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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圓圓聽到張怡藍的話,趕緊的將碗裡的東西給吃完了,擦了擦嘴,有些同情的看了吳虎臣一速的跟上了張怡藍的節奏。
看著陶圓圓和張怡藍這母女倆居然都走了,吳虎臣心裡那叫一個苦逼啊,當他瞧見桌子上什麼都沒有剩下的時候,他更是忍不住嚥了嚥口水,從昨天到現在,他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進口啊,雖然說達到了他如今金丹已成的境界已經完全不用吃東西了。但是這卻已經成為了吳虎臣的一種習慣了呀。
忽然,吳虎臣眼珠子一閃,嘿嘿一笑,腆著臉朝著正在一臉愜意地看著報紙的張艷看去。
張艷似乎發現了吳虎臣的目光,不過卻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嘿嘿,艷艷寶貝,老公我走了這麼多天了,你想我了沒有?」吳虎臣嘿嘿一笑,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張艷的身邊。
張艷淡淡地看了吳虎臣一眼,淡淡地說道:「想什麼呢,你又不是不回來了,我沒有一點想念的!」說完,張艷繼續將目光轉移到那份雜誌上面去了。
吳虎臣這下是徹底的愣住了,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了?居然連艷艷都不理我了,我這到底是做什麼事兒了呀?
吳虎臣是越想越糾結,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這些女人居然全都不搭理自己,他看著張艷,猶豫了一下,繼續換上一副諂媚的小-臉,走到張艷的身後,雙手輕輕地放在了張艷的雙肩之上,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張艷本來吳虎臣是生氣要離開了,可是當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肩被吳虎臣的手給捏住的時候,她頓時忍不住想要嗤笑一聲。
「我的好艷艷啊,你說藍姨她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為什麼她們都不理我了呢?你是不知道啊,這一次我是差點兒就送掉小命了啊,你們也差點就見不到我了。」吳虎臣說著,苦著臉說道:「你知道麼?我之所以能夠活著回來,那就是因為我的心中一直有著一個很強大的念頭,我知道,在還有你們這些女人在等著我,所以我才爆發了小宇宙將對手給打倒了啊!」
聽完吳虎臣的話,張艷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怔,她知道,吳虎臣雖然說的可能有些毫不在意,但是她知道,對方在東海那邊肯定遭遇到了很大的凶險而已,但是這個男人卻並不說,把所有的問題都自己扛!
不過想到這個壞傢伙的行為,張艷還是決定不搭理他,否則以後那還得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樣子的,昨晚張艷便得到了吳虎臣要回來的消息,處理完了紅樓的事情之後她便早早的趕回來了。可是讓她鬱悶的是,剛往沙發上一坐就感覺到了一陣黏黏的東西,她都已經和吳虎臣好過了,哪裡還會不知道眼前這些東西是什麼呀?
所以,她便問了一下張怡藍。
可是這種事情張怡藍哪裡好意思說啊?所以張怡藍紅著臉心裡還是對吳虎臣那個壞小子滿是不滿,今天早上也就把本來已經給吳虎臣準備好了的早餐給收了起來。
而張艷想到吳虎臣回家之後居然就在沙發上和張怡藍做這種事情,這要是養成了一個壞習慣,那以後自己身為他的女人不也一樣要遭殃麼?
雖然她們都已經是吳虎臣的女人了,但是她們卻並非是那種多麼放-蕩的女子,可以那麼毫無顧忌的在這種場合做那等羞人的事情不是?
「哼,你爆發小宇宙和我有什麼關係?」張艷心想,絕對不能心軟,否則以她對吳虎臣的瞭解,這個傢伙肯定會上綱上線的。
「咳咳~」吳虎臣本來是想要打感情牌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張艷這妮子今天居然這麼的態度堅決,這著實讓他有些鬱悶,苦著臉坐到了張艷的身邊,問道:「我說好艷艷啊,你倒是說說我到底做錯什麼事兒了呀,你們居然集體不待見我,就算是死,起碼也要給我來一個痛快的啊!」
張艷看著吳虎臣苦惱的模樣,忍不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啐道:「你還好意思說呢,你倒是說說,這是什麼?」說著,張艷便朝著沙發上那一塊深深地印記指去。
吳虎臣昨晚和張怡藍好了之後便洗澡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當然,他本來是想要和張怡藍一起睡的,但是人家張縣長不待見他,一腳將他給踹出去了。
他皺著眉頭朝著沙發上那深深地痕跡看去,頓時微微一愣,問道:「這,這是什麼東西啊?」說著,他便伸手想要去摸一下看看,他覺得這玩意兒應該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的啊!
