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朱馨文表示有可能風流小農民。
王小兵煙癮來了,不自覺又掏出了香煙,想抽一支。
不過,朱馨文遞了一片薄荷口香糖給他,道:「少抽煙,對健康有好處,吃口香糖吧。」
「朱所長,我勸你也學抽煙,抽煙很有味道的。」他向她揚了揚粗眉。
這種揚眉的動作有點親暱。
是以,朱馨文俏臉剎那間又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暈,不敢與他對視,連忙移開了目光。
「誒,別勸我抽煙,我是堅決反對抽煙的,一個抽煙的人,生命比不抽煙的人要短,你好好想想吧。」朱馨文以鄭重的口吻道。
「哈哈,據我所知,很多偉人都抽煙啊。」王小兵笑道。
「我不跟你狡辯。」她有詞窮的跡象。
「你不抽,那我抽一支,總行吧,一支煙也熏不壞你,放心好了。」男人煙癮來了,那嘴裡真是淡出鳥來。
抽一支煙,不但提神,而且口水也有味道了。
不過,朱馨文堅持道:「我不反對你抽煙,但請你也尊重我,在我面前別抽煙。」
她都說得這麼客氣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向她提這種要求了,笑道:「好,算你狠。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好奇啊。」
說著,他滿臉思索的神情。
「什麼事令你那麼好奇?」她淡淡問道。
「哈哈,要是你以後的老公抽煙的,那怎麼辦呢?」他笑道。
聞言,她也笑了。
隨後,搖搖手,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有什麼不可能呢?男人很多都是抽煙的啊。你以後的老公也可能是抽煙的。」王小兵欣賞著她那張標緻而英氣勃勃的俏臉,暗忖她的身子一定非常迷人。
「如果他是抽煙的,我會叫他戒煙的。」朱馨文以女強人的口吻道。
「哈哈,那你是不尊重人家啊。」他笑道。
「誒,我們別說這個。」她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俏臉不禁微紅,連忙道:「我們說正經事吧。」
說著說著,她便感到有點說不過他了。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絕招,那就是拿出姐姐的架勢,要求他正經點。
是以,他只好收斂笑容,道:「文姐,我覺得方成仁會到白翼河去,他只是為了吸引你們的注意力,然後,會有其他人到另外的地方進行交易。」
聞言,朱馨文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你說得也有理,他們想早些將貨賣出,畢竟那是燙手的山芋,多留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她玩著手中的圓珠筆,道。
「這就是你們的事了,好了,我還有其它事,先走了。如果有了好消息,請告訴我一聲。」王小兵站了起來,揮揮手,要到山石集市去找洪東妹。
「誒,這件事跟你息息相關,怎麼說只是我們的事呢?」朱馨文道。
「文姐,你不會又要我繼續幫你打聽這方面的事情吧?你知道我已非常危險了。」他聳了聳肩膀,道。
「你可以再問問你的朋友,看他還聽到什麼,信息越多,我們越好把握,關鍵信息要準確,不然,只會害得我們團團轉,出力不討好。」朱馨文要求道。
「那盡量吧。」王小兵轉身走出她的辦公室。
走到小樹林派出所大院外,站在大街上,攔了一台摩的,搭乘前往夜城卡拉ok廳。
上車的時候,他發現好像有人跟蹤自己,回頭一看,倒是見到有一台摩托在後面吊著,但那駕駛摩托的人戴著頭盔,看不清樣子。
因為聽說方成仁要找自己麻煩,王小兵不得不小心。
不過,在他回頭瞥了幾次後面那台摩托之後,到了一個三叉路口時,那台摩托便轉入另一條岔路去了。
轉眼間,便到了夜城卡拉ok廳。
洪東妹正在房裡休息,得知他來了,連忙下來接他上去。
