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寶寶無良媽番外之默二少:他是我哥
番外之默二少:他是我哥小幽幽冷眼看著那管黑洞洞的槍口,不答反問,「你是誰?」
男人覺得她實在有趣是很,據他調查,這孩子就是默三少和貝冰榆的女兒。╭(╯3╰)╮雖然沒有正式和那對夫妻見過面,傳聞倒是聽過不少,據說,很變態。
如今見到這個不過才兩歲的小娃娃,他甚至可以說很確定了,那對變態夫妻產出的孩子,果然繼承了他們的『優良傳統』,看看那一雙不同於一般孩子的眼睛以及冷靜,即使面對自己這個軍火界的傳奇大佬,她依舊面不改色的和自己侃侃而談,甚至無視自己的語氣和警告。
他想,他會喜歡上這個孩子的。
想至此,他也不再執著於剛來的那一份答案了,他倒是一點都不介意跟她好好的交流交流。將手中黑洞洞的槍口收了起來,他的身子整個都往後面仰靠了過去,模樣慵懶不羈,性感狂放,他就那樣瞇著眼回答她的問題,「懷特。」
他是懷特,軍火界的傳奇人物,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佬,足以和黑手黨相匹敵的對手。
小幽幽皺了皺眉,歪著腦袋琢磨了一下,半晌,搖搖頭,「不認識。」
「哈哈哈,你可真有趣。」懷特放聲大笑,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個孩子能讓他如此心情愉悅和耐性。
「不好笑。」小幽幽對於成為他的笑話顯然很不滿意,話音冷冷的,帶著不耐煩,她退後幾步,讓自己不至於仰著腦袋看他太累。隨即突兀的轉移話題,「為什麼?」
懷特一愣,什麼為什麼?
倚靠在旁邊柱子上的黑衣人冷冷的解釋道:「小小姐的意思,是問你為什麼要找飛簷小姐。」
懷特瞄了他一眼,隨即調回視線,右手往上伸了伸,他的左護法立即遞給他一份報紙。懷特笑得一臉愉悅的看著小幽幽,指了指報紙上的圖片,回道:「因為這個。」
小幽幽看了一眼,「關係。」
這一次懷特聽懂了,將報紙扔到一邊,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道:「你坐過來,我就告訴你。」
幽幽點點頭,剛邁了一步。那邊的黑衣人異口同聲的喊道:「小小姐。」他們的臉上滿是擔憂,小幽幽不知道懷特是什麼人,可是不代表他們不知道,懷特的殘忍在黑道上是出了名的,他想要殺的人,想要折磨的人,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老弱婦孺而手軟過。
小小姐要是站在現在這個位置,即使他們身受重傷,也依舊能用自己的性命去護著她,他還是在安全的範圍之內。可是一旦她走到了懷特的身邊,那個男人,不知道會對她做些什麼。
小幽幽的步子一停,不解的回頭看向他們。
懷特深幽的眸子狠狠一瞇,不悅的冷哼一聲,「你們話太多了。」
他身後的右護法聞言,邁著沉沉的步子走到兩人身邊,直接一個手劈,將兩人給劈暈了過去。
小幽幽雙眸一瞪,正想轉身。那邊的懷特已經先開了口,「只是暈過去了而已,還沒死,用不著擔心。」
幽幽這才停下步子,可是對於自己人被弄暈過去還是非常不滿,鼓著腮幫子狠狠的等著懷特,第一次讓懷特感覺到了屬於小孩子的模樣。
懷特又笑了,聲音爽朗清楚,說不出的愉悅。站在他身後的左右護法對視了一眼,一向波瀾不驚的眼裡閃著詫異吃驚,對於自己老大這般肆無忌憚的笑聲,卻讓他們感覺到了驚悚。
「來坐吧。」懷特再一次的對著身邊的位置拍了拍,哄小孩子的模樣像足了大灰狼。
小幽幽抿了抿小唇瓣,這才不甘不願的上前。
懷特笑看著她,待她走到自己身邊不足一步,正想伸手去將她的小身子撈過來時。門口驟然響起一道驚慌的暴喝聲,「住手。」
黎默書震驚的看著屋子裡的狼藉,看著坐在沙發上如同狼一樣的男人,看著倒在柱子旁邊的兩個黑衣人,呼吸都快要停止似的,雙眸就那樣死死的瞪著懷特想要伸出的手尖上。
隨後追上來的飛簷詫異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隨即一把抓住身邊想要上前的男人,低聲說道:「沒事,這人我認識。」
說完,她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
黎默書詫異的回頭看她,眉心微微的擰著,「你認識?」
「嗯。」飛簷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擦著她的身子往屋子裡面走去。當看到被折騰的一塌糊塗的屋子時,眉心忍不住整個都擰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飛簷又是一歎,抿著唇瓣看向他身後的左右護法,指著柱子邊的黑衣人問:「你們開殺戒了?」
「沒有,暈過去而已。」右護法回,模樣頗為恭敬,眸子裡隱隱有欣喜在閃動。
黎默書看出來了,屋子內的幾人雖然看起來不可一世,不過對飛簷,卻是沒有惡意的。聽到那兩人只是暈過去而已,他提起的心,稍稍的放了下來。
他上前,微微擋在了飛簷的面前,直接面向懷特。
懷特低低的笑了,認認真真的開始打量起面前的男人。一院之長?黎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前途無量,只不過,他不該打飛簷的主意。
