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敢傷她冷雲欣的人,她是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好過的,霉運嘛!也一定會找上他們的,還會以他們絕對料想不到的方式!
「小姐,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龔佳看著冷雲欣一臉期待的問道。
那臉上**裸的寫著『給我安排點事情做吧!』
「嗯,還真有些事情需要你們去做的。」冷雲欣壞笑著說道,眼睛則不停的在龔佳等人的身上打著轉。
「小姐,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們好不,我們怕。」龔佳被冷雲欣看得渾身毛毛的,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們的膽子太小了,這怎麼行呢?得好好鍛煉啊!」冷雲欣打量著龔佳等人許久,才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姐,你想給我們安排什麼鍛煉呢?」龔佳看著冷雲欣壯著膽子問道。
小姐的眼神怎麼讓他那麼的不安呢?他不會被小姐給賣了吧!
「耳朵靠過來。」冷雲欣微微一思量,便招著手說道。
「是。」龔佳很聽話的將耳朵遞了過去,小心肝則緊張的狂跳不已。
冷雲欣小聲的對龔佳耳語了一番。
眾人頓時只見龔佳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奇怪,好像在強忍著什麼似的,一會青一會白的。
「我們走。」龔佳聽完冷雲欣的安排後,轉頭對在場的眾靈皇說道。
「是。」眾靈皇連忙應道,隨即便跟著龔佳一起離開了客廳。
「雲欣,你讓他們幹嘛去啊?」長孫忌好奇的問道。
「我讓他們回房間找小羽啊!」冷雲欣沒有任何隱瞞,很誠實的回答。
她剛才回來後,就讓小羽去保護刑晨了,而龔佳他們的任務又需要隱身,自然是要去找小羽幫忙,所以說,她並沒有撒謊!
「就這樣嗎?」長孫忌懷疑的看著冷雲欣。
雲欣這傢伙有好玩的事情現在都不告訴他了!
「嗯。」冷雲欣點點頭應道。
至少目前是這樣沒錯的。
「好了,我困了要回房睡覺了,你們隨意吧!」冷雲欣安排完了所有的事,微微打著哈欠似乎是想睡覺了。
很快冷雲欣說完後,便準備回了房間,而楓炎傲與宣又是不請自來。
「我要進空間。」房間中,宣沒有等楓炎傲開口,就搶著叫道。
「嗯。」冷雲欣笑著點點頭應道。
她當然知道,不過宣總是這樣進她的房間,時間久了,肯定會讓人誤會的。
「大白天的,你進什麼空間,自己去外面一邊玩去!」楓炎傲瞪著眼,十分不滿的叫道。
自己是冷雲欣公認的未婚夫,這樣跟著進進出出還是沒什麼大礙的,可宣就不同了。
「你們都去睡覺了,我一個人在外面有什麼意思!」聞言宣一臉委屈的說道。
「楓炎傲,你不要逗他了,我們也進去睡吧!」冷雲欣看著宣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樣子,頓時十分好心的解圍。
「那好吧!」
楓炎傲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欣兒替那大燈泡說情了,自己就放過他吧!
楓炎傲一說完,冷雲欣便心念一轉帶著他們兩人一起進入了鐲子裡。
「宣,你自己玩吧,我們睡覺去了。」冷雲欣說完,便帶著楓炎傲走進了紫竹屋中。
而宣則在紫竹屋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並從戒指中取出一杯茶,獨自喝了起來。
「唉,主人真可憐啊!」突然,冰麒同情的聲音從角落中傳來。
「臭冰麒,你主人我哪裡可憐了?」宣皺著劍頭,一臉無語的問道。
冰麒哪裡看出來他可憐的?
「孤家寡人,沒有人陪啊!」冰麒揚著小腦袋低聲說道。
其實它也是啊!
「我不是有你嗎?」宣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呢?我們都是公的啊!」冰麒十分鬱悶的叫道。
唉!雲欣的靈獸們也都是公的,可雲欣卻是女的,唉!早知道當初它也找個女主人就好了,女主人的懷抱香香的啊!
「冰麒,你這是嫌棄主人我了嗎?」宣從角落中將冰麒抱了起來,舉到自己的面前,與他對視著問道。
「怎麼可能的事,我怎麼會嫌棄主人呢!」冰麒連忙否認。
其實它只是有些羨慕雲欣的靈獸們啦,只是一點點的羨慕,絕對不是嫌棄自己的主人了。
「冰麒啊,你就算嫌棄主人也晚了,這輩子,我們這兩個公的注定要拴在一起嘍!」宣興災樂禍的看著冰麒說道。
「知道。」
冰麒欲哭無淚,真是一失足成千骨恨呀!
「哈哈!」看到冰麒鬱悶的樣子,宣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唉!」冰麒重重的歎了口氣,便趴在主人的懷中閉上了眼睛睡覺去了……
冷雲欣等人安穩的休息去了,可此時夕內卻人心惶惶!
煉藥大會的人更是緊張的如同驚弓之鳥,因為他們都很害怕那突如其來的爆炸會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與此同時,接獲了任務的龔佳等人則按照冷雲欣的吩咐,準備日夜不停的監視著賈佳樂的一舉一動,並時不時的再下點小黑手……
煉藥大會爆炸後,賈佳樂將自己的住所安排在了夕城內的客店之中,並包下了那家客店做為煉藥大會臨時的辦工地點。
此時賈佳樂居住的客店。
龔佳等人正潛藏在賈佳樂房間隔壁的空房間中。
他們正在房間中商量著對策,他們一直在商量著怎樣才能讓自己的小姐滿意的所作所為!
「嗯,我們得好好的商量下,看看怎麼樣才能讓賈佳樂印象深刻!」龔佳十分贊同夥伴的話,壞笑著說道。
眾人正在商量的時候,從隔壁房間傳來了輕微的呻吟聲,他們一聽,立即來了精神,大家非常有默契的相視而笑,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在賈佳樂房間的門口,眾人隱身聽了會兒聲音,隨後龔佳輕輕推開了一條門縫,將一粒小藥丸扔進了屋子裡……
等待了片刻,房間裡突然傳出了一聲尖叫,緊接著便是女人怒斥的聲音!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會這樣?」房間裡刑晶臉上滿是不悅的問道。
這男人真是太沒用了,做著做著居然不行了,唉!真是掃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