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墨兒不感興趣嗎?」赤炎殤突然看著慕容墨,好奇的問著,「這次的戲,很大哦。」
慕容墨無趣的搖搖頭,宮廷之事,反過來倒過去,都是那幾件,不外乎奪權奪位,後宮爭寵,這些在慕容墨的眼裡都是狗屎,不值一提。不過現在慕容墨就是對仇人比較感興趣,慕容墨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眼光發亮。
「你真的不管?」慕容墨看著赤炎殤,一點兒也不插手?就讓他老爹自己一人周旋?真是不孝呢。不過看著慕容墨的表情樣子,也是沒心沒肺,兩人半斤八兩。
管?赤炎殤冷哼,說過了,這是那個男人應該做的。
「小姐,信息。」梅對著慕容墨說。
慕容墨點了點頭,伸手按住了耳墜,隨後就有消息送了進來--趙媛已經從御史大夫的府邸偷了出來。
慕容墨收到以後,冷笑了笑。御史大夫正室消失,這個消息不錯。
赤炎殤沒有管自己的耳釘,只是看著慕容墨冷下來的面容,微微蹙眉。
「赤炎殤。」慕容墨剛說出口,最立即被赤炎殤堵住,狠狠的吻下,一點兒也不顧及身旁的梅,梅挑眉,自動離開,這種場面--
赤炎殤問著慕容墨,不給慕容墨機會,這個稱呼問題,是時候修正一下了,赤炎殤不放過慕容墨嘴裡的每一處地方,舌頭挑弄著,大口吮吸著。赤炎殤的手也沒有閒著,按在慕容墨的腰間柔軟處,扭著慕容墨的腰上的肉,惹得慕容墨渾身酥麻,慕容墨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赤炎殤會突然發難。
慕容墨伸手也按住赤炎殤的腰,在赤炎殤的腰上擺弄著,兩人的身子都彼此相互熟識的好像自己的一樣了,找對方的弱點簡直是小菜一碟。從小纏到大纏,大白天兩人就上演了噴血一幕,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欺誰。
赤炎殤讓慕容墨爬在自己的身上,並伸手摟著慕容墨,手掌撫摸著慕容墨的後背,按摩著,「殤!以後只准這麼叫。」赤炎殤看著自己的妻子,沉聲說。
慕容墨挑眉,怎麼叫那是自己的事情,無視。
看著慕容墨的無視,赤炎殤也不惱,胳膊緊緊的鎖定慕容墨,「不答應,就做到你答應為止。」溫柔的一句話裡,滿是威脅。
慕容墨嘴角抽搐,現在的她已經渾身無力,虛脫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為什麼男人總是有用不完的力氣?慕容墨無語,超級無語。
慕容墨哼了一聲,閉上雙眼,赤炎殤樂了,但是可憐的赤炎殤卻不知道,赤炎殤的賬在慕容墨那裡已經堆積成山了,總要清帳的,日子已經不遠,慕容墨那時讓赤炎殤確實徹徹底底的暈頭到底。這是後話。
鷹一臉平靜的回到慕容墨的身邊,臉依舊是波瀾不驚,但是看到身後臉青鼻腫的赤炎烈,真真讓人發楚,那張天真吸引人的天使臉眨眼之間變成豬頭了。
「二嫂……二哥……」赤炎烈眼裡喊著淚,走到慕容墨和赤炎殤的面前,指著自己的慘不忍睹的腦袋,又指了指一旁的鷹,嘴嗚嗚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那打腫的臉好像被兵乓球承起來的一樣,圓鼓鼓的。
毫不客氣的說,赤炎殤今天的這個形象是絕無僅有第一次,乃至王府裡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要見一見,千載難逢。
慕容墨看著赤炎烈,撇撇嘴,「你很幸運。」對著赤炎烈說了差點讓他吐血的四個字,幸運?你那隻眼睛看到他幸運?他的形象已經被毀完償了。赤炎烈瞪著鷹,眼裡憤怒暴增,但是他卻不敢出手,第一因為鷹根本不屑他的身份,壓不住,第二,自己打不過對方,還是壓不住。
「記得鷹暴走的那一次,對方被鷹大卸八塊了。四肢和身體分了家,頭被卸下扔給了狼……」梅看和赤炎烈,『好心』的解釋,彼此上次,赤炎烈的待遇,確實已經非常非常的輕了。
赤炎烈聽了嚇的一跳一跳的,這人的殘忍怎麼和自家二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呢,赤炎烈嚥了嚥口水,後退一步。看走眼了,真是看走眼了,這麼安靜的一個,怎麼會那麼殘忍?赤炎烈雙眸盯著鷹,審視著。
慕容墨看著赤炎烈,然後問著身後的鷹,「鷹,感覺怎樣?」
「太弱。」鷹撇開赤炎烈,赤炎烈對於他來說就是太弱了。
赤炎殤挑眉,掃了一眼鷹,對於鷹雖然敵意減少,可是赤炎殤依舊不怎麼喜歡他老是往慕容墨的身後站,看著扎眼。
「赤炎烈,你還想認他做師傅?」慕容墨問著赤炎烈,只不過嘴角的那抹笑讓赤炎烈心寒,顫抖。
赤炎烈看了一眼鷹,眼角看著赤炎殤,然後點了點頭。
慕容墨敲打著桌子,「雖然我的人從來不收徒弟,不過,這一次可以破例。」慕容墨看著赤炎烈,「不過,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既然開始,你就沒有了後退後悔的機會,想清楚。」
赤炎烈的豬腦袋搖了搖,「不後悔。」很堅定。
慕容墨對著赤炎殤眨眨眼睛,「人死了不要找我。」無視赤炎殤緊蹙的眉頭,慕容墨對著身後的鷹說,「收了,我不想在看到那笨樣子!」
鷹瞪了一眼赤炎烈,點了點頭。
看到鷹點頭,赤炎烈很高興,可是他不知道慕容墨的人從來沒有吃素的,等著他的將會是他想不到的煉獄。
夜幕降臨,天空中不適的有烏鴉飛過,給寂靜的皇宮增添了幾分陰沉。
赤炎雷還在忙碌著,不時的有侍衛官員從他的書房裡離開,急急匆匆。這個時候,突然有一行宮人朝著赤炎雷的方向走來。領頭的不是別人。而是許久沒有出現在大家視野裡的穎公主,現在的三皇子妃赤炎穎。
趙媛莫名其妙的消失,都讓大家猜忌,毫無線索,無處可查,傳言都說是鬼做的,鬼擄走了趙媛。趙媛消失,讓大家最跌破眼鏡的就是李威,李威竟然絲毫不著急擔心,那可是他的糟糠妻子,但是李威絲毫沒有反應,依舊按時上朝辦公。
在一處偏僻不起眼的屋子裡,一位身穿華麗衣服的婦人被雙手綁在了木頭上面,她眼裡滿是恐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可是不管任她怎樣嘶喊吼叫,都沒有人來救她。
婦人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僵硬。
這個時候,門突然吱拗一聲響了,接著月光走進三位黑衣人。
趙媛抬眼一看,僵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為首的那人,「你--你--」恐懼的都沒有說出下一個字。
「趙媛趙夫人,在這裡呆的還好吧。」清冷的聲音傳入趙媛的耳朵裡,讓趙媛忍不住顫抖著。
「王妃?」趙媛瞪大了雙眼看著慕容墨,眼裡滿是疑惑。
慕容墨整理一下衣服,走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御史夫人沒有忘記本王妃,本王妃應該感到榮幸。」慕容墨冷眼看著趙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