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人,不是每時每刻都想做快活的體育運動的,那也是分時候的。
不過,如果男人想要,只要是脾氣好一的女人,都會盡量滿足男人的需要。男人只要儲蓄滿了能量,那就可以隨時開炮,開完炮之後,又要重新儲蓄能量。
而女人,是不用儲蓄能量的。她們的神秘之處的非同一般的生理結構是個無底洞,縱使不想幹的時候,也可以接納男人的進攻。
要是她們想幹,那一般的男人是難以滿足一般的女人的需要的。
只是,在有時,女人為了顧及男人的面子,才沒有說「我還要」這樣的話,這句話就相當於「你不夠強大」,要是說得多了,那會傷男人的心。
所以,一般懂事的女人都不會那樣說的。
在行完房事之後,一般的女人都表現出滿足的樣子,其實,她們之中的大部分,都還是處於剛剛做了個熱身運動而已,只是不想讓男人丟面子,才沒有要求繼續戰鬥。
女人雖可隨時隨地都干一回,但她們也是有自己最喜歡的時刻的,當那時刻來臨之後,才是她們真正想幹的時候,那樣,她們的身心才會達到靈肉合一的快活境界。
不然,**可能快活,心靈卻有些不快。
此時,王小兵便感覺到安雲秋是想要做一做快**育運動的正確時刻了,是以,他開始吻她的俏臉,然後吻她的耳垂,再然後吻她如玉的脖頸,再再然後就是吻她豐潤的雙肩。用最高深的功夫來服侍她。
她只有享受,並沒有反抗。
不過,當他的舌頭進入她的乳溝之後,她便雙手推他的頭。一時適應不了他強大的柔舌功的進攻,渾身酥軟。
「師姐,我只吻一吻。」他聲音有些急促道。
「別∼」她既想給他吻,又想拒絕,雙手推的力道也不大,只是做個樣子。
「就吻一下。」在他的堅持下,溫暖的舌頭終於滑進了她又深又長的乳溝裡,感受到刺激的快活。
她先是又推了幾下他的腦袋,無功之下,過了三五分鐘,她便緊緊地摟著他的腦袋,好像要把他的頭揉進自己的胸脯裡。到這一刻,她已入迷了。
這是一段僵持較量的時間。
她的心理防線正在一寸一寸地瓦解。而他的進攻卻步步推進,越來越犀利。她的泉水汩汩溢出來,潤濕了她的褲子,表明她想要了。
在她放鬆了警惕之下,他忽然雙手將她的上內衣向上一提,終於扯掉了。
剎那間,她胸前兩座神秘而誘人的山峰終於露出真面目了,是那麼的堅挺,那麼的飽滿,那麼的渾圓,這是出色的藝術品。他感歎造物主那巧奪天工的智慧,居然創造出這麼完美的雪山,使人見了激動不已。
「啊哦∼」
正在興奮中的她下意識地又用雙手去摀住兩住雪山。可是,因為雪山太過高聳,捂也摀不住。打山腰以下全都暴露出來,教人愛之不盡。
王小兵快要兩眼發光,他清楚得很,兩座雪山是她珍貴的資源,想要征服她,必須把兩座雪山給佔領。於是,也不從正面進攻,把頭一俯,然後從下面發起攻擊,瞬間便吻住了她雪山的山腳。他是一位出色的登山運動員,曾經攀登過杜秋梅的著名的珠穆朗瑪峰,還在山頂上喝過鮮奶,體會到了只有登上山頂才能領略到那裡無限風景的至高道理。
如今,對於安雲秋兩座不算太高的雪山,他完全有信心攀登上去。
「啊∼,好酸,小兵,別吻∼」安雲秋又扭著腰肢,被他在山腰以下吻得發軟,輕呼道。
「師姐,你這裡好白!」他由衷讚道。
「嗯,我不∼」她也知道依靠自己的雙手已難以保護兩座雪山,想到捂也是白捂,便鬆了手,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腦袋,將他的頭摁在自己的兩座雪山下面,意欲教他不能隨便移動腦袋。以為這樣就可限制他的登山活動了。
不過,這樣也並未能使他停止進攻。
他的腦袋確實受了限制,可是,他的雙手並沒有被束縛,在這攻奪戰之中,豈可隨便放棄兩座雪山?這兩座制高是必須拿下的,於是,他雙手祭出鐵爪功,不用看,只憑感覺,往上一抓,便握住了兩座雪山的山頂。
「啊哦∼」
