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點燃一支香煙,叼著,緩緩地開著摩托,心情非常之好,迎著夜風,胸懷裡有一股舒暢,真想仰天大吼三聲,以表此時那興奮的念頭。閱讀
人生難料,他也想不到會與羅蓮花相遇。
更重要的是,居然還與她有了一腿,想起來,宛如一場春夢,但老二還粘有她山洞溢出來的泉水,黏黏的,現在都還有些暖暖的那種感覺,加上褲襠被她的泉水弄濕了,還沒完全干,由此可證明,這不是一場春夢,而是實實在在已發生的事情。
這種風流事,他覺得不錯。
進入小樹林集市的街道之後,忽然記起張芷姍的事,暗忖她現在有沒有搬到出租屋裡。想著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子,他便興趣勃勃,現在雖有點累了,但再干一炮,那還是沒問題的。累了就乾脆在她家裡睡一覺。
腦海裡幻想著與張芷姍**的場景,心頭不禁喜滋滋的,一邊抽煙一邊意`淫,那是一種高級境界。
不知不覺間,香煙已燒到了煙蒂,他才發覺,丟掉煙頭,暗忖:她會不會在出租屋裡?
這麼一想,在經過出租屋不遠處的街道時,他便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那個方向,又想道:她可能還沒有搬進出租屋裡,去了也是白去。
思及此,便擰動油門,又緩緩前進。
但他的腦海裡老是浮現張芷姍的音容笑貌,開出了約莫二十米,又忍不住想道:要是她在那裡,今晚不去看她,那豈不是自己的罪過?
因此,他又調轉車頭,朝出租屋而去。
越是快到出租屋,他便越有點緊張。
那倒不是怕遇見姜長軍,論單挑,他足可以打倒三四個姜長軍,沒什麼可怕的。主要是想到要是真的見到了張芷姍,應該跟她說些什麼才好。畢竟她如果搬來這裡了,那多半跟姜長軍離婚了。對於一個剛離婚的少婦而言,心情估計不會太好。他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用言語安慰她,鼓勵她,讓她重拾信心,方是眼前重中之重的事情。
想妥之後,心裡又鎮定了些許。
不過,到了出租屋樓下,舉目看向二樓的窗戶,那裡黑乎乎的,要麼是她睡覺了,要麼是她還沒搬進來。
他停車在那裡等了一會,沒見有動靜,於是,便調轉車頭,離開了出租屋。
他對張芷姍有一種朦朧的愛,而且還有一種愛憐,憐她的不幸。他想用自己的愛去滋潤她,讓她性福。他向來是憐香惜玉的。
只要她願意,他是不會令她失望的。
雖沒有見到張芷姍,但遲早會相見的,是以,他也不焦急,本想打個電話到她家裡去的,但想到要是姜長軍接到電話,那倒沒意思,才放棄了這個念頭。
路過星記大排檔時,忽然覺得有點餓,想吃點東西。便駛了過去。到了那裡,點了五香牛肉、韭菜煎雞蛋,瘦肉炒河粉,等待上菜。
在這間大排檔裡,他與不少美女一起吃過夜宵。
在吃過夜宵的美女之中,有幾位還與他做過快活的體育運動,想起來吃飽喝足之後能鍛煉身體,那也是一種不錯的生活。彼時,還沒到晚上九點鐘,莊妃燕可能還沒下班,本想去叫她一起來吃夜宵。但轉而想到她要是又要向自己討要女人福利,那今晚又得大戰一場,對他來說也沒什麼,但他還想加緊工夫用初級三昧真火去開拓玉墜的空間,不然,以後養生堂的生意做大了,供貨卻不足,那也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
是以,他沒有去找莊妃燕。
不過,他想到了龍非。這個狡猾狡猾的小美人,就像一條毒蛇一樣伺候在自己的身邊,正在伺機狠狠咬自己一口,這件事,自己是知道的,可是,還不能跟她明說。不然,那就相當於跟她撕破臉皮了。
他不是什麼偉人,但他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別人敢來侵犯他的權益,他將會迎頭痛擊。如果照平常的行事方式,他會挑明跟她鬥一鬥,看她背後的勢力有多大。
可是,現在他還要傾盡全力去對付三個老古董,實在沒有多餘的力量去跟龍非等人再掰一掰手腕,除非是想自找被揍,那倒沒什麼問題。他雖沒有完全查出龍非背後的勢力,但從點點滴滴的跡象就可猜測到她背後的勢力並不是一般的大,是非常大。
在這種有可能前後受夾擊的情況之下,他只得權衡利弊,暫時擱下與龍非的恩怨。
