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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所長聽了這個女人的話,臉色很不好看,霍亮倒是知道剛才小李和小劉出警的事情,然後就把連覺和這個女人弄進了局子,由頭自然是嫖娼,這種事情,可大可小,進了局子頂多就是交幾個錢的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一聽到這女人突然說出這種話來,霍所長就知道這起學生嫖娼事件八成沒有這麼簡單了。
葉飛和杜升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不對勁,葉飛邁步朝連覺走去,在他身上輕輕拍打了幾下,過了好一會連覺才醒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把葉飛雷住了,「馬勒戈壁的,老子沒嫖娼…」
等連覺看到葉飛後,後半句硬生生地嚥了下去,不知道葉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這個時候看到葉飛,連覺心裡有些感激,怎麼說葉飛都是他老師,總不能害自己吧。
看到連覺這個樣子,小劉和小李兩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害怕,事情是怎麼樣的,他們比誰都清楚,早知道就把這案子做成鐵案,到時候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現在倒好了,弄不好,自己就全都搭進去了。
「小子,你還嘴硬,我們都把你/捉姦在床了,你還不承認?」小劉撞著膽子,大聲呵斥連覺,想要鎮住他。
連覺可不是膽慫的主,敢在課堂掃葉飛的面子,也不怕這警察,不然剛才就把這罪認了下來。
葉飛一看另有隱情,笑著道:「連覺,你很有能耐啊,竟然跑凱撒宮去嫖娼,你說你嫖、娼就嫖、娼吧,還找這麼個女人,真是重口味啊,重口味也就罷了,還被人家捉姦在床了,你有什麼要說的,還不承認嗎?」
「姓葉的,你別污蔑我,這種貨色的女人,我才看不上呢,我連覺即使要嫖,也不會找這樣的!」連覺大聲地吼了起來。
霍所長想笑,但笑不出來,事情在明顯不過了,自己手下的小劉小李肯定是玩釣魚,想要撈錢啊,這女人剛才的話已經說明問題了。
葉飛沒有注意到霍所長的臉色,扭過頭來,看著那濃妝艷抹的女人,這女人不敢看葉飛的眼睛,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她最清楚了,她是凱撒宮的小姐,迎客的時候,領班讓她去某個房間,說是配合派出所的同志調查,讓她合作一下,為此,還給了她五千塊錢,當警察推開門的時候,就把這女人和連覺堵在了房間裡,然後就帶到了派出所,這女人老早就明白了,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碰上了,但為了那五千塊錢,還是做了。
葉飛用手指著連覺,看著那濃妝艷抹的女人,道:「他給了你多少錢?」
那女人愣了一下,慌亂地搖頭,小劉趕緊道:「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趕緊說!」
那女人碰上小劉威脅的目光,趕緊點頭道:「她給了我兩千,然後說讓我給他做全套服務!」
「你胡說!」連覺氣的臉紅脖子粗,大聲地吼著那濃妝艷抹的女人。
女人覺得背後靠著小李,那所長也不說話,八成是站在他們這邊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老娘會冤枉你,像你這種學生,我見多了,哪一個見到老娘不是色迷迷的,嫖就嫖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馬勒戈壁,我要是嫖了你,天大五雷劈!」連覺真是被激怒了,連毒誓都發了。
葉飛沒有說話,轉身看了小劉一眼,小劉笑道:「你也聽見了,這小子肯定是嫖娼了,連錢都付了,這事情錯不了!」他看霍所長對葉飛陪著小心,也不敢端架子,要是以前,那輪得到別人指手劃腳,你嫖沒嫖,你說了不算。
「呵呵!」葉飛乾笑了兩聲,不過笑聲卻很冷,小劉還準備說什麼,但聽到這冷笑,愣是沒敢繼續添油加醋。
葉飛冷笑著看著那女人,道:「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有多愚蠢嗎?嫖、娼的事情到底存不存在,先用測謊儀測一下,實在不行在做個檢查,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很快就會有結果,若是這件案子不成立,你就是誹謗罪,鑒於連覺還是學生的份上,最起碼得叛你五年,你可想清楚了。」
「你看,剛才她都承認了,這事情肯定錯不了!」小劉怕那女人翻供,趕緊說道,看似是對葉飛說的,其實是在警告那女人。
「啪!」
葉飛反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狠狠地抽在了小劉臉上,這耳光子來的太突然,眾人都有些發蒙,葉飛這還是頭一次扇人耳光,這個小劉一直在中間從中作梗,葉飛忍了再忍,但有些人就是賤,你不教訓教訓他,他就是不知道收斂。
葉飛看著有些發蒙的小劉,冷冷道:「我問你話了嗎?你們所長都沒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了,你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都當啞巴!」
小劉還想硬氣一下,但一看到霍所長的臉色,就不敢說話了,連霍所長都沒說什麼,自己在使勁倒騰,這不是貼上去讓對方虐嗎?
