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是黃花閨女,就是半老徐娘見到王小兵褲襠的「小帳篷」都會害羞起來風流小農民。
姚舒曼一顆芳心怦怦直跳,胸前兩座飽滿而堅挺的雪山聳動頻率也快了許多,一起一伏的,像是有魔力一樣吸引著王小兵的目光。
本來,她的視線是直視向前的。
但半晌沒見他發動車子,便轉頭一瞧,見他正津津有味地盯著自己的胸部咂嘴,不禁連忙將手交叉於胸前,含羞嬌聲道:「你看哪裡嘛∼,快開車啦∼」
「是,到了鎮政府那邊,你指路啊。」說著,他便發動車子。
路上,車廂裡瀰漫著濃濃的情意。
兩人雖不說話,但偶爾彼此對視一眼,視線之傳達著雙方那濃濃的情意,故此他與她都會心一笑,妙不可言。
快到鎮政府那邊的時候,她忽然道:「我聽說那個買豬崽的人的兒子也是混黑道的,並且在這邊又有點靠山,所以才敢那麼囂張,你有方法鎮得住他嗎?」
「試試看吧,我現在不敢打包票。」王小兵在想著應對的法子。
「如果那人的兒子叫了社會青年來,那你能對付得了嗎?」姚舒曼是怕他一人敵不住對方一群人。
「我也可以叫到幫手啊,先到他家去看看,如果能說動他,那就最好,不然,再想想其它辦法。」王小兵想到得先打個電話給王世飛。
不然,如果今天恰巧王世飛不在這邊,那到時要找人幫忙都難。
於是,他便先將車停在了路邊,用大哥大傳呼了王世飛的呼機,等對方復機,先跟王世飛打聲招呼,到時要調動人馬也容易些。
「有機會要回那一千多塊嗎?」她俏臉的紅暈還沒有褪盡。
「很難說,要看情況。不過,也有機會拿回來。」他拿了一瓶易拉罐的健力寶給她。
「要是能拿回來就好了,我姑媽就不會再鬧自殺了,那人真可惡,居然做這樣的事情。」她接了那罐健力寶之後,拉開了易拉環,就著瓶口喝了一口。
旋即,她才知只有一罐健力寶。
於是,笑道:「誒,不好意思,喝了你的,等回去,我請你吃飯。」
「我倆,說這麼生分的話,怎麼行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其實都是一樣的。給我喝一口吧。」他笑道。
「我已經喝過了∼」她俏臉又漸漸地佈滿了紅暈,嬌羞道。
「沒事的,我倆還分個這幹什麼呢,吶,拿過來。」說著,他忽地伸手出去,趁她不備,便將那罐健力寶奪了過來,咕嚕一聲,便喝了一口。
隨即,又遞還給她。
「咯咯,我不要,有你的口水∼」她嬌笑道。
「舒曼,我也喝了你的口水啊,我倆就不要計較這個了。快拿著。」這時,他的大哥大響了,催促道。
於是,她只好接了。
在他接聽電話之際,她果然就著瓶口又喝起來。
電話是王世飛打來的,兩人是好朋友,所以便開門見山問道:「兵少,你好,找我有事嗎?」
「是啊,我待會可能要用人,你能隨時叫到人嗎?」他知道王世飛做得到,這是客氣的說法。
「可以啊,要多少人?」王世飛豪爽道。
「現在還不知。」王小兵如是道。
「那好,你什麼時候要用人,就傳呼我。我立刻帶兄弟過去。」說完,王世飛笑道:「那天你是不是跟我妹出去兜風啊?」
「哈哈,秘密,以後再聊,好了,我掛機了。」因為有姚舒曼在旁邊,王小兵不好意思多談王美鈴的事,畢竟他與王美鈴做過快活的體育運動,如果說起來,那會非常曖昧的。
掛了電話之後,他駕駛著車子繼續前進。
姚舒曼已把健力寶喝了一半,笑道:「只剩下一半了,你要嗎?」
「當然要,裡面有你的口水,我喜歡。」他伸手接了過來,咕嚕咕嚕喝著,舔著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咯咯,我可不要了哦∼」她歡喜嬌笑道。
「我已經喝完了。」他笑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情意濃濃地西東南北地歡快閒聊著。
不知不覺間,便到了姚舒曼姑媽的家裡,那是一棟二層的樓房,外牆可見火磚一塊塊地疊起來的痕跡,連石灰水也沒有擦,估計是留待日後貼馬賽克的。
姚舒曼姑媽方菊蘭,年屆五十五,膚色比較黑,一看便知是農村裡典型的勞動婦女。
聽姚舒曼說,方菊蘭本來是個很勤勞,精力很充沛的人。
