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理智還清醒的時候,能抵擋一些誘惑,在欲`火盈體之時,理智自然就會降低。
英雄難過美人關,也是由於情`欲實在太強大,不是一般的理智可以控制的,除非是聖人才能坐懷不亂。
如今,羅蓮花雖還有點理智,但體內的欲`火越來越旺盛,壓制了一部分理智,她心裡也開始想與王小兵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畢竟,周圍沒有其他人,而快活的體育運動又是那麼的教人飄飄欲仙,她想來一回老草被嫩牛吃的感覺。
只是剛與他認識,還有些戒備。
不過,她的豐`臀已觸碰到他雄壯的老二,雖沒有親眼見到,但憑經驗來估算一下,也知道那是男人中少有的真傢伙。她在想,要是被他插了進來,那不知會是怎麼一種飽滿的感覺。想著想著,便越是按捺不住了。
她的性趣越來越濃了。
在這種時候,要是強攻她下面那一點,幾乎還是不能成功的。王小兵已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也不想貿然去脫她的褲子,時機還沒成熟,提前做這一步,只能徒勞無功。採花也是要有一個時機的,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采的,除非是動粗,那又另當別論。
是以,他決定先佔領她上面兩點。
如果成功了,那就再去攻佔她下面那一點。不然,今晚就只能到此結束了。
「花姐,你身子也很熱,脫掉上衣吧。脫了會涼快一些。」他開始解她秋衣的鈕扣。
「不,我不熱,別脫∼」她連忙阻止了他的行動,雙手攥著衣襟。
果然,剛出師就遇到了阻撓。
他也不勉強她,於是暫停瞭解鈕扣行動,採取迂迴曲折的方式,把嘴伸了過去,堵住她的檀口,又開始傳授她柔舌功。作為師父,他要使她的柔舌功更上一層樓。
她也很想與他激吻,早已張開了檀口,讓他的舌頭伸了進來。
兩人激吻起來。
在那甜蜜的濕吻之中,兩人又都興奮起來,渾身欲`火上升,在體內遊走。不論男或女,只要欲`火佔了上風,那理智就會自然下降,這樣一來,她對他的提防度也會減輕,他就是要使她的戒備心降低。
約莫三分鐘之後,他感覺她已沉浸在接吻的快樂之中了,於是,雙手悄悄地伸到了她上衣的鈕扣處,開始解鈕扣。
果然,不知是她沒留意,還是已不在乎,反正她就沒有再去阻撓。
不消半分鐘,他便把她上衣的幾個鈕扣都解開了,隨即,雙手一掀,便把她的上衣兩襟掀開了。那粉紅的胸罩剎那間呈現在他的眼前。
「啊∼,別∼」
這時,她似乎又恢復了一點意識,產生了牴觸,雙手連忙攥著兩襟將胸脯遮起來。
不過,他的雙手摟著她的纖腰,使她不能再將上衣鈕扣繫起來。他連忙將柔舌功的功力提高二成,吮著她的香舌,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漸漸地,她的戒備心又降下來了。
在這攻堅時刻,他非常有耐心,不急不躁,等待機會,誓要脫掉她的上衣。大約又過了一分鐘,兩人吻到忘情之際,他終於抓住了機會,雙手一剝,便將她的上衣剝去了。
「啊∼,你要幹什麼∼,別脫我的衣服∼」
當上衣被完全剝掉之後,她又清醒一些了,雙手亂抓,想要把上衣穿上去。可是,他把她的上衣揉成一團,坐在了屁股下。她伸手去取,但雙手被他架了起來,隨即,他濕吻她的手臂。
「你把衣服還給我∼」她輕扭身子,嬌聲道。
「花姐,別怕,真的有點熱,我也脫啊。這樣公平了吧。」說著,他也三下五除二把上衣給脫掉了。
此時,她的上身只有胸罩了,而他的上身已**裸一絲不掛,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相互傳遞著體溫,兩人體內的欲`火終於要結合在一起了。當肌膚相親之後,男女雙方就更難以把持了。那不高不低的體溫,就像春藥一般,使兩人的性趣大增。
在他脫上衣的時候,他沒有用手摟著她,其實,要是她真想站起來,那完全可以。
可是,她卻還是坐在他的大腿上,倚在他的懷裡。
這說明了什麼?
