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男人還是女人,當在一個環境裡,就有人特別受歡迎,有人不那麼受歡迎,受不受歡迎,其實有很多因素。閱讀
譬如現在王小兵在謝家裡受到特別歡迎,那是由於他將要免費給謝月美治頭痛病,謝家上下都打心底裡感激他,才會額外對他有好感,慇勤招呼他。而全天雄與王小兵相比,自然要受些冷落。
謝月雯是謝家的一分子,當然也會對王小兵熱情招呼。
可是,她也知道全天雄正在瞧著自己,只要自己對王小兵露出一個微笑,全天雄的臉色就變得陰沉一分。
她很無奈,甚至心裡產生一抹對全天雄厭惡的情緒,覺得他太不近人情,明知是事出有因,但還要擺出一副臭臉,讓人受不了。這正是心胸狹窄的表現。她心裡也有點不快,被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
出於常情,有人來給自己的妹妹全力治病,她不可能不對人家有好感,要她擺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她真的做不到。
是以,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做人就是這樣。
所以有句老話叫做:做人難,難做人。
能成為一個人,來到這個世上,那是精子在萬千的同胞之中拚殺出來,獲得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進入了卵子裡面,才結合發育出一個胚胎,又經歷了若干的發展,才成為胎兒,最後還得平安降生,才能來到這個人世間。
但來到了人世間,並不意味就一帆風順,還有許多坎坷要跨越。能真正長大成人,那都已很不容易。
可是,在這個人類的社會裡,要學會做人,那又非常之難,想做一個受歡迎的人,那就更難,這並不是運氣的問題,純粹是技巧問題,但能不能領悟,能不能學以致用,那又要看人的天賦。
是以,想成為人,很難,成為人之後,想做一個合格的人,就更難。
謝月雯想兩邊都討好,但卻沒有能力。
謝家的客廳裡,一共有四個女的,其中三個美女,一個中年婦女,這中年婦女自然就是何芳,而其他三個美女分別是謝月美、謝月雯與王美鈴。
而今,四個女的都在奉承王小兵,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向他表達著好客的熱情。在全天雄看來,只有何芳對王小兵表示好客,那麼他沒什麼吃醋可言,畢竟何芳是個中年婦女。
而其他三位美女都向王小兵表示友好,那麼全天雄心裡就酸溜溜的,有一種吃不到葡萄而只能自嚥口水的味道。特別是他的女朋友謝月雯也對王小兵有說有笑,那就更使他醋意大發,整個人像充了氣的氣球,隨時會發生爆炸,臉色也越來越陰沉,看樣子已按捺不住了。
王小兵瞥見全天雄那副德性,心裡暗自偷笑。
於是,他就更加歡快融洽地與謝家上下言談,還與謝月雯討論一下生活的點點滴滴,使全天雄醋罈子大發,眼神也變得更加陰鷙起來。
「小兵,你準備用什麼藥治我妹的頭痛病呢?」謝月雯心裡頗為佩服王小兵,此時只想見識一下他的藥方,猜測他開的多半是中藥的藥方,便言歸正傳,嫵媚笑道。
「我不用藥。」王小兵如是道。
聞言,眾人都是一愕。
治病,不用藥?
莫說像謝月雯這些年輕一代,就是謝尚中這些年老的,都見所未見,就是針灸,他也沒有見過。不過,他到底還是聽說過,針灸是一門很高深的技術,沒有高人指點,根本學不會,他還道王小兵會針灸,對之肅然起敬。
「小兵,你會針灸?」謝尚中自己也曾想學針灸,但一直學不會,到如今,也只是知道一點皮毛,問道。
「不會。」王小兵老實道。
至此,眾人更加驚愕。
難道他將用按摩手法治好謝月美的頭痛病?
