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洪東妹在手下面前,也是個說話果斷爽快之人。
其實,以她的身份地位而言,也確實不能說話婆婆媽媽,不然,就難以樹立老大的威信了。而且,她極少表現出柔情的一面。
或許,只有王小兵才有福看到她柔情的一面,事實上也差不多是這樣,只有在他的面前,她說話的聲音才會變得有女人味,少了三分冷酷,多了二分溫柔,聽起來非常悅耳。這也證明她對他的愛真的很深。
如今,看著她微微羞澀的神情,他暗忖她有什麼事求自己呢?
論地位,她比自己高,論實力,她也比自己強,如果一定要找出自己比她強的地方,那就是床上功夫這一方面,他真的比她強,只要老二一抖,包她啊啊嬌呼。
心念電轉一番,卻不得要頷,猜不出她要對自己說什麼事。
於是,笑道:「老婆,怎麼不說呢?」
「咯咯,你先答應我,不論我說什麼,你都同意,好嗎?」她含笑地瞥了他一眼,柔聲道。
「哈哈,這個嘛,要看什麼事囉。只要我能辦到的,肯定答應你。」他仔細打量她,希望從她的言行舉止發現蛛絲馬跡。
忽然,見她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
剎那間,一個念頭湧上他的心頭:難道她懷孕了?
想到這裡,他也頗為興奮,想不到耕耘了幾次她的身子之後,便播了種,生了根,發了牙,開了花,如今結了果,這真是讓人感到自豪的時刻。
於是,他俯下身,半蹲著,雙手摟著她的纖腰,隨即,將臉龐貼在她的小腹上,想聽一聽裡面的動靜,看是否真的有個小生命在裡面,雖是極力聆聽,但沒聽出什麼,覺得可能是剛有不久,還聽不出來。
「你在幹什麼呢?」她嫵媚笑道。
「誒,老婆,你不是要跟我說件事嗎,說吧。」他心裡興奮得發癢,只想親耳聽她說自己懷孕了。
「咯咯,你先答應我再說。」她雙手摟著他的腦袋,輕輕地撫摸他的頭髮。
「老婆,先說嘛。」說著,他抱起她,自己坐在椅子上,再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豐`臀,也不用去看,只憑老二那靈敏的嗅覺,便在她胯下那片潮濕的挪威森林裡,瞬間找到了那個正確的神秘山洞,於是,老二昂首挺胸,以大將軍的姿勢往上一頂。
只聽到「噗」一聲,便已進入了她的神秘山洞裡。
她渾身軟綿綿的,被他的老二又來作友好的訪問,嬌聲道:「啊∼,老公,別啊∼,我待會打電話給桂文娟,讓她來陪你,啊啊∼,別頂啊∼」
「老婆,我還要。」他狡黠笑道。
「啊,啊∼,你要把人家操死了,啊∼,別頂啊∼」她雙膝跪在椅子上,要撐起身子,躲避他老二的鋒芒。
「哈哈,老婆,那快點告訴我,你想跟我說什麼事。」他在她胸前兩座沾著水珠的飽滿雪山上修煉柔舌功,雙手施展出高超的太極掌,愛撫她的美`臀,笑道。
「嗯∼,啊∼,你壞∼」她也不甘示弱,祭出「雙峰壓」,不停地擠壓他的臉龐。
「老婆,快說嘛,再不說,我要大動起來了。」這可是真話。
「啊∼,我說∼,別頂我∼」她豐`臀坐了下去,與他的老二天衣無縫地結合在一起,但隨時會被他雙手捧著美`臀做上下運動,連忙妥協道。
於是,他輕輕地拍打她的豐`臀,等待她說出來。
想了想,她才柔聲道:「誒,人家其實就是想請你一起去參加一個舞會而已。怕你不答應,才要你事先同意。」
「哈哈,那我真不能去啊。」他只跟她學過跳探戈,而且還不熟練。
「都說了,哼,你不疼愛人家,這麼有誠心邀請你去,你也不去,哼,你偏心∼」說著,便輕捶他的肩膀。
「哈哈,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跳舞啊,我去了,也只是站在一旁看的份。如果我會跳,那必然去。」他如是道。
「那有什麼,隨便練一下交際舞就行了。我可以教你。」洪東妹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道。
「這樣啊,那也可以。」他想了想,道。
兩人又深情地激吻了三分鐘。
隨即,他好奇問道:「是誰舉辦的舞會?是那種電視大賽的嗎?」