進她的閨房之後,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祭出「雙峰壓」輕磨他的結實胸膛,道:「今天在你店裡的那個員工是不是你的情人?」
早上,她從謝月雯的眼神裡看出一抹醋意。
「老婆,你真美。」他雙手愛撫著她的美`臀,由衷道。
他這種問非所答,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使洪東妹有點不悅,微撅著紅唇道:「你愛我多一點,還是愛她多一點?」
「哈哈,老婆,今天怎麼問這種事情呢?我還有重要事跟你說呢。」他笑道。
「哼,你那麼多老婆,我肯定要問清楚些,如果你敢不愛我,那我可饒不了你。」她撒嬌似的揮舞著小粉拳輕捶他的肩膀。
「我愛你到天荒地老。」他吻著她的濕潤紅唇,道。
她俏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著她輕扭著曼妙的身子,那玲瓏的誘人曲線從柔軟的絲綢睡衣裡顯露無遺,使人欲`火陡升。
隨即,兩人一邊相互愛撫,一邊飄進了臥室裡,她扒下了他的褲子與內褲,捧著他那不世出的老二服侍了一會,等到他的小弟弟茁壯成為大弟弟之後,便將他推倒在床上,施展出「觀音坐蓮」,跟他結合在一起。
但是,她的功力不夠他強大,數個回合之後,她便已嬌`喘起來。
大半個鐘頭之後,她便要不斷地求饒了,因為她胯下的神秘山洞火辣辣的,而且有一種要被撐到爆裂開去的感覺。
不過,他在大動之中,難以停下來,只有戰鬥到底,一連送了她四次**之後,才將精華儲藏在她的神秘山洞裡,算是暫時結束了這次激情大戰。
兩人都汗津津的。
他的老二還深深臥在她的神秘山洞裡,感受她的脈搏跳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老婆,朱馨文要我告訴你,現在公`安機關正在收繳槍支,要我們叫小弟們交出手中的槍支。」
「什麼時候說的?」洪東妹愣了愣,道。
「就是剛才。她叫我到派出所去,然後要求我回去叫弟兄們交出槍支。」王小兵祭出鐵爪功,輕揉她的雪山,道。
「既然她那樣說了,為了給一點面子她,那我們就隨便叫人去交幾支槍械就行了,不用太認真,彼一時,此一時,世道是會變的。何況,我們如果手中沒有幾支霰彈槍,那力量就弱了很多。」洪東妹想了想,道。
「行,就按你說的去做。」王小兵點頭道。
兩人開始激吻起來。
數分鐘之後,當兩人停下來喘息的時候,王小兵才道:「老婆,既然方成仁想動手,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怎麼樣?」
「我在想要用什麼辦法收拾他才最合適,但沒有想到好方法,你想到了?」洪東妹左腿搭在他的身體上,輕輕地晃動,借此來摩擦他的肋部。
「我想到一個,不知可不可行。」王小兵狡黠一笑,道。
「說來聽聽。」她柔聲道。
自從認識洪東妹之後,王小兵也從她那裡學到了不少東西。
在處理各種棘手的問題時,他會考慮得頗為周到,盡量不要留下手尾,以免若來無窮無盡的後患。
是以,他笑道:「也是在剛才,我聽鐵手說方成仁準備明天晚上到白翼河那裡去進行白`粉交易。這個消息,我估計是假的。但方成仁極有可能會到那裡去。」
「那你準備怎麼做?」她也大約猜測到他的方法了,嫵媚笑道。
「既然說他要去進行白`粉交易,那就有可能發生衝突,如果衝突太利害,說不定他就被人幹掉了。」王小兵趴在她的嬌軀上,輕輕聳動老二,道。
「啊∼,真好∼」她嬌呼道。
也不知她是說他老二輕動過癮還是說他對付方成仁的辦法很好。
「如果要實行的話,那就得先到白翼河那裡去踩點,設好陷阱,只要他真的到那裡去了,就讓他永遠長眠。」王小兵道。
其實,他天生就不是一個真正凶狠的人。
可是,局勢逼得他凶狠起來,既然方成仁想來收拾自己,他只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果自己一直不採取一下主動的行動,三個老古董還真以為可以吃定自己,所以,要還以顏色,讓對方知道胡來的代價是什麼。
洪東妹是一直支持他的。
是以,同意道:「那我現在叫冼業勝到那裡看一下,看怎麼樣設伏兵更好。」