可是如今,經歷了一場欺騙,她整個人都變得死氣沉沉的,額頭上的皺紋擠在了一起,使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更老,雙眼無神,一副準備去見馬克思的樣子。
看著方菊蘭這個樣子,王小兵心裡不忍,於是道:「姑媽,我是舒曼的男朋友,現在盡量來幫你要回那一千塊。」
聞言,方菊蘭整個人像是注進了能量一般,霍地煥發出了生機,皺紋也舒展開了,眼神也變得有活力了,帶著無限的希冀道:「真的,那太好了!請你一定要幫我要回來啊。」
「我盡力。」王小兵點頭道。
說著,瞥了一眼姚舒曼,見她正微微努著紅唇,便知是因剛才自己說是她的男朋友,她表示討厭,但她卻不澄清,而且紅唇上帶著濃郁的笑意,分明是很愉快。
「姑媽,那人住哪裡的,現在過去會一會他。」姚舒曼也極想幫忙要回那一千多塊。
「好,跟我來。」方菊蘭換了一件外套,便帶著王、姚二人出門了。
王小兵駕駛著桑塔納,搭著方菊蘭與姚舒曼,在方菊蘭的帶路下,前往那個賣豬崽的人的家裡。
不消二十分鐘,便到了目的地。
方菊蘭見王小兵開著桑塔納來,感覺他來頭不小,是以,這次來討說法,底氣足了,下了車,便站在那個買豬崽的人的屋門前大聲道:「豬宗佬,快出來!」
從她那氣憤的話語裡便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之激動。
或者她是來這裡鬧過幾次了。
是以,她這麼一嚷,裡面便立刻有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大步走了出來,本來滿臉怒氣的,但掃視一眼,見門前停了一輛小車,是以,說話語氣收斂了三分,繃著臉道:「臭婆娘,又來這裡吵個雞`巴。」
「你個狗頭殺的,絕子絕孫的,居然給我假`幣!你快還回血汗錢給我!」方菊蘭有了王小兵撐腰,整個人都不同了,勇氣比以往要大得多。
豬宗佬見了微怔,因為方菊蘭上次來這裡鬧,還是一副哭相,如今卻是氣勢洶洶的,分明有恃無恐。
是以,他也不敢太過造次,冷笑道:「你別誹謗人,我可以到法院告你的!」
「誹你個混蛋!」方菊蘭氣咻咻道。
這種吵架對於王小兵來說,那並不能使他震驚,因為他見過比這大得多的場面。
但在姚舒曼眼內,卻是頗使她不安,她一心想幫姑媽要回那筆錢,可是,見到雙方爭吵起來,她才感覺這種事真的不好處理,如果要她紅著脖子跟對方大吵大鬧,她真做不到。她暗忖幸好有王小兵在這裡,不然,自然只能是個旁觀者。
王小兵走上前去,道:「其實,你把錢還她,大家依然是朋友。」
「我呸!老子才不想跟她做朋友!你們不要在這裡拽,我兒子是在道上混的,他今天正好在家,你們要是惹火了他,他扛刀出來砍你們,我可勸不了。」豬宗佬微昂著頭,話音雖不高,但威脅的意味十分濃厚。
王小兵不是被嚇大的。
對方這麼說,非但嚇不怕他,反而會使他心裡湧起反感。
是以,冷笑道:「天下只有你兒子在道上混?別拿你兒子出來嚇人,這樣沒意思的。我們來談點實際的事比較好。」
「你個**毛等著!我兒子在家睡覺,要是吵醒了他,你等死就是了!」豬宗佬惡狠狠道。
或者豬宗佬真有個很兇惡的兒子,方菊蘭臉龐現出幾分膽怯。
而姚舒曼雖是學過幾招散手,但聽說對方要扛刀出來砍人,也有點擔心,是以,與方菊蘭一起望向王小兵,看他有什麼表示。
王小兵卻是悠然地抽著香煙,神色自如,沒有半分的驚慌,道:「如果你不把錢交出來,我敢說,你以後的日子絕對不太平,說不定哪一天會遇到大麻煩。」
他開始向對方施壓。
但豬宗佬惱羞成怒道:「你等著,我兒子會教訓你的!」
話未了,就聽到裡屋裡傳出一個粗野的聲音問道:「草尼瑪!哪個***來吵醒老子啊!」
隨後,不消三秒鐘,便有一條身材魁梧的大漢奔了出來。
看那大漢估計是二十多歲,方頭大臉,但非常高大,滿臉的蠻橫之色,兩眼射出凶光,這已教人害怕了,但他手裡的砍刀卻更令人變色。
見到這麼個凶神惡煞奔出來,方菊蘭立時噤聲了。畢竟她也怕被對方砍幾刀。
而姚舒曼也花容失色,不禁後退了兩步,輕呼道:「小兵,別衝動。」
不過,王小兵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半瞇著眼睛,盯著面前那個殺氣騰騰的大漢,泰然自若道:「聽說你在道上混的?」
「混你媽!」想不到那方頭大漢突然揚起手的砍刀就劈向王小兵。
