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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徐震也感覺到了不對。i^可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已經無法收回了。
這些烈陽幫的手下一個個本就是桀驁不馴之徒,他們願意跟在烈陽幫的手下那也是因為想要混一口飯吃,可是現在大傢伙都為著他徐震的家事而在拚死拚活,結果他倒好,居然威脅起他們來了,而且還是用他們全家人的性命來威脅。
怒不及家人性命,這是最基本的原則。可是徐震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簡直太過分了!
眼見烈陽幫那邊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了,朱大明肥手一揮,阻止了青年幫兄弟們的行動,而是冷笑著看著烈陽幫的人,他想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會怎麼樣!
「草,老子不幹了!」有一個烈陽幫的小弟狠狠地丟下一句話,把手中的開山刀仍在地上,冷冷地看著她們的龍頭老大。
「老子也不幹了,**呀,姓徐的,你他娘的有啥本事兒啊?老子全家就在這裡呢,有種你來殺啊!」
「雜碎東西,也不瞧瞧自己那德性,若不是兄弟們拼著性命的給你打江山,你他娘的會有今天?」
一個個烈陽幫小弟的不滿和怒罵聲此起彼伏,片刀和地面發出的清脆響聲也是接二連三的傳來。%&*";
「你們……你們……」看著手下那些小弟居然敢如此的放肆,本就火爆三丈的徐震怒氣衝天,剛想要責問身後的幾個堂主,問他們是如何御下的,可是當他見到已經漸漸地遠離自己身後的堂主的時候,他的心也漸漸地沉了下來。
「各位堂主,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徐震冷冷地看著跟了自己很多年的堂主,雙眼微瞇,滿是陰沉之色。
那幾個堂主面面相覷一眼,全都冷冷地看著徐震,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眼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大家出來混的,不外乎是求財。特別是烈陽幫的這些年紀比較大的老油子們,他們基本上都已經成家立業,有了自己的妻子兒女的。他們之所以還繼續在這一行上拚命為的無外乎就是自己想要守護的這些人。
可是徐震居然說要殺他們全家?
跟隨了徐震這麼多年,他們非常的清楚徐震的為人。此獠心狠手辣,而且瑕疵必報。他今天既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那麼就肯定不會有任何留手的情況。
試問,誰還願意傻乎乎的為這樣的人賣命?
那幾個堂主之中一個比較有些威望的堂主和其他幾個堂主相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沒有理會徐震冷冷地眼神,而是朝著青年幫那邊看去,抱拳說道:「吳老大!我們這些人也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而且今天完全是你們和徐震之間的私人恩怨,我們不願意去干涉,請問吳老大是否願意放過我們?」
「你們……」徐震怒目圓睜,想要出言怒罵,可是話還沒有開口,就「啪」地一聲,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生疼,之前那個說話的堂主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目光陰沉地喝道:「徐震,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這些年咱們烈陽幫為了你那個雜碎兒子得罪了多少人?哼!今天你居然還想要讓咱們所有人為你兒子一起送命?」
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徐震出了當年出道的時候被人這般抽過耳光之外,再也沒有被人打過了。可是今天他居然被手下的一個堂主給抽了耳光,他忽然覺得心中一陣迷茫,難道自己這麼多年都錯了麼?
聽到烈陽幫那個堂主的話,吳虎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聲地說道:「放過你們?我不知道你所謂的放過你們是什麼意思,是放你們一條生路,還是放你們回去繼續成立一個新的烈陽幫。」
在烈陽幫的那些堂主想來,只要交出了徐震,那麼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應該也不會欺人太甚的。他們已經想好了如何去分刮烈陽幫的財產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吳虎臣居然會這麼問。
「吳老大,這本來就是你和徐震之間的私人恩怨,似乎沒有必要牽扯到兩個幫派之間的爭鬥吧?」那堂主聽到吳虎臣的話,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許多。
「哼哼,私人恩怨?」吳虎臣嗤笑一聲,說道:「告訴你,你們想要活命可以,那麼從今往後,整個烈陽幫的財產都歸到我青年幫的名下。如若不然,我不介意先滅了你們,然後自己去收烈陽幫手下的產業!」
「你……吳虎臣,你欺人太甚!」那堂主一臉的怒容,他怎麼也想不到吳虎臣居然這麼的霸道。
「沒錯,我就是欺人了。」吳虎臣冷喝一聲,忽然,他的聲調提高了許多,「還有,今天躲在旁邊的人,你們給我聽好了。好有幾個時辰的時間,回去告訴你們各自的主子,今晚紅樓八點有約,誰若是覺得自己牛逼了,敢不來的話,哼!別怪我吳虎臣心狠手辣!」
說完,吳虎臣大手一揮,雙眼微瞇,冷聲喝道:「一個不留!」
沒錯,這就是吳虎臣。這就是青年幫的偶像!他依舊如當初那般的,這麼長時間的蟄伏並沒有搓了他的霸氣,反而在時間的磨礪之下,他鋒芒更盛從前!
「殺……」
不知道是誰這麼喊了一句,一時間,整個鑫博電腦城的門口殺聲震天,甚至很多宵小之輩都心中膽寒。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勸勸老大,這吳虎臣是瘋的,千萬不能與他為敵!
沒有任何的留情,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想要讓別人尊重自己,想要讓別人瞧得起你,那麼你就得比別人更狠。否則,只要你給了別人一絲僥倖的心理,他們便會去騷擾你們的親人和朋友!吃過這種虧的吳虎臣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就在這時,一陣陣急促的警車鳴笛之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