不外乎說明了她心裡確實也想要與他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不然,早就站起來,閃到一邊去了。
如今,只要再把她的胸罩脫去,那就可完全到她的乳溝裡去遊玩了。可是,要驟然脫她的胸罩,她也是有牴觸的。
作為一名採花老手,王小兵並不急於去脫她的胸罩。
時間還早,而且,她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算是到嘴的肉,只要不出現天災**,那都基本可以把她弄到手了。是以,他成竹在胸,慢慢磨她,直到把她的戒備心磨掉,再採摘她。
在這迷情的一刻,他祭出柔舌功,在她圓潤的雙肩,以及那片雪也似的胸肌上遊走,吻完她兩肩,便吻她脊背與小腹,就是不吻她的酥胸。這條戰略就做從周邊包圍兩座山峰。
「小兵,你要回家∼」她膩聲道。
「花姐,我們再坐一坐,乘涼一會再走吧。我們都有點熱。坐在這裡好涼爽。」他在吻她兩肩時,左手祭出太極掌,在她脊背上愛撫,右手則施展出鐵爪功,在她的左山峰上登山。
三種武功作用於她的上半身,她哪裡抵擋得了?
「啊∼,別揉∼,別揉∼」雖是這麼說,但她又不用手去推他的右手,讓他在自己的山峰上攀登。
「花姐,我在醫書上看到的,多給胸脯做做按摩,對女人是有好處的。我比較清楚按那些穴位。你放心,我現在的手法都是最正宗的,是上幾代傳下來的,非常有效果的,只要按一遍,包你會上癮。以後可能你的胸脯還能更大一些。」他揉人家的酥胸,還說得冠冕堂皇。
「你壞∼,摸我胸,還說這麼多道理。」她撅著紅唇,醉眼迷離道。
「花姐,這是真的。」他一本正經道。
「嗯∼,啊∼,別揉∼」她雙手摟著他的腦袋,不停地摩挲他的黑髮,已在跟他作互動遊戲了。
而此時,他感覺她胯下溢出了大量的泉水,把他的褲襠都潤濕了,而且,滋潤了他的老二。他知道她性趣越來越濃了。當她的欲`火上升到最高水平之後,就是他不出手去採摘,她也會送上來讓他開發她的身子。
「花姐,你的身子真棒!好柔滑!」他非常有信心把她身子的開發權弄到手。
「你壞∼,我要回家∼」她咬著下唇道。
「花姐,待會我倆一起回去。」說著,他開始解她的胸罩。
轉眼間,便把她的胸罩解開了。
她猛地震顫了一下,知道要是胸罩被扯開了,那上面兩座堅挺的山峰就失去了保護的屏障,是以,立刻雙臂緊貼肋部,兩掌捂著兩座山峰,小聲道:「小兵,別脫我的胸罩,再脫,我就要喊了。你這是非禮我。」
「好,我不脫。」在這偏僻之處,就是她大聲喊叫也沒什麼用。
不過,他向來秉持著採花要女方自願的原則,不然,那會失去許多性趣。
反正都把胸罩後面的扣子解開了,只要再一扯,就可脫掉她的胸罩,還剩下這麼一步簡單的步驟,他並不焦急,晚上有的是時間,他要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炮製她。她胸前的兩座山峰已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於是,他又把嘴伸了過去,堵住她的檀口,與她激吻起來。
「嗯嗯……」
她也已從他那裡學會了柔舌功,現在施展出來,幾乎能與他分庭抗禮了。功力也還不錯,但與他相比較,還是要遜色一籌。
吻到忘情之際,她捂著雙峰的兩手又漸漸地鬆開了,並且開始摟著他的脖頸,忘記了保護自己的酥胸。她已準備豁出去了,實在是快忍不住了,何況,女人失去兩座山峰,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被男人攀登幾次,並不會懷孕的。
此時此刻,王小兵最清楚該做什麼了。
他繼續與她接吻,只騰出右手,抓住她的胸罩,只往前一扯,豁啦一聲,便把她的胸罩扯走了,放在屁股下面坐著。
剎那間,她上半身也**裸一絲不掛了。
「啊∼,你為什麼拿我的胸罩,快還給我,我要胸罩∼,你壞∼,快點把胸罩拿出來∼」她有點慌張,伸手到他屁股下面去找胸罩。
「花姐,你真美。」他撥開她雙手,連忙把嘴往下移,以最快,最準的方式,一下子便會上了她左山峰的山頂,銜住了那還算粉紅的一點,用心地吻起來。
「啊∼,別吻∼」
果然,她顧不得再去找胸罩了,雙手只去推他的腦袋。
