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這樣的說法。
這算是什麼?
我們這邊還沒有想要怎麼樣,你們就已經是將主意打到我們的這座佛墓上。如果不是知道你江河和地獄盜墓團沒有什麼關係的話,我現在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和地獄盜墓團有什麼牽連。而這個所謂的薩爾斯也並非是什麼投資商,而是打著這種投資商前來殷玄市,鼓搗這種非法買賣的外國走私客。
「書記,怎麼辦?」杜鳳沉聲問道。
杜鳳比誰都要生氣,有著萬佛朝宗計劃在,杜鳳是已經知道了蘇沐的真實想法,知道了蘇沐是想要怎麼做這事,但偏偏現在冒出來這種人想要違法擾亂殷玄市的秩序,這種行為真的是最可恨的。
這是想要將杜鳳的政績給抹殺,這是無論如何不能容忍的。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就算他們是所謂的外國人,只要在咱們國家內犯錯,觸犯了法律,都要依律接受我們的制裁。」蘇沐在說完這個後,轉身就掃向眼前的薩爾斯。
「我不管你是誰,但這事既然是你做下來的,那麼就絕對不能夠無視掉,你必須前往我們縣公安局將這事說清楚。」
「你這是什麼意思?知道他是誰嗎?」江河憤怒道。
「你閉嘴。」
蘇沐是早就看不慣江河那副狗腿子的嘴臉,現在看到他還在這裡叫囂著,火氣就蹭蹭的往外冒。剛才江河所說出來的那些話。都是些什麼樣的混帳話。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你還知道骨子裡面流的是誰的血液嗎?
「你敢讓我閉嘴?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在國家物局是有人的,我就是這次過來給你們幫忙的。我是你們殷玄市的貴人,我是你們的貴人懂不懂?」
「是嗎?我倒是想要聽聽,你所謂的貴人是誰?」蘇沐挑眉道。
「閆學禮,知道嗎?咱們國家故宮博物院的專家,經常出席央視鑒寶類的節目。」江河牛氣哄哄道。
「閆學禮?」
蘇沐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江河,背後站著的竟然是閆學禮。閆學禮啊,蘇沐心底不屑著。這個老傢伙看來真的是太讓自己失望。自己當初所想的果然是沒有錯。閆學禮不但是在當初的韓國之行時針對自己。現在冒出來的這個人,背後站立著的又是閆學禮,你說你閆學禮最起碼是要承擔個教育不慎的罪名吧?
「帶走,全都帶走。」蘇沐平靜道。
「你?」江河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這邊都已經是將閆學禮的身份抬出來。蘇沐還是這樣不依不饒的想要收拾他。這算是什麼?難道說你就真的不準備給我面子不成?
「你是誰?你有什麼樣的資格這麼做?我告訴你,我是國家物局的人,你這樣做是違反規矩的。我們又沒有做出來任何違法舉動。你這樣做我會告你們殷玄市私自執法的。還有,你到底是誰?給我說出來你的身份。」江河大聲喝道。
「我是蘇沐。」蘇沐淡然道。
「蘇沐?你就是蘇沐?」江河心底一顫,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蘇沐。蘇沐是誰江河當然是很為清楚,自己現在畢竟是站在人家的地盤上,要是說連蘇沐的身份都不知道,那是笑話。就因為知道蘇沐,所以江河才會暗暗的感慨,自己的狗屎運氣要不要這麼的逆天,碰到這事難道說要自認倒霉不成?
不能夠那樣做,自己背後站立著的可是薩爾斯,薩爾斯是誰?那可是外國投資商,難道說你們殷玄市是想要背負起來這種惡名嗎?要知道你們殷玄市剛剛撤縣改市,在這種節骨眼上,要是傳出去你們對投資商不重視的風波新聞,你們能夠安然面對嗎?想到這裡,江河剛才稍微膽怯的那股勁頭蹭的就又開始變的強勢起來。
「就算你是蘇沐,你都是不能夠將我們帶走的,你沒有這個權力。薩爾斯是外國人,他就算是真的有事,要是需要外國大使館前來處理的,你們憑什麼這樣做?」江河大聲喊叫道。
「我說你們這群看熱鬧的,你們都站出來評評理,殷玄市這樣做算不算是亂執法?」
「我們好好的在這裡吃飯,難道說犯法了嗎?」
「我們不就是和這個叫做丁翠的服務員有點矛盾嗎?我們私下解決就是了,需要驚動公安局嗎?」
「我說蘇沐你這就是典型的打擊報復。」
……
竟然還是一個滾刀肉。
沒有誰想到這個所謂的江河,打著自己是國家物局的招牌,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的無恥。這算是什麼?難道說你非要將事情給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才行嗎?你還在這裡大呼小叫,你還說你自己是受委屈的,難道說你不知道現在的行為已經是犯法了嗎?難道說你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是已經過分,踐踏到別人底線了嗎?
