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時間尚早,趙羽晨和父親兩人拿著防護網沿著荊棘邊沿拉網式的圍了起來,雖然現在的荊棘刺還不是很高,網比荊棘刺高了許多,不過趙羽晨自有法子,不時的把一些小枝條從網眼裡塞了過去,等到時候枝條大了後,就是想把網脫下來都脫不下來了,上面高出的則往外先放著,過段時間等荊棘刺大一點後,在弄一次就差不多了。
圍了一半的山,天就暗了下來,趙羽晨和父親回到了前面,把雞鴨鵝都趕回了籠子,只是因為不是很熟悉,都亂了套了,每個籠子裡三種都有,趙羽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此時山上摘桔子的也已經走掉了,趙羽晨就把幾個籠子放進了空間裡,放在這裡他暫時放不下心,畢竟這些太小了,而山裡的禍害又多。
趙羽晨和父親回到家後吃過晚飯沒多長時間,幾人正在商量著這些雞鴨到時候羽晨去看爺爺他們怎麼處理的時候,就看見石頭和老村長推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石頭隊裡的隊長。
「衛國啊,我聽說你拿這邊村口的一塊地和石頭在塔山那邊的地換,有沒這回事情啊」老村長和石頭幾人坐下來後望著趙衛國說道,這種換地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時候為了一寸地的位置都能打個死活,所以老村長聽見石頭叫他當見證人的時候立馬就和石頭隊裡的隊長一起趕到新村這邊來了。
「我剛剛和老村長說了下,他就要趕過來了,本來還說明天再過來的,省的你們在去說」石頭望著趙衛國和羽晨他們解釋著說道,畢竟此時他給人的感覺有點急切了,像是擔心趙羽晨他們說話不算話一樣。
「呵呵,這樣更好,我剛都還在和羽晨討論呢要不要去村裡找老村長他們說一下」趙衛國笑了笑說道,端起妻子剛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和老村長他們一起過來地那個石頭隊裡的隊長叫趙大勇,長的有點瘦削,年紀將近六十歲左右,他剛開始聽見石頭說的事情還當石頭在做夢,異想天開一般,哪個傻子會拿著好田去和那種畝產低的可憐的爛泥田換,雖然石頭是可憐,但奈何隊裡的田也不是他一家地,在加上石頭父親在世時做了些事情,得罪的人有點多,雖然說人死燈滅,什麼事情都沒了,不過還是有人落井下石的,想照顧一點都無從照顧起。
「如果是真地話,那那塊田的歸屬是屬於誰的啊」趙大勇想了想後問道,別歸屬也屬於自己這個隊裡了,那樣的話,隊裡絕對有人會提出重新分地的提議地,幾塊好田石頭是想也別想了。
「那個地當然是屬於我們原來隊裡的,我們只是互相換一下種種,現在地問題是你們隊裡會不會說我在石頭兩塊地裡賺到點什麼就一個個慫恿著重新分地」趙羽晨冷冷的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地呢,也不知道禮貌一點」宋曉在一旁拍了拍趙羽晨的肩膀說道。
「呵呵。沒事。羽晨說地這個事情是要注意。不然還真有可能有人看著有好處馬上要提出換地了。哎。我們這個隊裡地事情如果像你們這個大隊好了。哪那麼多事情都不知道」趙大勇笑著說道。就如同現在地王大胖他們一樣後悔萬分。好好地一個大便宜讓趙羽晨一家給賺去了。那時候一年交一萬地承包費到現在也還是賺了啊。
「這樣吧。趙爺爺。趙大伯。石頭叔。我們田呢互相換著種。以十年一期好了。石頭叔那邊多少地。我們這邊開出多少地給他。反正期間我家地一塊地就讓石頭叔種了。當然如果碰上我家地田徵用什麼地話就要拿回來了。你們看怎麼樣」趙羽晨想了想後說道。
老村長和趙大勇還有石頭他們互相探著腦袋商量了一下後。石頭說道:「羽晨。衛國大哥我也不能讓你們太吃虧。那兩塊地我也知道長期地被水浸泡。產量有點低。你們可能是拿去養什麼東西。但碰上水庫放水地時候根本就是防也防不住地。所以我那裡四百個平方地地換你兩百平方地地就行了。平時種點菜什麼地也比那邊種稻穀好太多了」石頭像是想好了什麼一樣。堅定地說道。一旁地老村長和趙大勇也點了點頭。
「這怎麼行。多少就多少。沒什麼好少地。又不是換了就給你了。總共就那麼點田還能讓你吃虧啊」趙衛國聽見石頭說地後。首先提出了異議。
