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敢這樣做?
戴希是真的沒有想到張熗所敢這樣做,說出來的話是如此的鋒芒畢露不說,那種**裸的威脅沒有任何遮掩,就這樣直勾勾的衝向戴希。好像戴希只要是敢再多說出半句忤逆的話,就會被狠狠的收拾。
「張熗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戴希行的端走的正,我是真的喜歡導演這個行業,我是真的想要在這個行業上做出點事情來,你這是做什麼?你這分明是想要侮辱我。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種女人,你想要的那種人,在包廂中多的是。她們怎麼做那是她們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那樣。
再說我奉勸你一句,我不管談少不談少的,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我是李氏娛樂的人。李氏娛樂在京城中有著什麼樣的背景,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是真的認為能夠和李氏娛樂對著來的話,你就將我給帶走,你就肆意的羞辱我。張熗所,我警告你,有的水不是說你想要趟就能趟的。」戴希義正言辭道。
張熗所神情頓時微愣。
這話說的是不錯。
李氏娛樂在京城中的地位是超然的,儘管說還沒有辦法做到獨領,但卻是能夠做到一言九鼎。其餘的娛樂公司是斷然沒有辦法和李氏娛樂抗衡的,面對著這樣的巨無霸公司,其餘混娛樂圈的全都是要望其項背。
張熗所更加知道李樂天是老李家的人。
但那又如何?
你以為我很想要這樣做嗎?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我這兩天正準備投資的一部電影是要落在談少身上的,只要談兵那邊點頭。一切就都好說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是得罪李樂天我也是在所不惜的。要知道李樂天是不會用我的,既然李樂天不會用,我想要吃飯,當然就必須想辦法。
飯都吃不飽的情況下,我還需要畏懼什麼李氏娛樂不成?
「戴希,你的身份我當然是知道的,不過你真的是沒有必要拿著你這個所謂的身份來恐嚇我。你現在就要和我走一趟,去包廂中給談少陪酒。我今天當著你的面,將話說白。李家是不絕對不可能因為你這樣的小人物就和談少對著來的。知道談少是誰嗎?他的身份說出來是會嚇死你的。再說你就算是想要走。也要進去給談少說聲吧。」張熗所軟硬兼施道。
必須拖延時間。
戴希知道現在想要強行離開的話,已經是成為奢望,不說是張熗所,就衝著跟隨在張熗所後面的幾個人。便不是戴希所能夠抗衡的。想到這裡。戴希就乾脆的點頭。
「好。我去向談少告別。」
包廂中。
談兵穩穩的坐在首位,在他旁邊坐著的當然就是葉錦榮。除卻他們外,就是一群在他們這個圈子中混著的人。至於說到什麼所謂的新聞出版局之類。那是戴希聽錯了。不是說這些人是在裡面任職的,而是說他們的父輩在其中是任職的。他們全都是一群官二代富二代,是圍繞在談兵身邊,跟隨著他混跡的。
談兵是個容貌還算是清秀的男子,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給人種還算是年輕的感覺。只是或許是因為縱慾過度的原因,他的臉色是有些不健康的蒼白。你要是第一眼看到他的話,是不會認為他是什麼紈褲衙內,不會認為他是玩起來會很為瘋狂的那種類型,會將他誤認為是那種很為溫柔的鄰家哥哥。
真的就是這樣的容貌。
真的就是如此的氣質。
然而這些全都在戴希心中是沒有任何好感的,從她知道這個談兵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後,就對他的印象那是一落千丈。你能夠這樣無非憑藉著的就是家裡的權勢,要是說離開這些權勢的話,你又算什麼東西?平民出身的戴希,珍惜的是那種共同奮鬥的幸福,想要的是那種一起吃苦的幸福,而不是說像談兵這樣的人。
他們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
「戴小姐,你這是去什麼地方了?怎麼這麼半天,我這邊還等著你陪我喝酒那。」談兵笑瞇瞇的招呼道。
戴希站在門口處,絲毫沒有靠近的意思。
「談少,我那邊突然間有點急事,我要趕緊回去一趟。這次真的是有點抱歉,是不能夠陪著您繼續喝酒的。改天,改天我做東我再陪著談少您好好的喝一回。」戴希微笑著道。
該有的場面話,戴希還是會說的。
只不過就在戴希這話落地後,談兵的臉色很快就變的不悅起來。談兵眼角挑起,眼底閃爍著一種漠然光芒,掃向戴希的眼神變的比剛才多出一種想要玩弄的味道出來。
要是說剛才談兵還願意戴著面具的話,現在他是毫不猶豫的就給摘下來。
整個包廂中只有談兵是最大的,談兵又有什麼畏懼的?再說只要自己沒有將事情給做出來,只是想要在這裡玩弄玩弄戴希的尊嚴,那總不會是犯法的吧?犯法?真的就算是犯法,誰敢抓捕我?給你們天大的膽子都不敢動我,難道說你們不知道這京城市的市公安局是我們談家在管著的嗎?動我,誰敢?