她終於知道自己的功夫太過淺薄,難以抵抗他的高招,只好任由他發揮了。
在那重重的一握之中,他感受到了零距離的溫潤與彈性,比之先前隔著衣服的一抓,那確實要美妙許多。零距離與0.01距離那是有天淵之別的,多了一層布料,那就失去了許多真實感。
真實感很重要的。
他算是個登山健將,不但攀登過張靜那類小山峰,也征服過杜秋梅那樣的珠穆朗瑪峰,不論山峰大小高低,他都秉持最認真的態度,從一而終地賣力地登山,從山腳直攀登到山頂,然後在上面呼吸新鮮空氣,繼而溫習各種神奇的武功,直到把山峰牢牢佔領,才肯結束登山活動。
所以,對於攀登各種山峰,他頗為心得。
像安雲秋這種不大不小,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山峰,他也很愛攀登。而且,以最純熟的手法,以最快的速度,最合適的力量,瞬間便登上了山頂,在那裡感受大自然的美妙之處,領略山頂上那粉紅一的誘人魅力。
她山頂上那紅潤的一頗為有藝術感,教人喜之不盡。
既然已登山了山頂,他也不肯浪費時間,立刻施展出柔舌功,讓她嘗嘗自己高深無匹的絕世武功。他把嘴巴張到最大,但也不能銜住她整座雪山,只銜住了一小半,於是,他便用舌頭與她山頂上那一紅潤切磋切磋武功。
「嗯嗯……」
畢竟安雲秋功夫不夠強大,被他的柔舌功弄得渾身酸軟,嬌軀亂顫,春音連哼,教人入迷之極。
對於她胸前兩座嶄新的雪山,他非常有性趣,決定以最專業最用心的態度去開發,決不馬虎遊玩。他在施展出柔舌功之際,雙手又展開了鐵爪功,決定在雪山上溫習一下這招功夫。
由於一時興奮之極,他使出了十成功力,幾抓之下,便讓她的雪山搖搖欲墜,好像要坍塌下來一樣,看了教人膽戰心驚而又性趣無窮。
「哦∼,太大力了∼」
剛才雖已領教過他的鐵爪功了,可現在再次領教,她依然無法適應,只得求饒。
王小兵乃憐香惜玉之人,聞言,只好鎮定下來,將鐵爪功與柔舌功的招式一招招使出來,便將力量拿捏得恰到好處,讓她得到快活而減少疼痛。
果然,在他調整了進攻的力量之後,她便適應了,開始盡情享受,雙手摩挲他的腦袋,與他作親密無間的互動遊戲,儼然進入角色了。
一會,她那兩座雪山上便濕潤了。
而他的鐵爪功作用在她的雪山上,使雪山形狀不停地變化,一會上大下小,一會上下大中間小,一會下面大上面小,變化無窮,令人眼花繚亂。而他的柔舌功則起到濕潤雪山表面的作用,使那裡更適合耕耘。
晴朗的夜空之下,秋蟲聲悠揚。
不過,他柔舌功在她雪山上發出的「嘬嘬」聲,與她口鼻哼出的「嗯嗯」聲,交織成誘人之極的夜春曲,在週遭縈繞迴盪,縱使鋼鐵男人聽了,也要融化開來。
經常聽這種美妙的音樂,能使人身心加倍健康。
花了不到十分鐘,他便以自己的英勇與不怕艱辛的精神佔領了她的兩座雪山。這是一次值得記念的一刻。以兩座雪山為根據地,他開始了發展勢力,先用舌頭為先鋒,然後以兩座山峰為中心,向周圍吻下去。耕耘她的身子,那是一項快活的工作。
不消五分鐘,他便吻遍了她的上半身。
而作為回報,她一雙玉手時而愛撫他的黑髮,時而撫摸他的脊背,時而輕撫他的胸膛,感受他男人陽剛而堅毅的氣魄。她已深深地愛上他的高超功夫。
而此時,她溢出了更多的泉水,滲透他的褲襠,使他的老二也濕潤了。這是一種召喚的暗示。
在火燒火燎的時刻,他的老二不停地揚頭,希望刺破她的褲子,殺進她胯下那誘人而神秘的山洞。
她也感覺到他老二的怒威,想用豐`臀壓住它,可是,越壓便越感受到它的頑強不屈。心裡更加情迷意亂,所有防線也幾乎崩潰了。
如今,佔領了她上面二,還剩下面一。
只要把她下面那一也攻克了,那就把她的身子都得到了。對於這次的總進攻,他感覺已到發動的時間了。於是,右手拉著她的校服運動褲往下褪,先把她下面那一的防護城拆去,然後進攻起來就方便很多。