姚舒曼驚訝得張開了檀口,美眸射出驚恐的神色。
但王小兵早有準備,見那方頭大漢眼神充滿了殺氣,便知對方隨時會動手,是以有了提防,當對方揮刀劈過來之際,他右手忽地將半截香煙彈了出去。
那半截香煙當然不能彈傷方頭大漢。
這只是王小兵使用的一點小技巧而已,當半截香煙不偏不倚彈方頭大漢的臉面時,便迸濺開一片煙灰與火星
方頭大漢不得不閉上眼睛。
而此時,他手的砍刀已劈下了一半,眼看就要劈在王小兵的頭腦上了。
正在姚舒曼擔心之極的時候,只見王小兵在那電光石火一瞬間,身影掠向前,左手往上一托,便托住了方頭大漢握刀的右手手肘,同時,右拳已打出勾拳,正擊在方頭大漢的下巴上。
砰然巨響。
方頭大漢便轟然倒地。
旋即,王小兵躍向前,以左腿壓住方頭大漢的右手,不讓他揮刀,左手按住對方的腦袋,揚起右拳一連打了十幾拳方頭大漢的腦袋。
只聽到「砰砰……」,一片連響。
不消十數秒,方頭大漢愣是被打暈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至此,姚舒曼鬆了一口氣,畢竟王小兵脫險了。她剛才極為擔心他會被方頭大漢手的砍刀劈。
而豬宗佬則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張大的嘴巴久久合不攏。
因為他的兒子在附近一帶是打架頗為凶狠的角色,一般都是方頭大漢欺負別人,少有人欺負他的。
但現在,只是一眨眼工夫,這麼大塊的人便被王小兵放倒了,真的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便結束了。是以才會給豬宗佬頗大的震憾。
半晌,豬宗佬才又驚又怒道:「你敢來這裡殺人,老子跟你到派出所去!」
說著,便要上來扭王小兵的手。
但可想而知,王小兵一個鞭腿,便將豬宗佬給掃倒在地。
隨後,好整以暇地撫平衣服,淡淡道:「別誹謗我,你兒子只不過是暈了而已。再誹謗,我要到法院去告你。」
這正是剛才豬宗佬對方菊蘭說的那番話,被王小兵拿來揶揄他了。
聞言,豬宗佬暴跳如雷,但不敢再衝上來。
畢竟,他知道自己不是王小兵的對手,如果再硬撐下去,肯定會被打到撲街。
此時,王小兵從不遠處的大水井旁提了半桶冷水過來,直接沖在了方頭大漢的頭上,果然有效,只這麼一衝,便將對方弄醒了。
適才,方頭大漢目無人。
如今,他見了王小兵,便像見了來索命的鬼使一般,滿臉驚惶之色。
「聽說你很能打,動不動就揮刀砍人,再來嘛,我將你肋骨全部打斷!」王小兵扳著指骨,發出必剝必剝的聲響,一字一頓道。
「你有種!給老子等著!待會將你砍成肉醬!」方頭大漢一邊指著王小兵,一邊退到了屋子旁邊。
那裡有一輛五羊摩托。
於是,方頭大漢騎著五羊摩托托,嘟一聲,便走了。
這明顯是去搬救兵了。對於這種情況,王小兵早有準備了,是以,立刻用大哥大傳呼王世飛的呼機。
一會,王世飛便打來了電話。
王小兵讓方菊蘭把地址告訴王世飛,然後,他接過大哥大,要王世飛盡快帶人馬過來。
至此,豬宗佬才感覺到王小兵的實力可能比自己的兒子更大,不禁有點怯色了,但他依然強硬,估計是還有後招。
「小兵,如果是他們先來,那怎麼辦?」姚舒曼倒害怕方頭大漢先帶人趕來。
「你們先上車,如果是他們先來,我們就開車撞過去。」王小兵見慣了大場面,對於即將發生的火並,沒有絲毫的畏懼。
於是,姚舒曼便帶著方菊蘭上車了。
約莫二十多分鐘之後,倒是王世飛先帶人馬來了,大約是三十多人。
「兵少,匆忙之間,只叫了幾個弟兄過來,什麼事?」王世飛掃視一圈,沒有見到可疑人物,好奇問道。
「那鳥人去叫人了。」王小兵笑道。
「好,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回來!」王世飛揮了揮手,讓手下散開坐下。
豬宗佬見到忽然來了三十多個社會青年,臉色又增加了二分畏懼,便躲進屋裡去了,不敢再出來了。
王小兵本來想把他揪出來,給他施壓的。
不過,想到他兒子方頭大漢應該很快回來了,便乾脆等一等,先治一治他的兒子,再來收拾他。
姚舒曼見王小兵的朋友居然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心裡安定了許多。