「咯咯,不是。你聽說過太子吧?」她的腦袋伏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檀口呵出熱氣,噴在他的耳朵上,微笑道。
「太子?聽說過。你是指縣城裡的那個太子嗎?」他也不知她說的是哪個太子。
「是啊,不是他,還是誰。」她伸手輕撫著他的胸肌,道。
整個華龍縣裡,黑幫的數目,不能說數不盡,但每個鎮都有不少,所以確實很多,十個手指再加十個腳趾都數不完。而這麼多的黑幫,有大有小,但也沒幾個黑幫的頭目是眾所周知的,大部分都是地頭蛇類的,只在當地惡名四播,出了鎮,別鎮的黑幫可能就不認識了。
只有極少的黑幫頭目威名遠播整個華龍縣。
而太子就是其中一個。
王小兵沒有見過太子,但從很小開始,便聽說過這個人了,據說很有勢力,在縣城裡是一哥,加上有白道的關係,混得風生水起,威風八面,有錢有勢,算得上真正的豪強。
整個華龍縣的黑幫都聽說過太子這個名字。
當然,太子不是真名,只是他在黑道上的名號,相當於藝人的藝名。
至於太子的真名叫什麼,王小兵固然不知道,恐怕許多在黑道上混的人也不清楚,畢竟,大家都知道太子這個名頭,如果說起真名,可能還真的沒多少人知道。
王小兵與太子比起來,那真是有如小巫見大巫,不論是名頭還是實力,都差幾個等次,不是同一個級別的。要是到了其他鎮,說起太子,但凡在黑道混的,都知道太子得罪不起。說起王小兵,恐怕人家要問:他是誰啊?
聽洪東妹說是太子請她去參加舞會,他也微有醋意,笑道:「老婆,那個太子不會喜歡上你了吧?」
「咯咯,你吃醋了?」她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笑道。
「哈哈,哪裡,我不會吃醋。」他心裡確實有點吃醋,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咯咯,我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有點吃醋了。老公,別吃醋嘛,別的男人,就是貼錢送給我,我也不要,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輩子就不會再改變,除非你拋棄我,要是你敢拋棄我,那我就跟你拚了。」她雙手捧著他的臉,一本正經道。
「老婆,我愛你到海枯石爛。」他堅定道。
「咯咯,我不想聽這種甜言蜜語,我要你對我好。」雖是這麼說,但哪個美女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呢?
兩人又各自施展出柔舌功切磋起來,一時之間,也忘記要洗澡了。
等到濕吻了數分鐘,停下來休息之際,王小兵又問道:「你認識太子嗎?」
「算是見過吧,但跟他不熟,沒什麼交情。說下個月是他的生日,所以請各地方的朋友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說是舞會,已送了請帖給我。本來想不去的,但聽說很多道上的人都去了。想到不如帶你去開開眼界也好,也就答應了。」她吻著他的脖子,道。
「他沒邀請我,我去不太合適吧?」他有點負氣道。
「咯咯,何必在乎這些呢,你是我老公,我倆一起去,跳舞也有個舞伴。如果不給面子他,那也不妥,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她高瞻遠矚道。
「那好,只好捨命陪老婆了。」他笑道。
「看你呀,就像去赴義一樣。去見識一下,也是好的。」她格格嬌笑道。
他則雙手捧起她的豐`臀,又一上一下地鍛煉臂力。雄壯之極的老二也十分熱情地在她的神秘山洞裡忙碌著,進進出出,不時帶出大量的泉水。
「啊啊∼,老公,別操啊∼,痛啊∼」她摟緊她的脖頸,求饒道。
「老婆,再來一次。」他進攻頻率越來越快。
「啊啊輕啊……」她檀口噴著春音。
他則埋頭苦幹。
浴室裡春音盈盈,教人精神百倍。不消七分鐘,他重重一頂,老二撞在她神秘山洞的洞底裡,再次將她撞暈了。將她身子又吻了數遍,他才停下來。
這時,水也涼了,於是,他只得抱起她走進廚房,重新用「熱得快」煮水。
等到把水煮開之後,再泡成一桶溫水。
