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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67章 陪她過夜 文 / 凡凡一世

    黑幫的可怕之處就是會以最血腥的方式報復風流小農民。

    是以,普通民眾一般不敢與黑幫較量,畢竟,對方是亡命之徒,早有豁出生命的意思,確實拚不過。

    但王小兵不是普通的民眾,他比常人要更有實力些。而更大的場面他也見過,如今打了黑仔,他心裡依然那麼鎮定,還在悠然地抽著好日子香煙。

    縱使是太子來了,他也有勇氣面對。

    他天生就是個不喜歡受羈縛的人,被人欺到頭上,他是一定會反抗的。

    就是美容店要關門大吉,他也絕對不會讓黑仔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對方不要面子,那他就不須再給面子。

    如果是在平時,當黑仔第一次用手指戳他胸膛時,他就還以顏色了,但他給了一次面子黑仔,要對方拿開手,不過黑仔不要面子,那他只好出手了。

    「小兵,現在怎麼辦呢?」韋春宜驚惶道。

    「拿一桶冷水來,沖醒他。」王小兵露出一個燦爛的陽光笑容,道。

    「你不怕他報復嗎?他剛才說要滅了我們。」韋春宜雖想鎮定下來,但愣是渾身微微顫抖。

    「有我在,天塌下來,我也會幫你頂著,別怕。一切由我來承擔。」王小兵用手握住她的玉手,凝視著她隱隱透露憂懼之色的美眸,堅定道。

    「不如我們不開這店了,走吧。」韋春宜提議道。

    「不。」王小兵否定道。

    因為現在事情還不一定到那種糟糕的地步,是以,他還要先看看情況再說。

    假若以後事態真的發展到了非得關店的時候,再做也還不遲,如今,他要弄醒黑仔,先將那廝制服再說。

    於是,一個女店員提了一小桶冷水出來給王小兵。

    然後,王小兵將冷水澆在了黑仔的頭上,果然將之淋醒了,一把抓住那廝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賞了二個耳光,隨後問道:「二千塊給你了,還想要多少萬塊?」

    「你,你等著!」黑仔被打得滿眼冒金星,顫聲道。

    「我給你一萬塊!拿去!」隨即,王小兵左右開弓,掄起右掌,抽打黑仔的臉頰。

    只聽到「啪啪」之聲不絕於耳,當王小兵停下手時,黑仔的臉頰已紅腫起來,果然是不用吃東西都長肥了。

    「還要多少萬?」王小兵掐住黑仔的脖子,沉聲問道。

    「噢,噢,噢……」黑仔快要窒息了。

    下一秒,王小兵一拳擊在黑仔的臉面上,打得他鼻血迸射。

    因為反正覺得打了對方,乾脆打狠一點,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讓黑仔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嚴重性。

    轉眼間,黑仔便被打成了豬頭樣。

    縱使是黑仔的媽媽前來,估計也認不出他是黑仔了,畢竟,他兩眼已瞇成了一條縫,臉面圓嘟嘟的,眼眶黑黑的,像兩隻熊貓眼。

    「給你十萬塊了,還要不要?」王小兵揚起了右拳,準備又轟過去。

    這時,黑仔才感覺到面前這個少年不是一般人,如果再嘴硬下去,恐怕小命都不保了,於是連忙求饒道:「是我錯了,以後不敢再來收保護費了。」

    這種誓言,王小兵是不信的。

    但現今是法制社會,也不可能將黑仔當場打死。

    是以,他便鬆了手,一腳踹在黑仔的小腹上,道:「給我滾遠點,要是再見到你,打到你撲街!」

    黑仔連滾帶爬,像喪家之犬,落荒而逃。

    「小兵,現在怎麼辦,他應該是去叫人來打架了。」韋春宜俏臉現出一抹驚慌之色,問道。

    「別怕,我會應付的,他能叫人來,我也能叫人來。絕對不會讓他在這裡逞威風。」王小兵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不如我們不開這店了,那樣安全些。」她心慌得很。

    「沒事的。」他晃了晃手指,道。

    隨即,他便用大哥大傳呼黃勇進的呼機。約莫二分鐘之後,便接到了對方的電話。

    王小兵長話短說道:「勇哥,現在能叫二三十人來東湖路這裡嗎?我女朋友的美容店遇到了一點麻煩。」

    「二十分鐘之後到。」黃勇進爽快道。

    打完電話之後,王小兵心裡也安穩些了,如果他要從小樹林集市那裡召集數十人上來也行,不過時間要更長一些。

    是以,他找黃勇進。

    在等待的時刻裡,人的情緒很難平靜。

    畢竟,現在王小兵也猜測到黑仔是肯定會叫人來的,那是黑仔先帶人來到還是黃勇進呢?

