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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慕歌的話還沒說完,簡明超直接打斷,面無表情中帶著一抹堅定。
不管她同不同意,這個婚他離定了。
這樣的女人,他當初到底是不是眼瞎了?竟然會上她,還跟她生活了近三十年?
是啊,可不就是他瞎了眼嘛。
如今,年紀大了,這才發現。
「簡明超,你還小嗎?你幾歲了!離婚!」藍慕歌朝著他怒喊,「你憑什麼和我離婚?你現在是看著我們藍家倒了,覺得我沒什麼親人可依靠了,所以就想把我踢開了是吧?簡明超,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和你離婚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就還想著那個姓莫的賤人嗎?」藍慕歌雙眸腥紅的瞪視著簡明超,憤憤然的說道,「簡明超,你別做夢了!你沒看到她已經纏上立行了嗎?呵!」
一聲冷笑,然後用著一臉鄙夷加諷刺的眼神冷冷直視著他,「她還真是有本事啊,竟然可以讓你們父子倆都為她迷倒!簡明超,你這張臉到底還要不要?為什麼你總是能做出這麼無恥又不要臉的事情來呢?」
「你說夠了沒有?」簡明超一臉淡漠的看著她,就算她把話說的再難聽也好,他竟然都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然後冷冷的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要麼簽字離婚,要麼就上法院吧。總之,這個婚我離定了!」
藍慕歌憤憤的一咬牙,「離婚是吧?行!我要你們簡家一半的身家!你答應了,我就簽字!要不然,你別想!」
「呵呵!」簡明超卻是笑了,「簡家一半的身家?藍慕歌,你還真是開了得口啊!亦揚的東西你憑什麼分?是我和你離婚,你是亦揚的什麼人?他的財產,和你有一點關係?我告訴我,就連家裡的那幢別墅,也不是在我的名下的。」
「你……說什麼?!」藍慕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媽在世的時候,早就把別墅轉到明凡名下了。你知道的,我不管公司的事情已經二十年了,別人叫我一聲簡董,那是給亦揚面子。托你的福,早在亦揚接手公司的時候,我在公司不一點職務也沒有了。甚至連一點股份也沒有!這麼多年來,我吃穿用度全都是亦揚給的。」
「你要分和我的共同財產是吧?沒問題,我會讓律師擬一份共同財產出來的,包括債務!」簡明超一字一字說的清清楚楚,絕不含糊。
可見,他對藍慕歌是真的不再有一絲留念,也是鐵了心要跟她離婚了。
藍慕歌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雙眸滿滿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包括債務?
債務!
呵!
簡亦揚父親,他竟然說有債務?
「呵呵!」藍慕歌一聲冷笑,陰森森的雙眸冷冷的看著他,「債務?簡明超,你真的要這麼做?」
簡明超沒去看她那含恨的眼神,「你簽字離婚,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也說了,我們年紀都不小了,是不也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負責?」藍慕歌恨恨的瞪著他,「簡明超,這句話你在二十幾年前怎麼不說?」
「我就是二十幾年前錯過一次了,所以現在不想再錯了!」簡明超一臉堅定的說道,「你自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雖然你做的很好,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但是,藍慕歌,你心裡真的一點內疚與自責都沒有嗎?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夢到雲婉嗎?還有,我媽她最近有來找你嗎?」
「我為什麼要夢到她?」藍慕歌冷厲的雙眸恨恨的盯著他,「她是被你媽逼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簡明超一臉失望的看著她。
「藍慕歌女士!」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兩個穿著警察朝著她走來,對著病床上的簡明超點頭,「簡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什麼事?」簡明超問。
警察走至藍慕歌面前,「藍女士,莫晚晴小姐,你認識嗎?」
藍慕歌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怒意,「認識,我先生簡明超的在外面養的情|婦!」
直接當著簡明超的面,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簡明超的臉色沉了一下。
那倆警察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也是微微的怔了一下。
怔過之後很是正色的說道:「莫晚晴小姐以故意傷人罪控告你,所以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去做一下口供。」
邊說邊對著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什麼!」藍慕歌燥怒,「她憑什麼這麼告我!我還沒告她破壞我的家庭,勾引我的丈夫!她憑什麼惡人先告狀?我要反告她!」
「這個你可以請律師,不過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走一趟。」民警很是禮貌又客氣的說道。
藍慕歌無奈,最終只能跟他們走一趟,當然走之前給律師打了個電話。
藍慕歌也算是倒霉了,那天她推莫晚晴的一幕,竟然好死不死的那個商場在樓梯處也裝了探頭。
所以,也就是說,她推人的那一幕錄了下來。
於是,不管她怎麼說,都是百口莫辯了。
這就是鐵一般的證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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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儘管莫晚晴也有回手,但那是人家在被她先打了之後反擊的。
最重要的是,從監控畫面上看,藍慕歌絕對是故意推的莫晚睛,才導臻致她滾下台階,造成人生傷害。
因為莫晚晴不願和解,也不接觸金錢上面的賠償,最終藍慕歌被判拘三個月。
藍慕歌怎麼都不想到,她竟然會有走進大牢的這一天。
從小到大,她都是高高在上的。
沒跟簡明超之前,她藍家大小姐。跟了簡明超之後,她是簡太太。
雖然這個簡太太得的不是那麼光彩,但是那又如何?
都過了這麼久了,誰還記得?
可是現在,她竟然蹲進了牢房!
這讓她恨不得莫晚晴去死!
大黃鴨一得知這個消息後,竟然笑的前仰後翻了。
「哦哈哈哈……」
某一隻大鴨,坐在椅子上,直拍著自己的大腿,笑的那叫一個毫無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