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沒被王小兵攻克左雪山的時候,張芷姍心底的那抹矜持依然濃重閱讀
這一半由於她的性格,另一半則是女人的天性。初與相識不久的男子交`歡,自然有些不適,畢竟之前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不過,女人就是那樣奇怪:一旦身子上的重要部位被攻克了,那她就會感覺再抵抗也沒什麼用了,乾脆讓他得手算了,不會再去阻攔他在已佔領的部位享受快活。
如今,王小兵已佔領了張芷姍的左雪山,正在那裡建立根據地。
她雙手輕推他的腦袋,似乎是在牴觸他的進攻。
其實,他早已揣摩到她的真正心思,知道她只是做做樣子,並不是真正要推開自己的腦袋,於是,不退反進,更加貼近她的酥胸,將柔舌功的威力提至最大,「嘬嘬」有聲地與她左雪山的那顆粉紅進行最友好的聊天。
見推不開他的腦袋,她也聽天由命了。
隨即,還用一雙玉手輕輕摟著他的脖頸,摩挲著他的頭髮,好像鼓勵他好好與自己的那顆粉紅進行交流。
「嗯嗯嗯……」
她沉浸在醉人的快活之中,哼出撩人的春音。她覺得,胸前兩座山峰被他佔領了,也不算什麼,只要把下面一點保護好就行了。不過,她心裡又冒起一個新鮮的念頭:我要不要跟他做呢?
在她的心底裡,她是喜歡他的。
不過,她還沒有心理準備讓他來開鑿自己胯下神秘山洞裡的隧道。
女人雖然也喜歡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但也需要一個接受的過程,畢竟被男人進入身子,那是一件大事,除非是輕浮的女人,不然,都會有點牴觸。
如今,張芷姍便是這樣。
從第一次與王小兵相見那一刻起,她便對他有好感了。
當時,他就對她有意思,並且已付諸了行動。不過,她完全沒有準備,要不是姚舒曼買東西及時回來了,估計她都熬不住,要被他抱上床上了。
但她是一位比較傳統的少婦,觀念上放不開手腳,不能驟然間便與他脫光光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她心裡接受不了,是以,才會對他的進攻做出重重的阻撓。她處於矛盾之中,既想與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又覺得這樣太快了,感到有點羞恥。她想,如果談談戀愛,等到彼此都非常瞭解,感情發展到那一步,再做快活的體育運動才好。
但現在坐在他的大腿上,胸前兩座堅挺飽滿的雪山也被他佔領了,她就更加矛盾了。
「嘬嘬嘬……」
他雙手捧著她的左雪山,嘴巴銜著山頂那顆粉紅,邊揉`搓邊吮`吸。
對於女人雪山上那顆粉紅,他見過不少,像張芷姍這顆頗為鮮潤的粉紅,他覺得保養得很好,特別迷人,是以,多吮了幾口,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沒有鮮奶可喝。
他喝過兩個美人的鮮奶。
一就是同村的小雙,二就是杜秋梅。二人的鮮奶味道都非常可口,特別是捧著杜秋梅的珠穆朗瑪峰喝鮮奶,那更是教人回味無窮,既可作登山活動鍛煉身體,又可在攀登之中喝奶補充能量,如此一舉二得的美事,確實難覓。
要是能在張芷姍飽滿的雙峰上喝到鮮奶,那感覺應該也很美妙。
轉眼間,他已把她左雪山完全佔領了,在上面留下了獨特的口水,作為到此一遊的標誌。隨即,又馬不停蹄地飛越到她的右雪山,在上面繼續搞開發活動,勢要把她的右雪山也徹底攀登一遍。
她被他又吻又揉弄得身子酥軟極了,下面又被他的不世出老二頂著,雖隔著褲子,但一樣能感受它的無限激情。
在那難以自拔的一刻,她也已情迷意亂,不知所措了。
「啊∼,小兵,別吻,我要去買菜做飯∼,啊∼」她輕啟檀口,膩聲道。
「姍姐,待會我用摩托搭你去買菜,我倆一起做飯吃。」想起曾與杜秋梅、莊妃燕兩美人邊做飯邊做快活的體育運動的撩人情景,他體內的欲`火又提升了三分。
「啊∼,輕點∼,啊∼,我現在就要去∼」她輕咬著紅潤的下唇,兩手摩挲他的頭髮,嬌聲道。
「別急,我會搭你去的。」他用舌頭不停地撩撥她雪山的那顆粉紅。
「啊∼,好酸∼」她欲`火也在一步一步升高,快要到控制不住的程度了。
他乃一位有良心的開發商,在開發過程之中,絕對不會留下空白的地方,決心要做到把她嬌軀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開發完畢,除了輕撫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之外,還祭出柔舌功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至少吻幾遍,留下自己珍貴的口水。
