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茹曾幾何時見過男人的這完整狀態的醜樣子?哪怕她再驕傲,也忍不住嬌羞起來。在吳虎臣那玩意上抽了一下,臉紅輕啐了一聲:「長這麼個大東西幹什麼?以後要是敢禍害其他女人把它給切了。」說完,她臉紅的更厲害了起來。
躺在手術台上的吳虎臣心中暗暗叫苦,哎喲喂,我的好姐姐唉,這玩意哪裡能切哦,切了還不如死了的好。不過被李月茹這麼輕輕地一拍,吳虎臣那東西忍不住一陣膨脹,居然隨著他的心跳動了起來,張了一個小嘴,著實猙獰。
「啊?嚇我?」李月茹被吳虎臣這東西嚇了一跳,心中有氣,「叫你嚇我,叫你嚇我……」邊說邊打,越打卻越大了起來。
李月茹雖然是打,可是她手上的力度非常的適中,下半輩子還得享受這東西呢,可不能打壞咯。李月茹羞澀一笑,看著吳虎臣猙獰的傢伙,有些口乾舌·燥了起來,呼吸也隨之急促了些許。看著躺在病床上依舊一會兒被寒毒侵蝕的吳虎臣,臉上又被無盡的溫柔取代:「虎臣,我就要成為你的女人了,我知道你還有其他的女人,但是我要讓你永遠知道,我李月茹的好。」
李月茹的動作很是生疏,在吳虎臣身上的這番折騰,她下面早已經滴滴答答了起來,滑膩的很,特別是觸碰著吳虎臣那怒起昂頭的東西的時候,兩人最私密的地方接觸在了一起,讓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
舒服!
她感覺靈魂在顫抖,整個人的靈魂似乎都要衝出了身體一般。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份舒服的感覺,不過她卻知道,她要,還要更多。
把吳虎臣那玩意放在自家的門口盤旋了好久,也沾染上了很多很多的水花,甚至就連手術台的藍色墊布下面都給印出了好大一片。
「我要來了哦!」李月茹媚眼如絲,有些喘息,「臭傢伙,便宜你了,這可是我珍藏了好多年的呢,卻好了你。第一次還要人家主動。」說罷,李月茹微微一蹲,「嘶」地一聲,李月茹倒抽一口涼氣,好痛!一股火辣辣的生疼的感覺彷彿要把她的身體給融化了一般。
黃豆般大小的汗水彷彿不要命似的拚命的順著李月茹的額頭往下留著,她白/皙如雪的肌/膚也因此而變的越發的紅潤起來,很有光澤。她弓著身子,想要從吳虎臣的身上離開。
可是當她看到吳虎臣臉上那痛苦的表情的時候,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疼痛好受一些,身體也漸漸地往下蹲著,希望自己能夠完全的把吳虎臣給容納起來。那樣才能夠進行水火交融的秘法治療。
吳虎臣此刻確實難受,一方面是被李月茹那緊湊的地方給擠得,另一方面則是李月茹純正的血正在不斷的被他下面所吸收。
引龍決本就是一門道家功決,而道家講究的是道法自然,陰·陽交泰本就是自然之大道。此刻兩人的身體結合在了一起,引龍決咋一見到李月茹這等c級強者的純正的血,哪裡還會客氣?再加上吳虎臣此刻受了寒毒,對於火屬性李月茹的血就更加的狂喜了。
可是c級強者的處、血卻把吳虎臣給灼燒的難受……
緩緩地上下來回的活動了一會,經過一番適應,李月茹緊實的地兒總算是好受了幾分。不過李月茹卻驚奇的發現,她的剛剛還火辣辣的地方忽然漸漸地酥了起來,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這是什麼感覺?怎麼會這樣呢?」李月茹十分的不解,不過上下來回的動作卻變的勤快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變化,舒服的感覺也漸漸地開始侵蝕著李月茹,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肚子一陣空落落的,好似需要什麼東西給塞滿咯一樣,情不自禁地往下一個深蹲。
「噢」的一聲,仰頭嬌呼,那修長白淨如天鵝的頸脖用力的往後仰起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完全的呼出自己心中的快樂。
「原來這事兒是這種感覺,難怪那些女人會因此而喜歡呢,實在是太美了。」李月茹動作不停,口中小聲的呢喃著,嘴角浮起一絲淡淡地弧度,充滿了幸福和開心。
人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恐怕都不過是和自己最心愛的人滾、床單吧?!
動作再加快,頻率在變快。哪怕李月茹的身體非常的強橫也是經受不住吳虎臣那大傢伙這般的倒騰,那一下子被撐的滿滿的,一下子又完全的空了,讓李月茹一會充實,一會要抓狂,她現在恨不得讓吳虎臣把自己給穿個通透才舒服。這就是c級強者的女人,一般人想要征服她們難,很難。恐怕也只有吳虎臣這種另類的傢伙才能夠讓她們滿足吧。
當然,漸入佳境的李月茹也不會忘記實戰開秘法給吳虎臣療傷。
運起火元素,在自己的身體裡,順著每一次的引導,她都會輸送一道火元素從吳虎臣那地兒裡送到他的全身。
其實不需要李月茹施展秘法,吳虎臣也在吸收了她處子之血的時候傷勢好了很多。引龍決自行運轉,吳虎臣驚奇的發現本來是橙黃色的月之精華居然變成了金黃色的顏色。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晉級了。在李月茹處子之血的幫助下,他的境界再一次提升了。
這樣的提升簡直讓吳虎臣感到詫異,做這種沒事兒就能夠提升實力?這簡直讓吳虎臣做夢都沒有想到。早知如此,我就早點和月茹姐做這事兒了。不過他不知道,要是敢主動和李月茹提這事兒肯定會被打死。
李月茹的動作依舊在繼續著,每一次深深地蹲下她都會感受到極樂的感覺,此刻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是一個貪圖享樂的女人。
這樣的感覺很好,很舒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月茹自己都忘記了時間,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肚子一陣緊張,緊接著,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奔跑出來一般,「轟」地一聲,她的身體一顫,顫音一聲,整個人也癱軟在了吳虎臣的身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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