「小兵,別脫我褲子∼,嗯∼,小兵∼」一個黃花閨女,雖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但褲子與三角衩要被扯掉,還是有牴觸的。
「師姐,你褲子濕了,先脫下來晾一會吧。穿著不舒服的。」他右手拉著她的褲子與內衣已裙到了大腿處,她的豐`臀已露了出來。他的左手立時施展出太極掌,在她的纖腰下面輕撫她的美`臀,要教她知道自己的太極掌的利害。
「哦∼,別摸,好癢。嗯∼,別拉我褲子,我不怕濕的,我要穿著。我要穿褲子。」她雙手攥著褲子,不肯鬆手。
「穿濕褲子不好的,會生病的。師姐,脫了吧。放在這裡,一會就干了。沒人從這裡路過,不怕的。」雖是這麼說,但他也沒有使蠻力來硬扯她的褲子與內衣。
女人就是這樣,上面二被佔領了,但下面那一,她們是不會輕易被佔領的,一來是由於害羞,二來乃女人的天性,一般來說,她們對下面那一極為在意,畢竟那一關係著性趣與未來的人生走向。一旦將那一的耕耘權交出來了,那就相當於把身心都交出來了。這是一生幸福的重要所在,不得不注重。
王小兵也與黃花閨女打過交道,就實踐而言,他也積累了不少經驗。
是故,到了這一步,他覺得不能採取霸王硬上弓的策略,不然,可能會弄巧成拙,適得其反,到那時,倒難以下台,干又不是,不干又不是,那才尷尬。
所以,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就要先緩一緩黃花閨女的緊張心情,給她一個時間緩衝接受這一事實,只要退回來,安撫她的心,讓她放鬆下來,然後再發起總進攻,那才能事半功倍。
安雲秋其實也想與他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只是太過緊張,一時未能鬆弛下來,才會起條件反應,想要保護自己的下面一。
而她早已觸碰到他那不世出的雄壯老二,心裡老是想著要是被殺進來,那自己能不能頂得住,畢竟那不是大眾化的尺寸,那是鶴立雞群的擎天柱。她沒有接觸過男人的那東西,可是,上生物課的時候也大約知道一這方面的知道,一般的男人不會有那麼粗壯的。她知道他的實在是粗壯之極。
她現在坐在他的老二上,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動,充滿了爆發力。
黃花閨女,想要快活,但又害怕被強攻。
所以,她不敢輕易讓他的老二來自己的胯下進行友好的訪問。
對於她這種複雜的心理,王小兵雖不清楚,但從接觸其他黃花閨女的過程中,也略為知道是這麼一回事,黃花閨女的想法都是差不多了,是以,他也算是揣摩到她的心思了。
只要抓住了她的心思,才能更快捷更有效地化解她的心理防線。
他也不再扯她的褲子,但她也沒拉褲子上去。她的褲子與內衣就褪到大腿上,裸露了美`臀,從這一,他就知道她內心也是想做快活的體育運動的。其實,在這時,他就可放出自己的老二,到她的胯下進行探險活動。不過,她還很緊張,不想再驚嚇她,才暫停總進攻。
時間有的是,他不急。
於是,左手祭出一陽指,在她的股溝裡輕輕戳,讓她領教一下自己的另一絕招。同時,右手又施展出鐵爪功,登上她的左雪山,而嘴巴堵住她的檀口,使出柔舌功在裡面與她的香舌較量。
他相信,在自己各種功夫的侍候下,她的緊張心情會漸漸放鬆下來。
三種威力無比的功夫作用在她的身上,使她又置身於雲端之上,輕飄飄的了,俏臉紅暈飛舞,醉眼秋波宛轉,教人性趣激增。
安雲秋再也抵擋不住他的進行,身子軟綿綿的,窩在他的懷裡,一雙玉手摟著他的脖頸,已完全置身於享受之中了。
這時,王小兵覺得是發動總進攻的時候了。
於是,吹響了號角,召喚老二,而老二也迫不急待了,越來越硬,只想早進入她的胯下,好在那裡開鑿隧道,早日打通一條通車的無阻礙的山洞。他左手摟緊她的纖腰,右手攥著她的運動褲與內衣,用力往下一扯,三下五除二,便剝掉了她的褲子與內衣。
轉眼間,她便**裸一絲不掛了。