「戴希,你什麼意思?難道說你非要這麼不給顏面嗎?」談兵冷漠道。
「戴希,你這算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敢忤逆談少嗎?」
「好好的一場酒宴,你非要給鼓搗黃才行嗎?趕緊過來向談少喝酒道歉。」
「一個導演而已,多大點事情,我都能夠將你給收拾掉。」
隨著其餘衙內的七嘴八舌嘲諷,葉錦榮坐在距離談兵最近的地方,直視著戴希,很為隨意的就將兩瓶白酒放
在桌上,態度倨傲著道:「戴希,你真的是給臉不要臉。現在是新年,我們都在這裡玩著,你非要這樣掃興不成嗎?你看看這邊的女人,難道說她們就比你差嗎?信不信只要我們談少點頭,明天她們都能夠成為導演。
你不是想要走嗎?行啊,這裡有兩瓶酒,將它們全都喝完你就能夠走。我還向你保證,事後絕對不會追究你的任何責任。但你要是敢不喝的話,那我就真的是不敢保證你這個新年能不能過好?何去何總你痛快點選擇。」
兩瓶白酒,兩瓶五十二度的二鍋頭。
這尼瑪是兩斤裝啊。
還真的是會辦事啊。
談兵穩坐著,對葉錦榮的動作是沒有任何指責。要知道在這群人中間,除卻自己外,葉錦榮家裡就算是最為強勢的。要是說自己真的對葉錦榮橫加羞辱的話,反而顯得是不好的。再說現在自己和葉錦榮是處於合作階段,葉錦榮雖然說是有點僭越,但無所謂。兩斤裝的白酒,別說是戴希,就算是在場的人,都沒有誰能夠幹掉。
今天談兵好像就是在酒桌上混著,剛和葉錦榮在八旗會所那邊吃完,就又出現在這裡,真的是酒桌上好事多啊。
刁難,**裸的刁難。
戴希如何能夠不知道他們是想要做什麼,說真的她對這個葉錦榮是沒有任何好感。從她走進來後,葉錦榮就開始用那種貪婪的眼神掃視著自己的嬌軀。而且直覺告訴戴希,要不是葉錦榮的話,談兵也未必會對自己有興趣。整件事情就都是這個葉錦榮在背後搗鬼,現在又鬧出這樣的,你說說你葉錦榮這是想要做什麼?
戴希強忍著心中怒火,平靜的將自己剛才座位上的酒杯端起,裡面仍然是有著一杯白酒,她舉起來衝著談兵說道:「談少,我這個人是不會喝酒的,我是真的不會。但今天衝著談少的面子,我就將這杯酒喝掉,算是給談少賠罪。」
咕咚。
說完戴希就真的將這杯白酒喝掉,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頓時在身體中開始湧動起來。戴希的臉色一下就變的紅潤起來,她是沒有說謊的,戴希是真的不會喝酒的。你要是說安安靜靜的喝,這杯酒都會是她的極限,更別說現在還是一下就給干進去的。戴希嬌軀甚至都開始有所搖晃,她知道自己必須趕緊離開這裡,不然再想走就真的是走不了。
「談少,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怎麼?你莫非認為你將那杯酒喝掉就算是結束嗎?我告訴你,我剛才的話是必須要算數的,你必須給我將這兩瓶酒喝掉才行。你要是不喝掉的話,今天真的是別想從這裡離開。」談兵沒有說話,葉錦榮還是那副蠻橫霸道的神情。
「你?」
戴希是真的感覺到心中的那團火開始熊熊燃燒起來,大腦也變的有點不清楚起來。被酒精這樣刺激著,戴希說起話來也就是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她望向葉錦榮眼神鋒銳起來。
「我是在向談少說話,談少都還沒有說話,你卻是三番兩次的出言,怎麼?你以為你能夠代替談少嗎?在你的心中還有談少的地位嗎?你莫非認為你的話能夠代表談少的意志嗎?」
這話說出來後,整個包廂中的氣氛倏的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掃向葉錦榮。
葉錦榮的臉色變的尷尬起來。
談兵無所謂。
但就是這樣的無所謂,讓葉錦榮心裡沒底,他是知道談兵心眼很小的,就算是現在不計較,鬼知道以後會不會將戴希的話給放在心上,所以葉錦榮沒有任何猶豫,憤怒的抓起眼前的酒杯衝著戴希就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