隨即,揉她太陽穴,掐她人中,將她弄醒。看著她已軟成一團棉花的身子,他覺得要好好地愛她,笑道:「老婆,我幫你搓身子。」
「啊∼,你還要干人家∼」她揮手輕打他的肩膀。
「現在停了。」但他的老二還深深臥在她的神秘山洞裡。
「啊∼,以後要叫上桂文娟才行,不然,我一個人真的難以服侍你,不被你干死都難。你需要那麼多,我滿足不了你。」她是真心希望他有幾個情人,這樣,自己胯下才不會那麼紅腫。
「老婆,我以後更加愛你的。」他將精華輸送到老二之上,然後以內勁一震,便開炮了,將精華儲藏在她的神秘山洞裡。
那一剎那,兩人的的靈魂都昇華了。
他與她不單是**已緊密不分地連接在了一起,連神魂也達到了二合一的境界。
兩人就那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讓彼此的肌膚緊貼著,感受對方的脈搏跳動與肌膚的溫潤,直到最敏感之處的溫度降了下來之後,他才開始給她搓洗身子。
好不容易囫圇洗了個澡,他便把她抱上床。
隨即,他自己也到浴室裡洗了個冷水澡,將身上滑溜溜的各種液體洗去。
回到床上,便立刻抱她入懷,然後點燃一支香煙,自己吸一口,又讓她吸一口,輪流來抽一支煙,也特別有情意。
「老婆,我有個朋友被人欺負,想找個女的保護她一陣子,你說我去跟桂文娟或林帶喜談一談,她們會不會同意幫這個忙呢?」想到沈若蘭的處境有點危險,他問道。
「哦∼,你的哪位情人被人欺負了?」洪東妹雙手摟著他的脖頸,雙腿纏著他的兩腿,身子緊緊地偎貼在他的身上,幽幽道。
「哈哈,老婆,她是我的朋友,不是情人。」他笑道。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上次你說的跟謝宏生發生衝突的那件事裡的那個女護士嗎?」她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道。
「是,就是她。謝宏生雖不在了,其實也沒有大危險,但他的手下還有可能報復她,只要請人去保護她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了。」他輕吻一下她的額頭,道。
「你老實說,有沒有跟她做過?」她輕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問道。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男人說到另一個女人,那她多半是要直接問或者旁敲側擊來弄清楚他跟另一個女人的關係到底有多深。
如今,洪東妹也一樣。
其實,她是知道他有不少情人的,但每知道他有一個新情人,她也會短暫地生出一股醋意,但想到他那麼強大,一晚連御幾個女人也行,是以,只要他能滿足自己的女人福利,那就行了,也不管他有二十個還是十個情人了。
不過,不論她多麼的看得開,照樣還是有一種好奇心,不問不舒服。
王小兵輕撫她的秀髮道:「老婆,我跟她真的只是朋友,沒有上過床,這個,我可以發誓。」
「咯咯,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把人家泡上床呢?」她其實也挺瞭解他的。
「哈哈,老婆,這個……哈哈,你多心了,還沒想過呢。」他只好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哼,騙人,我是你心裡的一條蛔蟲,你想什麼,我也大約知道。我才不管你泡她上床,但前提是你要深愛著我,那就行了。」她又輕輕地捶打了一下他的結實胸膛,道。
「哈哈……」他有些尷尬,只能以笑聲來掩飾。
男人與女人一樣,對於情愛,其實是很難分享的,不像零食那樣,可以隨便拿出來分給朋友吃。情愛本身就是帶有一種自私的屬性。如果要王小兵在情人們面前大談特談另一個情人,他也難以啟齒。
縱使像洪東妹這樣已大約知道他的情況,他也不好意思跟她談沈若蘭的點點滴滴,更不好意思說自己要泡她。他臉皮雖厚,但也還沒到那種境界。
「老婆,你說桂文娟會答應嗎?」他問道。
「這個難說,她是你的情人,你請她幫忙,也有可能會應允。你找個時間跟她說說,如果不行,我再幫你說一下。」她窩在他的胸懷裡,感覺非常溫馨。