    來前來後那是大不相同的。

    如果是黃勇進先來,那王小兵就安全很多。

    假如是黑仔先來,那王小兵就比較麻煩了,且不說對方有沒有槍械,單是刀棍已教人吃不消。要是來了十數人,那他一人是頂不住的。

    因此,王小兵心裡也暗暗祈禱要黃勇進快點帶人前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每過去一丁點時間,就會讓人的情緒更加緊張一些,因為時間流逝得越多,便表示黑仔越有可能已來到附近的地方了。

    韋春宜與三個女員工坐立不安,不停地看著店外。

    大約十七八分鐘之後,便聽到一陣密集的摩托聲從大街上傳過來,轉眼間,便有十數台摩托停在了春宜美容店門口。

    王小兵看到來者,不禁鬆了一口氣。

    來的正是黃勇進。

    「兵少,怎麼回事?」黃勇進開了一輛麵包車來。

    「有個鳥人來這裡鬧事,被我打了一頓,我想他可能會搬人馬來,所以叫你來幫忙。」王小兵如是道。

    「來了沒有?」黃勇進掃視一圈,問道。

    「還沒有。」王小兵心情輕鬆了許多。

    「***,要是他來了,將他揍到變形。」黃勇進粗獷道。

    於是,春宜美容店門口站了二三十強壯的青年,個個手都拿著一件由破布包紮著的長條形東西,不是砍刀就是鐵棍。

    估摸又過了五分鐘。

    這時,又是一陣密集的摩托聲從大街上傳過來。

    眨眼間,便又有十數台摩托車停在了春宜美容店門口,黑仔正在其。他果然帶了幫手過來要找王小兵的麻煩。

    而他還找來了他的老大。

    那位帶頭大哥下了車之後,便立刻向王小兵走了過來。

    而黑仔手拿著一把開山刀,跟在老大旁邊,道:「老大,就是那**毛壞我們的規矩。砍死他!」

    說著,黑仔要衝向前。

    「慢著!」那位帶頭大哥喝道。

    黑仔還道老大要親自出手打王小兵,是以,只好退了下來。

    那位帶頭大哥先前剛見到王小兵時,微怔了怔,當走到王小兵面前時,他臉上的怒色卻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有點猥瑣的笑容,道:「喂,兵少,原來是你啊。」

    黑仔的老大正是羅百興。

    「阿興,怎麼你也來了啊?」黃勇進不解道。

    他還道羅百興也是王小兵叫來的呢,其實,羅百興是黑仔叫來的。

    「聽黑仔說有一個店主打了他,我就過來看看,想不到是兵少,這肯定是一場誤會。」說著,轉頭對黑仔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小樹林四少之首的兵少,你還不過來向他賠罪。」

    聞言,黑仔呆住了。

    一來,他是想不到自己與老大的朋友發生了紛爭。

    二來,他滿擬帶了二十多人前來,可以將王小兵打成肉餅,但結果卻是這樣,是以,他很震驚,一時反應不過來。

    半晌,他才道:「老大……」

    「叫你道歉,你就道歉,說那麼多幹什麼。」羅百興明白是怎麼回事,以老大的口吻道。

    「是。」黑仔見老大臉色沉了下來,知道要是再磨磨蹭蹭,那就要受到老大的教訓了,於是連忙面對著王小兵,點頭哈腰道:「兵少,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

    之前,黑仔說的話很難聽,王小小兵頗為不悅。

    但現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畢竟羅百興叫他賠罪了,自己也沒什麼損失,便笑道:「算了,這是誤會,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嘛。」

    「謝謝兵少原諒。」黑仔如獲大赦,感激道。

    「兵少,他沒有拿你的錢吧?」羅百興有點不好意思,問道。

    「沒有,我出手也重了點,來,這五百塊,你拿去吃飯。」王小兵掏出五百塊,遞給黑仔。

    但黑仔哪裡敢接?

