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皇會所中被人羞辱,這就相當於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
軒轅小硯這句話說出來後,不但是霍小婭,就連其餘女人都如被把了鬍鬚的母老虎,徹底發怒了。她們最開始如果說只是想要過來幫幫忙,湊湊熱鬧的話,如今倒是變的想要發洩,想要將憤怒全都發洩到軒轅小硯身上。
「小賤人,你在罵誰呢?」
「賤人,你的這張嘴等著被撕裂吧。」
「敢在咱們的地盤撒野,信不信姐兒們打得你不成人樣?」
軒轅小硯嘲諷的眼神掃過這群只知道裝腔作勢,鬼哭狼嚎的女人們,眼神充滿不屑。有本事你們就動手試試,光在這裡喊叫有個毛用。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就這點能耐嗎?軒轅小硯當場就忽視掉她們,目光鎖定霍小婭後,雙手交叉在胸口,嘴角斜揚中散發出濃烈的挑釁味道。
被如此**裸的蔑視,你說霍小婭還能容忍嗎?
「你個賤人,你罵我可以,但你絕對不能罵我的姐妹們,我告訴你,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衝著我來,我全都接著。你要是不敢動我的話,你就趁早給我滾蛋,我…」
砰。
霍小婭正起勁的痛罵著,誰想房間大門被轟然推開後,舒老和淨荼的身影就那樣傲然走進來。淨荼臉色陰冷,沒有誰能察覺到她到底是怎麼前進的。只知道眼前一花,淨荼就出現在霍小婭面前。如此不算,淨荼手中多出一把匕首,匕首散發出陰冷寒氣,直勾勾的架在霍小婭脖頸上後,淨荼眼神戲謔。
「說的不錯,那好,現在咱們打個賭吧?你說我敢不敢將你的這張臉蛋弄花?」
感受著肌膚上的徹骨寒涼,霍小婭從心底升起一股濃濃的懼意。
真要命了,能不害怕嗎?
女人靠什麼出來混的。當然就是漂亮臉蛋。說什麼才識之類的純粹都是扯淡。你說你和別人見面後,首先能吸引起對方興趣的除卻臉蛋外,難不成真是所謂的才識嗎?你的才識能值個幾毛錢。霍小婭甚至敢拍著胸脯說,只要她臉蛋被弄花。那麼談睿再見到她的話。是絕對不會正眼多瞧一下。這是霍小婭深以為然的。
一個美女一個醜女,在審美觀沒有崩塌的前提下,任誰都會知道如何選擇。
所以霍小婭此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嬌軀也不住地微微顫抖著,但她卻不能就這樣認輸不是。如此認輸算什麼?不但顏面喪失不說,自己費盡心思籌建起來的女皇會所也有可能會土崩瓦解。霍小婭能幫到談睿的就是這家會所,所以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毀掉她的心血。想到這裡後,霍小婭膽氣就稍微回來點。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要做什麼?我是誰你知道嗎?我告訴你,我是霍小婭,我老爹是霍祭,是這個吳越省的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我奉勸你最好收起凶器,你要敢動我的話,你會知道後果有多嚴重的。」
霍小婭斷斷續續說完後,膽量真的稍微回來點,望向淨荼的眼神也變的堅定起來。
如此不算,站在霍小婭身邊的那群女人也被這番話驚醒,是啊,自己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霍小婭被人弄花臉,人家老爹是霍祭。要被霍祭知道他們全都在場,結果霍小婭還被人欺負了,你說她們能逃過劫難嗎?再說她們還真的不相信淨荼敢將刀子劃下去,真的劃下去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瘋婆娘你趕緊將霍小姐放開,知道她的身份有多顯貴嗎?」
「小賤人,我告訴你,霍小姐真的要有三長兩短的話,你們全家都要陪葬的。」
「沒想到你們敢如此大膽妄為,就不怕我們報警嗎?」
軒轅小硯聽著這些蠢女人們的喊叫,不由嘲諷的搖搖頭,真是一群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就敢這樣陪著霍小婭胡鬧,我真想要收拾你們的話,你們全家誰都別想能逃過這次劫難。不過你們還真的將我心中怒火給撩撥起來,左一個賤人,右一個瘋婆娘,我軒轅小硯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羞辱。
你們帶給我羞辱,我就帶給你們永世都難以忘記的烙痕。
「舒老,全都張嘴,然後給我將她們的身份全都問出來,我要知道她們家裡到底都是做什麼的,敢如此囂張跋扈。回去後,挨門挨戶的前去拜訪下,當官的就好好查查,看看他們禁得起紀委查不,經商的更好辦,玩到她家破產為止。」軒轅小硯冷然道。
「是。」
舒老話音落地後,便徑直走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材有點臃腫。看到舒老靠近後,就拚命喊叫起來不說,還抓起桌上的一個酒瓶便扔出去。
「王八蛋,老東西,滾開,你敢動我的話,信不信我弄死你全家?」
「弄死我全家嗎?」
舒老眼底閃爍出冷光,當著所有人面沒有任何遲疑,高高揚起巴掌,狠狠向下揮落。什麼男人不打女人,在舒老這裡全都是扯淡的規矩。只要軒轅小硯的命令在,舒老就會無條件執行。更何況這群女人活該挨打,沒有看到她們現在一個個囂張跋扈的模樣,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們之前不知道做過多少回這事仗勢欺人,恃強凌弱的事。
這次她們遇到的是舒老,但以前呢?
