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父,我都記下了!」席清水學習能力也是很強的,唐宇剛才打的招式她都記住了,便是將復打了一下,讓唐宇看到,也不由的一驚,這小妞的能力如此的強,居然有板有眼的,有的女孩天生就適合跳舞,有的女孩天生就適合學習,有的女孩天生就適合練武,因為她們都有各自領域的天賦。
「嗖!」而這一下席清水直接半蹲掃腿,讓唐宇一愣的是,沒想到這妞裡面居然穿著丁字,翹擺都是露出來,甚至一些隱秘部位的形狀都露出來,頓時唐宇小腹熱騰了一下。
「噌!」而最後,席清水卻是在唐宇面前來了一個後空翻,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後空翻對於她來說則是屬於基本功了,翻的很優美,但是就在唐宇的面前翻騰,在空中的剎那,什麼都露出來了。
「喂,這一招我沒讓你翻吧!」唐宇瞪著因為練武,俏面微微紅潤的席清水說道。
「嘻嘻,師父,我表演給你看的,是不是很刺激?」席清水嬉笑道。
「滾!」唐宇瞪了一眼席清水,「既然你都記下來了,以後就好好練吧,不是打出來就可以了,而是要領悟其中的氣息和速度力量,這一段時間我想我不用再教你了。」
「啊……師父,不要呀,我練的很快的,幾乎都掌握了,你還得教我新的呀!」席清水聽到之後,忙是說道。
「如果這些你掌握了,那只要不是太高強的高手你都沒問題。」唐宇說道,「以後我還會陸續教你的。」
「好的,師父!」席清水使勁的點動俏頭。「那師父,我們去睡覺吧?」
「我們?」唐宇一愣,說實話,看到席清水穿成這樣,又是看到一絲走光,唐宇還真有一絲yy,但也只是隱晦的想一想。「不是我們,你在這睡沙發吧,我要進去了。」
「啊?師父,不是,不是你要離我不能超過半米嗎?那樣的話我得和你一起睡呀?」席清水一愣。
「現在不需要了,你自己在這睡吧,要不,去開一個房間也行。」唐宇說著便是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房門。
「啊……師父,師父……」席清水一陣無語,想著怎麼回事呀?白天不是必須離他半米之內嗎?而現在怎麼又不用了?
進入房間,任叮噹已經關了電視,在玩手機呢。唐宇微笑道:「叮噹,怎麼啦,不高興呀?」
「我?唐宇,你來啦,沒有呀,我就是瀏覽瀏覽新聞的。」任叮噹見唐宇過來,放下手機,摟著唐宇的脖子:「這麼快呀,能教人什麼武功呀?」
「嗯,教了。」唐宇也是摟著任叮噹穿著睡裙的柳,吻了一下她白皙無暇的額頭:「我怎麼感覺到有點醋味呢?」
「啊……」任叮噹愣了一下,「別胡說,我哪裡吃醋啦。」
「說謊是吧?放心吧,清水這妞適合練武,我只是教她武功,不會發生其他的。」唐宇則是表明態度。
「真的沒有……」「唔……」任叮噹的話還沒有說完,唐宇已經吻了上來,將任叮噹給壓在了身下,水到渠成……而在外面的席清水並沒有再去開一間房,而是睡在沙發上,心裡氣呼呼的,不過也很快入睡。
第二天,靜海市的一個別墅。
「駝鈴道人,郭曉冬應該馬上完蛋了吧?郭家整個都要完蛋了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看起來十分帥氣,不過一看就是公子哥兒。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松江四少之一的,宣賓!
當初松江四少:喬小強,周招蝶,歐磊玉,宣賓,實力最雄厚的則是喬小強,不過現在這四少儼然都分崩離析了,周招蝶已經隨著周天霸一夥精神分裂,現在住進了精神病院,而歐磊玉也因為當初害柳馨,被唐宇踢死了,至於喬少小強哪裡敢動唐宇呀,他可是喬伊伊的弟弟,對唐宇是百般服從,只剩下宣賓還是安然無恙,那是因為宣賓從來就沒真正的挑戰過唐宇,四少之中,他是最低調的。
但往往,最低調的則是最危險的存在!
宣賓知道其他三少都不可能再對付唐宇,但是他卻要!因為他骨子裡就是好勝之人,看到唐宇如此的強勢,他就要挑戰他的地位,弄死他!這當然不是為了幫其他三少報仇,而是他自己的虛榮心作祟!
但是對付唐宇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他知道唐宇十分強大,一直想著怎麼對付他。恰巧他在往上發佈一些僱傭厲害人物的時候,看到了駝鈴道人,而仔細一看,尋找過他的人中居然還有郭曉冬,便是趕緊聯繫他,一起合作,當然出的價錢是非常高的。
「呵呵,宣少,放心,有我的劍在,不出半個月,郭家必定家破人亡!」駝鈴道人很是自信的說道。正如老道所說,他的確是有些算命實力,但也只是在某些領域強一些,比如說引來陰煞之氣,其他方面則不行,比如占卜吉凶,他就很淺淡。
「駝鈴道人,我可是付了你很多錢呀,如果沒有作用的話,那我可是不會對你客氣的。」宣賓看著駝鈴道人,先把醜話說在前面。
「賓兒,在幹什麼?他是誰?」而在這時宣長山則是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宣賓和一個其貌不揚,穿的邋遢長袍的老道,不由的問道。
「啊?爸,這是我請來的風水先生,最近我總覺得姓情鬱悶,好似中邪一般,所以就找風水先生來看看,爸,您忙您的吧。」宣賓看著宣長山忙是說道。
「哼,亂搞!」宣長山則是冷哼的走了出去。
「爸,您慢點呀!」宣賓聽到之後則是大喊了一聲,見著宣長山開車走了出去。
「呵呵,宣少,我明白你的意思。」駝鈴道人則是陰測測的笑道。「我知道你想先檢驗我的真假,可以呀,現在就可以檢驗,我剛看你父親印堂發黑,中間一撮頭髮飄飛不定,一會必見血光!」
「什麼!」宣賓聽到之後愣了一下,「當真?」宣賓一愣,他是跟隨他父親來靜海開發一個地產項目,估計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回去。
「是的,你可以告訴你父親讓他盡量不要出門,也可以不告訴,檢驗一下,不過出現血光的大小我就不可說了。」駝鈴道人又是說道。
「喔?」聽到這裡,宣賓則是一愣,想著要不要告訴呢?但是一想,還是不要告訴了,正好看看是不是真的。
「好,那我就看看。」宣賓則是說道。「不過,你不許出去,並且不許打電話,萬一你讓人過去對我爸怎麼樣,那就假了。」
「呵呵,宣少真是會多想呀。」駝鈴道人笑了笑,「明人不做暗事,就按你說的,我不打電話,就在你的面前。」
駝鈴道人的確是占卜出了宣長山今天會有血光,但是血光到什麼程度他卻是無法猜測了,如果再高深一些的,便可以占卜出血光的輕重來行,但是他道不深,卻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