可是,他雙手已施展出高深的鐵爪功,捧著她的左山峰,在那裡盡情地溫習起來,而且,柔舌功也使出了七成功力,牢牢地銜住她左山峰的山頂。就是泰山崩下來,也難以將他驅走了。
其實,她也沒有真正用力去推他,只是輕輕地推了兩下而已。
「小兵,別吻∼,好酸∼,再吻,我要叫了∼」在這種時刻,她還想威嚇一下他呢。這只是她那一丁點矜持的表現而已。
「花姐,小聲地叫,那會更過癮的。」他建議道。
「嗯∼,你壞死了∼,我要回家∼」她扭著身子,雙手卻摟著他的腦袋,也不知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身子輕扭著,似是撒嬌,又像是微慍。
「花姐,你的奶`子真好!」他大口大口地吮著,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的兩座山峰上沒有鮮奶可喝,不然,邊喝鮮奶邊修煉各種武功,那將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恨你∼」她又開始摩挲他的黑髮。
「我愛你。」他吻完了她的左山峰,又馬不停蹄地開始吻她的右山峰。
在這攻堅戰之中,他已佔得了先機,如今,通過一番努力,已把她的兩座山峰都拿下了,在這裡建立起牢固的根據地。有了自己的根據地之後,才能向外擴張,最終才會有機會把她下面那一點也佔領,到了那時,便可得到她身子的開發權,就能去開鑿隧道,為人類造福了。
不消五分鐘,她雙峰上便濕潤了,主要是他的口水居多,也有一點汗漬。
他把她兩座堅挺的山峰都佔領之後,便移師到她的乳溝,此時,那條又長又長的乳溝便屬於他的私人領地地了。她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了。反正兩座山峰都失陷了,夾在兩座山峰之間的乳溝,自然也保不住了。
於是,他以舌頭為先鋒,立時在她的乳溝裡進行攻伐作戰。
每一吻,每一舔,都是那麼的精緻,那麼的用心,那麼的**。她雙手捧著他的腦袋,恨不得將他的腦袋也揉進自己的乳溝裡去。
「酸死我了∼,別吻∼」她膩聲道。
「花姐,你的乳溝好迷人哦!」他由衷道。
「我要回家∼」她情迷意亂了。
「花姐,我要你。」佔領了她上面兩點,他就有資本向她攤牌了。畢竟,女人的三點都很重要,上兩兩點失陷,下面一點離被攻克也不遠了。
「不要,我老公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她心裡還是有一點矜持的。
「花姐,他不會知道的。」聽到她說她老公全天華,王小兵心裡就冒出一股幹勁,誓要把她的身子開發權弄到手。
於是,更賣力地在她的上半身吻來吻去,摸來摸去,揉來揉去,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舌頭,他的手指觸及過了,算是他的領地了。不過,不論怎麼吻,怎麼摸,都是在外面。只要將她下面一點攻克,進入她的體內,與她的靈魂結合在一起,才能算真正得到她的身子。
現在,他就快要達到快活的彼岸了。
她鼻端只發出「嗯嗯」春音,半閉著眸子,享受他給自己的按摩與輕吻,渾身連連打著小小的激靈。她正在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的上半身都殘留有他的口水,濕潤濕潤的。
把她的上半身佔領完畢之後,他便準備移師到她下面去了。
他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兩腿`之間,發現那裡濕漉漉的,明顯是大量泉水外溢的結果,這正暗示了她也已按捺不住了。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隨即,他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她與他也是剛剛相識不久,還不太瞭解他。一般而言,女人要對比較熟悉的男人,才敢將身子的開發權交出去。不然,會有一種擔心。畢竟,把開發權交出去之後,那就相當於讓男人進入自己的體內了。這可是最高級別的接見形式。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的接見規矩。如今,他來脫自己的褲子,那明顯是想要攻打下面那一點。她頓時有些害羞與膽怯起來,加上心裡還有一點矜持,便連忙用手提著褲子。
