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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九十五章 文 / 軌跡圖圖

    第三百九十五章

    慕容墨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即便是在赤炎殤的懷裡。赤炎殤同樣也沒有睡,他緊緊的摟住慕容墨,把自己的溫暖傳給慕容墨。

    「殤,睡不著。」慕容墨把頭埋在赤炎殤的胸口,悶悶的說。

    「還在擔心那小子?」赤炎殤吻著慕容墨,輕聲的說。

    「龜公釋,不會輕易的放過澈兒的,當年如果不是忌憚龜公家族的秘術,早就把他們滅了,雖然留下他們的性命,可是他們的野心一直沒有死,總想著要報復。如果當年我足夠強,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慕容墨說著很自責,總歸還是當年的自己太弱,給了敵人成長的機會。

    「這不是你的錯,墨兒,不要自責,事情以及發生,我們解決就是。」赤炎殤拍著慕容墨的後背。

    雖然不甘,但是慕容墨也不想再過多糾結,她也知道後悔無用,自責無用。

    第二天,天還未大亮,霧就已經把慕容墨叫了起來。

    「怎麼了?」慕容墨問著霧。

    「公子,龜公釋已經散出消息,他要單獨見公子。」霧說。

    慕容墨挑眉,即便是招死棋,她慕容墨也要把它逆轉回來,讓它起死回生,慕容墨的本事,就是不會永遠受制於人。

    「見!」慕容墨冷喝一聲,「真是老不死呢。」慕容墨臉色陰沉,「說在什麼地方見了嗎?」慕容墨冷聲問道。

    「公子,剛收到的東西。」梅急忙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交給慕容墨,「現在滿大街都是這種東西。」

    慕容墨接過來,掃視,紙上全是用流雲國語言,慕容墨看著臉色鐵青。梅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信上的字她也看明白了。

    「公子?即便你去,龜公釋也不會輕易放過澈少爺,他是把對公子和皇上的恨全數轉嫁到了澈少爺的身上。」梅蹙眉說。

    哼!慕容墨把紙攥起來,硬生生捏成碎片。

    而此時,鷹隼鳴叫聲響了起來。

    慕容墨將鷹隼召喚下來,拿下鷹隼腿上的信,看了一眼,臉色稍微好一些。

    「殤,宮裡偏殿有兩位老女人,你知道嗎?」慕容墨反問著赤炎殤有關兩個女人的事情。

    「偏殿?女人?」赤炎殤蹙眉,想了想,隨後問道,「你是不是說的兩個人,那是一處無名宮殿?」

    見到慕容墨點點頭,赤炎殤隨後說,「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過父皇早年下旨,那裡任何人都不得進入,那兩人的時期父皇比誰都清楚,不過,無意間聽父皇說過,說什麼制約?年紀小,記不清楚了。」

    制約?慕容墨蹙眉,又看了看手中的書信,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梅、楚銀、曉月你們三人即刻出發,回宮,嚴密監視那座無名宮殿,不要和裡面的兩個人發生衝突。」慕容墨突然說道,隨後起身,從身上撕扯下一塊布,割破手指,將血滴在布上面,隨後另一隻手釋放強大的靈氣,滴在布上面的血自動排列成一隻雄鷹的樣子,隨後固定,血乾涸。慕容墨按住傷口,隨後將布遞給梅。

    「梅,把這塊布掛在門口,不要讓布被雨水沖刷。」慕容墨叮囑著,「那兩人小心,她們的功夫不弱,不要正面衝入,暗中監視就好,如果這東西困不住那兩人,你們去找太上皇,他應該也有辦法暫時困住,隨時等我的命令。」

    「是。」梅接過來,將布小心的收起來。告別慕容墨和赤炎殤,三人轉身離開。

    「你怎麼知道他醒了?」赤炎殤有些不自在的問。

    慕容墨微微笑了笑,「我自認對我自己有信心。」慕容墨不客氣的說。

    「那兩人和這件事情有關聯嗎?」赤炎殤突然問著慕容墨,看的出來,這兩人也有著很大的利用價值。

    慕容墨突然邪惡的笑了,「剛收到的消息,我才知道,這兩人原來和龜公釋那老東西有著密切的關係。這個足夠讓他死的連渣都不剩!」慕容墨臉色好多了,顯然上天還是站在慕容墨的這邊,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給慕容墨送來勝利的曙光。

    還是那間惡臭的屋子裡,流風澈活動著小身子,臉色蒼白,他扶著牆壁,喘著氣,虛弱已經顯現出來。

    流風澈攥著拳,眼中滿是陰狠,手臂上帶著乾涸的血跡,神色狼狽,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懼意。

    開門聲音門再次響起,流風澈收起表情,臉上露出害怕幼稚的表情,依著牆壁癱坐在地上,雙眼盯著門。

    龜公釋走了進來,笑瞇瞇的看著流風澈,眼中閃著偏執。

    「太子殿下,滋味怎麼樣?」絲毫不避諱屋子裡惡臭的氣味。慢慢的走到流風澈的面前,伸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頭髮,「流風澈?不要怪老夫,妖怪就怪流風敬騰和那個死女人,他們兩人才是你今天所受劫難的原因,想要報仇,找對人。」龜公釋好心的解釋。

    流風澈害怕的看著龜公釋,小聲的問道,「父皇和姑姑?」流風澈手勁不自覺的攥緊,搖著頭,不相信,「我不信,我不信,父皇不會的,姑姑也不會。」

    「哼!不會?那女的就是個魔鬼!」龜公釋說起臉色猙獰,對著流風澈露出陰狠的面容,蒼老憤怒的聲音表現他此刻正遭受什麼恐怖的事情,「那個女人,竟敢把老夫扔到蛇洞裡,裡面全是毒蛇,他們啃咬著老夫的皮膚,血肉,老夫至今都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滋味。呵呵……」龜公釋瘋了似的對著五歲的小男孩吼著。

    此刻流風澈雖然面上全是蒼白,害怕,可是心裡卻大笑叫好--活該!那些蛇怎麼沒有吃了你,可惜!

    龜公釋好像察覺到自己的表現有些過了,隨後收起發怒的心情,詭異的看著流風澈,嘴角揚著邪惡的笑。

    「太子殿下,要不要也嘗嘗和蛇一起玩耍的滋味?很好玩的。」龜公釋笑著說。

    流風澈身子顫抖著,死咬著嘴唇,不說話,不求饒,好像已經嚇的忘記怎麼求饒了。

    龜公釋看著流風澈的樣子,不掩飾的大笑起來,「哈哈……流風敬騰,你的兒子也不過如此!如此膽小怕事,這流風國的將來--哈哈哈……」猙獰的笑聲在屋子裡迴響著,流風澈低著頭,嘴角隱藏著殘忍的笑,眼中帶著仇恨,這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應該有的表情,但是卻在流風澈的臉上露出來,只不過此時的龜公釋正自大的說笑著,沒有注意,他面前的不是個懦夫,而是一個隱藏在白色翅膀下的惡魔。

    「拿進來!」龜公釋說著,四個僕人拿著兩個麻袋子走了進來,麻袋子鼓鼓的,裡面有東西蠕動著,隱隱傳出嘶嘶的聲音。

    龜公釋笑瞇瞇的看著流風澈,那四位僕人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中卻閃著濃濃的懼意。

    龜公釋將要命令的時候,從外面闖進一位僕人,「家主,家主!」聲音急切。

    龜公釋蹙眉,看著面前冒冒失失的人,「怎麼了?」聲音中帶著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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