於是,她便用大哥大傳呼了冼業勝的呼機。約莫三分鐘之後,便接到了冼業勝回復的電話。她把自己的意思交代清楚,要他謹慎些,不能洩露消息。
冼業勝是她的忠實小弟,交事給他辦,一般可以放心。
掛了電話之後,她用臉蛋輕輕地摩擦王小兵的脖子,道:「如果他們真的想盡早將手中的貨送出去,那是有可能冒險去做的。這招聲東擊西的辦法,還是有點作用的。讓方成仁去吸引警方的注意力,卻叫另外的人去進行真正的交易。」
「問題就是不知真正交易的地點在哪裡。」王小兵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又讓她吸一口,道。
「那我們盡量查一查。」洪東妹吐著煙圈道。
如果是一年前,她想查這種事,那應該比較容易,如今,她與三個老古董翻臉了,別人防著她,所以要獲悉這種訊息,那是非常困難的。
畢竟,不是真正販毒分子,不可能知道裡面的那張網。
休息了大半個鐘之後,兩人又在床上激戰了兩個小時,洪東妹下面紅腫起來,不得不求饒道:「啊∼,老公,別插了,啊∼,人家下面受不了啦∼」
「老婆,再給你一次**。」他施展的正是「老漢推車」,威力之大,舉世罕見。
於是,她張圓了檀口,噴出綿綿的「啊啊」春音。
數分鐘之後,獲得了**,同時也暈了過去,等到被他弄醒過來的時候,兩人已在浴室裡了。他在她暈過去的時間裡燒好了熱水,一起洗了個鴛鴦浴,雖洗不乾淨,但也是洗過澡了。
由於下面頗為疼痛,她只好在床上休息。
而他,請了假的,所以不用到學校去,也就陪她休息。當她睡熟之後,他便進入玉墜裡修煉三昧真火與煉製丹藥。
如今,有了一間養生堂分店,供貨量就大了,不過,以他煉製丹藥的能力,那還是游刃有餘的,每天只花一個鐘頭,便可以煉製出幾天的出貨量了。
把美容丸、健胃丸等丹藥煉製了不少之後,才專注來煉製「強身丹」。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要到跟梁國興切磋的約定時間了,而且,還要與程萬里過幾招,如果輸了,那會被那兩個傢伙恥笑個夠。
想到自己已誇下了海口,只有努力取勝才能保持尊嚴,不然,以後都不敢到縣城去了。
但他現在的實力不足,要挑戰兩個底子比自己好的練家子,真是非常困難,只有煉製出了「強身丹」,那還有機會。是以,他急切想煉製成功「強身丹」,可是,這種事,越是急躁便越是難以達到目的。
他每天都在心中數著距離切磋的日子還有多少天,每減少一天,他的焦急便增加一分。
經過了前幾次的嘗試煉製,他已大概把握住了各種藥材的比例。
但煉製出來的還與《丹經》裡的描述的「強身丹」有出入,那就證明沒有真正成功。在這種將要成功而又還沒有成功的時候,最是教人心癢難撓。
煉製了數個鐘頭,還是停留在原來的水平之上,他感到有點失望,暗忖:老天爺,快點讓我煉製成功吧。
煉製丹藥,消耗精神力是頗多的。
他雖吃了一些珍貴的藥材,但也還是感到疲睏,於是,不得不從玉墜裡出來,倒頭便睡。
一覺睡到早上八點多鐘。
自從在學校請了長假之後,他感覺自己的生物鐘都有點亂了。
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許多輟學之後的青少年不願意再回學校讀書了,因為一旦接受了社會的燈紅酒綠,花花世界的過多影響之後,心境會不同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能平靜下來學習了。
人是會變得浮躁起來的。
本來,洪東妹是晝伏夜出的典型夜貓子。
如今,有王小兵在身邊,她的生物鐘也有點亂了。幸好,兩人都是年輕人,縱使生物鐘再亂,那也捱得住。
如果是上了年紀的人,經常不規律地作息,那很容易出問題的。
起床洗漱完畢,吃過早餐之後,洪東妹便叫人去喚冼業勝來,三人坐在她的辦公室裡,彼此吸著香煙,她問道:「業勝,白翼河那一帶,可以埋伏人嗎?」
「可以,河邊有一處草地,如果人蹲在裡面,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冼業勝道。
「那你先挑三十個靠得住的兄弟,叫他們準備好家生,今晚可能要做點事,最好在下午便到那裡埋伏好。到時我跟小兵會一起跟過去。」洪東妹道。