「不准脫我褲子,你再拉,我就要惱了啊∼」她說了之後,又覺得微微的失落。
「花姐,你褲子有點濕了,先脫下來吧。」他祭出太極掌,愛撫她兩腿內側,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
「不∼」她緊緊提著褲子。
這是一場更為艱難的攻堅戰,他有準備,有信心,並不急在一時,於是,只耍著太極掌,撫摸她兩腿內側。
「別摸∼,你壞∼」越是摸她,她越是按捺不住,渾身輕顫起來,明顯是興奮所致。
「花姐,我剛才好像看到有一條小蜈蚣鑽進了你的褲腿裡了。應該就在你的褲腿裡。」他忽然靈光一閃,煞有介事道。
「啊?蜈蚣?不會吧?大不大條的?快幫我把它捉出來。」她雖是個要強的女人,但也一樣有膽小的事情,特別是對於蛇、蜈蚣之類的軟體動物,更是怕得要死。
「不怕,只有小指那麼大,你不要動,它不會隨便咬人的。我把它弄出來。」他有了借口,便又去脫她的褲子。
「啊∼,別脫我的褲子。」她又提著褲子。
「花姐,不脫褲子,難以找到它啊。要是被咬了,有可能會中毒的,小則幾天渾身無力,大則會死亡的。小指那麼大的蜈蚣,毒性不是一般的利害,是非常利害。」他添油加醋恐嚇道。
「這個……」脫褲子,對於女人來說,其實不是難事,但在陌生男人面前脫,那就很有難度。
「不要猶豫了,脫吧。就我倆在這裡,別人看不到的。一旦被咬了,那就麻煩了。」於是,他雙手攥住她的褲頭,往下拉。
她雖有點牴觸,但想到蜈蚣在裡面,心裡就害怕得要死。不過,她只想脫長褲,如今,他連她的內褲都要脫掉,她連忙用手提起內褲。
「只脫長褲吧。」她拉起了內褲。
「花姐,可能它會走進內褲,那不是很麻煩?要脫就全部脫下來,這樣就可處理。」他再次恐嚇道。
「不∼,它進不了的。」她牢牢抓住內褲,不讓他脫。
他只好先把她的長褲脫去。
轉眼間,她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內褲了。而他,也找到了借口脫長褲,道:「咦,麻煩了!好像有一條蜈蚣也鑽進了我的褲腿裡。」
說著,便手腳麻利地把長褲與內褲都脫掉了。
這時,他渾身一絲不掛,老二沒了褲子的阻擋,便如猛虎出柙,怒氣衝天,昂首挺胸,青盤暴突,肌肉隆起,果然有王者風範。他的老二橫亙在她的兩腿`之間,與她的肌膚零距離相接觸,那一股股滾熱的溫度傳遞到她的大腿上,使她渾身打激靈。
她胯下的泉水不停地溢出來,雖有內褲擋著,但一樣還是滲到他的老二上面。
「蜈蚣走了嗎?」她咬著下唇,真的有幾分嬌羞道。
「就快走了。花姐,你的身子好棒!」他張開嘴巴,銜住她一座雪山的山頂,不停地吮`吸起來,同時,左手施展出功力強大的一陽指,伸進她的股溝裡戳來戳去,而右手則祭出太極掌,在她兩腿內側愛撫。
「啊∼,啊∼,我要穿褲子∼」她被他三種強大的功夫作用在身上,早已酥軟之極了。
「花姐,待會我幫你穿。你真棒!」他真心道。
隨即,右手在她大腿內側肆意地愛撫起來,每摸一下,都會令她溢出一股泉水。他知道她已是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了。
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彼此的欲`火正交融在一起,熊熊燃燒起來。
他把她放在柳樹頭上,讓她倚著柳樹而坐,然後,扛起她左腿,由腳掌上開始吻,沿著小腿,一直吻到她左大腿的內側。
「啊∼,別吻∼」她現在是不想走了,衣服都幾乎脫光了,一顆心已有八成想要與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了。她嘴裡不想幹,其實心裡想得要死。
「花姐,你的腿真美。」隨即,他又扛起她的右腿,照樣是從腳掌上開始吻,沿著小腿,一直吻到右大腿內側。
地面上,已被她的泉水潤濕了一大片。
「小兵∼,我要回家∼」她嬌聲道。