而方菊蘭對王小兵非常滿意,悄悄問道:「阿曼,你這個男朋友看又用,嫁給這樣的人,你算是選對了。」
「唉呀,姑媽,現在什麼時候,先別說這些。」姚舒曼不說王小兵不是她男朋友,卻含笑要求方菊蘭先擱下不說,從這裡也可以看出她對王小兵是頗有意思的。
車裡一老一少兩女在說悄悄話。
車外,王小兵與王世飛則以正常的話音來交談。
兩人一邊抽煙一邊聊著,王小兵把昨天笑面郎想陰自己的事告訴了王世飛,聞言,王世飛笑道:「兵少,幸好是你遇到這種事,如果是我,那就肯定被他陰了。」
「估計那鳥人不敢來見我了。想起這件事,我就憤憤不平,有機會一定要教訓他。」王小兵吐了一個大煙圈,道。
「他還會來這裡的。」王世飛若有所思道。
「是了,我忘了告訴你,昨天那鳥人跟我說,如果你不做太子的朋友,那駱軍與郭長青可能會聯合對付你,我覺得他不是亂說的,對我說這番話,目的應該是想嚇住我,讓我聽話。所以你要小心。」王小兵提醒道。
「這個我知道,駱軍與郭長青很早就想擺平我,瓜分我的力量。」王世飛眺望著遠方的白雲,出神道。
說話間,便聽到遠處的路盡頭有許多摩托車聲傳過來。
轉眼間,那些摩托便駛到了眼前。
而方頭大漢就在其,明顯是他請來的幫手,估計有十數人。
但他見自己的家門口站了三四十人,頓時愣住了,整個人呆若木雞,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本來,他以為能把王小兵打個落花流水,可是現在看來,自己不被砍殺,那都是祖墳冒青煙,太公保佑了。
而方頭大漢請來的那位帶頭大哥見了王世飛與王小兵之後,連忙屁顛屁顛著走了過來,掏出香煙,一邊敬煙一邊笑道:「老大,兵少,原來你們也在這裡啊。」
來者正是王世飛的一個得力手下,滿臉麻子的,叫麻臉仔。
「誰叫你來的?」王世飛問道。
「大塊叫我們來的,說有人在他家門口鬧事。」麻臉仔指著方頭大漢,道。
「大塊,我已聽說是怎麼回事了,叫你爸把錢還給人家,這樣,對大家都好。如果你不給的話,那後果不用我說,你清楚的。」王世飛盯著大塊,冷道。
此時的大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耷拉著兩肩,無精打采。
與半個鐘頭之前的那個大塊比起來,實有雲泥之別。
nbsp;大塊的說話聲音也氣不足,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啊,要問過我爸才知道。你們等一下。」
說著,他便灰溜溜地踅進屋裡去了。
方菊蘭見王小兵果然能幫自己搞掂這件棘手的事,歡喜之極,豎起大拇指,誇道:「小兵,你真是一個好人。阿曼能找到你這樣的男朋友,真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
「姑媽,你說什麼呢,人家跟他……,誒,你不清楚的啦。」姚舒曼拉著方菊蘭的手,神態窘迫道。
王小兵瞥了她一眼,見她那副嬌俏迷人的神情,真想抱一抱她。
而王世飛聽到說姚舒曼是王小兵的女朋友,於是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肋部,輕聲道:「那我妹呢?」
「哈哈,飛哥,想多了。」王小兵含糊笑道。
閒聊間,大塊已從屋裡出來了。
「怎麼樣?」王小兵打量一眼大塊,淡淡問道。
「我爸說家裡沒有那麼多錢,叫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籌些錢來。」說時,他的眼神閃爍不定,說完,便立刻騎著摩托走了。
方菊蘭臉龐上的皺紋也少了許多,因為她樂呵呵地笑著,感覺就要把那一千多塊要回來了。
不過,王小兵倒覺得沒那麼容易。
等大塊走了之後,王小兵道:「剛才我見他說話時的眼神飄來飄去的,肯定是有陰謀。」
「沒事,反正都在這裡了,還怕他飛走?今日我們就要他交出錢來,如果不給,那就給點顏色他們瞧瞧。」王世飛坐在摩托上,一邊抽煙,一邊道。
這時,麻臉仔忽然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王世飛問道。
