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單薄的睡裙,他的大手粗暴急切地揉來捏去。舒骺豞曶
先是雙手各執一團美肉,揉捏著,呼哧呼哧在葉菁耳邊喘粗氣。
已經深諳床笫妙處的葉菁,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撩弄,三下五下,便已是週身燥熱,嬌喘咻咻。
可大腦中僅存的一絲理智還在提醒她:就這麼被撂翻,未免太沒出息了吧!
於是乎,在那雙大手帶著滾燙灼熱的溫度,滑到睡裙下那兩條白卜卜的大腿上時滏。
葉菁立刻卯上了勁兒,咬牙夾緊大腿,果斷實行內部封鎖政策,斬斷一切對外開放!
辛博唯還以為她是嫌節奏來得太快了,連忙上下其手,放緩速度,下面繼續攻城,上面頭一低,撅著嘴巴往跟前湊,打算先一口把那小嘴兒噙住。
下面的門兒進不去,先在上面兒闖蕩一番再說陝!
可沒想到的時,他臉還沒湊近呢,只覺雙耳一熱,然後火辣辣的痛,竟然被小丫頭就這麼揪著耳朵,硬生生憑空拎起!
形勢不妙哎,自打收編了這一畝三分地,在上面勤奮耕耘,徹底讓這片純潔的土地開了竅,明白被澆灌的樂趣後,辛博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老牛都架上犁了,人家硬是攔著不讓下地啊!
這怎麼可以?
這當然不可以!
當下也顧不得手背上的傷口,一用力,將小丫頭扯著耳朵胡搗亂的小白手抓住。
兩道劍眉緊緊蹙起,瞪著眼睛問:「小東西,你玩什麼花花!」
葉菁當然不能直接說出心裡的想法啦,要來的糖不香,得他自己主動領悟到才行!
彆扭著,清澈的眸子乜斜一眼上方虎視眈眈的男人,頓時被他那力道十足的眼刀子給割到。
哎呦喂,跟老鷹對眼兒,著實是個下策,她葉菁還不具備熬鷹的本領呢。
索性撅著嘴巴一歪頭,毫不留情給辛博唯來了個側影。
這是赤果果的被鄙視啊……辛博唯結婚以來,終於第一次遭遇「冷暴力」,騎在身上,活生生被拒絕了啊!
太受傷了!
深邃的眼眸瞬時萬變,由薄怒轉為懊惱,又從黯淡渡成曖昧。
牢牢壓住小媳婦兒那滑溜溜軟綿綿的身板兒,也不顧她反抗,逕直將嘴唇湊至嫩白耳根。
黠笑著,在她耳畔沙沙地說:「菁丫頭,怎麼著,是不是島國片看多了,想給老公換換口味兒,來點兒強攻暴虐的?」
葉菁張大嘴巴,眼睛瞪成了鴨蛋。
衝著他嗖嗖地丟衛生球眼神,險些無語凝咽——
「虧你想得出來……你,你這個大流氓!」
辛博唯眉毛擰成一疙瘩,不耐煩地叨咕:「到底要玩兒哪樣?有屁就放,利索點兒!」
這傢伙,彷彿越是在女人身上,越是要保持軍閥作風。
瞧眼珠子瞪成那樣兒,一點耐性都沒有,真是缺乏教導!
據說女人天生具有教導男人的本領,每一個生澀野蠻的小男生,只要談了戀愛,就會得到開化,一點一點,從啟蒙他情感世界的女人身上學到溫柔體貼和呵護忍耐。
雖然辛博唯早就過了小男生的年齡,可戀愛這種事情,他卻一次都沒經歷過。
一個從出生就在為成為國之棟樑而做準備的男人,怎麼可能有時間、有機會去談戀愛?
所以,別看狐狸大叔年齡一把,可再對待女人方面,生澀得要命!
當然,這個生澀指的是處理情感問題,而非床笫之事。
只要是個男人,上了床,都知道該把什麼朝哪兒放,食色性也,這個不需要教導!
看小媳婦兒那副滿面酡紅的模樣兒,就跟喝了三兩老太白似的,儼然一副迷醉樣兒。
剛才他動手忙活的時候,小丫頭不也嬌喘咻咻地配合著嘛,怎麼看,都是已經上道兒的跡象。
乾涸的土地滋啦滋啦裂著縫子,分明等待一場及時雨的。
可為什麼,他這龍王都騰雲駕霧把雨雲給搬弄起來了,小樣兒竟然活活弄了一塊遮雨布給遮住了!