攀登完兩座雪山之後,他又頗為細心地在她滑膩的乳溝裡進行探索。
將她的乳溝吻了十數遍,從上至下,又從下至上,再從上至下,再從下至上,如此反覆循環,一遍又一遍,用舌頭作先鋒,在她乳溝裡來來回回遊玩,十分有樂趣,教人喜之不盡。
轉眼間,她的乳溝便粘滿了他的口水。
至此,他便把她胸前兩座堅挺飽滿的雪山完全變成自己的領地,當然也順便將她的乳溝收入囊內。有了兩座雪山與一條乳溝作為根據地,那就可打持久戰,向下逐步擴大根據地,爭取早日將她下面那一點也攻克,完成心願,將她的身子開發權弄到手,那樣,下次再來開發時,就比較方便了。
上面二點失陷之後,張芷姍只有全力保護下面一點了。
「啊∼,小兵,聽姐的話,別衝動∼」也不知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因為她雙手愛意濃濃地愛撫著他的寬厚脊背,明顯是在跟他作互動。
「姍姐,我很平靜。」為了鞏固根據地,他再將祭出柔舌功與鐵爪功,在她兩座雪山遊玩一番。
「嗯∼,我們坐著聊天,好嗎?」她美眸半睜,秋水盈盈,紅唇泛著濃郁的笑意,柔聲道。
「好。」此時,他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施展出太極掌,已下滑到她的豐`臀上輕撫起來。
「啊∼,啊∼,那你,啊∼,那你坐到那張椅子去。我倆別動手動腳的,好嗎?」她實在是矛盾得很,說出來之後,又真的怕他同意,是以,心裡暗暗祈禱他不要答應。
果然,如她所願。
他已佔領了兩座雪山,有了根據地,當然不會輕易放棄,道:「姍姐,我們就這樣做著說話吧。」
「嗯∼,我不∼,啊∼」她心裡一喜,輕扭了一下豐`臀,頓時又與他的老二互動起來,一陣酥麻從胯下瀰漫開來,使她打了個大大的激靈。
「姍姐,你的奶`子又白又大,好好看。」他由衷道。
「咯咯,啊∼,不許你說∼,啊∼」她也不知自己怎麼了,雖還不想與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但聽到他那樣讚美自己的上面兩點,不禁又很高興。
「姍姐,我忍不住想說。如果不說,上帝也會覺得我太沒眼光。」他把她胸前兩座雪山攀登了十數遍,對每一寸肌膚都熟悉得不得了。
「嗯∼,你壞∼」她雙手摟著他的腦袋,好像要把他的頭揉進自己的乳溝裡。
兩人的欲`火快要融在一起,熊熊燃燒起來,不論是呼吸還是眼神,都達到了做快**育運動的標準。她心裡也有三分願意,但畢竟她對於交`歡這種事看得比較重,難以一下子就滿足他的需要。
「姍姐,你的褲子濕了,脫下來吧。」他建議道。
「嗯∼,都是你∼,嗯∼,我要換褲子∼」她被他佔領了兩座雪山之後,下面就已溢出了許多泉水。
「好,我抱你去。」他是一位熱心人士,對於美人的要求,向來有求必應。
「啊∼,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放開我∼,啊∼,別摸∼」她被他的太極掌作用於豐`臀上,感覺到陣陣深厚的功力滲進肌膚裡,渾身打激靈。
「我抱你去。」他一把抱起她,走進臥室裡。
她的臥室非常潔淨,佈置得頗為溫馨,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典型的女人的房間,不論色澤還是被鋪,都頗為有特色,粉紅之中夾雜著許多可愛的圖案,給人一種單純的感覺。
「你別進來∼,啊∼,你頂到我了∼」她感覺他的雄壯老二不停地點在自己的胯下,嬌羞道。
「姍姐,我幫你換褲子吧。」他誠懇道。
「嗯∼,我不∼,我自己換∼」雖是這麼說,但她又雙手摟著他的脖頸。
轉眼間,他便抱著她閃進了臥室裡,坐在了床沿上,輕輕地吻她的紅唇,雙手則祭出太極掌,分別愛撫她的脊背與豐`臀。
「姍姐,你想穿哪條褲子呢?」他掃視一眼,見簡易衣櫃裡吊著幾件衣服,問道。
「嗯∼,那你出去啊∼,嗯∼,我自己換∼」她依然坐在他的大腿上,而雙手還是摟著他的脖頸,也不知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姍姐,先脫掉褲子吧,穿濕的褲子對健康不好,會冷著的。」他本著十分的良心,提出自己的建議。
「啊∼,別摸∼,你先出去∼」她邊說又邊用胸前兩座雪山去磨他的厚實胸膛。
從這些細小的環節裡,他已看出她說的多半不是真心話。
是以,他決心幫她換褲子。
或者,他決定幫她脫褲子。
其實,她穿的休閒褲是很容易被拉下來的,如果他真的要使強,一上來便扒她的褲子與內褲,量她的那點力氣也根本敵不住。不過,他不會那樣做,明知按部就班也能將到嘴的肉吃進肚子裡,何必使蠻?
