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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章 文 / 軌跡圖圖

    第一百章

    慕容墨眼睛一瞇,伸手拽過赤炎殤手中的雞毛,邪惡的一笑,「殤?」說著一個翻身,把赤炎殤壓在身下,赤炎殤反手摟著慕容墨,以防她滾下床。

    胳膊肘壓著赤炎殤的心臟,一手掐著赤炎殤的命脈,「殤,膽子變大了?」挑眉看著身下的人,慕容墨的冰冷的腳丫子蹭著赤炎殤的腿。

    赤炎殤動也不能動,身子在慕容墨的挑撥下,立刻起了反應。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瞳孔慢慢的變的熾熱,可惜,因為慕容墨的牽制赤炎殤卻一動也不能動,乾著急,乾瞪眼。慕容墨擺弄著手中的羽毛,輕輕掃在赤炎殤的臉面上,也是癢癢的。

    「墨兒?」赤炎殤乾咳一聲,「不要鬧了,你還是留著力氣比較好。」赤炎殤提醒著,看著慕容墨要發飆,赤炎殤趕快轉移話題,「那個飛雞是什麼?雞也能飛嗎?還有那個掄船。」赤炎殤蹙眉頭,「船那麼大,怎麼掄得起來,應該用好多人吧?」

    「墨兒?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赤炎殤擔憂的問著。

    「哈哈哈……」慕容墨突然大笑起來,鬆開牽制,趴在赤炎殤的身上,不斷的伸手拍著赤炎殤的胸口,差點把赤炎殤拍的吐血。

    「哈哈哈……殤,你太--太可愛了,會飛的雞?人掄船?哈哈……」慕容墨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著反應如此強烈的慕容墨,赤炎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慕容墨為什麼會這麼笑,自己沒有問錯啊,飛雞,掄船?字面意思就這麼樣啊。

    慕容墨的笑聲傳到屋子外面,在外面休息的鷹和梅一聽慕容墨的笑聲,和夾雜在笑聲中的聲音,就知道什麼意思了,兩人對視噗嗤也笑了出來,而一旁的楚風看著拋媚眼的兩人氣不打一處來。楚銀和楚離也是非常奇怪。

    「好了,不要笑了,要岔氣了。」赤炎殤看著狂笑的慕容墨,鬱悶的說,還伸手拍著慕容墨的後背。

    「恩--我--呵呵--我不笑了。」慕容墨把臉埋在赤炎殤的胸膛,眼中全是笑,等慕容墨的身子不再顫抖了,赤炎殤才無奈的把慕容墨向上提了提,和自己平視。

    「笑夠了吧?」赤炎殤撇了慕容墨一眼。

    「呵呵--飛機,不是你說的那個會飛的雞,它是一種工具,就和馬車一樣,只不過它是在天上飛……輪船,也是船,不是人掄船……」慕容墨笑瞇瞇的開始用現有的知識給赤炎殤講解。

    等慕容墨講解完了以後,看著目瞪口呆的赤炎殤,慕容墨拿著赤炎殤的手放自己嘴裡咬了一口,疼痛傳來,赤炎殤才回過神智。

    慕容墨身子一側,躺在赤炎殤的身旁,枕在他的胳膊上,接著補眠。

    赤炎殤看著睡著的人,慕容墨剛才的講解已經超出他的認知,他真的不敢想像,此刻赤炎殤的腦子裡全是形象的圖影,漫天像小鳥一樣飛來飛去的龐然大悟,水裡也是那輪船,還有高樓。雖然赤炎殤的想像和真實有差別,但是也算認知進步了。

    赤炎殤低頭看著再次入睡的慕容墨,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這是他的妻,獨一無二。

    正在兩人大白天睡覺的時候,一個情報讓兩人不得不再次爬起來。

    「爺,這是磊傳來的消息。」楚風風風火火的把消息遞給坐在書房裡的赤炎殤,旁邊就坐著慕容墨。

    赤炎殤掃視一遍,表情嚴肅起來。把消息交給慕容墨。慕容墨看了一下,原來是靠海的村鎮擅自剋扣賦稅,海軍獨吞軍餉,海軍沒有正常訓練,不前被偷襲打敗。

    慕容墨挑眉看著這個消息,對後面的很好奇,偷襲海軍的不是海盜,說是流雲國的人。偷襲?流雲國會偷襲,慕容墨兩眼危險一瞇。

    「查處了多少人?」赤炎殤問著。

    「磊只是查處一些小狗腿,對權勢大的人他暫時沒有證據證明,還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對於流雲國來偷襲的事情,有些疑問,但是磊說的並不是很清楚,偷襲的原因也不曉得。」楚風疑問著,「我們和流雲國速來無冤無仇,沒有交集,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找我們的麻煩,中間一定有問題。」

    「不錯,我們剛發現北堂和流雲國的人勾結,現在就傳來了我們被偷襲的事情,一定和北堂脫不了干係。」楚離蹙眉說。

    赤炎殤用手指敲著桌子,沉思著,誰也不再說話。只有慕容墨玩弄手中拿著的紙。

    「靠海那裡還有誰的殘餘力量?」赤炎殤突然問道,「海軍現在的掌權者是誰?」

    「官場是一個叫黃廊的中年人,他這個人是牆頭草,在看勢頭不對,首先投降我們,由於那裡勢力比較複雜,那裡的勢力不好沖洗,只好先讓黃廊留任。軍隊暫時由一個叫鍾庫的人掌權,這個人到底屬於誰,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出來。」楚離解釋說,「鍾庫這個人做事極其小心,從他步入仕途,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打拼,一些勢力也去拉攏,可是他都沒有同意,這個人不簡單。」

    「鍾庫?」赤炎殤點點頭,「好好查一查。黃廊這個人朕信不過,找機會換掉,那裡的殘餘勢力,盡快解決掉。」赤炎殤思索一會兒,「現在那裡一定是暗潮洶湧,這個偷襲也不簡單,說不定會揪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人,讓磊查清楚。楚銀,你現在就去找磊,保證他的安全,協助他辦事。」

    「是。」楚銀接令。

    「偷襲損失了多少?」慕容墨突然出聲問。

    「額。」楚風看著慕容墨,「主子,您?」

    「我問損失多少?」慕容墨再次重複。

    「當時一個隊的人死傷大半,食物被洗劫一空,船隻被燒燬。具體的還沒有清算出來。」楚風說。

    「如果是北堂國的人,海邊遭襲擊,內地邊境也不會好過的。」慕容墨笑了笑,「以李蓉蓉那個腦袋,一定會想要聲東擊西,把你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內地不出意外應該是明國和赤炎的邊境。」慕容墨分析,看著赤炎殤和楚風幾人,「你們不用看我,我只是幫你們分析,這些想必你們也能想到,不過--」慕容墨頓了頓,「我還是想看看,赤炎的海軍到底有多差。」聽慕容墨的口氣,好像赤炎的海軍一定會敗似的。

    「主子,您這意思?」楚離摸摸鼻子,把後面的話嚥下去--您這不是咒我們輸嗎?

    慕容墨不理,但笑不語。

    北堂國,皇宮

    「大哥,那人能信得過嗎?」北堂凌蹙眉問道,「我們畢竟之前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況且他們到底真的能不能主事,我們也不清楚。讓他們拿了我們這麼多好處,可不要光吃不幹正事。」

    「二弟放心。」北堂秋悶聲笑了笑,「早年就已經找上他們了,他們在流雲國雖然算不上什麼大人物,可是在海戰上面卻能起到重要作用,我這些年的錢可不是白給的,一旦我們贏了,肯定會讓他們再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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