他只想感化她,將她爭取過來。
如果成功了,那就真是四兩撥千斤,省去了許多麻煩。但要想成功,卻不容易。他知道她是一位不易被感動的姑娘。只好見一步行一步,盡量去關懷她,從而感化她。
可是什麼時候才能感化她,他也不知道。
這是一次預料不到結果的賭博。
如果感化不了她,只要挨過了三個老古董作難這一關,也就有力量去扛她的進攻了。
現在,他只能把自己的那一份做好,其餘的就看運氣了。
於是,他又點了一份瘦肉粥,打包帶去給龍非吃。他自認為,對她真的夠好了。當然,這其中是隱含著一些特別的目的。
吃完了夜宵,他便將打好包的瘦肉粥提著,開著摩托朝養生堂而去。彼時,龍非快要下班了,他真的不想見她,看到她便會湧起一種敵對的情緒,可是,又不好表達出來,還得裝著很好友的樣子,堆著笑臉,一副老實到要死的神情。
以前,他頗為討厭裝逼。
裝逼,在他看來,那是一種虛偽。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沒了真誠,只有爾虞我詐,是一種很不互相信任的行為。
當然,這種信用基石崩潰的社會應該負很大的責任。在這種社會裡,大多數人都得戴著真皮面具去與別人接觸,把真心隱藏起來,談話只說一分真,九分假,真真假假,教人難以分辨。
可是,他覺得與人交流還是以真誠的態度去對待比較好。
他一直都是那樣的,對別人是喜,則笑,是怒,則冷臉,心裡真實的感情是怎麼樣的,就會在臉龐上顯出來。
但隨著社會閱歷的增多,他發現自己以前的想法比較天真,有點幼稚。
直到近來,才知道裝逼其實也是一種境界。人是需要裝逼的,但至於怎麼裝,在什麼時候裝,那又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他至今還沒有完全領悟其中的訣竅。
他只知道,該裝逼的時候還是應該裝逼。
人生如戲。
活在世上,人就是一個演員,有些事情要演真一些,有些事情要演假一些,真真假假,才合成了人的一生。
胡思亂想之際,他的摩托已開到了養生堂的門前。
他還想去見一見洪東妹,問她準備好了口紅沒有,他要拿口紅去送給郭愛月。不出一口悶氣,他不舒服。他曾暗暗發過誓,要她在自己的老二面前求饒,看她還敢不敢那麼囂張,目中無人。
是以,他沒有請龍非去一起吃夜宵。兩人一起吃,要費不少時間。他只是路過養生堂,順便給她帶一份夜宵。
龍非聽到摩托聲,抬頭往外看,見是王小兵,暗忖他肯定是來要跟自己約會了,只等他開了口,便吊一吊他的胃口。
「老闆,今天沒什麼節目?」她露齒嫵媚一笑道。
「沒什麼節目。喏,幫你買了一份瘦肉粥,趁熱吃吧。」說著,把打好包的瘦肉粥放在了桌面上。
她美眸裡閃過一抹淡淡的喜悅,笑道:「誒,你怎麼對我那樣好呢?」
他居高臨下,掃視一眼她的酥胸,平淡道:「我把你當成朋友,甚至當成……,你知道的。」他省略了一些話語,但不用說,她也明白的。
「你告訴我,你是真心對我的嗎?」她掀起長長的睫毛,很認真地問道。
「那還會有假的嗎?」他反問道。
她似乎思索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沒有說下去,只伸手去打開粥盒的蓋子,尋找可以說的話語。她心裡對他半信半疑的,畢竟,一個人有能力開店,又在黑道上混得風生水起,那也應該不簡單吧?她是這樣想的。
「你其實是一個聰明人。」她嗅了嗅那淡淡的蔥香味,道。
「呃,何以見得?」他微微震了一下,感覺眼前這小美妞真的有點難纏。
「那還不簡單。你還讀高中,就懂開飯店,又懂開藥店,這不是聰明是什麼?那些跟你同齡的學生,還沒有這個頭腦呢。」她頭頭是道是分析道。
聞言,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銳觀察力,心裡雖又微微震顫了一下,但旋即便恢復了正常狀態,還擠出一個百分之八十為自然的陽光笑容,微微地搖了搖頭,表示對她的見解持有保留意見。
「難道我說錯了?」她用塑料羹匙勺粥吃。
「許多人都以為是我很聰明,其實我挺不好意思,那是他們不知道其中的內幕。我一般不會跟他們解釋,他們要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他已完全恢復了平常的神情,淡淡一笑,然後在沙發上坐下來,掏出一支香煙,道。