擺在面前的這要不是自家媳婦兒,他辛博唯保證,絕對當場撂翻蠻幹,戳她個滿身窟窿,看小樣兒還敢不敢跟他矯情!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自家媳婦兒,也不會有光溜溜滾一條床單這麼回事兒,他辛博唯還是很講究的,滿槍膛甘露,也是要挑地方灑的!
這男人又猴急又懊惱,趴在葉菁身上,上不上下不下的,吃又吃不著,放又不忍放,簡直堪比看著一碗麵條無處下手、抓耳撓腮上躥下跳的孫猴子。
葉菁瞅著瞅著,忍俊不禁,撲哧笑了!
「你還笑!」辛博唯氣呼呼地說:「老子都快硬死了,你還笑得出口!」
「你活該——」葉菁撇著嘴角,吃吃地喘:「叫你跟我吵架!」
「嗯?」辛博唯滿臉疑惑,蹙起眉頭,認認真真地問:「我跟你吵過架?什麼時候?」
哎呦……
這男人真是……到底是健忘,還是厚臉皮啊……
葉菁氣得一陣心律失常,打起精神,轉過頭用眼刀子剜著他,氣勢洶洶嘀咕:「在駐地吵架,你還親自派人送我回娘家來著,你都忘了嗎?還有,你老爹那麼壞,把我們一家逼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逼著我跟你結婚,能有這事兒嗎?」
一口氣發了這麼多牢騷,壓在葉菁心裡的郁氣基本也就一掃而空。
說實在話,葉菁不是那種善於記仇的孩子,在駐地吵架的具體細節,現在如果要她舉證翻案,恐怕早就一點都不記得,只能大概說出還有這麼回事兒。
之所以惦記著不肯放,心底巴巴兒地不就盼著這不開竅的笨男人能說幾句軟化哄哄她,讓她消消氣兒嘛!
偏偏這男人又臭又硬,行事風格完全就跟他那根槍一樣,但凡有需求,壓倒就解決,從不跟人打商量。
不過葉菁這麼說了一通,話完全遞得很明白了。
辛博唯一臉黑線瞅著葉菁,忽然間噗嗤笑了,雙手捧住她那張因為激動而泛著桃花緋的小臉兒。
黠眸撲閃著嗔道:「小東西,火氣不小嘛!你心裡不爽,老子當然知道,要不,怎麼能主動洗乾淨擺在床上等著取悅你呢?不知好歹!」
葉菁頓時震驚了,哎呀,原來人家竟然是直接把自己當成甜棗要送給她啊!
難道,她就表現得那麼飢渴嗎?
以至於男人竟能想到用那事兒來取悅她?
好丟臉啊……嚶嚶!
滿面羞惱,白他一眼:「誰稀罕你,你乾脆擺馬路牙子上,看看有沒有人稀罕被你取悅!」
「那老子就去了,小東西別後悔!」
辛博唯極其不滿嘀咕一句,緊跟著翻身往床下溜,作勢要走。
哎這傢伙……屋裡還住著其他人呢,他真要這麼光溜溜走出去,遇上了,豈不是窘死……
葉菁又羞又急,一骨碌翻起來,伸手胡亂一拽,嬌嗔一聲:「別瞎鬧!」
辛博唯本來就是逗她玩兒的,真要走,她哪能拽得住?
不過,小丫頭情急之下胡亂一抓,卻正好抓住受傷的那隻手。
「噢——」辛博唯立刻作勢滾到床上,腦袋枕在葉菁大腿上直哼唧:「痛!」
這廝……也太假了吧!
但那傷卻是事實,葉菁心裡還是揪了揪,哪裡還顧得上計較他耍滑頭。
急急忙忙捧住他那隻手,一眼瞅見剛結的疤又裂了點小縫,頓時心疼得一塌糊塗。
連忙嘬起嘴唇朝上面呵熱氣,柔聲細氣地問:「怎麼樣?要不要再包紮一下?」
「不行啊,」辛博唯盯著葉菁,臉上表情痛苦到極致,皺著眉毛說:「痛得太厲害,包紮也不起作用,怕是有內傷!」
「啊?」葉菁頓時慌了,「不會吧,那怎麼辦?上醫院吧?」
「上醫院免了,」辛博唯略作沉吟,大手一揮做決定:「在家裡療養滋補一下就成!」
這話一出口,葉菁立刻就意識到被耍了。
氣呼呼地冷哼一聲:「還要滋補啊?要不,剁一隻王八給你補?以形補形嘛!」
「王八就不用了,」辛博唯黠眸撲閃間,猛地翻身佔據主動位置,復又將葉菁壓在身下,瞅著那憤怒懊惱的小臉兒,魅魅地笑道:「就用你這個現成的小玉女,給老子練練心經,咱們共同進補,彼此滋潤,水乳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