「花姐,待會就回去了。」說著,他已伏了下去,輕輕地吻著她小腹下面那片坡地,雖是隔著內褲,但一樣使她興奮不已。
她真的已把持不住了,內褲都濕透了,表明她欲`火已上升至極點。如果不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她經脈都有可能受傷。
正在她享受她吻自己兩腿內側那種美妙的快感的時候,他忽然站了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腦袋。
起先,她不知他要做什麼,隨即,便明白了。
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老二不停地點戳在她的臉上,最後,頂在了她的紅唇上。輕輕地挺著,分明是要進入她的檀口,與她的香舌切磋一下武功。
「不∼」她害羞道。
「花姐,來一下。」自從被張靜用柔舌功服侍過老二之後,他便感覺那樣挺有趣的,如今,正是要羅蓮花也用柔舌功來給自己的老二按摩按摩。
「我不∼」她不敢張開檀口,怕被他的老二一下子鑽進來,從牙縫裡迸出含糊的字音。
「花姐,來一下嘛。」他摩挲她的秀髮,用最真誠的聲音去勸說她,並且,老二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點戳著,叫她張開嘴。
周圍雖比較昏暗,但藉著朦朧的月色,她也大約能看到他老二的雄姿。她既著迷又害怕,暗忖要是被他的老二攻進自己下面那一點,不知疼痛會有多大。但女人又很想被很強壯的老二攻擊。她也一樣。
此時此刻,這麼威武的老二在她的面前,她早已著迷了。
於是,伸出雙手,祭出九陰白骨爪,握住他的老二,與他的老二握手,並且相互問候。
他也感到很過癮。在這互相之際,他挺著老二,誓要進入她的檀口。
起初,她不肯,過了三分鐘之後,終於被他的萬分誠心打動了,便張開了檀口,願意請他的老二進來切磋切磋,也作一番友好的交流。
他也不客氣,屁股一挺,便進入了她的檀口。
在這美妙的一刻,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老二上面,而她的注意力則集中在了檀口上。兩人以另一種特別的方式結合在一起。
起先,她以為只經輕輕張開檀口就行了,不料,當他的老二大步地邁進來之後,才發現要把檀口張到最大,才堪堪能容下他的老二。她連話都說不了。
隨即,他雙手輕輕地摩挲她的秀髮,示意她也要友好地對待自己的老二。
她也知道怎麼報恩,於是,便施展出渾身解數,如捧著一支超大的冰琪琳,不停地從上下左右開始吻他的老二,並且祭出柔舌功,幫他的老二作最精心的按摩。她雖是個比較麻辣的女人,但也有一點愛心,當他的老二上門要求按摩的時候,她表現出了十分的善意,現在就把愛心表現出來。
王小兵是第二次受到這種服務,第一次是張靜給他的。
要不是張靜啟發了他,他還不知原來這樣也很過癮的。
約莫五分鐘之後,他的老二變得光滑之極,比先前更有健康的光澤,更為雄壯了,這正是他老二內勁達到最高水平的時候。他也按捺不住了,只感到有一股股能量正在雲集在老二上面,要是不去開鑿隧道,那就浪費能量了。
於是,他又蹲了下去,作為報答,也用柔舌功幫她的私`處按摩按摩。
「啊∼,啊∼,別吻,好癢∼」她用雙腿夾著他的腦袋,但夾不住他的舌頭。
「花姐,你的內褲濕了,脫掉吧。」說著,他雙手抓住她的內褲往下拉。
「啊∼,別∼」她還是有一點牴觸的情緒。
「花姐,穿著濕衣服不好的。」他雙手忽然施展出鐵爪功,往她胸前兩座山峰抓去,是那麼的准,那麼的恰到好處。
只聽她「啊」一聲,身子一顫,便連忙舉雙手來握住他的雙手。而這正是他聲東擊西的策略,等她抬起雙手之後,他的兩手又迅速下沉,落在了她的內褲上面,隨即,拉著她的內褲往下一拖。
「啊∼,別∼」她的嬌呼還沒哼完,內褲便被剝掉了。
至此,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了,而且,他與她的欲`火都達到了最高峰,要是不一起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降降火,那雙方的經脈都是要受損的。