那女人第一次看到有人扇警察的耳光,這倒也罷了,被打者卻愣是沒敢說一句話,她從心裡就後悔了,不該趟這趟渾水,看到葉飛冰冷的目光,把頭低了下去,最後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葉飛帶著連覺從拘留室出來後,並沒有馬上離開,今天霍亮給面子,葉飛怎麼也得有所表示,總不能讓人家太過丟面子,更何況這件事情已經清楚了,就是他手底下的小劉和小李串通王城倒騰出來的。
「馬勒戈壁的王城,老子和你沒完!」連覺一從拘留室出來,就氣得跳腳大罵了起來。
葉飛對這小子沒什麼同情心,你丫的願意和別人呆在一塊,在迎生晚會上還幫著一班掃我的面子,現在被人給捅刀子了,若不是看在你是九班的學生,我才懶得管你這種閒事。
「葉飛,你看這事?」霍亮指了指身後的小劉小李,意思是怎麼處理,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叫葉飛的傢伙的確很有一套,剛才連覺昏迷的時候,他只是隨便在他身上拍了兩下,對方就醒了過來,當時心裡就驚訝了,連覺昏迷那可是用了藥的,就是為了麻痺對方的神經,好辦案子,結果卻被人家三兩下就解除了,霍亮對葉飛頓時刮目相看。
葉飛笑了笑,道:「霍所長,那是你份內的事情,怎麼處理,你自己拿決定!」
葉飛也不願做的太絕,這兩個傢伙都是副所長手下的兵,把人家掃地出門太過了,敲打敲打也就夠了,沒必要做那趕盡殺絕的事情。
霍亮這才發現這小子很懂規矩,剛才倒是看走了眼,解決完了這件事情,霍亮就想到自己傷腎的事情了,「葉飛,我這病,你看?」
葉飛只是笑,指了指對面的牆壁,道:「霍所長,你用雙手撐著牆,雙腳使勁蹬地!」
杜升,連覺,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葉飛要做什麼,霍所長也沒問,直接就按照葉飛說的做了,雙手撐著牆壁,雙腳呈八字形,瞪著地板,這個樣子看起來很是滑稽。
葉飛快步走了上去,在霍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啪啪兩下,狠狠地拍在了霍亮後腰上,霍所長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聽卡卡的兩聲脆響傳來。霍所長頓時感覺一陣輕鬆,直起身子,看著葉飛,道:「葉飛,這就好了?」
葉飛笑了笑,道:「霍所長,你扭扭腰,看看那種腰部灌鉛的沉重感還有沒有?」
杜升有些不敢置信,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他就是學醫出身的,剛才葉飛的手法又快又準,準確無誤,那兩聲清脆的卡卡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霍所長聽了葉飛的話,狠狠地扭了一下腰肢,結果發現,那種感覺的確不存在了,渾身輕鬆有勁了很多。霍所長連忙問道:「葉飛,這是怎麼回事?我難道不是傷腎了嗎?」
葉飛一開始也認為對方是傷了腎,不過後來葉飛就不這樣認為了,傷腎者氣血不足,臉色泛白,瞳孔多血絲,霍所長根本就沒有這些病症,他面色紅潤,口齒清晰,口腔中並無惡臭,聯想到剛才他說的渾身無力的症狀,葉飛基本就斷定對方是扭腰了,而霍所長自己卻誤認為傷腎了。
剛才之所以堅持說他傷腎,是葉飛故意把病情說重的,就是為了拿捏他,只不過他自己不知道而已,以為自己是傷腎了,把自己的認知告訴了替他看病的專家,不是骨科的專家,肯定看不出來他扭了腰。
「霍所,只是扭了腰而已,沒什麼大礙,平常的時候,多散散步,活動活動筋骨,這樣病就不會容易復發!」這種病造成的原因多半是腰肌勞損,像霍所長這種人,天天蹲辦公室,一年四季就是做老闆椅的人,哪活動過,腰部不經常鍛煉,自然就變得脆弱無比。
「葉飛,你果然有兩下子,那些專家看了一波又一波,沒他娘的一個准的,盡他娘的扯淡!」霍所長自認為和葉飛很熟了,說起話來也隨意多了。
葉飛自己什麼水平,他心裡清楚,果果提供的大量病例信息,葉飛看多了,久而久之也摸到了一定的門徑,更重要的是,中醫在現代華夏出現了斷層,水平很有限,而果果傳下的中醫,銜接的卻是完整的,這也是為什麼葉飛醫術進步這麼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