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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文 / 軌跡圖圖

    第一百二十一章

    「北堂凌在魚鎮,你也知道了吧?」慕容墨看著赤炎殤,「你有什麼想法?雙方這麼對峙著,時間久了對我們也不利。」

    赤炎殤微微動著手指頭,敲著桌子,「墨兒怎麼看?」問著慕容墨。

    「暫時旁觀。」慕容墨根本就不回答,而且現在也不能插手。

    赤炎殤挑眉,也沒有再說什麼,「今天怎麼回事?誰找你麻煩?」赤炎殤看著慕容墨,表情陰鬱。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慕容墨將自己的手從赤炎殤的手中抽處來,慕容墨語氣顯然,在說赤炎殤明知故問。

    「什麼人如此大膽?」慕容磊看著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打著啞謎,著急問道。

    還沒有等人回答,楚銀從外面走了進來,「楚銀參見爺,主子,慕容二公子。」

    慕容墨看著楚銀,總感覺楚銀好像對自己有一點兒敵意,而且眼神在故意躲著自己。慕容墨想了一想,似乎知道了什麼原因,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怎麼了?」赤炎殤看著楚銀,楚銀的表情有些嚴肅。

    「屬下查到,近期的一些傳言。有關神秘人的傳言有些奇怪。最近周邊不時有人發生無辜受害,受到驚嚇。屬下私下去探查,那些被害人的傷口都不是被利器所傷,而像是野獸的齒痕。那些驚嚇過度的人嘴裡則喊著什麼怪物。屬下感覺很蹊蹺。」楚銀說道。

    慕容墨一臉平靜。不過赤炎殤倒是有些好奇,「野獸?這裡有野獸出沒?」

    「沒有,這裡四周方圓百里都無一直野獸。」楚銀接著說,「這正是屬下好奇的地方,而且看著這些受到攻擊的地方都是圍繞著七鎮的。屬下懷疑他們是要對七鎮下手嗎?」

    慕容墨聽了,這才抬起頭來,眼中一抹異光閃過。

    「怪事。」慕容磊突然說話,「這裡並沒有野獸,而且我們也沒有真正見過,可是依楚銀所說,那些傷口不可能造假的。」

    「除了說怪物以外,他們有沒有說其他的什麼話?」慕容墨問著楚銀。

    「其他的話?」楚銀想了想,抬頭看著慕容墨,「那些倖存活下來的人嘴裡都嘟囔著『他們不知道』,或者『他們沒見過』。」

    慕容墨點點頭,伸手揉揉額頭,想起自己要找人的事情,慕容墨的火氣就沒來由的竄了上來。

    而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樣子,以為慕容墨累了,所幸拽著慕容墨回到臥室,相擁躺在了床上,同時拒絕所有人打擾。

    「墨兒。」赤炎殤伸出胳膊供慕容墨枕著,另一隻手在慕容墨的身上摸著,「有話要說嗎?」

    慕容墨嚶嚀一聲,閉著眼睛,手也摟住赤炎殤的腰,將自己的頭靠近赤炎殤,「那鷹原先是我的寵物。我自然會駕馭它。我現在的任務,是要找一個人。」慕容墨輕聲的說,但是敏感的赤炎殤卻聽的出慕容墨語氣中夾雜的怒意。

    「什麼人?」赤炎殤接著問。

    「男人!」慕容墨不客氣的回答。

    慕容墨閉著眼睛,沒有看到赤炎殤鳳眼中閃過的危險,但是她卻感受到了赤炎殤手掌的用力,不過所幸赤炎殤懂得力道。

    找男人?赤炎殤鳳眼一瞇,不怒反笑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墨兒?當著為夫的面要找男人,是不把為夫放在眼裡了?」這個時候,赤炎殤的手已經鑽入慕容墨的衣服裡,手掌散發出來的熱度讓慕容墨的身子微微顫抖。

    「哼!」慕容墨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很快在熟悉溫暖的懷抱下,慕容墨很快進入夢鄉,看著在自己懷裡熟睡著的慕容墨,赤炎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而在慕容墨衣服裡的那隻手,所幸留在裡面,只不過卻成了給慕容墨按摩的儀器。

    分開已經有好些天,從分開那些天起,慕容墨不是著急趕路,就是思考事情,根本沒有睡舒坦過,還有一個更直接的原因,就是身旁少了一個人。然而現在,那人就在自己的身旁,聞著熟悉的麝香,感受著那熟悉的溫暖,慕容墨美美的睡了一大覺。等慕容墨醒來已經是深夜了。

    睜開眼睛的慕容墨正好和赤炎殤對視上,慕容墨眨眨眼睛,「沒睡?」輕聲問道。

    「睡了。」赤炎殤伸手揉著慕容墨的太陽穴,隨後在慕容墨的額頭落下一吻,「餓了嗎?吃些東西。」這個時候,梅則從外面端進來一碗熱湯。

    赤炎殤接過來,讓慕容墨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則一勺一勺的餵著慕容墨。

    吃了一大半,慕容墨搖搖頭,不再吃。兩人接著相擁再洗睡下。直到第二天天亮。

    慕容墨是在一陣吵鬧聲中吵醒的,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穿戴好,走出屋子,就看到院子裡站滿了人。

    「你個婊字!竟然敢陰我,找死!」黃廊怒瞪著不遠處的曉月,面目猙獰,「把東西交出來!」

    「黃大人說的什麼東西,民女不知。」曉月冷冷的看著黃廊,開始的柔弱已經不見,反而給人一種柔韌剛毅的感覺。

    「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上拿走的東西,你竟然不知?」黃廊很著急,說著就朝著曉月抓來,可是曉月卻不是什麼柔弱女子,揮手拍開黃廊的那只肥手,冷哼一聲,「黃大人,不要以為你是官,就可以隨意污蔑好人。」

    「污蔑好人?你會是好人?不要把本大人當白癡!別以為本大人不知道你是誰!」黃廊似乎忘記這裡住著貴人,大聲怒喝著,「醉紅樓的花魁曉月!本官不知道你為什麼到這裡,但是有一點,婊字就是婊字!千人騎,萬人枕!你走到哪裡都是個臭婊字!別在站在那裡裝清高!」黃廊嘲諷的看著曉月。

    可是聽了黃廊的話,曉月卻沒沒有絲毫慌亂,反而眼神犀利起來,看到黃廊心裡一驚一驚的,可是礙於面子,黃廊還是壓下心裡的不安,直視著曉月,「你把東西交出來,本官自會放過你!」

    「還是請黃大人自重,說話還是想清楚一些,不要污蔑好人!再者,黃大人真是不可理喻,東西?什麼東西?我根本沒有拿過,我怎麼知道你要的是什麼東西?」曉月質問著,「再者,黃大人自重的好,昨天晚上我一直和梅公子呆在一起賞月,根本就沒有見過你!」

    眾人聽著,看著,但是還是一頭霧水。

    「出什麼事情了?」這個時候,慕容磊走了出來,看著院子裡的人,蹙眉,「都散了,成何體統,各幹各的去!」慕容磊喝走僕人們。

    「黃大人,怎麼了?」慕容磊問著黃廊,眼神看了一眼曉月。

    「她昨天晚上偷我的東西,現在卻想抵賴。」黃廊看到慕容磊,跋扈有些收斂,可是憤怒卻沒有絲毫退減。

    「什麼東西?」慕容磊問道,「黃大人說出來,我們也好找。」

    黃廊遲疑一下,隨後說,「是家母生前留下的一個荷包。下官一直待在身上,雖然是個女子物件,可是卻是母親唯一的遺物,在下不敢怠慢。」黃廊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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