隨即,他也坐在了柳樹頭上,然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緊緊地抱著她,腦袋枕在她的雙峰上,作激情大戰前那短暫的幾秒鐘的休息與準備。
她的豐`臀壓住了他的老二,股溝正好夾著他的老二,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老二英氣勃發,力量渾厚,熱情高漲。
「小兵,你那裡好大∼」還沒被攻進自己的神秘山洞裡,她便先陶醉了,整個人軟綿綿的,伏在他的身上,呢喃道。
「花姐,你的身子好嫩`滑。」他也回讚了一句。
「我們回家吧∼」她也是口乾舌燥了。
「待會就回。」現在正是做快**育運動的時候,他可不想憋著欲`火在體內傷自己的經脈。
隨即,他雙手捧著她的豐`臀往上升,這樣,老二就有抬頭的機會。剛才,他的老二被她的股溝夾著,壓著,沒能驟然間翻身起來。如今,有了機會,怒嘯一聲,便揚起了頭,以萬分昂揚的姿勢,在她那不斷滴下泉水的豐`臀下面步步上推。
憑藉著豐富的經驗,不用眼看,單靠嗅覺,他的老二便能在她茂密的森林裡找到那誘人的山洞。
果然,勇敢地穿越了茂密的森林之後,便已頂在她的山洞前了。
兵臨城下,她只能靠兩塊城門來抵擋了。
可是,他的老二是常勝將軍,兩扇城門根本擋不住它那威猛的進攻。晃眼間,他的老二便頂在她神秘山洞的城門上了。
「啊∼,別進去∼」她有些怯怯地直起身子,想要逃避他老二的攻擊。
「花姐,我沒有進去,只在外面溜躂溜躂。」他知道,但凡第一次與不太相熟的男人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女人都是有一種擔心與害怕的。
「我要回家了∼」她的纖腰被他雙手握著,直不起身子。
「花姐,別急。」他雙手將她的豐`臀往下按。
這一剎那,他的老二已開始發起了勇猛的進攻,正在一毫米一毫米地推開城門,殺進她胯下的神秘山洞裡。他的老二開發過不少神秘山洞,有寬的,有窄的,有比較淺的,有比較深的,各種種樣的,都嘗試過,算是頗有經驗的開發專家。
如今,他覺得羅蓮花的神秘山洞屬於那種險峻而狹窄的,幸好有泉水引路,不然,難以前進。
兼且,他的老二乃身經百戰的猛將,昂起頭來,怒嘯一聲,便衝了進去。肉與肉相撞,堅者勝。
「啊∼,你進去了?」她摟緊他的脖頸,膩聲道。
「沒有,還在外面。不會進去的。」他看過些歷史書,明白兵不厭詐的取勝之道,如今活用過來,也挺不錯的。
「別進∼」她想要站起來。
可是,他祭出了柔舌功,銜住她胸前的左山峰,安慰安慰她。果然,在他柔舌功的侍弄之下,她本來集中在胯下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不再要站起來了。
這是最佳的進攻時機,他的老二以萬分堅韌的精神,再次往她的神秘山洞衝進去,在那狹窄的山洞裡勇往直前。不論是多麼緊縮的山洞,在他推土機一般的老二的衝撞之下,都得變寬變大。
轉眼間,他的老二已進了一半。
「啊∼,你怎麼又進了?」她下面脹鼓鼓的,又驚又喜,用手掌輕輕拍打他厚實的脊背,佯嗔道。
「不是我要進去的,是滑進去的。就在那裡了。」說著,他連忙將柔舌功的功力提高二成,作用於她的雙峰之上。
「嗯嗯……」她渾身打著激靈,注意力又主要集中在胸前兩座山峰之上了,對於下面那一點,又疏於防範了。
隨即,他又把握了戰機,雙手握著她的纖腰,用力往下猛地一按。
只聽到「噗」一聲,兩人便完全結合在一起了。
「啊∼」她嬌呼著,打了個大大的激靈。
春音隨風飄散,在柳樹之間繚繞,幽幽地迴盪。要是有人夜晚來這裡釣魚,聽到這種教人骨酥的春音,要不是想到女鬼就是想到狐仙,估計會仗著膽子上前來看一看,畢竟,能遇到風流女鬼,那也是人生極為罕見的事情。
剎那間,他的老二被一股溫暖包裹著,肉肉的,軟軟的,酥酥的,十分過癮。
那有一種歸家的溫馨。
「啊∼,你怎麼全進去了?」她揮舞著兩隻小粉拳,輕輕敲打他的雙肩。
「花姐,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進去了。可能是我們太有緣了,本來是在外面的,不知不覺之中,就滑進去了。」他雙手施展出強大的太極掌,又輕又緩地愛撫她的豐`臀。