「洪姐,我有個建議。」王小兵插嘴道。
「說說看。」洪東妹做了個「請說」的手勢,盯著他,道。
「不如你留在卡拉ok廳裡,然後,再找一個模樣跟我有點像的,將他化裝成我的樣子,讓他在包廂裡唱k,這樣就可省去許多麻煩。」王小兵笑道。
聞言,洪、冼二人都讚賞地點頭。
「你這個想法不錯。那好,你們要小心點。我在這裡等你們的好消息。」洪東妹微笑道。
「只要方成仁到那裡去了,保證他有去無回。」冼業勝拍著胸口道。
「關鍵在挑選前往的弟兄時,要選那種不會隨便亂說話,而且是非常信得過的人。」洪東妹叮囑道。
「這個請放心。」冼業勝點頭道。
等冼業勝去召集人馬之後,洪東妹也找了一個身材跟王小兵差不多高,樣子也有點像的人,然後把那人喬裝成王小兵的樣子。而把王小兵化裝成另外一個人,外人碰到他,也認不出他的真正身份。
轉眼間,便到了下午四點多鐘。
於是,王小兵與冼業勝等人開摩托到白翼河。
從山石集市去白翼河,大約二十分鐘車程就到了,那條河是從國道穿過去的,大約有二十多米寬。
初冬的的白晝比較短,王小兵到了白翼河的時候,夕陽已西掛了。
三十多人分乘十多台摩托,到了目的地之後,便將摩托推到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而後,三十多人找了一處野草頗高的地方,鑽了進去,在那裡等著方成仁。
如果方成仁不來,那就算了,不然,今天將是他最後一天見到夕陽。
在草地裡,蚊子成群結隊,嗡嗡作響,眾人忍著被蚊子叮的折磨,耐心等著方成仁前來。
據王小兵所知,朱馨文是不會派人來這裡的,畢竟她覺得那條消息是假的,如果還派人來這裡,那就是一種笨拙的行為。她不想被人冠以蠢人的雅號,是以,她不會派人盯方成仁,反而會盯三個老古董的其他核心成員。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太陽從西山的山頂上緩緩地滑下去。
天色越來越昏暗,氣溫也漸漸地冷了些,王小兵抬頭看了看天邊,見到一輪彎月出來接替太陽公公的工作了。
月色如乳,大地雖不明亮,但依然清輝遍地。
「方成仁可能不會來。」冼業勝臉面被蚊子叮出不少紅點,道。
「再等一等,要是到了晚上九點鐘還不來,那就估計不會來了。」王小兵也不敢肯定方成仁會來,只是來到了這裡,乾脆多等幾個鐘,那也沒什麼所謂。
方成仁是全廣興的三個得力助手之一。
如果連方成仁也被收拾了,那全廣興的力量就小了許多。
如此一來,以後要對付全廣興,那就容易很多。當然,三個老古董加起來的力量還是很大的。
轉眼間,便是晚上七點鐘了。
蹲在草地裡,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嗅到草青味,體會到大自然的寒冷與潮濕。
三十幾個強壯男青年,卻是對一群又一群靈活的蚊子沒有辦法,最後只好妥協,向蚊子們貢獻了一點鮮血,作為到此一遊的代價。
眨眨眼,又過了大半個鐘頭。
此時,王小兵都覺得方成仁不會來了。
就在他想叫冼業勝收兵的時候,卻聽到遠處有摩托聲傳來。於是,他站了起來,看是不是國道上行駛的摩托車。
一看之下,不禁暗喜。
原來,有數台摩托車正在向這邊開過來。
「可能是方成仁來了!」王小兵重新蹲下,小聲道……
眾人略為弓起身子,只在草叢裡露出半個腦袋,朝摩托車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有摩托車朝白翼河下游開來。
如果是夏天,也會有可能是幾對情侶一起來這裡賞月,順便也快活快活,呼吸一下野外的清新空氣。
但如今卻是初冬,晚上的氣溫只有十多度。
是以,沒有什麼情侶願意在這種低溫下到外面去打野戰。由此可知,那幾台摩托上的人必定是有特殊的目的才會來這裡的。
同時,王小兵想到:如果真的是方成仁來了,那就說明另有人到其它地方去進行毒品交易了。
他希望朱馨文能有所收穫。
不消三分鐘,那幾台摩托便駛到了距離王小兵等人藏身的草叢只有二十多米的空地上。
「今天的月色真好。」一個男子道。
「仁哥,你說警方會不會來這裡抓我們呢?」另一個男子道。