皎潔的月光下,她的身子如玉一般,白花花的,煥發出淡淡的活力光澤,玲瓏的曲線極為流暢,從小腿一直延伸至玉頸,頗為養眼。
「啊∼,小兵,我要穿衣服∼,光著身子我不習慣。」她撒著嬌,扭著腰肢,胸前兩座堅挺的雪山不停地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摩擦。這是**裸的挑逗。
「師姐,脫了衣服好涼爽!你的身子好溫暖,給我溫暖吧。」他環視一圈,周圍沒有其他人,不禁大喜,便將她摟抱在懷裡,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兩人都欲`火焚身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拉開了褲鏈,放出了被困在裡面的老二。老二怒嘯一聲,霍地鑽了出來,以堅韌不拔的精神昂頭向上,充滿奮鬥氣概與百分百的幹勁,不偏不倚地臥在她的股溝裡,在那裡感受她的肉感。
剎那間,兩人的神秘之處零距離接觸在一起。
黃花閨女的安雲秋知道他老二殺出來了,心裡又喜又驚,雙手摟緊他的脖頸,雙膝跪在石椅上,身子微微向上伸,提高豐`臀以避開他的老二的進攻。
不過,他早已料到她會這樣,便雙手握著她纖細的美腰往下按,緩緩地,輕輕地,使她的豐`臀壓在自己的老二上,這樣,她的股溝又正好夾著他的老二。
在那千萬分之一秒裡,她深刻地感受到他老二的雄壯,不禁打了個大大的激靈,心裡迴響著一句話:他要插我了!
當兩人的私`處接觸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不動了,靜止了,就像電影裡的定格。只有風在動,秋蟲在鳴,兩人的心靈交融在一起,領悟彼此的深深情意。
那種奇妙的感覺是那麼的濃郁,在兩人的接觸處,有一種淡淡的溫馨與正準備噴薄而出的激情。她的泉水滋潤著他的老二,而他的老二受到了鼓舞,變得越來越有奮鬥精神,越來越強壯,眨眼間便到了歷史最佳的戰鬥狀態,隨時可發起最強烈的進攻。
他與她的呼吸開始越來越粗重,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隨著他雙手捧起她的美`臀,她也知道他要將最深奧的武功施展出來了,她便有些膽怯,膩聲道:「小兵,別∼,我怕,你別進去。我們就這樣好了。千萬不要進我裡面。」
「師姐,不怕,我不會進去的。」他的聲音也頗興奮。
這是他去探索那片未知的挪威森林的關鍵時刻,而在森林裡,有一口誘人的泉眼,他就要找到,從那裡進入,看一看裡面的風景如何。他是一位出色的開發商,開發過不少的黃花閨女,但每次開發一個新的黃花閨女的時候,心情都會頗激動。畢竟,裡面有醉人的快活,只要開發得當,那可是快活似神仙。
他是一位不畏艱苦的探索者。
曾經,他探索過許多挪威森林,在那裡披荊斬棘,尋找著自己嚮往而需要的山洞。當他帶著老二在那茂密的挪威森林裡前進時,偶爾會遇到繁密的森林的阻礙,不過,他告訴老二:一定要勇敢,只要向前衝,便能到達光輝而快活的。
於是,老二堅定信心,在森林裡跋涉。
果然,經過一番辛苦,終於找到了快活的源泉。在那裡,有人類夢寐以求的東西,只要夠堅硬,便可殺進去,在裡面得到上帝賜予的無窮快活,想要在那裡得到多少快活,那就看個人的能力了。上帝只提供了快活的源泉,而沒有指定每個尋到快活源泉的得到多少快活。
如今,安雲秋的森林還不算繁盛,所以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阻撓。
他的老二以專業的嗅覺,在她的小森林裡穿梭自如,沿著泉水溢出的方向,溯流而上,不消幾秒鐘,便找到了快活的源泉。剎那間,老二以雄赳赳的英姿屹立在泉眼之上,向天怒嘯,好像在說:快活在這裡!
