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兵兒,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和你爸爸過去!」邵母震驚至極,本來還以為邵兵是騙他的,但是現在覺得是真的了——
「我在……我在,這是哪兒呀這是,新華大書店的門口。」邵兵痛苦的說道。
「好,好,你在那別動,我們馬上就到!」邵母說著打電話給邵永剛。
邵永剛此時正在和秘書親親我我,正準備進入正題的時候,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邵永剛一看,是邵母的,臉上頓時拉了一下。
「老闆,誰呀,在這麼激情的時候打電話來,你一定要好好懲罰他,開除他!」這時性感秘書坐在邵永剛的腿上,白嫩的手在邵兵的腿間磨動。
「還能有誰呀,家裡那個嚴厲的老太婆,你先別出聲,我接個電話!」邵永剛朝秘書的濕潤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就接通:「喂,你這是怎麼回事呀,我不是說了,在公司的時候不要打電話過來,我正在開會呢!」
「永剛,現在什麼會都取消,兒子出大事了呀!」邵母啼哭的說道。
「怎麼,到底是怎麼回事?」邵永剛聽到邵母啼哭著,一想,可能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忙是問道。「兒子不是和夢婷約會去了嗎?能出什麼事呀?」
「兒子自宮啦!」邵母大聲的說了出來。
「奧,啊!等等,你說什麼,自宮!兵兒自宮了!」邵永剛驚詫的問道。
「是呀,他現在在市新華大書店的門口呢,我正在趕過去,你也快趕過去吧。」邵母忙是說道。
「這……好,我馬上就到!」邵永剛忙是說道。
「什麼?老闆,少爺自宮了?自宮,不是沒有了小j了嗎?那以後女人肯定不會喜歡他了!」「轟!」秘書話還沒有說完,就一腳被邵永剛踢在地上。「瑪德,滾蛋,你被炒了!」說著邵永剛就雷厲風行的走了出去。
「啊……」秘書一驚,想著難道自己說錯話了?她的小腹被邵永剛踢了一下,劇痛著呢,憤恨的說了一句:「哼,最好你也自宮算了,沒任何能力,還想搞老娘!走就走,誰怕誰呀!」
秘書看了看辦公室裡,拿了幾件值錢的東西,然後就開溜。
唐宇一邊摟著一個美女走在街上,反正時間還早,那就隨便逛逛吧。
「唐宇,你還不放開?」吳夢婷嗔著唐宇說道。雖然她很想被唐宇摟著,但是有江菲菲在,而且她和唐宇又不是什麼關係,這樣被他親密的摟著,難免會產生誤會。
「額……」唐宇一愣,想著差點摟上癮了,忙是鬆開了江菲菲和吳夢婷。「夢婷,今天是我幫了你呀,你要怎麼謝我?」
「還你幫我呢,我肯定做幾天噩夢!」吳夢婷想著邵兵居然自切了,她不禁覺得有些噁心,覺得事情鬧得有點大。
「唐宇,會不會出事呀,邵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江菲菲看著唐宇說道。
唐宇淡笑了一下:「隨便他們,反正又不是我們要他自切的,是他自己自切的,這很多人都看到了。如果他們不識好歹的話,那他們也會後悔。」唐宇笑了一下。「好了,我們一起逛逛街吧。這麼美妙的夜晚,兩大美女一起,不是很爽嗎?」
「哼!」吳夢婷又是冷哼一聲,不過第一次聽到唐宇說她是美女,心頭還是很開心。也不多想了,反正邵家要鬧事,有吳遵義在呢,吳遵義解決不了,還有唐宇呢。
這邊邵母和邵永剛見到了邵兵,看到邵兵褲子上都是血,一路走過來地上都是,邵永剛震驚無比的看著邵兵:「兵兒,這,你真的是自宮的,還是有人弄的!爸爸一定為你報仇!」
「爸,是我自己自宮的,我和別人比武,比輸了,我自切的!」邵兵痛苦的說道。
「啊,兵兒呀,你,你怎麼這麼傻呀!你切什麼不行,切這個!」邵永剛又心痛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想著這一切,不就完了?真是敗家玩意呀!
「爸,我也是為了在那麼多人面前,尤其是吳夢婷面前證明我是守信的,值得依賴的人,是我太衝動了!」邵兵墜毀莫及,想著是呀,什麼不好切,偏偏切了那個。如果切一隻手,哪怕是一條腿也比切那個好呀!
「哎——兵兒,我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能不能接上。這一切都是吳夢婷和她前男友造成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抓住他們為你報仇!」邵永剛憤恨的說道。
「爸——」邵兵又是痛哭至極。說著就坐上車朝醫院而去。
醫院之中。邵永剛已經聯繫了吳遵義和呂秀蓮。他們也及時趕到。
「邵兄,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吳遵義看到邵永剛站在急救室門外,忙是走過去焦急的問道。
「吳遵義,還不是你的好女兒害的,為兒子現在不是男人了,你賠我!」邵永剛說著就衝過去給了吳遵義一拳頭。
「你憑什麼打人呀!」呂秀蓮看到之後憤怒的指著邵永剛。「你不是說了嗎?你兒子是自切的,可沒人逼著他!」呂秀蓮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女人,瞪著邵永剛和邵母說道。
「你——呂秀蓮,你怎麼能這麼說!如果不是你女兒和他男朋友逼著我兒子,他怎麼會選擇這條路!」邵母此時也憤怒的瞪著呂秀蓮。
「男朋友?你放屁吧,我女兒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女兒純潔無暇,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當然了追她的人可海了去了,你兒子沒能耐,沒追上,那能怎麼辦?」呂秀蓮又想憤怒道。
「你這個臭女人,我打死你!」邵母突然走了過來,就打呂秀蓮、而呂秀蓮也不甘示弱,和邵母扭打在一起。
「王八蛋,你們一家都是人渣!」邵永剛見狀,也朝吳遵義打來。
「邵永剛,你說什麼混蛋話,你太無恥了。」吳遵義見狀,也打了過去。
「喂喂喂,你們打什麼呀,這裡是醫院重地,豈是你們打架的地方。誰是家屬!」這時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一個中年醫生說道。
「我,我是!」這時邵永剛忙是說道,推了一下吳遵義,就是衝了過來。「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你兒子的那兒已經被他自己切兩段了,我們也無能為力了。」中年醫生說道。他只是去做簡單的包紮止血,修復,那是不可能的。
「啊!」邵永剛失望之極的慘叫一聲。他其實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畢竟那兒可不是其他的地方呀。「醫生,你想想辦法吧,只要能治好,多少錢都沒問題呀!可不可以移植,我的原意移植給他!」
「——」中年醫生無語的看著邵永剛。想著那個還能移?「額,這個技術太複雜,到現在沒有成功的案例,所以是行不通的。」
「那醫生,你想想辦法吧,我是大老闆,手裡有錢,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要弄好兒子呀,求求你啦!」邵永剛痛哭流涕的說道。
「是啊,醫生,求求你了,你想想辦法吧!」邵母也痛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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