站起身,懷特高大的身影陡然在屋子裡蒙上了一成沉重感,黎默書周圍的空氣,瞬間稀薄了起來。他微微瞇起了眼,同樣仔細的打量起了面前的男人。
不說外表,單單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便足以壓倒一切,更遑論,他周邊瀰漫的那種凶殘的血腥味。沒錯,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就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濃厚的血腥味,而且是一種跟他第一次見到傑斯時候一樣的感覺的味道,瞬間便讓他敏感的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黎默書想,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黎默書。」他伸出手,等待著對方。
懷特笑了,示意的同他握了握。飛簷在一邊緊張的看著兩人,尤其注意他們交握的雙手,好似她一不注意,雙方就能打起來似的。
只是,懷特卻只是輕輕的碰了碰便離開了,聲音乾脆,標準的普通話流瀉而出,「懷特。」
黎默書一僵,他是懷特?三年前和黑手黨槓上的那個軍火界大佬,為什麼他要來這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知道,懷特先生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我家有什麼目的,而且,還打傷了我的人。」他的驚訝瞬間而過,只是片刻,便恢復了冷靜。這樣的表情,卻讓懷特有些絲絲的訝異,此刻更是覺得黎家的人,果然不同尋常。
「既然默二少這麼直接,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懷特笑了一聲,將手中的報紙揚了揚,笑問道:「我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黎默書隨意的瞄了一眼,扯開嘴角笑了,「那個,好像不關懷特先生的事情吧。」
飛簷在後面扯了扯他的衣角,有些擔憂的說道:「你,那個,對他說話有禮貌一點。」
「……」黎默書挑了挑眉,更加奇怪了,飛簷怕他?怕他什麼?只不過他也是個聰明的人,知道飛簷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當即語氣和緩了許多,「懷特先生,為什麼問這件事。」
「屬實嗎?」他問的是報紙上登記的事情。
「當然。」他答得坦然,身後的飛簷卻一陣嘴角抽搐,撒謊都不帶臉紅的,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胡說。」懷特身後的左護法突然拔槍對著他,冷冷的哼道:「信不信的斃了你。」
黎默書隨意的瞄了一眼黑洞洞的槍口,笑得更加的眉眼不見,腦中驀然閃過一個冒險的念頭,那緩緩上揚的嘴角,儼然像隻老狐狸一樣,站在他跟前的懷特驀然瞇起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伸手,他正想阻止左護法的挑釁,那邊的黎默書卻已經悠悠然的開口了。
「我有沒有胡說,你問問當事人就該知道了,如果我有半句謊言,你可以直接斃了我,我黎默書絕無怨言。」
飛簷震驚的看向他,這個,這個,這個……混蛋啊混蛋。這分明就是在逼迫她承認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她說什麼都不可能置他的性命於不顧的,更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命喪在左護法的槍下。
懷特的眸子危險的瞇起,左護法也瞬間明白了黎默書的陰險用心,當即懊惱到不行。
黎默書看著眾人表情不一,回頭瞄了飛簷一眼,見她狠狠的瞪著自己,有懊惱有氣憤,卻沒有真正的怒意,心中當即鬆了一口氣,他想,她對自己,也並不是全然沒有感覺的。
「飛簷,你要告訴他們,我們的關係嗎?」他笑得很狐狸,在場的除了小幽幽笑得歡快之外,其他人,全都一臉的便秘模樣。
懷特冷冷的哼了一聲,甩手道:「即使是真的,那又如何?我不同意,你們的婚約,便是作廢的。」
「你以什麼樣的身份來不同意?」黎默書覺得好笑。
飛簷又開始扯他的衣服,低低才斥道:「讓你說話禮貌一點啦。」到懷道人。
黎默書心裡微微不滿,人家都要阻擾他們在一起了,他對他禮貌不是自己找虐嗎?
「呵……」懷特輕笑,偏過腦袋看向飛簷,「這件事情,你難道不應該先跟我報備一下嗎?」。
飛簷咬了咬唇,半晌,才吶吶的開口道:「……哥,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哥,哥,哥,哥!!!!!!!!
黎默書瞬間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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