於是,老二鼓足了勇氣,使出渾身力氣,青筋暴突,以最準確的方向,用最溫柔的方式,慢慢地往快活的源泉裡面衝進去。
當老二剛剛進入泉眼那一瞬間,兩人都打了個大大的激靈。無窮無際的快感從接觸處兇猛地瀰漫開去,像海嘯一般,霎時間便充溢兩人四肢百骸的第一個神經細胞。那一秒裡,兩人都看到了不遠處的極樂世界。
星月下,兩人幾乎要成仙了。
「小兵,別進∼」她到底還是有怕。
「師姐,我沒有進。不怕,我只在外面轉轉。」他信誓旦旦道。
可是,男人一開始了工作,哪裡肯輕易停下來。他是一位有職業道德的開發商,只要開始了開發工作,他就要好好地開發下去,絕對不半途而廢。他具有偉大的奉獻精神,他已下了決心,準備向她貢獻自己的精華,以滋養她的身子。對於她這片迷人的風景,他要開發出來,作為日後自己休閒避暑勝地。
她只想往上站起來,閃躲他的老二。
不過,他雙手握緊她的纖腰,有步驟地往下按。這是一項技術活。沒有過硬的技術,那是會走樣的。
他的老二以敢問天有多高的雄偉姿勢豎向蒼穹,以最堅硬的狀態緩緩前進。本來道路不夠順暢,但有泉水作潤滑劑,也頗為好走。只是那裡出現了薄薄的一層阻礙,意欲阻攔老二前進。
然而,這就是螳臂擋車,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他的老二怒嘯一聲,堅定了信心,決不退縮,一定要打通隧道,為人類做貢獻。
「啊∼,痛∼,小兵,停∼」安雲秋不停地啊啊地輕哼起來。
「師姐,別怕,沒事的。我不進去。」他的老二被溫暖包裹著,有一種歸家的溫馨感覺,知道找到了上帝指定的山洞。
在她緊張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儲蓄最強的能量,準備一鼓作氣,以凌雲壯志的一舉攻克那道薄薄的城門。
在那等待攻城的一刻,兩人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城門前。這是攻堅戰中最關鍵的時刻,進入了便成功了,否則,功虧一簣成千古恨。
他與她的呼吸似乎變慢了,甚至快要停止了。不過,這正是狂風暴雨來臨前一刻的明顯徵兆。他正在把能量往老二上面凝聚,而她似乎也正把力量凝聚到神秘之處,肌肉微繃,想要憑借頑強的鬥志與他較量一番。
可是,他功力實在太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彎彎的月牙正在深邃的天穹裡緩緩劃過,盯著這一對快活的鴛鴦戲水,灑下一層神秘而淡薄的輕紗,罩住兩人,以天為帳,地為床,為他與她的壯舉建一間宇宙裡最恢宏的房子。
一秒,二秒,三秒……
約莫半分鐘之後,他收腹挺胸,力聚老二,雙手握著她的纖腰,深深吸一口清新的夜晚的空氣,隨即,心裡輕吼一聲,雙手發力,將她的美`臀往下一壓。攻城戰真正打響了。
「噗!」
「啊∼」
這兩聲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響音,宣告兩人正式結合在一起。上帝使男人有凸形的體態,使女人有凹形的體態,當男人與女人完全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凹凸形才合二為一,達到了宇宙間最完美的合壁。
剎那間,他被暖洋洋的快活湮沒了。腦海裡只響起一個聲音:干!