    「兵少,應該是我請你吃飯。千萬不要再折磨我了。」黑仔一臉苦笑,本來臉龐就紅腫,笑的樣子十分滑稽。

    「兵少,別這樣,如果這樣,就生分了,我們是結拜弟兄,他那樣做,我已非常尷尬,你再這樣做,我的臉面都不知擱在哪裡好了。」羅百興如是道。

    「我瞭解阿興,他說的是實話,兵少,收回。」黃勇進也勸道。

    「那好,不如我請大家吃頓飯吧。」王小兵笑道。

    「到我的酒吧去吧,大家喝一杯,剛吃了午飯,還不餓。」羅百興建議道。

    「阿興說得對,兵少,好幾次想請你喝酒,但你沒有空,今天正好,不要再推辭了。」黃勇進盛情邀請道。

    「好。」王小兵點頭道。

    於是,他與韋春宜交代了幾句,便跟著羅百興去喝酒了。

    原來,羅百興的狂野酒吧離東湖路也不遠,就約莫七分鐘車程而已,轉眼間,便到了。

    狂野酒吧不大也不小,二層,一樓是舞廳,二樓是包廂。

    酒吧,一般是晚上開的。

    是以,此時酒吧裡只有王小兵、羅百興與黃勇進。

    三人坐在吧檯前,由羅百興調酒,然後斟出三杯,大家碰杯乾了一口之後,便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

    「興哥,你的酒吧不錯啊。」王小兵掃視一圈,道。

    「誒,你忘記了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太子看上了我的酒吧,要我歸於他的旗下。」羅百興語氣之透著無奈。

    「像他那麼有錢的人,還在乎你的酒吧,真是有點出奇。或者,他是在乎你的力量。」王小兵想起太子正在到處招兵買馬,大有準備一統華龍縣黑勢力的趨勢。

    「人會嫌錢多嗎?」羅百興苦笑道。

    「那也是,在這個世界上,誰都希望自己的錢包越來越脹。」王小兵呷了一口由幾種酒調成的烈酒,道。

    三個人,說起太子,彷彿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迫著。

    羅百興揉了揉太陽穴,道:「其實,太子一來是想收編我這股力量,二呢,就是想從我手裡得到這間酒吧,然後交給他的情人去管理。他有個情人就是開酒吧的。就是上次勇哥說想要泡的那位。」

    「噢,他那位情人原來是做生意的啊?」王小兵感興趣道。

    「其實不是做生意的,只是唱歌的,在我們縣裡,有一點名氣,一些晚會上可以見到她的,姓關,叫關之韻。她妹妹叫關之穎。兩姐妹都是尤`物。」羅百興噴著酒氣道。

    「聽說太子正在泡我們縣電視台的那個女主播,是不是?」王小兵想起林珊珊,問道。

    「這個不清楚。」黃、羅二人搖頭道。

    「那太子不會想把全華龍縣的酒吧都弄到手,然後交給他的情人管理吧。」王小兵笑道。

    「這有什麼出奇。確實有可能。」羅百興道。

    三人又碰了一次杯,小呷一口。

    隨後,各自談一些自己的見聞,但凡有趣的事,都分享了一番。

    約莫在狂野酒吧呆了二個多鐘之後,王小兵才辭別了羅百興與黃勇進,由黃勇進開車送他回到春宜美容店。

    韋春宜見事情得到了解決,心裡非常歡喜。

    見王小兵回來了,含笑道:「小兵,原來你認識他們的老大啊,隔壁那些店主都來求你幫他們說說情,叫黑仔別收他們的保護費了。」

    「你答應他們了?」王小兵有四五分醉,問道。

    「沒有,我哪裡敢答應啊。這種事,我想你也很難做的。」韋春宜妙目秋波宛轉,嫵媚笑道。

    確實,這種事王小兵也不好意思出面,他雖與羅百興是結拜兄弟,但要去說情,那是一件非常難為情的事。如果是一兩個店主來懇求幫忙,那還勉強可試一試,如今,幾十間店舖來求情,那就不好辦了。

    韋春宜也不是笨人,是以,她不敢隨便答應人家的請求。

    她見王小兵有幾分醉意,便笑道:「小兵,到家裡休息一下吧,你有點醉了。」

    「好。」王小兵也想休息一會,畢竟醉酒開車比較危險,他想回去再找朋友籌措搞種花基地的資金,但剛喝了酒,只好先等頭腦清醒些,再回東方鎮。

    於是,他與韋春宜打的回到她的住處。

    上了樓,進了房間之後,她便給他寬衣解帶了,脫了他的褲子與褲衩之後,就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他的老二,用柔舌功來侍候他的小弟弟。

