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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文 / 軌跡圖圖

    第七章(本章免費)

    只見雙手護胸的明蕊正站在赤炎殤的面前,屋子裡的地上滿是凌亂的女子衣物,明蕊驚叫著,轉頭看著赤炎雷一行人以後,害怕的後退躲到了床上,然後拽著被子裹住了自己,嗚咽著,滿臉的委屈的淚水。

    赤炎雷滿臉鐵黑,赤炎峰雖然臉色也不好,但是眼裡卻全是戲謔,看好戲的眼神。身後跟來的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尤其是慕容錫和慕容延。

    「殤兒?這是怎麼回事?」赤炎雷厲聲問著赤炎殤,眉頭緊蹙,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這個時候,明蕊的哭聲更大了,只不過埋在被子裡的臉上卻滿是得逞的笑容。

    隨後跟來的李蓉蓉看到眼前的樣子,一驚,快步走到床邊,看了明蕊一眼,然後到對著赤炎雷說,「父皇,不管怎麼樣,先讓明蕊公主安靜一下。」李蓉蓉看著赤炎雷,她也在提醒著,明蕊的身份。

    「王妃,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赤炎峰的聲音非常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大家又把焦點從明蕊和赤炎殤的身上轉移到了門口的慕容墨的身上。

    慕容墨今天穿的是一件青綠色長裙,裙子下擺有大片的血跡,看的出來是剛染上的,大家都蹙眉看著慕容墨。

    「好了!都去大堂!」赤炎雷氣憤的甩袖離開。

    這個時候,幾名侍衛走到了慕容墨的面前,「王妃,請。」看的出來,他們不是在開玩笑,侍衛手裡都拿著刀,眼神不善的看著慕容墨。慕容墨冷著臉,給慕容錫和慕容延遞去安慰的眼神以後,跟著侍衛離開。

    赤炎殤看著侍衛和慕容墨離開的身影,鳳眼裡滿是危險,但是卻什麼話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赤炎殤看都沒有看床上的人一眼,起身離開。

    慕容錫和慕容延敵視著赤炎殤,瞪了赤炎殤一眼轉身去追慕容墨。

    等赤炎殤走出門口,一個侍衛走到赤炎殤的面前,悄悄的說了一句,「王爺,大司農趙正剛剛被殺。」

    在一間寬敞的大廳裡,幾位重要的大臣,皇子都已經到了。赤炎雷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慕容墨被侍衛待到大廳裡,隨後穿戴好的明蕊和李蓉蓉也走了進來,最後進來的是赤炎殤。

    赤炎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自覺的走到了慕容墨的身旁。

    「人都到齊了。」赤炎雷沉悶的聲音響起,他不怒自威的掃視了人們一眼,屋子裡的氣壓急劇降低,壓迫著人們的心臟,「墨兒,你身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慕容墨低頭看著自己裙子上的血,冷哼一聲,「不知道。」慕容墨冷聲回答,語氣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善。

    「王妃的答案不能服眾,王妃可知剛才大司農趙正被害,而恰好你的身上卻出現血跡,會不會太巧合了?」這個時候蘇曠插話說到,顯然蘇曠已經把大家的思路帶入了一個軌道了。

    慕容錫蹙眉,「蘇大人,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

    「丞相哪裡的話,在下只是按常理說話,怎麼會是亂說呢?」蘇曠輕蔑的說,「難倒只許人做還不許人說啊?這件事情很顯然的嗎?誰深更半夜不休息,出去弄一身血回來……」

    「你……」慕容錫惱怒的瞪著蘇曠。

    「夠了!」赤炎雷大喝一聲。兩人頓時不再說話。

    「墨兒,你今天晚上出去了?」赤炎雷又問慕容墨,只不過眉頭比剛才蹙的更緊了。

    慕容墨點了點頭,卻沒有解釋一個字,為什麼出去,出去幹什麼?

    「帶上來。」赤炎雷說了一聲,隨後幾名侍衛抬著單價走了過來,解開屍體上的白布,趙正的面容展現在大家的面前,只見趙正的嘴角流著血,臉色已經沒有了血色。

    「怎麼死的?」赤炎雷問著仵作。

    只見一位中年男子對著赤炎雷行了禮,開始說,「啟稟皇上,下官察看一下,趙大人渾身身上沒有一絲傷口。」

    「那是怎麼死的?」赤炎雷問道。

    「趙大人的死因是因為身體的中樞被人掐斷,也就是第七根脊骨被人捏碎,急促死亡。所有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傷痕,不過,雖然沒有傷口,可是趙大人死前卻吐出了大量的血。」仵作又說。

    聽了仵作的話,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慕容墨,可是慕容墨依舊沒有慌張。明蕊看著慕容墨裙子上的血,又看著身旁的赤炎殤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赤炎殤聽了仵作的話以後,修眉皺了一下,看著地上的屍體,還有嘴角的早已經乾涸的血跡,嘴角揚起一抹懾人的冷笑。

    慕容墨像是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一般,靜靜的站著。

    「墨兒,你不說話,不提自己辯解?」赤炎雷又說了,心裡對慕容墨很擔憂。

    「墨兒,你怎麼不說話。」慕容錫已經急了,他跪在地上,對著赤炎雷說,「皇上,微臣可以擔保,肯定不是王妃所為。」

    「皇上,下官也可以擔保。」慕容延也跪了下來。

    「你自己的親人,當然會替自己人包庇了,你怎麼知道人不是王妃殺的呢?」蘇曠說話,「以微臣只見,王妃應該交由廷尉府查辦,如果王妃是冤枉的,廷尉一定會還王妃清白。」

    廷尉孫賢是蘇曠的門生,如果把慕容墨送到廷尉府,即便是沒有罪,估計也會給按個莫須有的罪名,一定是有去無回。

    「皇上,不是王妃做的……老臣用姓名擔保。」慕容錫聽到蘇曠的話以後,急了,按著律例是應該送廷尉府,但是現在卻不能讓慕容墨去。

    「好了!」赤炎雷瞪著慕容墨,「墨兒,人是不是你殺的?你今天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說一說吧。」

    大家都看著慕容墨,尤其是慕容錫和慕容延,兩人熱切的關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慕容墨的身上。慕容墨看著慕容錫眼裡的著急、擔憂,看著慕容錫年邁的跪在地上,看著慕容錫兩鬢的白髮,暗自歎了一聲氣。

    「趙大人不是兒媳殺的。」慕容墨撇著嘴,語氣裡滿是無趣和失望,原本慕容墨還想好好的逗逗大家,耍耍人,可是看著慕容錫卻停止了,「晚上兒媳睡不著,出去閒逛了一下,外面很黑,兒媳看不清楚路,在小林子裡迷了路,走路的時候被東西絆了一下,身子前傾的時候正好扶住了一棵大樹。估計血是在那個時候沾上的。」

    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蘇曠冷哼一聲,「王妃怎麼知道自己前面有樹,還那麼碰巧的扶住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聽蘇曠的語氣,根本就沒有把慕容墨放在眼裡。

    慕容墨沒有理會蘇曠,在慕容墨的眼裡,蘇曠就是一頭豬,人沒有必要和一頭嘮嘮叫的豬廢話。慕容墨直視著赤炎雷,決策者是前面的人。

    蘇曠看著慕容墨根本就是無視自己,他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礙於赤炎雷在場,也只有壓下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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