「內幕?」她有點興趣地豎起了耳朵。
「是。」他愛說不說的,吊一吊她的胃口。
她希望他自動說出來,但見他自顧自地抽煙,怕他不說,數次想要催他說下去,又怕越催他越不肯說,只能耐著性子,等著他開口。
論到察顏觀色,王小兵也算有一手。
對方眼神、嘴角與臉頰上的細微變化,早已納入他的眼裡,也不用多麼複雜的計算與推測,他便知道她對自己說的諾言很有興趣了,於是也裝作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吊足了她的胃口,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才緩緩道:「其實,這都是我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女人撐腰啊。」
聞言,她已猜到是誰了,卻佯裝不知,問道:「誰?」
「我的乾姐,洪東妹。」他只好將戲演到底了,「我能開飯店與藥店,都離不開她的指點與支持,如果沒有她對我的支持,我是沒能力做到現在這樣的。」
「哦,怪不得。」她有點相信。
「我的智力不高,又沒什麼背景,想做成一件事,真的很難。現在藥店雖搞起來了,但困難重重,離真正成功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你願意與我一起共進退,打造出強大的商業天下嗎?」他拋出一枝橄欖枝。
「咯咯,我既笨又沒什麼能力,只能幫你打雜而已。」雖是這麼說,她眸子裡還是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王小兵說不上她眸子裡閃過的那抹神色是喜悅還是猶豫還是冷漠,反正很複雜。
「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啊。」他真誠道。
「可我不是臭皮匠啊。」她笑道。
「你比臭皮匠更好。不跟你爭這個了,反正以後你給我出出點子,這店是我倆的,做大了,你有一半,我有一半。」他站了起來。
「咯咯,你太高看我了。」她的笑容裡有三分不自然,好像是替他的將來感到憂慮。
「不會,我以後就依靠你了。誒,我還要到山石集市的快餐店看我媽,先走了。下次找個時間跟你好好商量一番。我是說真的。只要你肯幫我,那我就有信心把養生堂做大。」他怕自己說多了,到時出了漏子,那倒不妙了。
於是,邊說邊走出了養生堂,騎著摩托車朝山石集市而去。
龍非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露出些許的惆悵之色,她開始對他有點意思了。
……
離開了養生堂,坐在摩托上,王小兵才感覺涼爽些了,剛才,真的出了一身冷汗,聽龍非的話語,就知道她不簡單了。幸好自己也搞了一下裝逼,至於她信不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反正把自己的那份做好,其它的就看天意了。他能做的也是這樣了。
偶爾,他也會湧起一股恨意,真想把龍非抓起來,然後好好地拷問一番,從她口中問出她背後的勢力,這樣才解氣。
可是,問出來了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一樣的難以去對付人家,因為現在騰不出手來應付兩邊。如果把龍非抓來審訊了,那就相當於直接向她背後的勢力開戰了,到時自己要面對兩股勢力的夾攻,那也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
從長遠來考慮,他才選擇了一條比較溫和的做法:先讓一讓龍非。
〔建了幾個群:3118045(千人大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273787761(未滿),105915253(未滿),314453657(未滿),314464346(未滿,歡迎女生進,裡面斯文些),喜歡激情的請進,共同探討h劇情和泡妹經驗。人生苦短,享樂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