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梅是個比較放得開手腳的美人。
畢竟她也是三十有多的美人了,算是個半老徐娘,但姿色一點也不遜色於那些年輕的美媚。
而且,她有過與其他美人一起服侍王小兵的經歷,並且不止一次,已有二三次了,早已習以為常,再多一次也沒什麼所謂。她知道他可以滿足自己,不必擔心多一個美人一起服侍他便要吃不飽。
王小兵也知道她肯定會同意的。
問題就出在張芷姍身上。
因為張芷姍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少婦,思想沒那麼開放,而且還有點矜持,想要她驟然接受二女共侍一夫的壯舉,著實有點難度。
不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王小兵倒覺得有希望使張芷姍放開手腳,接受與杜秋梅一起服侍自己的壯舉。關鍵是看怎麼處理好當場的氣氛,氣氛搞起來了,那就好辦了。
但世事無絕對,他也不敢百分百肯定。
在經過路邊的小賣部的時候,他又順便買了幾瓶珠江啤酒,如此一來,便更有把握了。
酒能亂性。
有了酒,只要喝了,不用大醉,有四分醉就行了,到時顛龍倒鳳起來,不但有趣,也能比較順利地進行。只是不知張芷姍會不會喝酒,如果是個滴酒不進的,那就比較麻煩。他還沒有與她一起吃過消夜,不清楚她喝不喝酒。
數分鐘之後,便到了張芷姍的樓下。
「姍姐。」王小兵在樓下叫道。
叫了一聲之後,忽然記起傍晚時分姚舒曼曾經來過,如果在自己離開張芷姍的家之後,她又來了,那就難以在這裡享受**之樂了。
半晌,沒有回應。
他知道張芷姍不可能那麼快就能走路的,至少要休息一晚,走路才不會那麼阻滯,是以,她多半是在沉睡之中。
於是,又提高了幾分貝喊道:「姍姐。」
「誒,聽你這樣稱呼她,我就知你跟她有一腿。」杜秋梅還沒下車,伏在他的脊背上,輕聲道。
「好朋友來的。」他笑道。
以臉皮來說,他的臉皮算厚的了,不過,每當被問及男女之事的時候,他也會有微窘的時候,畢竟情愛是一種**,不易與他人分享。
一會,便聽到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從二樓的窗戶傳出來:「小兵嗎?」
「是,拋鑰匙下來吧。」他仰頭瞧著二樓窗戶。
好一會,才聽到有人打開了玻璃窗,張芷姍站在窗前,秀髮比較凌亂,向下瞥了一眼,見王小兵摩托跑車後座還有一個美人,好像有點眼熟,但一時記不起是誰,暗忖他為什麼要帶她過來。
「喏,接著。」張芷姍把鑰匙丟了下去。
王小兵下了車,拾起鑰匙,開了一樓的鐵門,帶著杜秋梅上了二樓。開了房門,引著她進了小客廳。
「坐吧,梅姐。」他招呼道。
「行了,你朋友呢?」杜秋梅還不知張芷姍被王小兵大大地耕耘了一番,走路不了,還在臥室裡。
「她在裡面。我叫她出來,姍姐。」他邊喚邊走進臥室。
張芷姍坐在床沿,睡眼惺忪,嫵媚之中自有三分嬌態,特別惹人喜愛。她微微咬著紅潤的下唇,用二分幽怨的眼神望著他,好像在問:你怎麼帶陌生女人來了?
