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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幫我拿一下浴袍進來,我忘記拿了。」
簡婕小公主剛喝完牛奶,初七拿著空奶瓶放到桌子上,簡亦揚就好似掐准了時間點一樣,喚著她。
初七眼角抽抽。
浴袍?
他什麼時候洗完澡是穿浴袍的?
丫高興的時候就圍塊浴巾,不高興的時候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哦,對了,在兩個小包子沒出來之前,就沒見他從洗浴室出來是有什麼遮蔽物的。不過自從兩個小包子出來之後,倒是安份了,每次出來都是圍一條浴巾的。
看來,也還知道非禮勿視這一點啊。
「七,有聽到我說話嗎?」見著初七好一會都沒應聲,簡亦揚的聲音再次響起。
「哦,知道了,馬上。」初七朝著洗浴室的方向應道,走至衣櫃前拿過一件他的浴袍,又拿過一條平角褲朝著洗浴室走去。
敲了敲門,「浴袍……呀!」
話還沒說完,門「嘩啦」一下打開,然後整個人連裕袍一起被人摟進了懷裡。
初七一聲驚叫,條件反射的雙手便宜是朝著他的脖頸摟著。
「七。」濃郁的雙眸灼灼的脈視著她,大手緊緊的摟扣著她的腰。
他的身上當然是什麼也沒有穿了,他的頭髮還是濕的,幾滴水珠正掛於髮梢,然後垂下,滴落在她的衣服上。
初七還沒洗過澡,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換過,還是之前的那條裙子。
她的手裡還抱著給他拿的浴袍,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她下意識的便是浴袍給往抱在了懷裡。
於是,這一刻,兩人之間硬生生的隔了那麼厚厚的一團。
男人當然很不爽了。
伸手就是拿過那一團被她抱在懷裡的浴袍,直接往邊上一扔。
「乾淨的。」初七下意識的想要去接起,嘟著紅唇一臉不悅的說道。
哪有這樣的人啊,讓人家給他拿浴袍。現在她拿了,他卻直接把乾淨的浴袍往地上扔去。那他剛才還讓她拿什麼嘛!
直接自己出去就行了嘛。
再說了,這可是乾淨的,那都扔地上了,就他那有著嚴重潔癖的習慣,別說在洗浴室的地上扔過了,就連在房間的地磚上掉過一下下,他都不會再穿的。
那豈不是又得洗一次啊?
雖然說,不用她手洗,直接就丟洗衣機裡。可是,那曬總還是要她出力的吧?收也總還是要她出力的吧?
哪有這樣的人的啊!
初七一臉怨念的嗔他一眼。
「嗯,很乾淨了。」某人答非所問的就這麼把話題給轉移了。
「啊?!」初七一臉茫然如小白兔般的望著他。
然後,在看到他眼眸裡那傳遞出來的濃濃的欲、望之色時,終於明白過來,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抬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捶了一下,「討厭!不穿那幹嘛讓我給你拿嘛。」
「你說呢?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眼神,那笑容,怎麼看都是那麼的欠抽。
初七臉頰一陣通紅,低頭不與他對視,「不知道。」
話落,只覺的後背一陣涼意傳來。後背上的拉鏈已經被他拉開了。
再然後,自然裙子滑落了。
初七就只剩三點式被他摟抱著。
「啪」前面的暗扣被解開了。
「七。」輕呢著她的名字,攫住她的雙唇,輾轉吸吮,汲取著她的馨香。
「亦揚,唔,沒……我還沒洗澡。」初七撿著一點空隙,嬌喘連連的說道。
「七,還想游泳嗎?」修長的手指,拂去她肩膀上的帶子,嘶啞著聲音輕輕的問道。
而初七則是以最原始的狀態呈現於他面前。
這一個月,在簡亦揚的同意與督促下,初七合理又科學營養的動作。雖然說離她自己的目標還有很大程度的距離,但是也已經恢復了不少了。
至少這一個月已經輕了足足十斤。
也就是說,初七現在已經不再是一百四十斤的大胖子了。
一百三十斤,對於一米六八的初七來說。說實話,真的不胖了,只是有點豐滿而已。
還有就是初七的肚子,也正在慢慢收縮中。
已經不再如剛生完那會,就跟個剛放了氣的汽球一樣,皺皺的,鬆鬆的。
雖然還是有小肚腩,但是,也沒那麼明顯了。
所以,基本上來說,現在的初七除了腰沒有之前那麼細之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還是很勻稱的。
初七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游泳?
不是吧?現在?
但是,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他所謂的游泳是什麼意思了。
嬌嗔他一眼,
口是心非,「不想!」
「七,你說謊的時候,有一個習慣。」簡亦揚笑盈盈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沒有!」初七下意識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
「又咬?」墨眸黑曜石一般灼視著她,「行,不想就不想。你現在也才三個月,最後還是沐浴的好。現在也才六月中旬,晚上也沒那麼熱,下個月再教你。」
「你出去,我洗澡。」初七輕推著他,示意他出去。
男人勾唇一笑,揚起一抹邪肆的痞笑,「我不介意一起。」
「你已經洗過了。」初七瞪大了雙眸,氣鼓鼓的說道。
「我不介意再洗一次。」男人,反正就是打定了主意,非得跟她一起了不可。
某處,隔著那一層薄薄的阻礙,滾燙的熱量正源源的傳遞到她的身上。
而且,已經重重的頂住了她,讓她更加的羞不可言了。
「七,我和它都想你了。」執起她的小手,朝著那一處火源而去。
火燙,就好似燒紅的鐵烙一般,灼熱著她的掌心。
初七想要鬆手,可是簡亦揚又怎麼可能會讓她鬆開呢?
「亦揚,我……」
洗浴過後,初七已經躺在了床上,瞳眸如小鹿一般,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俯撐在她上面的男人。
他雙手撐於兩側,沒有讓自己的重量壓於她的身上。
郁烈的墨眸如火如炬一般的凝視著她,肌膚相親,等待的就是這最後一個時刻。
「緊張?」單臂撐著,另一手拂著她散落在臉上的髮絲,啞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