在經過一番爭論後。雙方接受了四百平方換三百五十個平方地提議。剛好趙衛國那邊一
大點地地就是三百五十個平方地。也省了在去拉皮尺情了。趙羽晨去房間找出了一個紙筆。起草了一份協議。裡面有趙衛國。石頭。老村長還有趙大勇地簽字。明明白白地。又抄了三分。
「趙大伯,還要麻煩你了啊」趙羽晨帶著笑容說道,按照剛才說的,等下趙大勇回去還要拿著協議去隊裡的另外幾個隊長等人那裡簽個字。
「這有什麼麻煩的,我還要謝謝你了啊,也算是幫我們石頭解決了一件大事啊」趙大勇接過了四分協議紙說道,從剛開始帶著懷過來,到現在的協議紙都擺到了自己的手上,到現在都還有點感到不可思議。
「行了,石頭我們先走,早點去把這份協議的事情都給弄好」趙大勇站了起來說道,石頭也忙跟著站了起來,他人微言輕,雖然現在比起以前來說稍微好了點,但是就這樣拿著協議去村裡的其他人簽字,別人會相信才怪,此時的他也只能跟著趙大勇的步伐。
「嗯,你們慢走啊」趙羽晨把趙大勇和石頭兩人送出了門口,走回了客廳後,老村長正在和趙衛國和宋曉討論著昨天白天收割稻穀的事情,不時的傳出笑語。
「羽晨,你就那麼有把握啊,不怕到時候虧了」老村長看見趙羽晨走了過來後問道,剛才因為石頭和趙大勇在不好問什麼,現在沒人了就問了出來。
「我連那些村裡那些人認為不能賺錢的水庫,山都承包下來了,還會在乎這兩塊田嗎,就怕到時候看到我賺到點什麼吼,村裡那些人吃多了又到處亂說什麼了」趙羽晨不在乎的說道。
老村長聽見趙羽晨所說的,心裡一想也是,連水庫和山每年花個兩萬的承包費都沒去計較,怎麼還會計較這一塊田地的收益。
「咦,羽晨,你把這隻小黑狗抓住別動,我在看看」幾個人正在聊著的時候,憨憨和豆豆還有小黑走進了客廳,跑到了趙羽晨的腿旁邊,安安分分的坐在了一旁,如同守衛一般,老村長看見小黑後想伸手去摸一下,誰知道小黑小嘴一咧,嘴裡發出哼哼的威脅聲,趕忙吩咐道。
趙羽晨聽老村長這麼一說忙用手抓住了小黑,小黑在趙羽晨的手裡倒是老實的很,雖然被趙羽晨抓著,卻吐出了舌頭舔了舔趙羽晨抓著它的手。
「羽晨,你這從哪抓來的」老村長越看表情越嚴肅,以前的他還是個獵人,經常在農忙過後背著管土製獵槍從塔山方向進入百嶺山打獵,只是現在的槍具管制後交了上去,但是見識比一般的人是要多上不知道幾分,原本他也只是看著小黑感到奇怪,沒想到還真發現了問題,
「趙爺爺,怎麼了,小黑是上次在塔山那邊,憨憨和豆豆它們一起帶回來的,當時我還感到奇怪呢,還問了幾個在那邊路過的人都說沒見過」趙羽晨聽見老村長這麼一問忙說了出來。
「羽晨,你還是把它放回去吧」老村長苦笑著說道,雖然現在看著還小,沒什麼事情,但誰知道大了後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別到時候出了問題就來不及了。
趙羽晨聽見老村長這麼一說感到不解,小黑不是好好的嗎,又沒什麼問題,除了不讓別人抱玩以外其他的不是好好的啊,憨憨和豆豆還不是照樣不讓別人抱。
「老村長,小黑怎麼了,幹嘛要放回去啊」宋曉也在一旁奇怪的問道,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也是有了一點感情了,坐在邊上的趙衛國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一下子白了許多。
「這只根本不是狗,而是一條小狼崽啊」老村長苦笑著說了出來,對於小狼崽會跟著兩隻狗跑到趙羽晨那也感到不解,按說狼狗是仇敵啊。
「狼,不可能吧,沒看出哪點像狼啊,整天和憨憨和豆豆它們一起玩著的」趙羽晨聽見老村長說的話後,舉著小黑到了面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卻觀察不出什麼,把腦袋湊近小黑邊上的時候,卻被小黑給侵犯了一下,小黑熱情的伸出了長長地舌頭在趙羽晨的臉上舔了一下,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我剛才不注意也沒發現呢,一般的人肯定也是當成狼狗了」老村長肯定的說道,狼和狼狗用心的觀察還是很好區分的,更何況他們這些老獵手呢,不過他對於小狼崽怎麼會跑出百嶺山來到塔山這邊倒是有點想不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