    不消一分鐘,他的小弟弟便英姿勃勃了。

    隨後,他也扒光她的衣服,先祭出柔舌功問候她的小妹妹,再將她抱上床,然後騎在她的嬌軀上,開始大動起來。

    在他大開大闔的橫衝直闖之下,她嬌`喘連連,檀口張圓了,哼出連綿不絕的「啊啊」春音,與那清脆的「噗噗」聲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曲經典的春意曲。

    他有幾分醉意,性`欲大發。

    於是,一鼓作氣,不斷地開鑿著她的神秘山洞。

    起先那十數分鐘,她還勉強頂得住,但之後,她感到胯下的神秘山洞火辣辣的,只得求饒。

    可是,他大動起來之後,根本停不下來。

    是以,暈了一次又一次,當她得到第三波**之下,胯下便紅腫起來了。

    此時,她顫音道:「啊∼,小啊兵啊∼,我下面痛啊啊∼,停下來啊∼,人家那裡要著火了啊啊∼」

    「老婆,我是來救火的啊。」他依然抖動如風。

    進出之間,他的老二都是那麼的有力量感,每撞擊一次,就使她胯下的神秘山洞更紅一點。

    床單被她胯下的神秘山洞飛濺而出的泉水弄得濕漉漉的。

    「啊∼,老公啊∼,快打電話叫桂娟來啊啊∼,我頂不住了啊∼,下面真的痛啊啊……」她寧願有其他情人服侍他了。

    「老婆,再送你一波**。」他繼續大動著。

    不消五分鐘,他重重一頂,再次將她送上了**,這時,才掃視一番她胯下的神秘山洞,見到那裡果然紅腫了,便知她是真的熬不住了。

    於是,只得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弄醒了她。

    「嗯∼,老公,你下面還在人家裡面啊∼」她膩聲道。

    「老婆,我用另一種方法讓你成為神仙姐姐,好過癮的。」說著,便祭出了「搖擺神功」,用老二在她的神秘山洞裡作圓周運動。

    「啊∼,我喜歡這種啊∼,真的好爽啊∼」她享受著痛並快樂著。

    兩人都汗津津的,泛著激情的光澤。

    在床上搞了二個多小時,他與她都感到有點累了,於是,便相擁在一起,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之後,已是晚上七點多了。兩人起床,由王小兵燒了熱火,然後他抱著她進入浴室,洗了個鴛鴦浴,穿好衣服,便下去找飯館共進晚餐。

    吃完晚飯之後,兩人逛了一會街,王小兵本來想辭別韋春宜回東方鎮。

    可是韋春宜不肯放他走,纏著他,要他陪她過夜,他也知道不能經常陪她,如今有時間,是以,只好答應了她。

    逛完街之後,兩人回到家裡,已是晚上九點多了。

    看了一會電視,他與她又纏綿在一起,相互愛撫起來,摸著摸著,又來了性趣,便從小客廳裡幹起,一直幹到臥室裡。

    她下面雖痛,但又想得到他愛的滋潤,幸好他還算體貼,沒有以那種最勇猛的進攻方式來開鑿她胯下的神秘山洞,只是以等的度與力量侍弄著她。

    饒是這樣,她還是不得不求饒。

    但他停不下來,一直騎在她的身子上弄了一個多鐘,將精華儲藏在她的神秘山洞之後,才停止了激情大戰。

    隨後,她要去上廁所。

    不過,她下了床,卻走不了路,因為下面太痛了。

    「老公∼,人家走不了路啦∼,嗯∼,都是你那麼猛∼」她裸著身子撒嬌道。

    「老婆,沒事的,很快會好的。我抱你去。」他知道她要上廁所,於是使出一招「抱虎歸山」,將她抱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美`臀。

    此時,他的小弟弟不停地碰觸著她的小妹妹。

    還沒走到廁所裡面,他又來了性趣,於是,舉著老二往前一頂,又進入了她的身子裡。

    「啊∼,老公,你又進來了啊∼」她嬌呼道。

    「老婆,我還想要啊。」他一邊往廁所裡走,一邊聳動老二,興奮道。

    「啊∼,我不啊∼,人家痛啊,再繼續下去,人家幾天都走不了路啦∼」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嬌`喘道。