而她,神秘之處肌肉緊繃,使出了渾身力氣,居然還是守不住城門,被他堅硬之極的老二攻了進來。她感到一陣疼痛,但也有快活鋪天蓋地而來。她心理最後一道防線消失了,沒力防護,只好任他馳騁了。
此時,她已真正承認自己是他的另一半,把身子的耕耘權交給了他。
他是一位值得信賴的開發商,得到了所有的開發權之後,他絕對不會糊亂地開發她的身子,而是井井有條地細緻地開發她的身子。
於是,他用嘴堵住她的檀口,然後捧著她的美`臀,與她做起快活的體育運動。他上面與她結合,下面又與她結合,真正達到了**完全結合的境界。、
兩顆心靈也融合在一起,進入了忘我忘物的極樂世界。
「啊∼,小,啊∼,兵,輕,啊……」她只堅持了二分鐘,便親身體會到他武功之高強,自己與他有很大的差距,只得求饒道。
「好。」他也正想傳授一些功夫給她,怕速度與力量太快了,她學不會,只好降低頻率,輕進輕出。
她雖還是感到疼痛,但不似先前那麼痛了,而快活漸漸地越過了疼痛,成為她神經的主流。
不過,他精力充沛,要是這樣慢條斯理地幹下去,干到第二天中午都可以,於是,有時他會加快進攻速度,使她「啊啊」嬌`喘不停。不消十分鐘,隨著他重重一挺,她發出一聲柔軟綿長的「啊∼」,隨即便暈了過去。
他非常體貼她,畢竟第一次與她切磋武藝,不能使她太過勞累。
是故,掐她人中,揉她太陽穴,把她弄醒之後,又激情大戰了三次,就結束了這一次別開生面的武功較量。
而她,下面已紅腫了。
雖是在月色之下,但看到她秀髮凌亂,滿臉春色,教人愛之不盡。
兩人渾身是汗,閃爍著淡淡的青春活力的光澤,使中天的皓月也羨慕不已。
「小兵∼,我什麼都給你了。你要對我好。」她緊緊摟著他的脖頸,想要融入他的身子裡,兩人的私`處還緊緊結合在一起。
「師姐,我一輩子都會好好愛你!我要賺多多的錢來養你,使你快樂。」他左手祭出太極掌在她嫩`滑的豐`臀上輕撫,右手同樣用太極掌愛撫她滑膩的脊背,發誓道。
「那好,不許罵我,不許打我,不許拋棄我,記住了嗎?」她幸福之極,格格笑道。
「哈哈,這樣算不算打呢?」他輕輕地拍著她的美`臀,笑道。
「嗯∼,你壞,不理你了。」她嬌聲道。
「師姐,你好棒。再給你幾次**,要嗎?」他還遠遠達不到滿足狀態。
「別∼,我現在還痛。明天好嗎?」她又驚又喜道。
「好!」他又吻住她的檀口。
兩人相互愛撫著,激情地深吻。
足足溫存了半個鐘,他才給她穿衣服。他沒脫褲子,只拉上褲鏈便行了,褲襠濕漉漉的,幸好沒有洗澡,回去洗個澡就行了。
安雲秋試著走了兩步,撒嬌道:「小兵,我下面痛∼」
「沒事,我抱你過去。」於是,他左手摟她腰,右手摟她雙腿,將她抱了起來,走向摩托車。
不久,兩人便回到了東興中學。校園裡靜悄悄的,女生宿舍的女生幾乎都睡覺了,王小兵扶著安雲秋走到女生宿舍樓下,才讓她扶著樓梯扶手上去了。
回到男生宿舍,王小兵掏煙出來,低頭一看,發覺褲襠處有血跡,起先還道是自己的血,繼而一想,恍然大悟,正是安雲秋純潔愛情的寶貴證據。他心裡非常自豪,覺得以後要好好愛她,讓她一生都性福。
抽完一支香煙,便進宿舍,進入宿舍,便脫了褲子,以免被會友看到愛情的血液。
洗完澡,坐在床鋪上,他腦海裡還浮現安雲秋那白嫩的身子,回味無窮,暗忖下次一定要送給她十次**,讓她性福無比。
等到舍友都睡覺了,王小兵才進入玉墜裡,煉製一些丹藥,也修煉一個鐘頭的三昧真火。他的三昧真火快要突破到中級境界,可就差那一,突破不了,但他已能感覺到中級三昧真火的存在。直覺告訴他,很快就能突破了。
一旦擁有了中級三昧真火,那就可煉製更多的丹藥。
從玉墜裡出來之後,躺在床上,因為還處於興奮之中,一時睡不著,他任由思想馳騁,不作定向思索。
想到「養生堂」,便想起龍非。這個姑娘有些神秘。他思考著要怎麼樣才把她的身份弄清楚。他感覺她對自己的丹藥配方很有興趣。其實,他縱使把丹藥的正確配方給她,她也沒有用。因為她找不到那些藥料。