一旦採取霸王硬上弓,那就有可能嚇著美人。
這樣是得不償失。
畢竟以後兩人還要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如果這次嚇著了美人,估計以後縱使還能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那也會減少許多樂趣。美人雖有點想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不過,也得順著她的意才行,那樣才能達到兩情相悅的境界。
只有兩情相悅,那才會產生無窮的樂趣。
是以,他並不焦急,先把她的欲`火引起來,只要不出意外,就會水到渠成,然後壓在她的嬌軀上,送她上**。
「姍姐,我待會就出去,讓我多吻一下。」其實,他吻了不止二下了。
「嗯∼,我身上全都是你的口水∼,嗯∼,你的舌頭好濕∼」她身上也出了一層微汗,白嫩的肌膚泛著無窮的誘人光澤。
「姍姐,你的皮膚真光滑。」他把柔舌功的精髓發揮到極致,由衷道。
「啊∼,別咬我∼」她的雪山被他輕輕地咬了一下,連忙求饒道。
他又吻又揉她的酥胸,使她春心蕩漾,渾身連連打激靈。而她的神秘山洞也溢出了更多的泉水,將他的褲襠都弄得濕漉漉了。
到了這一步,他知道該作些嘗試了。
隨即,他右手伸進她的褲子裡,攥著她的褲頭往下拉。
「啊∼,你幹什麼∼,啊∼,別脫我的褲子∼」她明顯還不適應,雙手連忙提著褲子,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擋他的進攻了。
「姍姐,你褲子濕了,脫掉吧。」要是他真的使蠻,那肯定能脫掉她的褲子。
「我自己會換,你先出去,啊∼,別摸∼,啊∼」她上半身已是他的私人領地了,不時感到濃烈的快感傳到腦中樞神經,特別過癮。
「好,我出去。」他同意了,不過,旋即又道:「我的褲子也濕了,有合適我穿的褲子嗎?」
說著,他左手摟著她的纖腰,騰出右手來脫自己的褲子。
「啊∼,你幹什麼啊?別脫褲子啊∼,別脫∼」她兩隻玉手當真忙不過來,一手要提著自己的褲子,另一手還要去阻止他脫褲子。
「姍姐,我不脫褲子不舒服啊,我褲襠好濕,你弄的。」他已解開了皮帶,微笑道。
「不准你脫∼,嗯∼,不准脫∼,再脫,我生氣啦∼」她俏臉紅撲撲的,滿臉窘態,蹙著秀眉道。
「姍姐,別怕,你不看就行了,我脫下來晾一晾,待會就干了。」他已把長褲褪了到大腿上了,老二將褲衩頂了起來,好像就要衝出來一樣,頂在她的豐`臀下。
「啊∼,你那裡好硬∼,啊∼,不要頂我∼,啊∼」她也顧不得他脫褲子了,感覺他的老二要戳破自己的褲子,殺進來了,心頭慌張,可想而知。
「姍姐,沒事的,這樣不會懷孕的。」他安慰道。
轉眼間,他便把自己的長褲脫掉了。
此時,他只穿著一條褲衩,但褲衩也濕了,穿著也確實不舒服。
她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好像要跳出喉嚨似的,她也知道,孤男寡女獨處臥室裡,衣服都脫光了,那不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還會做什麼呢?
