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慕容墨翻了個白眼,直接從月的身旁走過去,來到桌子旁邊,豹跟隨著。而這個時候--
「哇!殭屍臉,又見到你了,有沒有想我啊!」一陣驚呼,只見一道影子劃過,而鷹的身上則掉了一個包袱,不是是一個人,只見月雙手勾著鷹的脖子,而一隻腳則踩在鷹的腳丫子上,而另一隻腳則懸空著,而鷹的另一隻腳則在後面,顯然是想要逃跑的可是卻被月逮了一個正著。而梅則站在一旁,抽著嘴角看著眼前正在上演的這一幕。
「還真是沒有變。」放下這一句,趕緊走到慕容墨的身旁,以免殃及池魚,而豹的雙眼中則危險的閃過一抹不悅,可是卻沒有阻止,而是接著給慕容墨說著什麼。
而鷹的臉早已經鐵青,眼中放射著冰冷的刀子,恨不能把掛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死男人射成蜂窩。鷹伸手扯著月,可是月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上面,根本拽不下來,試了好多次,鷹最後只好使用絕招--只見一道亮光閃過,而某人快速飛離開來。兩人分開了。
而鷹的手上則拿著一樣東西--香蕉!
見過怕老鼠的,見過怕蛇的,但是卻沒有見過怕香蕉的,而現在就有一位。只見娃娃臉一臉戒備的看著鷹,五官糾結在一起,「你--你--」
最後兩眼一瞪,大吼一聲,「你個死鷹!敢把這麼噁心人東西拿出來!」冷哼一聲,轉身跑到豹的身後,一把環住了豹的腰,臉埋在豹的後背沉默起來。
鷹則收起香蕉,臉色慢慢恢復正常,而後才走到慕容墨的身旁,撇了一眼還在鬧脾氣的月,心裡也同樣哼了一聲--不如此,你能下來?
讓人比較奇怪的是,在十二護衛中,能治住月發飆的人也只有面前的三人--一個是慕容墨,因為她是主子,所以月很懂得收斂;而另一個則是鷹,只要鷹一亮出香蕉,月就一定會乖乖的,誰也不知道原因為何,怕香蕉算是一個原因,可是其他人也試過,在月發飆的時候那香蕉阻止,可是結果就是,月會毫不客氣的抓過香蕉剝皮下肚,也只有鷹和香蕉都在的時候某人才會收斂;而最後一個則是豹了,原因無他,就因為豹是月的戀人。
「蝶族的事情我們的資料很少,不過風國皇室的倒是不少。」豹對著慕容墨說著,並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一份資料遞給了慕容墨。
接著說,「這是風王風宇,大皇子風伊,二皇子風耳,三皇子風散的資料。風王風宇已經年過五十,但是卻至今未立太子,他是個專喜花言巧語的帝王,朝中佞臣很多,不過有一點兒比較幸運,風國的丞相確實一個比較正直的人,算是風國的一個頂樑柱。大皇子這個人雖然比較有手段,卻好大喜功;二皇子比較趨炎附勢,和大皇子親近;三皇子,表面上很柔和,酷愛書畫,但是真正的面目,暫定。」這是簡單的一個概括,後面還有具體的描述,慕容墨沒有看。
「三皇子風散?」慕容墨目光落在了風散兩個字上,腦海中則出現今天見到的白面書生的樣子,很清晰的畫面,雙眉一挑,嘴角一揚,「是有趣。」
而這個時候豹則雙手抓住月的手,溫柔的拍了拍,而後月則站在豹的身邊,安靜不少。這個樣子鷹和梅則誰也不理會,好像是正常現象。
「蘭和霧那裡有沒有什麼消息?」慕容墨問道。
「有。」月突然說道,娃娃臉非常嚴肅,隨後,轉身走到一個書架上,從一個竹筒中拿出一個紙卷,交給慕容墨。
慕容墨打開,而後月說,「這是昨天收到的消息,他們傳達慕容磊的信息,朝堂一切正常,有小股蠢蠢欲動的勢力都被切除。」
慕容墨掃視一眼,而後將消息化掉,點點頭,表示滿意。
豹隨後將慕容墨推過來的書籍放起來,等慕容墨坐下以後,月、豹、梅、鷹四人則並排站直,而後對著慕容墨下跪問安,非常正式。
慕容墨抬手。
慕容墨看著豹,詢問著,「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豹知道慕容墨問的是信號阻斷的事情,面色不由得嚴肅起來,「我們一直在調查的,最終將原因鎖定在蝶族。但是具體的卻查不出來,不過卻和風國皇宮有些聯繫,可是近期因為皇宮守衛太嚴,而且顧及到蝶族,暫時不能打探消息。」因為近期四國聚首和聖女選聖夫的事情,而且還因為今天晚上的皇宴,情況比較特殊,蝶族的人也摻雜其中,豹的人不得不忌諱。
因為豹的勢力還沒有滲透到蝶族內部,這是讓人非常憋屈的事情。
慕容墨想了想,「無妨。」慕容墨結束這個話題,而開始詢問另一個問題,「北堂秋這幾天的行蹤怎麼樣?」
豹聽後,回答著,「依舊很安靜。不過說是他的側王妃也來了,但是,我們的人已經得到消息,這個消息是假的,來的人是假的,為了轉移眾人的視線。而北堂凌最近頻繁接見一些江湖人,很不尋常,可是卻沒有露出異樣。」
慕容墨的手指無聲的敲打著桌子,「明國呢?」
「按兵不動。」豹回答簡潔。
慕容墨恩了一聲,「這裡可以放手了?」慕容墨突然問豹和月。
而豹和月一聽,面露喜色,可是卻不敢忘形,豹點頭,「主子,放心,這裡已經可以獨立,不需要我們再坐鎮。」
「歸隊。」慕容墨淡淡的兩個字,卻在月和豹的心中劃開千層波浪,他們兩人等著兩個字等了將近二十年了。
「是!」兩人齊刷刷的跪地,叩頭。而梅和鷹也露出笑容。
「交代一下,去客棧春找我。」慕容墨說完起身,準備離開。
而鷹則拍了拍豹的肩膀,梅則和月握了握手,隨著慕容墨離開。
再次回到客棧,赤炎殤也已經回來,面色有些疲憊,看到慕容墨回來,疲憊則一掃而空。迎接上去,將慕容墨困在懷裡。
安靜了一小會兒以後。
「殤,晚上的宮宴,我也去。」慕容墨對著赤炎殤說。
赤炎殤聽了以後沒有拒絕,而是低頭看著慕容墨的雙眼,鳳眼一挑,「正好,我赤炎殤的女人自然不用藏著、掖著!」帶些霸氣的話語,可是在慕容墨聽來卻非常舒服。
晚上,慕容墨身穿一身黑色長裙,而赤炎殤則是一身紅色長袍,一黑一紅在黑夜中顯得非常匹配。
那輛檀木馬車安靜的停在門前,等慕容墨和赤炎殤上了馬車以後,楚風和梅則坐在車伕的位置,而其他人則上馬,朝著風國皇宮駛去。
馬車裡,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安靜的靠著坐著,誰也沒有說話,只是慕容墨則按著記憶熟練的從身旁的一個抽匣中拿出一本書,她記得這本書是記在風國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