他已領悟她的心思,笑道:「姍姐,你不是說要找一份銷售的工作嗎?我帶了食品門市部的老闆來了。」
「哦。」她這才記起在王小兵的養生堂開業那天見過杜秋梅。
「出來吧。」他知道她可能還走不了路,便走過去扶她。
「等我先梳一下頭。」她指了指梳妝台。
於是,他扶她走到梳妝台的椅子旁坐下,從鏡子裡看著秀麗的她,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俏臉,從後面摟著她胸前兩座堅挺的雪山,輕輕地揉了起來。
「嗯嗯……」她一邊嬌`哼一邊梳頭。
在小客廳裡坐著的杜秋梅豎起耳朵,聽著臥室裡傳出熟悉而誘人的「嗯嗯」春音,按捺不住走到臥室門口一探究竟,見王小兵正在修煉鐵爪功,笑道:「快來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張芷姍正在享受之中,不意杜秋梅來看春`宮圖,頓時俏臉紅暈亂舞,神態頗窘。
「好,就來。」王小兵倒神態自若,笑道。
「快點吧,這種天氣,菜很快涼的,涼了就不好吃了。」杜秋梅心裡也欲`火急升,只想早些吃了飯,好好地享受**之樂。
「好。等她梳好頭之後就出去。」他雙手還在張芷姍的雙峰上輕揉著,應道。
杜秋梅看著兩人在小小地互動,她就更飢渴了,兩眼巴巴地盯著王小兵,恨不得立刻走過去與他在床上激情大戰一回。她也由此而確定王小兵與張芷姍果然有一腿,雖微有醋意,但轉而一想,覺得他能滿足自己,那一分醋意也就煙消雲散了。
而正在梳頭的張芷姍輕聲道:「別揉∼,嗯∼」
「沒事的,大家都是過來人。」他小聲道。
不過,張芷姍還是適應不了,俏臉越來越紅,偷瞥了一眼臥室門口,見杜秋梅還站在那裡,就更窘了。
「先吃飯再梳頭吧。」杜秋梅口乾舌燥了,催道。
「行,梅姐,麻煩您從廚房拿碗出來盛飯吧。」王小兵還繼續在修煉鐵爪功,指端傳來一陣陣溫潤。
「好吧,快點出來啊。飯菜都要涼了。」說著,杜秋梅便進廚房去拿碗。
而臥室裡的兩人在竊竊私語。
「她看到了,我羞死了∼」張芷姍耳語道。
「沒事的,梅姐是個很看得開的人,不會亂說的,你別放在心裡。」他又輕輕吻著她的俏臉,道。
「嗯,人家不習慣∼」說話間,她已梳好了頭。
「來,我扶你出去。」說著,他扶起了她。
張芷姍下面還比較痛,雖有他扶著,但走路還是比較阻滯。雖是休息了一二個鐘,但還沒有完全恢復元氣,渾身還有些泛力,步伐輕飄飄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已盛好了三碗飯,杜秋梅等著兩人出來。忽然見到王小兵要扶著張芷姍出來,她感到很奇怪,從張芷姍的神色來看,又不像有什麼大病,但看她走路又那麼吃力,更為不解,暗忖她這樣的身體能工作嗎?
「你生病了嗎?」杜秋梅關懷問道。
「呃,沒有。」張芷姍臉紅道。
「她沒生病啊。」王小兵也證實道。
聞言,杜秋梅就更不解了,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張芷姍,暗忖她要是沒有病,那怎麼要他扶著出來呢?
王小兵也從杜秋梅的好奇眼神裡看出了端倪,笑道:「她明天或者後天就沒事了,相信我,她只是現在有點不舒服而已。」
「哦!」見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杜秋梅恍然大悟起來。
以王小兵不世出的老二的實力,如果被他耕耘過一番,沒幾個女人能承受得了的,一般都走不了路,要休息一天半天才能有力氣下床。杜秋梅有過這種經歷,所以,被王小兵稍微一提示,便想到點子上了。
張芷姍還不知杜秋梅與王小兵有一腿。
三人坐在一起吃飯。
王小兵與張芷姍都吃過晚飯的,是以,只用筷子挾些菜餚嘗嘗,用來下酒。他給兩女各斟了一杯啤酒,但張芷姍沒有喝。
「是了,你之前做過營業員這類工作嗎?」杜秋梅問道。
「沒有。」張芷姍如是道。
「可以學的嘛,對不對?」王小兵目光在兩女胸前的高峰上掃視,笑道。
「那也是。其實也沒什麼難的,就是要熱情一些,開朗一些就行了。顧客就是上帝,對顧客有禮貌,那就可以招來回頭客。」杜秋梅明白王小兵話中的意思:希望自己招聘張芷姍。
因剛才被杜秋梅看到了春`宮圖,張芷姍此時還發窘,只是點頭,並不出聲。
氣氛有些沉悶。
想要打破這種沉悶的氣氛,那就需要大家熱情地聊起來。
可是,張芷姍只是乾坐著,偶爾點點頭,這樣很難把氣氛搞起來。她平時也不太愛說話,如今有些不自在,就更少話說了,加上與杜秋梅不相熟,難以找到共同的話題。
「來,喝一杯,祝姍姐找到工作。」王小兵端起杯子,道。
「好,來,我也敬姍妹一杯,為我們以後在一起工作而乾杯。」杜秋梅明白王小兵的用意,因為她協助過他完成這類心願。
「哦,我不會喝酒耶。」張芷姍道。
「來嘛,啤酒不會醉的,而且喝啤酒,對人有益的。」王小兵舉著酒杯,一副不與張芷姍碰到杯不罷休的樣子,勸道。
「是啊,難得在一起喝一杯,又是慶祝你找到工作,我也不會怎麼會喝酒的,來吧,姍妹。」杜秋梅也舉起酒杯,勸道。
人就是這樣,在別人的盛情邀請下,確實不易拒絕。
張芷姍也一樣,她不看僧面都要看佛面,不給面子杜秋梅都要給面子王小兵,自己的情人幫自己找到工作,如今是在替自己慶祝,要是不喝,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於是,她也端起了酒杯,微笑道:「那我喝一小口吧?怎麼樣?」
「可以啊。」只要她喝了第一口,那必然就有機會叫她喝第二口,王小兵心裡喜滋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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