是以,她既興奮又驚慌。
興奮的是想到可能會跟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她是過來人,經歷過男女交`歡的美事,但姜長軍難以滿足她,如果她不是一個傳統的少婦,估計會說出來。她也知道男人的老二要是來自己胯下的神秘山洞進行友好的訪問,那會使人飄飄欲仙的。
驚慌的則是想到他的老二非常之巨大。
他的前夫姜長軍的老二跟王小兵的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可相提並論。
她還沒親眼見過他老二的偉岸英姿,但從臀部壓著他老二觸覺來判斷:他的老二絕對是舉世罕見的巨`物!
如此大的傢伙,要是戳進自己的神秘山洞,那會是什麼感覺?自己能承受得了嗎?下面會不會太過脹?會不會出血?會不會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從來沒有試過,如今是既想嘗試一下,但又因心底的那抹矜持在作怪,放不下面子與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感覺他又有動作了。
於是低頭一看,看他要脫褲衩,連忙道:「啊∼,你別脫嘛∼」
「姍姐,我的褲衩也濕了,先脫下來晾一晾。」他有條不紊地把褲衩往下褪。
「啊∼,別脫,我要生氣了∼,啊∼,別脫∼」她用右手扯住他的褲衩,跟他拔河一樣。
在拉扯之中,她的玉手無意中觸碰到他的老二,剎那間,好像觸電一樣,渾身打了個大大的激靈,美眸也睜圓了,腦海裡只迴響著三句話:哇塞!好大好粗!我的媽呀!
在她鬆手那一刻,他抓緊時間,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的褲衩脫掉了。
如今,他是名副其實的**裸一絲不掛了。
果然,脫光了衣服之後,整個人都舒爽了許多,老二沒有了束縛,終於可以出來透氣了,自然高興得不得了,不停地抖動,內勁四溢,震得她的豐`臀也微動。
「啊∼,你怎麼脫光了?」她清醒過來之後,滿臉尷尬道。
「姍姐,原來脫光了衣服好過癮的,你也脫吧。」他向來是個大公無私的人,有了好的發現,都會拿出來分享,如今,是真心覺得脫光了衣服很舒服,才推薦給她的。
「啊∼,我不∼,你快點穿上衣服∼」她雙手沒地方可擱,只好摟著他的脖頸了。
「姍姐,我待會會穿上的。你的褲子也濕了,先脫下來,換一條乾淨的吧。」他真想硬把她的褲子脫下來。
「我自己會換,你在這裡,我怎麼換啊∼,嗯∼,啊∼,你下面別頂我,啊∼」她想站起來,不過被他摟住了,又站不起來。
「姍姐,我沒頂你。我下面是那樣的,你壓著它就行了。」他又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啊∼,別脫我的褲子∼」她連忙縮回了雙手,提著褲子。
這是攻豎的時刻,絲毫馬虎不得,王小兵知道該怎麼做。在這種情況下,嘗試到這個時候,可以得出結論,只要穩住她的情緒,慢慢推進,那就有**成機會得到她身子的開發權,是以,不須急。
有了這樣的分析結果之後,他便將她仰放在床上了。
「啊∼,你別壓在我的身上,啊∼」她不敢看他的老二,別過臉去,俏臉紅暈亂舞。
「姍姐,別怕,我沒有壓在你的身上。」其實,他只是虛籠著她,不讓她起身而已。
隨即,立刻祭出柔舌功將她的檀口堵住,不讓她說話。接吻,不單可以使她閉嘴,還可使她在享受快活的同時變得情緒穩定,實乃一舉二得。
他兩肘撐著床面,胸膛輕輕壓在她的堅挺雙峰上,非常舒服。
約莫數分鐘之後,她果然平靜多了,只專心地與他激吻,雙手也摟住了他的脖頸,看來已從剛才的慌張之中恢復過來了。
至此,他便祭出鐵爪功,邊跟她接吻,邊輕揉她的左雪山。
「嗯嗯嗯……」
她感受到了陣陣的快感在左雪山上震盪出去,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連連打著激靈。
他則又開始以舌頭作先鋒,吻她的臉頰,再沿著她的玉頸吻到她的雪白胸肌上,再登上她兩座雪山,在山頂欣賞了一會風景,再到她的乳溝遊玩遊玩,隨即,便沿著她的乳溝向下的方向滑至她的小腹。