所有市委常委臉色全都陰暗著。
「我說你這個王八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敢在我們殷玄市說我們蘇書記的不對。」
「還說自己是無辜的,就你這樣的漢奸賣國賊,殺了也沒有人心疼。」
「滾出我們殷玄市,我們殷玄市不需要你這樣的人進來。」
「外國人又怎麼樣?敢在我們這裡鬧事,照樣收拾死。」
江河傻眼了。
江河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其餘地方屢試不爽的招數,在這裡竟然是會變成這樣,這算是什麼?難道這殷玄市對蘇
沐是真的這麼信服的嗎?難道說你們都不知道我剛才的話要是傳播出去,那就是大新聞啊。你們現在還站在這裡說出著這樣的話,真的不知道你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們真的是夠愚蠢的。
關鍵是江河現在害怕了。
江河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陣仗,被無數吃飯的人如此盯著,再加上他們每個人的臉上全都是紅撲撲的,眼瞅著就是喝了酒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要是對江河動手的話,你說江河能夠怎麼辦?面對著這種法不責眾的事情,江河知道自己就算是被打死,恐怕這事到最後都會是不了了之的。
關鍵是江河不想死啊。
林立可站在旁邊真的是有種想要罵娘的衝動。
知道你江河沒有大腦,但卻是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沒有大腦,你剛才的話那是隨便能說出來的嗎?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你不知道現在這裡腳下的土地是殷玄市嗎?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領導點名要照顧的份上,你以為我會陪伴著你過來,做出這樣的愚蠢事情嗎?
現在怎麼辦?
林立可發現蘇沐的眼神已經是變的冷酷起來,心裡真的是暗暗叫苦不迭。
薩爾斯站在一側,神情真的是憤怒。發生這樣的事情,薩爾斯是心裡不爽的很,要知道像是這樣的事情,薩爾斯別管是在自己國家內,還是在天朝的其餘省份內,他都不是第一次。就算是在天朝這邊,他每次都是這樣做,每次都是成功的。就沒有任何一家飯店的服務員敢這樣做,誰想丁翠竟然是這樣?
你說一個服務員這樣也就算了,但為什麼這邊的官員也是這副嘴臉。難道說你們不知道我是過來投資的嗎?難道說你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嗎?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想什麼?
「走。」薩爾斯說著就要向外面走去。
「你不能走!」丁翠一直盯著薩爾斯,看到他竟然想要走,趕緊站到他面前,說著就要攔住他的時候,誰想到這時候最為惹眾怒的事情發生了。跟隨在薩爾斯身邊的保鏢,竟然一下狠狠的推搡著丁翠。
這保鏢是人高馬大,丁翠哪裡能夠承受住這樣的猛推,一下就摔到旁邊的樓道牆壁上,額頭上頓時碰撞起來一個血痕,鮮血唰的就開始向外流出來。額頭上不但被擦傷,還有就是大腿也被擦傷。
「啊!」丁翠慘叫起來。
當這幕發生後,所有人全都愣住,沒有誰能夠想到這種事情都能發生,每個人臉上湧現出來的全都是憤怒的神情。
這算是什麼?
在我們的地盤做出來這種混賬事情。
這分明就是在挑釁我們。
「哪裡來的王八蛋敢在我們的地盤鬧事。」
「丁翠,怎麼樣?沒事吧?」
「你們敢打人,你們憑什麼打人?」
群情激奮之下的眾人都開始向前湧動過來,他們全都是殷玄市人,每個人都是那樣的團結。現在瞧著丁翠這樣被欺負,他們要是說還能夠容忍的話,那簡直就是扯淡至極的荒謬話語。
慕白他們也愣住,他們也沒有想到薩爾斯會做出這種舉動來。
馮國斌後背冷汗蹭的就冒出來。
林立可的神情也是一下緊繃起來,尼瑪啊,薩爾斯你這是將事態往大的鬧啊,你不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惡果嗎?你真的認為殷玄市是其餘縣級市嗎?
打得好,整個現場或許只有江河心裡是激動的。因為只要這樣,事情鬧大後,他的責任就會變小。江河是不想要惹禍上身的,所以說他現在只能夠是這樣希望著。
蘇沐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事會發生,當著自己的面,這個所謂的薩爾斯敢這樣做,簡直就是惡意挑釁。
蘇沐沒有任何猶豫,舉步就走上前,抬手就抓向動手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