在場的人,幾乎都是這樣想的。而全天雄卻像抓住了王小兵的痛腳,陰沉的臉龐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準備著反擊。他懷疑王小兵只是想來這裡騙錢騙色的。
謝月雯訝然道:「小兵,那你準備怎麼治我妹的頭痛病呢?」
「呃,這個現在還不能說。」王小兵神秘道。
「不能說?為什麼?」謝月雯不解道。
「很複雜。」王小兵笑道。
他想向大家解釋一番,可是,一旦把三昧真火說出來,那可能會讓眾人吃驚,更加不解,想要說到眾人明白,那就必須把《丹經》也抖出來,還得把玉墜亮出來,如此一來,自己這個天大的秘密就要公之於眾了。
其實,如果是其他好事,讓大眾知道,那也沒什麼,畢竟有快樂一起分享,才是真正的快樂。
不過,他的玉墜與《丹經》太過特別,不宜洩露。
不然,凶多吉少。
這並非杞人憂天。確實是會發生的事。只要抖出了《丹經》,那就勢必會說到丹藥,說到丹藥,自然就會道出美容丸、除穢丸與健胃丸的來歷,被人知道《丹經》裡有這種藥方,有歹心的人就會想方設法來弄到手,如此一來,王小兵就相當於置身於油鍋裡面,想不死都難了。
如今,不少人都想把他的丹藥的藥方弄到手,局面已頗為緊張。而危險還沒有快速加深的原因,主要還是那些人不知道他有《丹經》。
是以,他必須把這個秘密保持到底,不讓別人隨便知道。
這樣,問題就來了。
他要用三昧真火給謝月美治病,但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那應該怎麼辦呢?
之前,想了很久,他終於找出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方法,那就是叫謝月美到一個房間裡,他與她單獨在裡面,其他人不准進入,關上門,然後叫她閉上眼睛,再將三昧真火注進她的經脈裡,幫她驅除體內的濕氣與頭部裡的風。
可是,這個辦法可以做到嗎?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謝月美是男子,那謝家就沒什麼所謂,讓兩個男孩子在一個房間裡,任他們怎麼搞,也搞不出什麼花樣。
但是,謝月美卻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讓她跟王小兵單獨在一個房間裡,那會發生什麼事情呢?一般人都會立刻想到王小兵可能會用老二到她胯下的神秘山洞進行友好的訪問,如此一來,就很成問題了。
畢竟,性`愛這種事情是不能隨便做的。
特別是對於一位黃花閨女而言,那就更要守身如玉,隨便與人行房事,一旦背上了蕩`女的渾號,那終生都洗刷不掉。
是以,謝家的人多半不會同意讓自己與謝月美單獨在一個房間裡。王小兵想來想去,要是當著眾人的面用三昧真火給她治病,那也不妥,一旦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那就麻煩了。
因此,他左右為難。
眾人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給人治病,要麼用物理方法,要麼用化學方法,物理方法就是針灸或按摩之類,而化學方法就是吃藥,不論是哪種方法,都可以示人的,絕對沒什麼隱瞞的必要。
是故,謝月雯十分好奇道:「怎麼個複雜法呢?我不懂你的意思。」
「說來很複雜,我要用一種特別的方法幫美美治頭痛病,真的很特別,這是祖傳下來的,一般不讓其他人看的。」王小兵半真半假道。
「那你要怎麼樣治她的頭痛病呢?」謝尚中也滿腹狐疑道。
「我想這樣,讓我跟美美在一個房間裡,你們在外面等待,估計半個鐘頭之內就行了。」他只好硬著頭皮將自己的建議提了出來。
「什麼?要這樣子的嗎?」謝月雯立時起了疑心。
孤男寡女的,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裡,還要相處半個鐘頭,如果是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那早就夠了,誰能保證王小兵在裡面不會對謝月美動手動腳呢?這個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莫說相識不久的,就是相識久的,都難以知道人家的心到底是怎麼樣的。如果等到聽見裡面傳出「啊啊」的春音,那就什麼都遲了。
王小兵笑道:「你們放心,不會發生其它事的。」
「但為什麼要這樣呢?你用什麼方法給她治頭痛病呢?」謝尚中也不知王小兵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個方法很特別。不能說。我們家傳的醫術,一定要保密的。」王小兵堅持道。
謝家上下都頗感為難。
這時,在一旁聽了半天,感覺自己早已看穿王小兵鬼把戲的全天雄終於開口了:「哈哈哈……」
一陣誇張的笑聲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大家都盯著他,不知他有什麼那麼好笑,就像看小丑一樣,倒使他有點尷尬。
幸好,謝月雯也不想見到自己的男朋友那副發窘的樣子,連忙解圍道:「雄,你怎麼笑得那麼大聲呢?難道我們說了什麼使你覺得特別好笑的嗎?說來聽聽。」
「哈哈哈。」全天雄又大笑三聲,用來掩飾自己的侷促,隨即將煙頭丟在了煙灰缸裡,清清嗓子,成竹在胸道:「你們還聽不出他在說什麼嗎?我覺得好笑的地方就在於,他已說得很明白了,而你們居然還聽不明白。你說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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