到了那裡,稍微停留了片刻。
然後,便吻她小腹下面的那片坡地。
她小腹下面的那片坡地大部分都被褲子遮著,他也不急,先吻那沒被遮住的部分,來回地輕舔,使她欲`火焚身。
同時,雙手輕輕地扯她的長褲,緩緩地,幾毫米幾毫米地把她的長褲往下褪。這是他用過的,並且頗為有效的方法。果然,三分鐘之後,他便把她的長褲褪到了臀部下面。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長褲被脫了,嬌聲道:「啊∼,別脫我褲子∼」
說著,雙手連忙伸過來提褲子。
可是,他速度更快,兩手拉著她的褲子往下一扯,便把她的長褲給脫掉了,丟到一邊,兩眼灼灼發光地盯著她兩條玉雕般的美腿,性趣大增。
「啊∼,你為什麼脫我褲子∼,啊∼,快把褲子還給我∼」她想坐起來,在尋找褲子。
「姍姐,你真美。」他又撲了上去,壓在了她的身子上,不讓她起身。
「啊∼,你幹什麼啊?讓我起來∼」她揮舞著一雙小粉拳輕打他的結實雙肩,想用腳去蹬開他,但他分開了她雙腿,不讓她亂蹬。
「姍姐。」他又立刻祭出柔舌功,將她的檀口堵住。
至此,她也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他壓在了她的身子上,老二不停地點戳在她的胯下,要不是隔著內褲,早已進入她胯下的神秘山洞去開鑿隧道了。
「啊∼,你別頂我∼」她輕晃著身子,輕呼道。
「姍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下面是那麼硬的,不怕,不會進去的。」他又堵住她的檀口,又祭出鐵爪功,兩種功夫作用在她的身子上,使她又平靜了許多。
她輕輕晃動了幾下嬌軀,最終敵不住他的高深武功,身子軟了下來。
等到她不再扭動身子之際,他便又開始吻他的臉頰,依樣畫葫蘆,不消三分鐘,又吻到她的小腹下面了。這一次,他沒有扒開她的內褲,隱隱約約之中,瞧見她的挪威森林的邊緣,便可幻想出她的神秘山洞就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之中。
她的內褲也濕漉漉了,可想而知她的欲`火確實是達到了。
不過,她雙手提著內褲,明顯還有些戒備心,但到了這一步,他知道只須再微微用功,便可水到渠成。
於是,立刻將柔舌功的精髓發揮出來,在她大腿內側用心地輕吻著,當舌頭滑過她的大腿內側肌膚,使她渾身輕顫,那是由於她不停地打激靈。
「別吻∼,啊∼,好酸∼」她忍不住用雙腿去夾他的腦袋。
可是,夾住他的腦袋也沒用,畢竟夾不住他的舌頭。
他的舌頭以最溫柔,最專業,最精心的態度,繼續在她的兩腿`之間游移不定,勢要使她按捺不住。
在他無微不至的侍弄之下,她渾身都酥麻了,一陣陣興奮從大腿瀰漫開去,使她飄飄然,而胯下越來越酥癢,泉水汩汩外溢,瞬間把床上的被單潤濕了,她恨不得用條黃瓜塞進去暫時滿足一下,不然,再這樣下去,估計經脈要受損了。
但他還在繼續吻她的大腿內側,而雙手又輕撫她的美`臀。
她一骨碌坐了起來,雙手摟住他的腦袋,似乎要把她的頭揉進自己的胯下。
那一剎那,他終於抓住了機會,兩手攥住她的內褲往下一拉,既迅速又麻利,轉眼便把她的內褲給剝掉了。立刻可以看到她胯下的那片茂密的挪威森林,許多樹林還正在茁壯成長的階段,微微泛黃。
「啊∼,不要脫我內褲∼,啊∼」她伸手來搶內褲。
「姍姐,你內褲濕了,穿著會生病的,換一條乾淨的吧。」他順手將她的濕內褲丟到了地上,建議道。
「啊∼,你快出去∼,啊∼,別過來∼」她也**裸一絲不掛了,俏臉滿是窘態,坐著向床頭後退。
因為他的腦袋正在她兩腿`之間,她想併攏兩腿都辦不到。
看著她曲線玲瓏的白花花的嬌軀,他也打了個大大的激靈,渾身幹勁百倍,欲`火也達到了歷史最高點,要是還不去降火,那經脈必然要受傷。如今,只有一個神秘山洞可降火,當然不可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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