然而,這只是表面的。如果她是有心找配方的,那就對自己很不利。生命就會受到威脅。這是王小兵不得不注意的地方。
他不是神仙,要是被人暗算了,那就危險了。如果敵人一定要配方,縱使給了也沒用,除非將玉墜的秘密說出來。不過,說了也會沒命。不說也沒命。所以不論怎麼說,只要有人覬覦自己的丹藥配方,那就大大的危險。
但他派人跟蹤過龍非,沒有發現她有異常之舉。
他已給了她一張假的美容丸的配方,如果她不是有心想得到配方的,就不會在意,否則,她絕對會發現那配方配製不出美容丸的。
這只有等待下去才能知道結果。
這個世界就是那樣,有錢人也煩惱,沒錢人也煩惱。有錢人害怕別人謀財害命,沒錢人則擔心沒錢買米下鍋。
王小兵有了玉墜這個好東西,雖可帶來財富,但也會帶來危險。由此,他也感到並不輕鬆。想要保護好自己,那就要更注意周圍的情況,未雨綢繆,才能使自己更安全。
但現在最近的危險就是來自白光偉了。
他與白光偉已到了兩虎不能相容的地步,只有決戰了。他有信心掀翻白光偉,但還需要些運氣。這個週末,見了董少容之後,便要實施對付白光偉的計劃的第二步了。只要這一步成功了,那第三步就隨即而來,到了這一步,則有八成機會收拾白光偉了。
第三步主要看朱由略的表現。
要是朱由略到那時出了問題,那就麻煩得很。
不過,他對朱由略下了激將法,效果好像還可以,但想像與現實可能會有差距,一切還要等到計劃進行到第三步的時候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這是刺激而興奮的行動。
人生充滿了不確定,人所能做的就是盡量做好自己本分的事,至於是否能成事,還要靠運氣。他相信自己的運氣還算可以。
思緒一轉,又想到東和村招聘村長助理這件事。
已過去一段日子了,還沒有消息。他想做村長助理,並不在乎那幾個工錢,反而,他還想幫村裡做些事。生於彼,對彼就有感情,他想把那裡建設得更美好一些。這是他的想法,不過,他想做村長助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進入了官方的基層之後,就有可能認識更多的有權有勢的人,到時要辦件什麼事,也會容易些。這才是他真正想做村長助理的主因。
以種種跡象來看,只要村委有這個職位,他勝出的機會非常之大。
聽村長王家發說,也就是這些天會有消息。唯一有競爭力的就是唐志旋那傢伙,因為他與村支書柳大鐘是表親關係。如果柳大鐘支持唐志旋,王家發支持王小兵,那就難出結果。
在東和村裡,七伯公王富堂頗有威信,只要得到他的支持,那村長助理這個職位基本就屬於自己了。
「得拿幾粒健胃丸給七伯公才行,請他在村委裡說幾句好話。」王小兵心裡暗忖道。
七伯公是前任村支書,加上兒子是縣紀委的幹部,村裡人都得給些面子他,只要出口了,柳大鐘也得考慮考慮。
唐志旋雖有一競爭力,但與王小兵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所以王小兵並不太著急,機會天平正在向他這一邊傾斜。
瑣事雖多,但大部分還是對自己利大於弊的。
只有學校飯堂被下瀉藥這件事,他還沒有任何頭緒。沒有攝像頭,現在要追查當時的情形,實在很難。當時飯堂的員工都在忙著幹活,也不曾想到會有人來搞事。
不過,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那人敢來下瀉藥,那必然與自己有恩怨,而與自己有恩怨的人之中,有機會下瀉藥的也不多,要麼就是白光偉的人,要麼就是前任飯堂老闆魏國鋒,要麼就是副校長嚴錫山。除了這三個人之外,其他人的嫌疑比較小。
但要確定是誰,卻沒有證據。
那人下了一次藥,肯定會找機會下第二次,因為第一次沒能對王小兵造成大傷害,必然會搞第二次,以達到換飯堂老闆的目的或使使王小兵受到重創。
