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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文 / 軌跡圖圖

    第一章(本章免費)

    祭祀拜天的前幾天,皇宮裡就開始準備去靈隱寺的事情,雖然赤炎殤和慕容墨已經不在皇宮住,可是出發卻必須從皇宮裡出發。

    赤炎殤和慕容墨早早的來的皇宮,在皇宮的大路上,排著才長長地一對馬車,中間有一輛大的金黃色馬車,一看就是皇帝坐的。而後面則也是一輛黃色的,只不過小很多,那是皇后坐的,再後面則是一些普通的馬車了。而在最後,則是排著赤炎殤的檀木馬車。

    皇上以及各位主子使用的器具都已經先送到靈隱寺了。

    這個時候,赤炎雷和皇后,已經太子,王爺,皇子,皇妃,緩緩的朝著馬車走了過來。大家恭敬的把赤炎雷送上了馬車,然後是皇后,再就是太子赤炎峰和太子妃李蓉蓉,皇妃最後是赤炎殤和慕容墨。後面還站著好多大臣,以三公為首。等皇家的人都上了馬車以後,他們才上了馬,不錯,這些大臣都要騎馬。

    浩浩蕩蕩的隊伍慢慢的出了宮門,沿著長安大街朝著目的地進發。道路兩旁都站著好多的百姓,他們都想看一眼龍顏,如果不是有官兵維持秩序,估計道路兩旁的人已經衝了上來,等皇帝的馬車經過的地方,大家都下跪嘴裡高聲喊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響徹整個天空。

    赤炎殤的馬車在後面慢慢的行進著,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身上,透過窗簾看著外面黑壓壓的人群,「赤炎殤,祭祀拜天是不是有什麼說法?」慕容墨的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在馬車穿過宮門的時候,慕容墨的心裡就很不安。

    慕容墨身體裡存在靈力,靈力越強,她本身感知未來的能力就越大,當然是不能清楚的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好事壞事還是能察出蛛絲馬跡的。

    「說法?」赤炎殤握著慕容墨的手,下巴輕輕的蹭了蹭慕容墨的臉頰,「祭祀拜天是皇室向天祈福,祈求國泰民安,不過祭祀拜天那一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只要不是人為,都會認為是上天的啟迪。」

    慕容墨聽了赤炎殤最後一句話以後,心裡的陰霾越來越大,慕容墨也有了計較,那天一定會出事,但是慕容墨卻不知道到底會事什麼事情。

    「你要幹什麼?我要幹什麼?」慕容墨又問。

    赤炎殤搖搖頭,「墨兒,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好幾遍了,你到底怎麼了?我說過了,我們只管著看就好,什麼也不用做。」

    慕容墨咧嘴一笑,她知道自己問了好幾遍了,慕容墨記得很清楚,加上這次,她已經問了十遍了,不過每次赤炎殤都會耐心的講解,慕容墨想知道她問道多少遍的時候,赤炎殤會翻臉。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惡作劇的笑,伸手摸著慕容墨的臉,赤炎殤的手冰涼,抹在臉上很清爽,「墨兒是在故意玩麼?嗯?」說著在慕容墨的臉上擰了一把,當然很輕,赤炎殤可不忍心真的下手。

    「哼--」慕容墨沒有理赤炎殤,她環視了一下馬車,「這輛馬車誰還做過?」慕容墨疑問著,這麼明目張膽的揮霍,檀木馬車啊,只要認識檀木的人,一看這馬車就會看的出來,價值連城啊。

    「你啊,除了墨兒和本王爺,沒有人了哦,怎麼樣?是不是很自豪?」赤炎殤問著慕容墨。

    慕容墨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這個時候,慕容墨突然轉過身來,凝視著赤炎殤,看的赤炎殤心裡有些毛毛的,「怎麼了?」

    「赤炎殤,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慕容墨緩緩的說來,「你大哥,太子赤炎峰還真不是一般的衰啊。」

    「什麼?」赤炎殤不明白的看著慕容墨,「衰?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啊,衰,悲哀的哀,哀上加哀,倒霉。我發現,赤炎峰的妻子和即將成為他妻子的明蕊,喜歡的人都是你逍遙王爺吶。」慕容墨歎氣的搖了搖頭,「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兄弟的妻子,但是,那兩人好像還沒有死心,看來你和赤炎峰之間的坎越來越多,嫌隙越來越大啊。」慕容墨玩味的對著赤炎殤說。

    「哼--」赤炎殤冷哼一聲,一手包裹慕容墨,兩人靠著,臉對臉,身子靠著身子,「關我什麼事。」說完,狂風似的吻蓋了上來。慕容墨也玩似的手按向了赤炎殤的下腹兩腿之間的,赤炎殤一個悶哼,慕容墨感覺有一個硬東西頂了上來。

    赤炎殤略微推開慕容墨,兩眼帶火的瞪著慕容墨,「妖精!」赤炎殤喘著粗氣,把慕容墨摟在懷裡,身子一動不動,赤炎殤是不敢動,慕容墨看到赤炎殤的反應,很滿意,隨後拿開自己的手。

    「地點不對,否則,為夫我肯定要你下不了床!墨兒!」赤炎殤粗氣噴灑在慕容墨的臉上。

    慕容墨挑釁的一笑。

    玄隱寺的山門大開了,門口站著一行僧人,還有以九卿之首的太常趙雲為首的一些官員。等到赤炎雷和皇子官員都下了馬車,趙雲一行官員都跪地磕頭迎接聖駕,而那些僧人也恭敬迎接,領頭的是方丈清揚。

    「臣趙雲恭迎聖駕,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慕容墨聽到老人洪亮的嗓音,抬頭定睛一看,這位老人真是眼熟的很。

    等老人起身抬頭,慕容墨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呢,這位老人就是當初賞花宴上面發言的那個老頭,慕容墨眼睛微微瞇著。

    起身的趙雲剛站好,就感覺背後陰風森森的,很滲人。

    「清揚方丈,打擾了。」赤炎雷響亮的對著清揚說。

    「阿彌陀佛,皇上請。」清揚對著赤炎雷點了點頭。赤炎雷和清揚兩人打頭,開始走進寺院。

    「對於慧空大師的圓寂,朕深感哀痛。」赤炎雷走著,沉痛的說,「大師是得道高僧啊。」

    「阿彌陀佛,皇上不必感歎,大師走的時候很安詳,他是笑著離開的,沒有一點兒遺憾。」清揚對著赤炎雷說,只是眼神撇了遠處的慕容墨一眼,嘴角揚著一抹笑。

    赤炎雷點了點頭。

    慕容墨本來和赤炎殤在後面走著,這個時候,慕容錫走到了慕容墨的面前,「墨兒。」

    慕容墨看著慕容錫,「爹。」

    「今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你去祭拜一下,等今天一過你就不能去了,祭祀開始就不能隨便走動。」慕容錫對著赤炎殤點了點頭,對著慕容墨說,「相信你母親會很高興的。」

    「好。」慕容墨對著慕容錫點了點頭。

    李威看到慕容錫和慕容墨兩人,雖然兩人的對話沒有聽見,可是看到慕容墨的時候,李威的心裡還是不舒服。這幾年,每次李威走進玄隱寺,都會變得很浮躁,莫名的難受,悲傷,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一踏進玄隱寺就會如此,所有李威除了祭祀拜天的時候不得不來,平時他根本就不會踏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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