從這兩句話,王小兵便聽出其中一人正是方成仁了,心裡不禁大喜,被蚊子叮了一晚,那也值得了。
本來,他想立刻帶著人馬殺出去的,但還想聽聽方成仁是否會洩露一些重要的內容,於是,便對冼業勝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繼續豎起耳朵,聽外面的人的談話。
四周很安靜。
蟲聲唧唧,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從國道過往的車輛行駛聲。
是以,方成仁等人的對話輕易便傳進了王小兵的耳朵裡,非常清晰,就像在咫尺之處偷聽一樣。
只聽方成仁道:「如果警方肯來,那就最好了。」
「哈哈,那也是,他們抓不到我們的把握,奈何不了我們。哈哈。」一把有點猥瑣的男聲笑道。
「出完這批貨,那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行,現在風聲太緊了,隨時會被捉住,一旦被捉了,那就沒機會出來了。」方成仁陰聲陰氣道。
「估計古爺會順利出貨的。」猥瑣男聲道。
「別多嘴。」方成仁制止道。
沉默了數秒。
隨即,聽到那個猥瑣男聲道:「仁哥,什麼時候動王小兵那**毛?」
「這兩天吧,等出完這批貨,就收拾他,廢了他,讓他坐輪椅!那個**毛想查我們的底子,不搞他不行,殺雞儆猴,讓其他人不敢再學他的樣子。」方成仁聲音陰狠道。
「仁哥,不如直接幹掉他,那不是更好?」猥瑣男聲道。
「我也是這麼想,但古爺、龍爺與三爺說不能殺他,還要從他口裡得知一些東西。草,也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方成仁冷哼道。
「仁哥,他們想從王小兵口裡得到什麼呢?」猥瑣男聲問道。
「草,我怎麼知道,他們連我都不肯告訴,也不知有什麼那麼重要。」方成仁有些耿耿於懷。
談話至此,接來的聊天內容都是說些女人的事情,不堪入耳。
王小兵知道再聽下去也沒什麼用了,於是便輕輕地拍了拍冼業勝的肩膀,等他看過來,對他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
隨即,三十幾人從草叢裡站了起來,朝方成仁走去。
彼時,方成仁一夥正站在河邊抽煙,聽著淙淙流水,髒話連篇地談著打炮的事情。
直到王小兵等人快要走到他們身後,方成仁才聽到後面有人,陡地轉過身來,瞧見三十幾人圍了過來,個個手中都有凶器,不禁駭然欲絕,嘴裡叼著的香煙都掉了下來,聲音之中充滿了驚惶之意,道:「你,你們找,找誰啊?」
三十幾人,除了王小兵沒有蒙面,其他人都用黑布蒙了面。
但王小兵是化了裝的,就是謝家化在面前也認不出他是王小兵,更何況是方成仁一夥?
「兄弟,貨帶來了嗎?」王小兵壓著聲音問道。
「這位大哥,我不認識你啊,你可能找錯人了。我們是來這裡看風景的,沒有跟什麼人約定交貨啊。」方成仁拱了拱手,道。
「你們想抵賴?」王小兵聲音之中飽滿著憤怒。
「大哥,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們聽不明白你的話。」方成仁聳了聳肩,無可奈何道。
「你真的不是帶貨來的人?」王小兵怕對方跳河逃走,聲音友好了許多。
「大哥,真的啊。」方成仁不停點頭道。
此時,方成仁的手下也紛紛向王小兵說明他們不是他要找的人。
至此,王小兵話鋒一轉,道:「哦,不好意思,我們還以為你們是帶貨來的。因為我們交了錢的,只等著拿貨,但遲遲不見人影。是了,你過來一下,讓我看清楚一點你是不是陳大計。」
「我不是陳大計。我叫方成仁。大哥,我們交個朋友吧。」方成仁邊說邊朝王小兵走了過來。
「行啊。人在江湖,多一個朋友,多一分力量。」王小兵笑道。
等到方成仁走到他面前時,他便拉著對方的雙手,藉著不甚明亮的月色,仔細打量方成仁,邊看連搖頭。
「大哥,我都說了我不是陳大計啦。」方成仁心中充滿了希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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