就算是警察出現他任天定都不會感覺到意外,可是,卻是這位燕京第一美女出現,就讓他任天定很是不能淡定了。
別說任天定不能淡定,就是周定波也是微微有些亂了陣腳。自認為自己閱美也是無數了,可是,當他看到顧傾城的容貌後,他還是被顧傾城的傾城傾國之貌給震懾住了。
太美了!真是太漂亮了!
任天定首先回過神,看著顧傾城笑道:「顧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將梁風和她交給我。」
「呵——真是笑話!……我說顧小姐,你憑什麼?這兩人可是我抓到的,怎麼你一張口就給我要走完?我為什麼又要聽你的?」
「我想我有必要要給任二少你講解清楚——這個女人是刺殺我爺爺的兇手,我要帶她回去給我的爺爺討個公道回來。而至於梁風,我懷疑他就是她的幫兇——就算不是,任二少,我想你應該有所耳聞,我爺爺因為這個小子救過我的性命一直以來都很看重他的安全,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任二少你給我個面子,讓我帶走他們。」
「顧小姐,你是顧家掌舵人,又是咱們燕京城的第一美女。按理說,你的面子我不可能不給。可是呢,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得給你顧小姐面子,我們雖然不是大家族的掌舵人,可是,我們也是有自尊,有不服從心的!」
「很好!沒有想到任二少你還是一個有點骨氣的男人!」
「呵——顧小姐繆讚了。顧小姐你雖然高貴,被每一個都稱作燕京第一美女,可是,我也想告訴顧小姐你,我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而你今天已經是超越了我的個人底線。那麼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只好拒絕顧小姐你的請求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談了。再談也是多費唇舌。」
顧傾城說完,就微微側頭看向了身後。不用她打招呼,從她的身後就出現了一批黑衣男人。個個身材高大,魁梧。
看到這陣勢,任天定和周定波的臉上的就顯現出來了一絲異樣的神色來。因為他們看出來了,今天顧傾城可是有備而來。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最重要的是,她帶來的黑衣保鏢要遠遠比他們的多!而且看質量,還比他們的好呢!
周定波就跳起說話了,現在的他終於從顧傾城的美容中回神過來,不再受懾於顧傾城的傾城傾國容貌,他大叫道:
「顧小姐,你今天當真要和我們玩火拚嗎?」
「我志在必得。另外,我要講明一點,我不是要和你們玩火拚,而是我要帶走我需要帶走的人。」
「哼——意思還不是一樣?我說顧小姐,咱們好歹都是燕京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我們先抓住梁風和這位美女的……你這樣強搶強奪,和強盜又有什麼分別?就不能給我們一個面子嗎?」
「你是周家二少,他是任家二少,而我只是顧家一位小當家而已——沒有什麼好給面子的。燕京三大家族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顧小姐當真一點面子都不準備給我們?」
「不準備。」
「你——」
「週二少爺,別動火。你最好是靜下心來想一想,今天不論其他,就論這人數,還有這保鏢的身手素質,你覺得你們會是我的對手嗎?——再往大的說,我們分別是燕京三大家族中的成員,而我又是顧家的掌舵人,而你週二少爺好像也要成為周家的新掌舵人吧?你們和我鬧矛盾,又有什麼好處?」
「不行!絕對不行!我們一步都不會退讓!」
周定波的話音剛落,就被任天定給拉到了一邊,輕聲對周定波說道:「任二少,這個臭娘們說的有些道理……」
「你怎麼一回事?!」周定波見自己的戰線就這樣被顧傾城給搞垮了一個,不由得氣呼呼的,「你任天定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怕人,看人家的臉色了?」
「這不是怕人、看人家臉色的問題,這是權衡利弊——你也看到了,今天她顧傾城是有備而來,一副和我們不死不休的樣子。如果我們同樣的和她不死不休的話,你覺得我們的這些人會不會是她的那些黑衣人的對手?到時是誰吃虧?」
頓了頓,見周定波這個脾氣火爆的周家二少被自己說動,任天定便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還有,如果真的和她鬥起來了。就如她所說的,我們以後還怎麼和她們顧家合作?就算是能合作,她又能給我們多少好處?」
「這……」
「這個娘們太狠了。竟然直接自己帶著人就殺進來了。」
「算了!任少,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我的氣已經是出過了,梁風那個混蛋也是身中了湘西蠱王的青蛇蠱,你放了他,我也不吃虧,就是有些遺憾而已。」
任天定便點了點頭,看向顧傾城,向這位燕京第一美女微微一笑:
「既然顧小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任天定再堅持自己的底線那就有些不盡人情了。那好,顧小姐就帶走你想帶走的人吧。」
「謝謝。」
顧傾城淡淡地說出兩個字來。便朝自己的手下擺了擺手,然後那些黑衣保鏢們就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將梁風給拖了出來。以及被制服的梅花。
顧傾城看到梁風的臉色很差,而且他的身上又是散發出來一股子惡臭氣味來,不由得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接著她就冷冷地說道:
「將他們帶走。」
「顧小姐慢走,不送。」
「客氣,留步。」
顧傾城簡單直接說出四個字後就向外面走去。她向來沒有浪費時間的習慣。
梁風被顧傾城帶走,任天定也就叫人放了自己的堂妹。此時此刻,任明明和臉色很憔悴。可是任天定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