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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一章 文 / 軌跡圖圖

    第一百九十一章

    慕容墨、梅和鷹一聽到最後一句話,都神色露出驚訝,彼此對視一眼,沒有說什麼話,但是眼中的疑惑卻很多。

    「你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對不對?」白一仇看著慕容墨竟然出現的表情,很是興奮,「皇室中的人都為了穩固各自的地位、手中的權利,都拉攏外戚勢力,近親結婚很平常,也不知道這位始祖的腦袋是什麼做的,怎麼留下這麼一個奇怪的話。」白一仇抱怨道,可是受到了白麟瞪過去的目光,隨後閉了嘴。

    「風國皇室雖然沒有遵循這個祖訓的必要,不過也是盡量避開。」白一仇偷換概念道。直接轉移蝶族的話題。

    慕容墨沉默了一聲,「蝶族的始祖叫什麼名字?」慕容墨看著白麟和白一仇,好像很急切的要知道一般。

    此刻,慕容墨的心突然有些緊張起來,熟悉的感覺隱隱升起來。

    「不知道。」白麟和白一仇同時搖頭,而後白麟接話道,「沒有人知道,始祖沒有留下名字。我們也只知道他叫始祖,也許只有大長老知道。」白麟不確定的說。

    慕容墨看著白麟,示意他接著回答她的問題。

    白麟微笑著點點頭,「我記得我爹曾經告訴過我,雖然不是很明白。蝶族的歷史也許比四國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悠久,蝶族從建起那一刻就背負著一個使命,這是任何一個身為蝶族的人不可磨滅忘記的重要責任,而且,凡是手臂上落下印記的人,都必須不遺餘力的遵守。否則會遭到天譴。」

    「蝶族的使命就是守護,守護蝶族的神女。可以這麼說,因為有神女的存在,才有蝶族的誕生。」白麟嚴肅的說著,但是確實滿臉的迷茫,「不過,過了這麼多年我們蝶族依舊是在等待著,沒有期限,盲目的等待著。不過--」白麟那迷茫的臉突然亮了起來,「也許我們不會等那麼久。」白麟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墨,好像要從慕容墨的身上看出什麼一般。

    「是嗎?」慕容墨也不在意白麟的目光,沉思著白麟剛才說的話--守護、神女嗎?慕容墨此刻的心是暖的,沒有理由的暖,溫暖。

    白一仇聽了白麟的話,也有些小小的吃驚--使命竟然是毫無期限的守護?等待?白一仇臉色不怎麼好看,其實對於蝶族多一些事情,他也是比較好奇的,不過顯然對這個答案卻不怎麼滿意。

    而此刻,白麟的臉色有些遲疑,他想說,可是眼神卻看著四周,好像不滿意這個環境。慕容墨看到以後,解釋道,「你有話可以直接說,出去在座的幾位,其他人都聽不到。」慕容墨直接說結果,而不說原因。

    「為什麼?」白一仇好奇的問著,可是卻碰了壁,慕容墨根本就不想說。

    白麟點點頭,「蝶族和蝴蝶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繫,蝴蝶是蝶族的守護者,同樣也是蝶族的聖物。聽說,早先的蝶族長老可以和蝴蝶進行交流。」

    「難倒你們不可以?」梅看著白麟羨慕的樣子,問道。

    「哼!」白一仇冷哼一聲,「現在的蝶族長老,已經敗了。利益熏陶,可以看出,對什麼使命、祖訓已經忘的差不多了。蝶族已經忘本了。」白一仇總結的說。看的出來,白一仇對蝶族有很深的怨恨,應該是連帶作用吧。

    這個時候白麟暗中伸手握住白一仇的手,像是在安慰,而白一仇對著白麟笑了笑,算是回應,看的出來,白一仇應該是經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

    「蝶族始祖,都是聖女有強大的能力,可以和蝴蝶交流,而且大長老的能力也不弱,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聖女的這種能力已經消失,不過大長老卻繼承了一星半點,現在的大長老能力雖然弱,但還是存在的。」白麟對著梅解釋。

    梅聽完看了慕容墨一眼,而後不再說話,而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一直在慕容墨和白麟的身上切換著,至於灰影,倒是沒有什麼表情,畢竟,這只是大家說的,而沒有親眼看到。

    「是嗎?」慕容墨點點頭,這個時候手中的肉已經被消滅掉,慕容墨把手裡的骨頭扔到面前的篝火中。

    「算起來,聖女應該和你有些一些血緣關係吧?」慕容墨看著白麟。

    「不敢高攀。」白一仇直接回絕,「我只是被家族遺棄的一顆可有可無的敗子而以。」白一仇說的很輕鬆。

    蝶族?慕容墨將從白麟和白一仇那裡聽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而後接著問道,「那你們守護的神女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白麟搖搖頭,「不清不楚,我們也只知道是神女,守護的叫神女,誰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而且為什麼要守護?怎麼守護?我們一直不曉得。」

    「神女當然是女的啦。」突然白一仇咯咯的笑了起來,「應該是美女吧,而且最好不是什麼醜八怪,不然蝶族的長老們也太不值得了,每一代都浪費了這麼多的歲月,只是為了一句話活著,沒意思。」白一仇嗤笑一聲。

    即便如此,但是卻沒有符合白一仇的話,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存在的價值,民族也一樣。

    「不過--」白一仇突然眨眨眼睛,眼中閃著狡黠,「我無疑見聽到二長老說過一個什麼詛咒的事情,雖然對方一句帶過,但是感覺還挺滲人的,真的有詛咒的存在嗎?」

    「蝶族的?」白麟看著白一仇,「為什麼之前沒有聽你說過這件事情?」白麟質問著。

    「你不是沒有問嗎?」白一仇摸了摸鼻子,很不自在,「而且這件事沒有準確答案,年代久遠,小時候聽到的,我現在想起來都懷疑到底是不是我聽到的,我怎麼和你說?你一定教訓我,我怎麼會給自己找不痛快?」白一仇呵呵一說。

    「你現在怎麼說了?」白麟盯著白一仇。

    「額。」白一仇愣了愣,沒有想到白麟會糾結在這種問題上面,臉色有些尷尬,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什麼表情,而且齊叔和笛都各自低頭,肩膀抖的很厲害,一看就知道是在憋著笑。

    梅雙眼看著白一仇和白麟,突然對身旁的鷹小聲的說,「鷹,你說他們兩人誰是攻?誰是受呢?」梅臉色很正常,可是說這種問題,很怪異。

    鷹白癡的看了一眼梅,「無聊。」不回答問題。

    梅卻不失望,接著說,「現在的局勢,白一仇是弱勢一方。」梅安靜的看著,「希望不是一直如此弱勢。」梅小聲的說。而這話傳到了慕容墨的耳朵裡,慕容墨只是掃了一眼梅,梅對著慕容墨無聲的一笑,打了招呼。

    大家看著白一仇和白麟兩人說著話,氣氛漸漸活躍起來,不再那麼悶人。、眾人倒是很不錯,都吃飽喝足,睡了一覺,一大清早,天剛放亮,眾人就已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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