較量還在繼續,有機會揪出那個幕後黑手。
迷迷糊糊之中,王小兵沉沉睡去,一覺睡到天亮。新的一天,新的開始,他從來不會被困難嚇倒。每天以充滿自信的生活態度認真地活下去,才是積極做人的表現。
早上去飯堂吃早餐的時候,王小兵提醒老爸王叢樂,道:「爸,平時要注意,我估計那下藥的人還會來下手的。不要讓陌生人進工作區域。學生會裡的學生來做衛生檢查,要記下他們的名字與認好他們的樣貌。」
「這個我知道。也不知是誰做這陰毒事。」王叢樂是老實人,從來沒想過害人的事,所以有人來這裡下瀉藥,他感到非常不解。
自從飯堂出了問題之後,學生來吃飯都是人心惶惶的,好像吃一頓飯便要去跟馬克思喝茶似的。一日不將那黑手揪出來,都難以令公眾放心。
可是,這種事急又急不來。
晃眼間,便到了中午。
安雲秋還照樣到飯堂做鐘頭工。她更加賣力地幹活,就是想讓飯堂員工改變對她的看法。其實,王小兵已跟飯堂員工談過,讓他們不要用異樣的目光去看安雲秋。有了老闆支持,飯堂員工不敢再給白眼安雲秋。
其實,安雲秋內心是以老闆娘的身份上班的。
經過昨晚與王小兵那場激情大戰之後,她的身心都交給他了,是他的人了。如今,在王叢樂面前,雖還沒明說與王小兵的關係,但感覺自己就是這裡的老闆娘,幹活與監督都更加認真了。
以前,她在董莉莉面前,總感覺自己矮人一截,如今,她心裡也會說:嘿嘿,我也跟他有一腿了。現在大家平起平坐。
女人就是這樣,在還沒將身子交給男人之前,都會覺得心虛,一旦做過快活的體育運動之後,精神層面的膽量就上來了。
吃完午飯,王小兵回到宿舍,正與舍友抽煙侃大山。
半個鐘頭之後,他的大哥大響了。拿起大哥大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之後,才聽到莊妃燕的聲音:「喂,請問是王小兵嗎?」
「是。你是妃燕?」他邊說邊走出宿舍,畢竟說情話不宜在宿舍裡,宿舍裡色狼比較多,讓他們聽去了,會教壞他們的。
「你學校的飯堂是不是出事了?」莊妃燕關心道。
「是啊,昨天有人在菜裡下了瀉藥,幸好沒什麼大事,那些腹瀉的學生也沒事了,都回來上課了。你怎麼知道的?」聽到她打電話來問候,他心裡暖洋洋的。
畢竟,有人關懷是一件比較奢侈的事情。
當一個人失去了另一個人的關懷時,才會懂得被關懷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話筒那邊的莊妃燕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我現在是在君豪賓館裡給你打聽話。我是在這裡聽說的。」
他又好氣又好笑,覺得她這麼神秘兮兮地打電話給自己,不知是關懷自己還是為了什麼,笑道:「嗨,怎麼了?怕被老闆聽到打電話?不怕,古家豐是我的哥們,他不敢說你的。」
「不是這個。我是說,我剛才走過一間包廂的時候,聽到裡面有笑聲,便放慢腳步,想聽他們在說什麼那麼好笑,後來,我聽到說東興中學飯堂出事,包廂裡的人說下次再將事情搞大一,不怕姓王的不死。我一聽,感覺跟你有關,就立刻打電話給你。」莊妃燕小聲地將自己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聞言,王小兵喜怒交加。、
本來,還想等那黑手再下手的時候把他揪出來,原來上天眷顧,居然被莊妃燕聽到了。這果然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你給我盯著那包廂裡的人,如果他們離開了,一定要認準他們的樣貌。我現在就過去。好嗎?」他邊說邊朝宿舍走去。
「行,那你快來。」莊妃燕應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