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天道使者一掌,這天道使者,儘管始終未曾露面,但卻顯然比之當年王林在朱雀星所遇要強大太多,只不過即便如此,卻仍然在王林雷、火、戰之一劍下,斷掌而遁!
收這已然虛弱但本源仍在的不滅雷霆後,王林壓下心中因天道使者再現而升起的瘋狂與思起李慕婉瀰漫心神的悲哀。
他大袖一甩,那天道使者的手掌立刻落在其身前,這手掌被斬下後,已然不再是血肉,而是化作了晶體,看去就如同一塊手掌形狀的晶石,散發出璀璨之芒。
略看一眼,王林雙目猛地一凝,這手掌之上……沒有掌紋!
人之手掌,均都有掌紋,哪怕是修為再高,也不可能會選擇把掌紋毀去。
「莫非天道使者,都是沒有掌紋之人不成……」王林目光一閃,把這化作晶石的手掌收入儲物空間,轉身之時,一眼就看到了很遠之處,那些不敢靠近的閃雷族族人。
收回目光,王林向前一步邁去,就要離開這閃雷族,至於此地之事,閃雷族的後續,自有散靈去做,與他王林再無關聯!
就在王林將要離去的剎那,卻是從遠處那些修士中,立刻就有一人仿若猶豫掙扎了許久,咬牙之下立刻閃爍而出,其身體外環繞星光,腳下踏著一把仿若梭子之物,直奔王林而來。
「主……主人!!你可還記得我!」這修士身子顫抖,他說出這句話,就等於是背叛了閃雷族,儘管閃雷族此刻危機,但他很有可能先行被族人殺死,代價極大!但為了他心中的堅定,此刻卻是顧不得太多!
「奶奶的,人這一生總要有些選擇,就看我鍾大洪命運如何了,左右留在這裡也是死,跟著主人也一樣,判族就判族,老子不在乎了!」
王林腳步一頓,轉身冷冷的看去。
他目光落在那修士眼中,立刻此人就心神一顫,咬牙之下連忙說道:「主子,我……我是鍾大洪啊,鍾是小鐘的鐘,洪是小洪的洪……我是鍾大洪,主子!一日為主,終身為主啊,主子你不要把我一個人丟下,我願伺候在主子身邊,一生跟隨,絕不背叛!」
「你要跟我走?」王林神色依舊冷漠,緩緩開口。
那鍾大洪連忙再飛出一段距離,以防身後有同族出手轟殺自己,聽聞王林開口,立刻狂點頭,連連說道:「主子,只要能讓小的跟隨,無論主子讓我做什麼都行,殺人放火劫財劫色,我樣樣精通,絕不比那許立國差,主子,你給我個機會吧,主子……」
王林目光一閃,掃了那鍾大洪一眼,轉身之中大袖一甩,立刻就有一股風浪直接卷中鍾大洪,將其送入儲物空間與許立國作伴,隨後一步邁出,跨越星空,閃爍之下赫然出現在了閃雷族外那散靈上人與數個閃雷族天人衰劫修士交戰之處。
此地神通轟鳴,衝擊四溢,王林出現之後,雙眼紅光一閃,卻是極境化作紅色閃電驟然呼嘯而出,這紅色閃電速度太快,剛一出現就立刻橫掃,鑽入一個天人第一衰修士體內,崩潰其元神從後心穿透,再次進入一個天人第二衰修士眉心,使得其頭部爆開後穿過。
「散靈道友好自為之,王某告退!」王林身子向前再邁出一步,極境收回,卻是消失在了星空,無影無蹤!
他的出現,瞬殺二人,立刻使得與散靈交戰的閃雷族修士心神駭然,散靈長笑,朗聲開口。
「王兄慢走,老夫有預,你我還會有相見之日!」
「再次相見之時,你會大吃一驚。」王林話語從虛無內隱隱傳來,人已然遠遠地離去,走出了閃雷族星域。
「大吃一驚?」散靈很是不解,但此刻也不由他多想,施展神通,與這閃雷族殘存之人,展開了其復仇之戰!
太古星辰內,星空中王林急速而走,他全身氣息收斂,漸漸越來越微,到了最後,幾乎改頭換面,如同凡人一般,其體內五道本源瀰漫,相互之間攪動,使得他一切氣息不露半點。
「若有第三步大能搜尋,找我應該極為輕鬆,但我有本源,攪亂之下再尋一處人多雜亂之地,應該可以略作躲避,若真有人搜尋我,應可略作隱瞞。
眼下需盡快煉化雷霆,這才是重點!」王林目光一閃,邁步中縮地成寸,數次之後,他身子出現在了一處修真星上。
這修真星是太古星辰一個小族所在,其上凡人眾多,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尤其是都城之中,更是人聲鼎沸,生機瀰漫,卻是密密麻麻不下千萬之人。
他現身之時,頭髮成為了黑色,被發巾豎著,一身白衣,手裡還拿著一把扇子,一副書生的樣子,邁步中踏入進了這陌生的凡人世界內。
街上人來人往,男女之間也毫不如朱雀星般避嫌,而是或英姿颯颯,或衣著婉約,一副熱鬧的樣子。
還有那街道兩旁的商舖,也是少有虛席、濟濟一堂,在王林走過時,還聽見一間酒樓內傳出說書的聲音。
「再說那真言族仙修豫寰,性格古怪,最喜在凡間流轉,有無數佳話傳出,更有傳聞,其雙修道侶楚月萱,就是如此相識……今日咱們說的,就是這兩位仙修是如何認識……其內香艷無比,諸位可要聽好!」
王林啞然一笑,這太古星辰的凡間城池倒也有趣,居然會大肆談其修士,雖說所言大都是杜撰而出,但也能因此看出,此地凡人對於修士不陌生。
更是在進入這城市的一刻,王林不需展開神識,就可察覺在這城池內,有不少修士,即便是眼前這個酒樓內,也有一男一女兩個修士正津津有味的聽書,尤其是東處皇城所在,更是修士近百。
「如此更好,這樣一來,此地生機更為混亂,在加上我以本源隱藏,短時間應可無礙,足夠我煉化雷霆,一旦雷霆全部煉入元神,不知修為會增加多少……」王林神色平靜,看了一眼那酒樓,邁步離去。
寫不動了,把自己寫廢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