    「沒事的,會好的。」說話間,已走進了廁所裡。

    可是,他沒有放她下來。

    「老公啊∼,放我下來尿尿啊∼」她焦急道。

    「老婆,就這樣尿吧,也可以的。待會我們再洗個澡。」他捧著她的美`臀,繼續做著快活的體育運動。

    她求饒了數次,但沒有成功。

    不得已,她只好來個凌空尿尿了,一邊享受他的侍弄,一邊尿尿,那也非常舒服。

    就在廁所裡,他又給了一次**她,並將她弄暈了,隨後,便抱她到床上,自己去用電飯煲煮了開水,泡成溫水,與她又洗了一個鴛鴦浴。

    彼時,已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了。

    她已很累了。

    於是,他哄她入睡之後,他便進入玉墜裡修煉三昧真火與煉製丹藥。

    如今,他的三昧真火處於級階段,還沒有要突破到高級階段的跡象,至於什麼時候能修煉出高級三昧真火,他心裡沒底。

    當時,能修煉出級三昧真火,他已感到很滿足了。

    現在,他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先煉製出「強身丹」,不然,過些日子就要被羞辱了。

    經過了幾次的嘗試煉製,他幾乎能成功地煉製出「強身丹」了,但還有幾種藥材的比例沒能確定下來,還得繼續努力。

    花了數個小時,終於煉製出了一枚很接近成功的「強身丹」。

    從色澤與氣味來看,還不完全煉製成功,但比以前煉製的要好許多了,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他感到欣慰。

    看了看,覺得丟了可惜,應該服用,於是便吞了下去。起先,沒有什麼感覺,他感到奇怪,畢竟丹藥這東西,一吃下去,應該就會有點反應的。

    像健胃丸,在一分鐘之內,便能感受到藥力的擴散。

    如今,這枚「強身丹」雖還是半成品,但也應該有點效果才對,為什麼吃了下去沒任何的感覺呢?

    帶著疑問,他開始盤膝而坐,然後以眼觀鼻,以鼻觀心,轉眼間,便進入了虛靜的境界,可以內視自己體內的乾坤世界了。

    當他查看到自己的胃部時,發現那枚「強身丹」半成品就在那裡,沒有融化。

    於是,他估計可能是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消化它。

    到了凌晨五點多,他再次內視胃部,發現那枚「強身丹」半成品還是原樣躺在那裡,沒有被消化的跡象。

    至此,他都感到有點奇怪,暗忖道:「為什麼沒能吸收它的藥力呢?照說,多少應該吸收一點藥力才對啊。」他轉著腦筋,但不得要領。

    無奈之下,只好再翻開《丹經》看裡面對「強身丹」的描述。

    在最下面有一段小一號的字是這樣寫的:此丹,與眾不同,內服,須火煉,外服,須氣煉,不然,徒廢寶物。

    至於「火煉」是什麼,「氣煉」又是什麼,他不明白,思忖良久,隱約窺知門徑,暗忖內服火煉會不會是指用三昧真火去煉化「強身丹」,至少是用某種力量去煉化它,才能吸收它的藥力。

    而外服氣煉,也是用一種力量去煉化它,才能吸收藥力。

    想到這裡,他便催動三昧真火,一會,三昧真火便由經脈匯聚到了他的胃部,在他意念的驅動之下,級三昧真火開始包裹住那枚「強身丹」半成品。

    以級三昧真火的威力,應該可以煉化它。

    果然,約莫數分鐘之後,那枚「強身丹」半成品漸漸地幻化出一圈圈的光澤,像是水波紋一樣震盪出去。

    此時,他終於感覺自己吸收了一點藥力,不禁大喜,於是,再接再厲,用三昧真火去煉化「強身丹」,大約一個鐘頭之後,便把那枚「強身丹」半成品完全煉化了。

    而他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熱氣在四肢百骸裡遊走。

    起先,就像是平靜的小河。

    繼後,便如滔滔黃河之水,翻騰著,咆哮著躥動。

    他感覺自己的經脈似乎都快要被撐破了,每一條神經都繃緊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擠壓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這種痛苦,使人快要窒息。

    上次,吃了一枚「強身丹」失敗品,只是想有點嘔吐而已。

    如今,吃了一枚「強身丹」半成品,難道會一命呼喚?想到這裡,他脊背涼撥涼撥的。

    幸好,只是肌肉有點痛,體內的無形力量從腳底開始往上躥,每經過一個部位,都要將那裡的肌肉擠壓一遍,實在是教人苦不堪言。

    漸漸地,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在還有一點意識的時候,他在心裡自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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