「那改日我找她們商量一下。還要嗎?老婆。」他一個翻身,又趴在了她的嬌軀上。
「啊∼,不∼,人家下面好腫了,你還要來操∼,不∼」她緊緊地夾`著雙腿,不肯分開來,怕他的老二長驅直入,又來作友好的拜訪。
「老婆,今晚最後一次。」他分開她雙腿。
「啊∼,不啊∼,你,嗯∼,怎麼還要∼」她晃著身子,膽怯道。
「老婆,別怕。」說著,他已分開了她雙腿,老二也從天而降,穿越她胯下那片茂密的挪威森林,轉眼又到了那個正確的神秘山洞洞口。
隨即,屁股一撅,老二便進入她的身子。
「啊∼啊∼,別啊∼,老公,我下面真的痛啊∼」她雙腿纏住他的鵬腰,嬌呼道。
「老婆,我要。」反正三個老古董沒來,晚上有的是時間,不多做幾次快活的體育運動,那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啊啊∼,別啊,痛啊啊……」她張開檀口,春音猛噴。
他使用的正是「猛虎進洞」,以身體壓住她的身子,雙肘撐著床面,微弓著腰,以腰力發起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每當他屁股撅動時,便是他的老二進入她胯下神秘山洞進行訪問的時候。
那肉與肉碰撞的「噗噗」聲與她檀口哼出的「啊啊」聲糅合在一起,特別催人奮發向上。
在他的強攻之下,不消六分鐘,便又將她送上**了。
這一次,他照樣向她貢獻了精華。
至此,他也確實有點累了,於是,便抱緊她,也不弄醒她,就讓她這樣熟睡下去。他進入玉墜裡修煉了一會三昧真火,發覺體力有些消耗過度,不得不再吃些珍貴的藥材,補充一下能量。
其實,如果不是要用精血去修煉三昧真火,他也不會感到那麼累。
他每晚都會花些時間去修煉三昧真火。
從他得到《丹經》到現在,已快一年半了。在這段時間之內,他只修煉出了初級三昧真火,而用初級三昧真火煉製出了美容丹、除穢丹與健胃丹三種初級丹藥。但用初級三昧真火煉製不了中級丹藥。
中級丹藥的「壯陽丹」最令他著迷。
單是聽到這個名稱,他便感覺這種丹藥有點像「偉哥」。
不過,丹藥畢竟不是「偉哥」,有質的區別。「偉哥」吃多了,絕對傷身體,到老的時候,如果還吃,估計很容易丟性命。而丹藥「壯陽丹」就不同了。「偉哥」只能使男人的老二硬一小段時間,過後,又會變成陽`痿。
「壯陽丹」的功用,不單使男人的老二越來越強壯,而且,還起到補身的作用。
是以,只從這一點來看,「壯陽丹」便比「偉哥」要好得多,它可以使男人擁有非同凡響的老二,而且,不是短暫的,而是長久的,這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最高境界。
他聽說過「印度神油」,但不知「壯陽丹」與「印度神油」誰更牛`逼一些。
如今,他最希望盡早修煉出中級三昧真火。
只有突破到了中級三昧真火,那就可以煉製「壯陽丹」了。一旦把「壯陽丹」煉製成功了,那不用說其他的丹藥,就是憑借這一種丹藥,就能成為大富翁。
試問天下多少當官做宦的年紀不老,但老二已老,還有很多腰纏百萬的富豪也是老二過早衰老,他們非常需要這種可以恢復老二雄風的藥物。只要真的有效,開價一百萬,估計他們都願意接受。
吃喝玩樂之中,吃與玩各佔一半。
男人一生,除了從吃之中可以得到快樂之後,玩就更加能得到快樂。
當然,並非要去找小姐玩,其實,在家裡與嬌妻玩,那照樣可以獲取許多快樂,前提就是要有強壯的身體,更要有強壯的老二。
是以,男人若老二孱弱了,那人生就沒了一大半樂趣。
王小兵堅信,只要自己的「壯陽丹」煉製成功了,那就是造福天下男人的時候,使陽`痿的男人變成不陽`痿,使擁有小雞`雞的男人變成大雞`雞,讓天下的男人不再為自己床上功夫不夠強大而苦惱。
不過,這「壯陽丹」雖好,但煉製頗為複雜。
想要大量生產,那也比較難。
如果真的突破到了中級三昧真火,那也還要花一段時間來嘗試煉製「壯陽丹」,除非有高人指點,那會少走許多彎路。他準備把「壯陽丹」定位為高價產品,銷售群體為富有的男人。
他早已想好了銷售策略,只是如今還沒煉製出中級三昧真火,多想也沒用。
於是,他收攝心神,專心煉製美容丸與健胃丸。