以前被他們欺凌過的人就只能默默承受嗎?所以這次的扇臉,就當做是為那些曾經受欺負的人討回的一筆債務,為的就是讓你們這群蠢貨女人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有些人是你們絕對得罪不起的。
啪啪。
r/>扇臉聲此起彼伏的響起,所有在房間中的女人沒有一個能例外,她們全都被舒老扇臉,逼迫著將家世寫在紙上。有人倒是想要逃出去,但在舒老眼前,有誰能逃走?誰想要逃走等待著的結局更慘,舒老會更加沒有憐憫的扇臉。一會功夫有人臉蛋便腫得跟饅頭一樣,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徹骨疼痛,看著身邊人的慘狀,哪裡還有人敢逃走。
霍小婭看到眼前這幅情景,已經徹底凌亂。
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她怎麼敢做出這種舉動來?
難道她就不怕走不出紫州市,走不出吳越省嗎?
「你知道她們都是誰嗎?你敢這樣對待她們,你是不是瘋了,得罪我你就別想好端端的從這裡走出去,得罪她們你就更加沒有活路。」霍小婭狠聲道。
「霍小婭,我最討厭嘴巴不乾淨的人,你們幾個卻全都佔了,你說我不這樣做,都對不起你們。你們非要給我扇臉的機會,你們非要讓我來這裡找樂子,我能拒絕嗎?至於說到我能不能活著從你們吳越省離開,那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相信嗎?我就算將你真的廢掉,將你的臉蛋給弄花,你們霍家都沒有誰敢多說半句話。」
軒轅小硯眼神挑起,居高臨下的掃視著霍小婭,那種壓迫感讓霍小婭的底氣越來越不足。
「你說,我沒有來之前,霍小婭準備怎麼對付我?」軒轅小硯掃向旁邊一個女人淡然問道。
「她?」女人遲疑。
「怎麼?不想說嗎?舒老,弄花她的臉。」軒轅小硯冷然道。
「我說我說。」
真要將臉蛋弄花,女人就徹底失去了價值,雖然說得罪霍小婭也很危險,但和眼前這種迫在眉睫的毀容相比,她還是選擇了屈服,「霍小姐,不好意思,這是她逼我的。霍小姐說要將你衣服全都脫掉,然後拍你的裸照給蘇沐看,然後再將你的裸照撒到滿大街都是。她還說要讓你成為蘇沐的笑柄,要讓蘇沐抬起不頭來。」
霍小婭的心腸夠歹毒的。
軒轅小硯眼底閃過一道冷光,轉身就向房間外面走去,「淨荼,聽到沒有?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淨荼神色玩味,「我可是最喜歡攝影了,這可是個細活。小姐,你和舒老就在外面等著吧,我這邊很快就會完事的。我拍出來的東西,保證質量。」
十分鐘後。
當淨荼將相機拿在手中玩弄的時候,她笑瞇瞇問道:「小姐,不但有霍小婭的,其餘人全都有,你說這些照片怎麼辦?」
「我像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嗎?」軒轅小硯反問道。
「是的,小姐,我知道怎麼做了。」淨荼扭頭沖舒老說道:「舒老,你剛才記錄下來的那些女人的家庭地址能不能給我一份,我保證會讓她們家人跟著一起高興高興的。」
「好。」舒老平靜道。
「回山莊。」軒轅小硯不再理會這茬兒,權當做是找了個樂子。淨荼會怎麼處理,那是她的事情。就算淨荼將這裡的天給捅破,軒轅小硯都不會有任何意見。誰讓霍小婭她們先不按常理出牌,誰讓霍小婭想要對軒轅小硯做出那種卑劣行為。
害人之心不可有,說的就是這種事情。
和前來女皇會所一樣,軒轅小硯離開時也是那樣坦然。但軒轅小硯是這樣離開,會所那個房間中此刻的情景,卻是讓誰見到後都會感覺到匪夷所思。站在門口伺候的一個女服務員,或許是感覺都房間中半天沒有動靜,想要問問需不需要服務,所以她悄悄打開了房門,但出現在眼前的一幕,讓這個女服務員當場傻眼。
這難道就是你們城裡人喜歡玩的遊戲?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無遮攔大會?
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