「我記得大塊跟我說過,他爸是駱軍的乾爹。當年,駱大偉得了兒子之後,怕養不大兒子,便認了大塊的老爸做乾爹,意思是說讓駱軍的命變賤一點,才容易養大。不知大塊會不會去找駱軍。」麻臉仔回憶道。
聞言,王小兵與王世飛微怔了一下。
如果大塊真的去找駱軍,那事情有點複雜,想拿回錢,那又難很多。
見王小兵臉色有點凝重,方菊蘭也嗅到了一點不妙的情況,霎時間斂去了興奮之色,擔憂地問道:「那我的錢能拿回來嗎?」
「能!」見這麼個老人被這種事折磨得驚慌不已,王小兵心裡同情,便以肯定的口吻道。
「那太好了!」方菊蘭臉上的皺紋又舒展開了。
但姚舒曼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便拉著方菊蘭的手,笑道:「姑媽,世事無絕對,小兵只能保證全力幫我們,也不知能不能一定要回來呢。」
她是想讓方菊蘭有個心理準備。
畢竟,人就是這樣,希望越大失望則越大。
如果在失望之前有了心理準備,那就不會受到那麼大的打擊,至少能把打擊減低一些。
不過,方菊蘭卻笑道:「阿曼,你說什麼呢,小兵說能幫我拿回來,那就是能拿回來。他是你男朋友,你怎麼不信他的能力呢。我可以看出,他是真有大能力的。」
王小兵微感尷尬。
他雖有點能力,但說大能力,那還不敢當。
要是他有太子那麼強的能力,才稱得起大能力,如今,叫小能力,才勉強名副其實。
隨即,方菊蘭問王小兵:「小兵,你說是不是?你一定能幫我拿回來的。我相信你。我看得出來,你說到就能做到。」
這番話,可見方菊蘭對於被騙的一千多塊,那是非常在乎的。
假如沒能拿回來,可能她還會鬧情緒而自殺。
這不是一件好事。
一千多塊就奪走一條人命,那太令人噓唏了。
王小兵如今正是創業初段,並不算富有,但一千多塊,自己還拿得出來。是以,如果真的不能從豬宗佬這裡拿到錢,那自己掏錢給方菊蘭,也沒什麼所謂,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有了這個決定之後,他堅定道:「一定能拿回來!」
「聽到沒有?阿曼,我都說小兵的能力比你想的要大。有他這番話,我就知知道肯定能拿回那筆錢。」方菊蘭搓著雙手,好像立時就能領到錢了。
姚舒曼感激地瞥了一眼王小兵,見他也正看過來,兩人的目光相接在一起,頓時產生淡淡的火花,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心底裡的那抹醉人的情意。
兩人的感情又加深了一步。
從王小兵的言行舉止來看,她感覺到他是一個值得信賴,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有了這一點印象之後,她的心扉才會有機會向他敞開。她的芳心也會漸漸地被他佔有。
王小兵也感覺到姚舒曼對自己的情意更濃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很快便能獲得她身子的開發權了。
想到能耕耘她那嬌嫩的身子,他渾身來勁,暗忖得用最拿手的絕招來侍弄她,讓她成為神仙姐姐,得到一波又一波的**。
〔建了幾個群:228596195未滿),245954872未滿),121434529未滿),119301706未滿),105915253五百人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3118045千人大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314453657五百人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273787761五百人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314464346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歡迎女生進,裡面斯些),喜歡激情的請進,共同探討h劇情和泡妹經驗。人生苦短,享樂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