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卻滿是咄咄逼人之色。|
無視家族之罪,何其之重?
張怡藍看著張洪斌,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可是心中卻也很是無奈。她家這一支可以說只是張家的一個旁系而已。可是儘管如此,她的父輩也是依靠著張家的勢力在政界也有著不小的能量。但是,她知道,自己家能夠有這樣的成就完全是依仗了張洪斌這些張家的嫡系。
因為他們這些旁系的子弟都能夠修煉,也正是因為如此。而一個家族的實力,真正的體現還是在於這些嫡系的實力上面。如果沒有這些嫡系的話,那麼他們這些旁支恐怕會頓入大夏傾倒一般的很快被別的家族的實力蠶食殆盡的!
而張洪斌卻正是張家嫡系這一支非常得寵的一個公子哥。所以,他才敢如此和張怡藍說話,他也的確有這樣的底氣說出張怡藍無視並且背叛家族的。
一個旁系的棄女,一個嫡系的寵兒,兩相對比之下,孰輕孰重,自然可見分曉。
「洪斌少爺說笑了。怡藍不敢!」雖然心中對於這個紈褲子弟很是不屑,但是人在屋簷下,哪怕是張怡藍這樣的女子,她也只能低頭。
「哼哼!不敢?」看到張怡藍服軟了,張洪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嘿嘿笑著說:「不敢就好!怡藍姑姑,我以前聽家族裡的人說,你的男人死了?」
張怡藍一愣,心中一股怒氣上湧,她沒有想到這個張家的少爺居然會說出如此話來。|雙拳也緊緊地握了起來,沉聲說道:「洪斌少爺,這是我的私事。」
「私事?」張洪斌看著氣的身子都有些顫抖的張怡藍不屑地笑了笑,可是心中卻是充滿了興奮。***,那些傢伙果然沒有騙老子。這個女人長得果然不錯,哈哈哈。要是能夠和這樣風韻猶存的女人幹一次,哪怕就是折壽十年老子也願意啊。心中如此想著,張洪斌看著張怡藍的眼神更加的充滿了侵略性,他嘿嘿一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張怡藍的身子,說道:「怡藍姑姑,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兒讓我傷心了。我這可是關心你呢。你說,你這麼一個女人,這麼些年也沒有一個男人陪著,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是否會感覺到空虛寂寞冷呢?」
張怡藍見張洪斌越說越不像話,忍不住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寒聲說道:「張洪斌,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和身份!」張怡藍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帶著自己的女兒,說不想找個男人?那肯定是假話!
可是天意弄人,她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可惜,可惜她和那個男人卻永遠都不可能……
「洪斌哥,你不要這樣,我姑姑她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女人!」一旁的張毓秀實在不忍心自己的姑姑被張洪斌給欺負,忍不住在一旁幫聲說道。
「哎~秀秀,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你這位姑姑長得如此貌美,雖然年紀是大了一些,可是韻味卻善存。而且女人嘛,哼哼,哪裡能夠少的了男人呢?而洪斌正好可以能夠幫幫她一解多年的飢渴啊!哈哈哈~」張洪斌還沒有說話,張毓秀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卻插嘴說了起來。
「你……」張怡藍看著張毓秀身邊的年輕男人如此的出言不遜,氣的渾身發抖。可是良好的教養卻讓她沒有如同潑婦一樣破口大罵。
「哈哈,子校,你說的實在是太對了。我如此的年輕,想來倒是怡藍姑姑她佔到便宜了呢!」聽到朱子校的話,一旁的張洪斌哈哈大笑了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
張怡藍憋紅著臉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她知道,自己和他們多說也都是廢話,所以,她決定離開,眼不見為淨!
「哎~這位美麗的阿姨,你這樣走算是什麼意思呢?嘿嘿,難道是想著回家等著洪斌嗎?就是不知道你家的床夠不夠大呢?如果夠大的話,我不介意參加一個的……哎呀……」
張怡藍聽到如此無恥之言,剛想要開口大罵,可是卻只見自己的眼前一閃,一道人影出現,同時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
朱子校心中一陣,摀住自己被打的臉,眼中滿是憤怒以及驚恐之色。他實在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夠輕易地出現在自己的身邊,而且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這讓他覺得面上無光。
吳虎臣冷冷地看著一臉憤怒地朱子校,眼中滿是殺意,沉聲吐出一個字:「滾!」
朱子校聽到這一聲「滾」字,雙眸一睜,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如同見鬼了一般,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雖然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做到的,可是自己的傷絕對是對方做的!這讓他心頭滿是驚駭。他已經是c級中期的實力強者了。可是卻沒有想到被一個男人的聲音給震得吐血。這話要是說出去,別人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因為就連朱子校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一個字能夠有那般的威力。
淡淡地瞥了一眼滿是駭然之色的朱子校,吳虎臣的眼中滿是不屑,這才緩緩得回過頭去,看著已然雙眼盈滿淚水的張怡藍。這個倔強且堅強的女人,都到這樣的地步了,她卻還依舊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在外人的面前流出來。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越是如此,吳虎臣便越是心疼,「張姨,想哭就哭吧。」
張怡藍看著吳虎臣那憐惜的眼神,稍作猶豫,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可也正是無聲的而已。她緊緊地摟著吳虎臣,把頭埋進這個小男人的懷中,宣洩著心中所有的委屈和這麼多年來的痛楚。
感受到張怡藍顫抖的身體,吳虎臣眼皮微微一跳,閃爍著一抹一閃而逝的殺意。雖然張怡藍和他之間的關係沒有捅破,可是他早已經在心中把這個女人看的很重了。
所以,這兩個人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