「嗯∼,你壞∼」她膩聲道。
「花姐,你真棒!」他已得到了她身子的開發權,理應說一句讚美的言語。
旋即,他用嘴巴堵住她的檀口,不讓她說話了。她也入迷了,反正下面那一點都被他攻進來了,當此時,她的身子也沒什麼秘密可言了,至此,她才能放開手腳,釋放心中的欲`火,準備與他好好地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
兩人激吻了數秒。
他便捧著她的豐`臀一上一下,開始互動起來。
男人與女人相結合,能獲得快感,那都是靠緊密的肉與肉的搏鬥與摩擦,用渾身的力量去撞擊,才能營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如今,當兩人的凹凸接觸處不停地摩擦時,那濃濃的快感便迅速瀰漫開來,使他與她興奮得連連打激靈。
起先,他捧著她的豐`臀,緩緩地一上一下,以悠閒的方式使她快活。
「嗯∼,嗯∼,……」她感到非常適應這種不快不慢的速度,檀口與他緊緊地吻著,只有鼻端才能發出春音。
這樣干了大約三四分鐘。
平時,他一旦發起進攻,一般都是大開大闔的。如今,卻是小資小調地進進出出,其實只能算是他的熱身運動。做了做熱身運動之後,他渾身的功力都漸漸凝聚在老二上面,準備大動起來。
但要是坐著干,想大動也難。
於是,便抱著她雙腿,雙掌捧著她的美`臀,正是那招古今聞名的「抱虎歸山」,將她頂在柳樹樹身上,隨即,開始漸漸地加速度。
「啊∼,啊∼,好舒服∼」在初始的加速度之中,她依然感到快活多於疼痛,正在陶醉之中。
隨著他越來越快的抖動,一進一出不但快,而且力量雄渾,比先前的進攻強了三四倍。單是聽那密集的「噗噗」聲,便能知道他的進攻強度是多麼的大了。
只一會,當他的速度與力量都上來之後,她便有些頂不住了,連忙求饒道:「啊∼,小兵,啊∼,輕∼」
「花姐,不算重的。」他咬著牙關,還在提高加速度。
「啊∼,小,啊……」她被他撞得渾身劇烈震動起來,四肢百骸的骨頭似乎都要散開去,胸前兩座山峰也搖搖欲墜,聲音震顫,已說不了完整的話語。
他是一位很有良心,很負責任的開發商,只要開始了開發工作,絕對不會敷衍了事,只會把工作幹好,不單要好,還要質量高。如今,他就要將她送上第一波**了,在這緊要關頭,他是不會驟然降速,不然,到時功虧一簣,又得花多些力氣才能使她成為神仙姐姐。
是以,他要全力以赴。
看著他那飛速挺動屁股的英姿,便讓人佩服不已。
那一聲聲肉與肉的碰撞的「噗噗」聲與她檀口發出的「啊啊」春音相映成趣,交織成一曲動人的樂曲,給枯燥的小河夜景平添三分樂趣。
約莫過了四分鐘,羅蓮花再也頂不住了,發出短促的「啊」一聲,身子一軟,便暈了過去。她得到了第一波**,但也被**弄暈了。
第一遍開發工作終於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他微微喘氣。
兩人的凹凸處依然還緊緊地連接在一起,傳遞著彼此的體溫。他的老二依然是那麼的堅挺,沒有絲毫的疲軟跡象。於是,他抱著她,坐在柳樹頭上,微微休息三兩分鐘。其實,他是想讓老二好好感受一番臥在她山洞的那種舒服而溫暖。
晃眼二分鐘便過去了。
於是,他掐她人中,揉她太陽穴,把她弄醒過來。
「嗯∼,我好像暈過去了,是嗎?」她秀髮凌亂,臉面伏在他的肩膀上,輕啟檀口,柔聲道。
「暈是很正常的。爽嗎?」他雙手祭出太極掌,輕撫她的柔滑脊背,輕聲道。
「真的爽死了。我想,你女朋友一定會經常被你弄暈,對不對?」她輕輕動了一下,發現下面依然被他佔領著,驚喜交加,道。
「你猜呢?」他反問道。
「一定是。我平時在家,那死鬼老公都不是我對手,我還沒到**,他那裡就軟沓沓的了,真掃興。又不敢說他,每次都是喜悅地等著他來好好弄一弄我,想不到不到五分鐘,他就軟下去了。我想,我算利害的。但我都被你弄暈了,其他女人估計沒幾個強過我的。」她頗有自信道。
「你果然聰明,被你猜中了。」他給她戴了一頂高帽。
聞言,她格格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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