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嗯。我先前也這麼想,不過,你二哥的定性你也知道的?」赤炎殤挑眉,可是看到慕容墨什麼反應也沒有,只好打住接下來的話,「好,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慕容延,朕肯定你的能力,希望你不會讓朕和王后失望。」赤炎殤說完,就讓慕容延退了出去。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把已經空了茶杯放到桌子上,眼神直瞪著,那可是自己自製的鳶尾花的花茶,自己親自製的,工序想像不到的複雜。給一口喝了下去,浪費,真是浪費。慕容墨在心裡哀號著。
後知後覺的赤炎殤看著表情怪異的慕容墨,吧唧吧唧嘴,嘴裡還殘留著鳶尾花的花香味,瞪著慕容墨,「又去王府摘花了?」語氣聽著很氣憤,不過仔細聽卻能聽出裡面隱藏的寵溺,毫無責怪。
「嗯。摘了幾朵,就製出一小把花茶葉。」慕容墨咬牙說到。
「呵呵……」赤炎殤輕笑著,「再制不就行了?」赤炎殤笑了笑,「父皇的身體今天有反應了。」赤炎殤斂起笑容。
「嗯。」慕容墨動了動手指,有一條五色靈力回歸身體裡,「神志清楚了,就是還沒有醒過來,不過你說話他會聽到的。」慕容墨對著赤炎殤說。
「嗯。」赤炎殤看著慕容墨,表情有些怪異,慕容墨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慕容墨聽了赤炎殤接下來的話,知道了原因,他在吃醋。
「墨兒。」赤炎殤看了一眼慕容墨,接著說,「以後離北堂凌遠一點兒。」赤炎殤抿著嘴說。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感覺他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北堂凌?她好像沒有見過吧?轉念一想,挑眉,「從興德宮偷走盒子的是北堂凌?」
「嗯。」赤炎殤臉色不好看,「他偷走的是無用的東西,一定會藉著這次的機會再行動的。」
「什麼東西?」慕容墨問著,「肯定不是什麼破畫。」
「他想偷的是我皇室的一張圖,不過至於是什麼樣子的,我也沒有見過,只有父皇知道,而且以前聽父皇提起過,東西在很安全的地方。」赤炎殤解釋說,「據說是一張藏寶圖,分成四份分別交給四國建國國主,各自保管。」
「藏寶圖?」慕容墨搖搖頭,「無趣。」皇室收藏著藏寶圖,這可是個濫情節,沒有意思,無非裡面有很多金銀珠寶。
「呵呵……」赤炎殤搖搖頭,好像知道慕容墨所想,再次說,「聽說裡面有著可以顛覆整個大陸的力量。」
「嗯?」慕容墨抬頭看著赤炎殤,「顛覆整個大陸?」慕容墨有些不相信,顛覆整個大陸,除非是現代的一小顆原子彈,可以讓這裡眨眼之間化為烏有,不過這裡是什麼地方,古代,而且中國歷史上沒有記錄的朝代,在這麼落後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
「嗯,具體的要等父皇醒過來,我們才能知道,這個秘密只有歷屆君主才能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曉。」赤炎殤輕聲說。
「燕俊還是執意要把他侄女嫁入皇宮?」慕容墨問著赤炎殤,臉色有些黑暗,語氣清冷,「權利大了膽子更大了。」慕容墨挑眉,「很好奇,他的侄女有什麼能力。」隨後看著赤炎殤,「宴請各國時辰的時候,讓那女的來吧。我很好奇。」
「你隨意。」赤炎殤笑了笑,知道慕容墨『玩』的脾性。現在赤炎殤在為燕俊和他侄女默哀,希望他們的下場不必太慘。可是赤炎殤還是叮囑慕容墨一句,「不要太過火,現在燕俊的用處很大。」
「知道。」慕容墨點點頭。
與此同時,正在將軍府裡曬太陽的燕俊竟然突然感覺背後陰冷,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爹!」燕輝朝著燕俊走來,「爹,你為什麼這麼執意要表妹嫁入皇家!你知道皇上已經下旨不會再納妃子。你這不是在抗旨嗎?」燕輝怒氣沖沖,他在替自己的父親擔憂,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兩人性格也極為相似,都不是那種讓人威脅的人,尤其是赤炎殤,燕輝清楚的瞭解赤炎殤,他不會善罷甘休,而且赤炎殤比想像中的還要可怕。
「古往今來,沒有一個帝王不是後宮三千,況且彼此之間的勢力都要制約,現在皇帝初登寶座,已經出現很多隱藏勢力的抵制,再這麼下去,肯定會造成嚴重後果,我為赤炎國付出大半輩子,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毀在皇上的手裡,更能對不起先帝!如果我的堅持可以讓皇上打消這個念頭,死也願意!」燕俊甩袖,憤恨的說道。
「爹!您怎麼還不明白!」燕輝一幅恨鐵不成鋼(用詞不當,但是意思一樣。)的眼神,看著燕俊,「您到底瞭解皇上多少,您又瞭解皇后多少?當日您也看出來了,皇上、後都不是平凡人,他們的能力不是你我可以想像的,您這麼一意孤行,脅迫帝后,你是想讓我燕式一門遭--」
「夠了!」燕俊瞪著燕輝,「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各國虎視眈眈,邊境現在已經出現危機,朝堂上的各個隱藏勢力還沒有得到有利制約,如果不趕快通過聯姻,如果讓其他國的人捷足先登,我赤炎國就會面臨空前絕後的危機,輝兒,你在邊境待過,你清楚知道那是什麼個局勢!根本容不得我們這裡有半點遲疑!」
燕輝還想說什麼,可是燕俊已經鐵了心,根本聽不進去勸權,燕輝不想再和燕俊吵下去,轉身離開。
看著怒氣沖沖的走回房間的燕輝,雪兒蹙了蹙眉頭,「怎麼了?」雪兒問著燕輝,「爹還是執意要這麼做?」
「哼!老頑固一個!」燕輝接過雪兒遞過來的茶,一口喝下去,可是依舊撲滅不了心裡的火。
「你放心,爹暫時不會有大事的。」雪兒說,「現在很多勢力都不太明朗,而且也缺不了爹在中間支撐,皇上不會動爹的。不過--」雪兒咬咬唇,有些遲疑。
「怎麼了?」燕輝問道。
「小姐的脾性我很清楚,她已經承認了皇上,那她就不會和任何人分享,爹如此固執,恐怕小姐不會善罷甘休。她也不會看皇帝的面子。」雪兒又加了後面一句。
燕輝聽了以後,一臉嚴肅,他明白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每個相愛的人都想要的,如果他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現在也不可能抱得美人歸,可是那畢竟是皇上,很多時候在高位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可是,如果搖動爹,也不可能。」燕輝這麼說也是有些底氣不足。
「輝,不管如何,都要阻止爹這麼做。我告訴過你,寧可得罪皇上,都不要得罪小姐,後果是你想像不到的可怕。」雪兒表情及其認真和嚴肅。
雪兒的話燕輝清楚,也深信不疑,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怎麼阻止。
「我剛才去看了燕艷。聽她的意思,她也是執意想嫁入皇宮,估計已經仰慕皇上很久了,我給她講了很多,可是她卻一句話也不聽。」雪兒輕聲說,「原來沒有聽過爹有這種想法,估計是燕艷主動找的爹,不知道說了什麼,才有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