明天就是週六了,他還要去給謝月美治病,而且還要帶幾枚健胃丸去給王美鈴的親戚,上個星期,她已叮囑過了。
他也有點擔心,如果自己的三昧真火不能治好謝月美的頭痛病,那他也沒什麼方法可想了。丟臉是一回事,讓她失望了,那又是一回事。看著美女失望,他心裡也不好受。但他也不是神仙,不能吹一口仙氣,就把她的頭痛病治好。
世事就是這樣,不是什麼事都能辦成的。
他唯有盡力而已。
謝月美非常相信他,這一點,令他有些內疚。畢竟,他感覺有可能辜負她的期望。有時,他真的想打退堂鼓,不再去給她看病,以免使她失望。只要不去,那就存有一絲縹緲的希望,讓她心中不至於絕望。
可是,這樣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除非以後也不見王美鈴了,那就行。
他是個不輕易食言的人。
既然當時已答應了謝月美,那他就會全力以赴去幫她看病,去不去是一回事,能不能治好她的頭痛病又是一回事。如果不去,那是無口齒。他不想做那樣的人。
他相信,縱使明天治不好她的病,那以後也有機會治好。只要修煉出了中級三昧真火,那多半能除去她的頭痛病。
是以,他真的非常希望能突破到中級三昧真火。
可是,修煉這個事情,不是自己想修煉到什麼境界就能立刻修煉到那個境界的。這不單需要天賦,還需要機緣,二者缺一不可,有天賦,沒機緣,那是有份無緣,甚至比不上有機緣沒天賦的,後者至多花更多的時間才能突破到那個境界而已。但人的生命有限,這也是一個問題。
他也知道急不來。
因此,只好放平心態等著。
如今,還是先把要做的事做好。靜下心來之後,他便繼續煉製初級丹藥,一個時辰之後,便用初級三昧真火去拓展玉墜裡的空間。
約莫一個鐘頭之後,他才從玉墜裡出來,摟著洪東妹的溫軟嬌軀,美美地夢周公去了。
一覺睡到天亮。
彼時,已是早上七點多了。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洪東妹,見她嘴角含著笑容,一副幸福的樣子,於是,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紅唇。
「嚶嚀」一聲,她似醒非醒,但玉`唇的笑意更濃了,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用臉蛋輕輕地磨蹭他的厚實的胸膛。
「老婆,你多睡一會,我現在回去學校看看飯堂有什麼事沒有。」他其實想早些去找王美鈴,但又不好意思直說,只好找了個借口,道。
「嗯∼,這麼早,睡到中午吧。」她趴在了他的身上,呢喃道。
「不早了,已快到八點了。」他摩挲著她的秀髮,道。
「咯咯,很早啊,我從來沒這麼早起床的。一般都是下午才起床的。」她做娛樂場所的,只在晚上營業,白天幾乎都是休息的,只有到了夜晚才出來活動。
「老婆,如果下午有空,我再來。」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咯咯,你老實告訴我,要去泡哪個妞,是不是想回去跟你的那位美女同學再搞幾次呢?」說著,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老二,暗吃一驚。
因為他的老二已漸漸地硬起來了。
「哈哈,沒有啦,真的回去學校飯堂看看。」他輕吻她的紅唇,道。
「那中午再回去。」她摟緊他的脖頸,堅持道。
「老婆,我要。」他知道只有將她送上**,才可以輕鬆脫身,不然,要在這裡跟她纏綿到中午,那樣才有可能脫身。
「啊∼,別∼,還沒好呢∼,咯咯,別頂啊∼,還痛,老公,饒了我吧∼,啊∼」她扭著腰肢,嬌呼道。
「老婆,我會輕些的。」他屁股一撅,便輕車熟路地進入了她的身子。
「啊啊∼,別戳啊∼痛啊啊……」她微蹙著秀眉道。
他一邊大動,一邊祭出柔舌功,一把吻住她的檀口,不讓她說話,只想把她送到**上面,然後,才去吃早餐,再去找王美鈴與謝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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