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厚著臉皮求人
大狗還想賴著跟張妍多說幾句話,他原來和工人們開玩笑時說過,狗靠舔人靠諞,多和女人諞諞,就能把女人掛到手,就說道:「張妍,我想請你吃飯,下班後我在外邊等你。」
張妍嘴巴撇了一下,說道:「你劉總咋想起請我吃飯了?不過我這種人身份低下,咋配跟劉總坐一個桌子啊?」
大狗急忙說道:「張妍,快別這麼說,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很高大的,你幫了我那麼多忙,我還沒來得及報答你,張妍,你一定要給我機會。」
張妍感覺到很委屈了,鼻頭都酸酸的,但是她不想在大狗面前流出眼淚來,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來,轉過身背對著大狗,說道:「大狗,你現在還來找我幹啥?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已經把你徹底忘了,你不要再打擾我平靜的生活了。」
大狗說道:「張妍,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還想回到我們以前的那種生活中去,我很懷念以前那種日子,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求求你了。」
張妍轉過身,看了一眼大狗說道「大狗,你找我來,就不怕李文雅吃醋?」
大狗懊惱地說道:「我後悔沒有聽你的話,李文雅她,她已經走了。」
張妍哼了一聲說道:「怪不得你來找我,要是李文雅還在,你能找我來嗎?我看透你這種人了,簡直就是偽君子,臭流氓,你走,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大狗說道:「你罵的對,我已經知道錯了,想學好,你就不想給我一個學好的機會嗎?」
張妍痛苦地說道:「有些事是不能錯的,只要錯過一次,一輩子都不可能回頭了,好了,你走吧,不要影響我的工作。」
大狗向張妍身邊走了一步,逼的張妍退後了一步,說道:「張妍,你真的忘了我們以前在一起的那些生活了嗎?你忘了,可我記得清清楚楚。」
張妍用手摀住了耳朵,搖著頭說道:「我不聽,你快走。」
張妍竭力控制著激動的情緒,衝著門外大聲叫了一聲:「下一個!」
一個病人走了進來,茫然地看著張妍和大狗,看他們這樣子不像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正準備退出去。
大狗說道:「張醫生,那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再來找你。」
大狗離開了張妍那裡,他現在就像一個無頭的蒼蠅一樣,不知所從了,他想著能和張妍緩和關係,讓她給羅剛美言幾句,說不定羅剛就能幫幫他,就是羅剛不肯幫,憑著張妍也能給他找到這十幾萬的流動資金,好讓他渡過難關。
張妍今天的態度他早已估計到了,就他和李文雅的事,傷透了張妍的心,要想取得她的原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現在已經沒人去找了,就是豁出去讓張妍羞辱一番,只要她肯原諒自己也值了。
大狗沒有急於回去,他找了一個醫生,問過了張妍和李輝的事,那個醫生笑笑說道根本沒那種事,李輝是來實習的,實習完了就回去了。大狗現在心裡有數了,張妍現在還是一個人,他就有機會。
大狗去花店買了一束花,耐著性子等在了醫院的門口,他想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張妍原諒自己,他現在把寶重新壓到了張妍身上,藉著她打一個翻身仗。
過了十二點,大狗看到了張妍從醫院大樓裡出來了,調整了一下情緒,等張妍過來了,就迎了上去,把鮮花舉在胸前,笑著說道:「張妍,送你一朵花,你今天真漂亮,就像這花一樣美。」
張妍把那朵花接過來,扔在了地上,還踩了一腳,沒好氣地說道:「少來這一套,以後別到醫院裡來找我,要不然,我就告你性騷擾。」
大狗不自然地笑笑說道:「張妍,以後不會了,不過我請你吃飯,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個面子,走吧,到了飯桌上,你打我罵我都行,我保證讓你出氣。」
張妍哼了一聲,說道:「大狗,你覺得這有意思嗎?我現在活得很好,你別來打擾我好不好?就算看在我以前幫過你的份上,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大狗笑笑說道:「我知道你恨我,也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你現在是一個人,我也是孤家寡人,咱們沒有了障礙,為啥兩個苦命的人不能走到一起去呢?」
張妍說道:「你真幼稚,你想我還能和你在一起嗎?好了,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張妍轉身就想離開,大狗急忙拉住了她的胳膊,說道:「張妍,你真要我跪下來求你才肯答應嗎?」
張妍甩了一下胳膊,說道:「你越是這樣我越看不起你,你說啥都沒用的,就是把你的心剖出來,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張妍轉身就逃也似地離開了,大狗追了幾步,腳步漸漸慢了下來,看著張妍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然後也離開了。
大狗忙著去找張妍,這時候他的公司裡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儘管他讓陸嵩濤保密,但是還是有人猜到了這件事,大狗欠了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他們已經意識到大狗的公司出了問題,就想要了工資離開。
他們圍著財務室的門,把陸嵩濤堵在了裡面,吵吵著讓他發工資,要不然就要拆了這公司,這些人中,牛德旺喊得最凶。
陸嵩濤大聲解釋著說道:「大家安靜一下,公司的運行沒有問題,不要聽信別人的謠言,李主管只是回她娘家去了,不像你們想的那樣,大家都去工作吧。」
一個員工叫著:「陸嵩濤,我們都知道了,李文雅捲了公司的錢跑了,你現在還蒙我們?趕快給我們發工資,我們一家老小等著這錢生活呢。」
陸嵩濤說道:「公司不會欠大家的錢的,如果那位實在不想幹了,等劉總回來跟他說。」
那些員工知道跟陸嵩濤說下去也不解決問題,就一個個回了辦公室,圍在一起喝茶閒諞,沒人安心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