但是他的手才剛剛伸到這邊就被張艷的手給狠狠地拍掉了。
「別碰,髒死了!」張艷放下手中的雜誌,狠狠地瞪了吳虎臣一眼,啐道:「你自己做的好事兒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額,艷艷,你今天是怎麼了?說話說的模模糊糊的,你能說的清楚一點麼?」吳虎臣心裡有些奇怪,這東西到地是什麼?居然會被張艷說髒,可若真的很髒的話,艷艷她為什麼還要坐在沙發上呢?
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眼前吳虎臣居然還不明白,張艷氣的恨不得將吳虎臣給拖出去暴揍一頓才好,虎著臉問道:「你說,你昨晚幾點回來了?回來之後做什麼什麼事情?」
對於張艷這一連串的問話,吳虎臣微微一愣,愣愣地說道:「我昨晚幾點回來的我也不清楚了,我本來是打車的,但是身上沒帶錢,然後就讓藍姨下來給我送錢了。」
「然後呢?」張艷見吳虎臣說到這裡就停止了,繼續問道。
「額,然後送走了那司機大哥就睡覺了呀。」吳虎臣見到張艷的眼神,再想到張艷問自己的話,他要是還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那麼他就真的是個傻-逼了。
這時候,他也已經猜到了那一塊深深地印記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了,他心裡一陣無語,暗恨自己辦事兒不牢靠,難怪藍姨不搭理我了,感情她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啊?
「是嗎?睡覺?很單純的睡覺麼?」張艷見吳虎臣還在狡辯,頓時瞇著那雙嫵媚的眸子朝吳虎臣看去,惹得吳虎臣老臉紅的發黑。
他訕訕一笑,說道:「這個,睡覺就是睡覺,哪裡還有什麼單純不單純一說啊?」說著,他趕緊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哎,在外面忙了這麼久,好餓啊,艷艷啊,廚房裡到底有沒有什麼吃的啊?」
瞧見吳虎臣這個壞蛋想要逃避問題,張艷氣得牙癢癢,哼,這個臭美良心的,人家昨晚一直在為你擔心,你倒好,居然享受起來美色了,哼!
「沒有,哼,你沒事兒吃自己去吧!」說完,張艷氣呼呼地端起茶几上的牛奶一口給灌了下去。
吳虎臣瞧見張艷氣呼呼地模樣,嘿嘿一笑,走到張艷的身邊,捏起張艷的尖尖的下巴,任由張艷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扭過頭去。看著吳虎臣這個大灰狼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張艷這心裡頭嚇得半死,心裡也是一陣發慌,這個壞傢伙該不會是想要對我做那事兒啊?難道,難道他是想要報復我之前揭了他的傷疤,這才要在老地點對我使壞麼?
一想到這裡,張艷變得更加的緊張了起來,剛想要開口說話,就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住了。等到張艷回過神來的時候,吳虎臣卻已經鬆開了她的唇,正津津有味的舔-著舌頭,在品嚐著什麼!
「吳虎臣,你,你又耍流氓了。」張艷氣鼓鼓的看著吳虎臣,嘟著小-嘴兒,此刻,她嘟囔著小-嘴,彷彿受氣的小媳婦一般。那模樣看的吳虎臣都是心神搖動啊。
若是在皖山市混跡商場的人見到張艷這幅模樣肯定會驚得下巴脫臼啊,這他麼的還是那個行-事果決,手段雷利的商界女強人麼?
瞧見張艷這幅模樣,吳虎臣嘿嘿一笑,湊到張艷的耳邊,壞壞地說道:「艷艷寶貝,你可別誤會啊,我可沒有想過要對你做出什麼非禮的事情來,我這是餓了,正好你嘴角有幾滴牛奶要滴落下來了,咱也不能浪費不是?」
聽到吳虎臣的話,再見到他得了便宜賣乖的模樣,張艷「啊」地一聲尖叫,拿起桌子上的雜誌便狠狠地朝著吳虎臣身上扔了過去,喊道:「吳虎臣,我今天和你拼了!」
瞧見張艷要發飆了,吳虎臣轉身就跑,繞著沙發,兩人一人在前面逃,一人在後邊兒追,倒是顯得非常的有趣。眼看著張艷就要追到自己了,吳虎臣忽然猛地一個轉身,張開雙臂,張艷被吳虎臣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怔,想要停住,可是卻也沒有辦法停住了,只能夠「哎呀」一聲,鑽進大灰狼的懷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