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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405章 一山還有一山高 文 / 凡凡一世

    女人,一旦撒嬌,只要滋潤她便行了。【:

    王小兵深諳此理,所以,當桂文娟與杜秋梅纏著他的時候,便一人給了一次**,讓她們滿足,沒不會再糾纏下去了。

    清晨,走在回學校的道路上,迎著和煦的朝陽,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王小兵的頭腦特別清醒。

    一晚快活,他身體還粘著她們的體香,如今還沒散去,回憶起她們那一聲聲「啊啊」春音,他特別興奮。對於各位情人的表現,他感到非常滿意。他也能令她們滿意,彼此都滿意,才是真的滿意。

    不知不覺間,他的情人越來越多。

    他的偉大夢想一步一步地變成現實。

    不過,還沒那麼快,需要些日子來完成這個偉大的夢想。腦子裡掠過蕭婷婷的倩影,就想到白光偉。本來,他是想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慢慢收拾白光偉的,但人算不如天算,卻想不到會發生快刀那件事,使計劃有所變化。原本的計劃也還可以進行下去,只是其中充滿了變數。

    現在的情況變得有點複雜。

    特別是昨晚又收拾了一次快刀,這一來,事情就更激化了。

    如果不出所料,白光偉隨時都會來學校找碴。這一次要是他來了,就沒什麼可說的,一般都是直接動刀動槍的。要是那樣,那以前的計劃就難以實施。要火並白光偉,王小兵也有這個實力,只是如果弄出幾條人命,那有點麻煩。畢竟現在怎麼說也是現代社會,法律不是很好地名副其實,但終究是有法律,不像古代,山賊相鬥,出人命也沒什麼事。

    一旦真的與白光偉火並,那場面必須使人怵目驚心。

    這種情況,不是王小兵想看到的,也不是他想對付白光偉的最好辦法。

    但事勢已發展成這樣了,唯一可做的就是盡量將計劃進行下去。

    只要計劃成功了,那白光偉就大難臨頭了,而且,用這種方法收拾他,自己還可免去很多手尾,可謂省力又省麻煩。在黑道上混,也是要講一點腦子的,沒頭蒼蠅,那是難成大事的。

    他想,要是把白光偉收拾了,那自己就可過過太平日子了。以後好好經營「養生堂」,只要服務周到,估計生意會越來越好,畢竟自己的藥丸是好東西。不是江湖神棍用來騙人的假丹藥。他的是貨真價實的丹藥。

    養生堂要是搞起來了,那金錢就會將水一樣匯聚過來。錢追人,那是很輕鬆的一件事。人追錢,就有點難度。

    等有了錢,就可加快實現自己的偉大夢想。

    想到以後一群嬌妻繞膝,便會有種種歡快情景,想到每晚都可以連御數名嬌妻,他就頗為開心。

    他常常在想,人生追求的是什麼?雖沒想出什麼閃光的思想,但他以一個平民的腦子,想到人生其實不用過得那麼複雜,能吃,能喝,能睡,能行,能屙,其實已算幸福。這是很簡單的日子,如果能再加上點精彩豐富的性`生活,那必然使幸福的日子錦上添花,美滿無比。

    性福是要靠去爭取的。他正在努力。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美女都有許多追求者。想要在芸芸追求者之中脫穎而出,那不單下面要強壯,而且還得擁有過人的實力,比如有錢,有權,只有這樣,才能滿足美女的各種需要。

    他想娶一群嬌妻,那就得有綜合的強大實力。

    是故,他要好好賺錢,爭取出人頭地。只要自身實力不斷增強,才能吸引美人的目光。

    胡思亂想之際,便已回到了東興中學。彼時已上早讀了,他在教室門口碰到了來巡班的蘇惠芳,見她正站在教室前門,面朝教室裡面。現在遲到了,他不想被她看到,便想從後門進去,可是,後門被關上了,輕輕地敲了幾下,但敲門聲都被朗朗的讀書聲淹沒了。

    自己是班長,遲到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他只想偷偷地從後門溜到自己的座位上,以免跟蘇惠芳碰面,那倒有些許的尷尬。

    又敲了幾下,教室後門忽然打開了。

    「太好了!裡面的兄弟真知我的心!現在可以溜進去了!」

    王小兵暗暗高興,心裡想著坐在後門那位同學真夠朋友,開門給自己進去,於是,立刻俯下身子,偷偷從後門半蹲著溜入教室,感覺這樣應該不會被蘇惠芳看到。

    打著如意算盤,半蹲著往前一衝。

    哪知,後門門口處正有一個人站在那裡,他一下子撞了上去,撞中了那人的雙腿,受到一股反彈力,他向後仰倒,出於本能,他雙手往前一伸,抱住那人的雙腿,借此來穩住身子,不過,臉面正好貼在那人的雙腿上。

    剎那間,嗅到一陣淡淡的體香。

    男同學?女同學?

    王小兵還看不到那人是誰,但聽到周圍的同學哄堂大笑,便感到事情很蹊蹺,他能肯定的是,他雙手摟著的那人的臀部非常有肉感。那種感覺,非常美妙,他都不願意放手。以他的經驗來判斷,這多半是一個女生的豐`臀。

    「王小兵。」

    聲音非常熟悉,分明是蘇惠芳清脆甜美的話音。

    至此,他便知來給自己開門的就是班主任蘇惠芳,腦子一下子想起剛才見到她穿的就是牛仔褲,現在自己雙眼能看到的正是牛仔褲,這不是她還是誰?居然撞在她腿上,真不妙。他頓時感到不好意思。

    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更能肯定是她了,於是,連忙鬆了手,站了起來,訕訕笑道:「蘇老師,真巧啊。」

    「為什麼遲到了?又睡懶覺了?」她美眸凝視著他,溫柔道。

    「沒有,剛才在飯堂幫我爸做了些工,就來遲了。那些工不做不行,我只好幫忙做完。」他想到自己昨晚辛勤地在二女身上勞作了大半晚,能在早讀時趕來上課,已算早的了。換了其他人,估計要睡一天,才能稍微恢復精神。

    「下次要準時來上課,回座位吧。」她向來不責備他的。

    在笑聲中,王小兵溜回了自己的座位,也拿出語文課本,裝模作樣地朗讀起來。

    蘇惠芳俏臉微紅,在教室裡站了一會,便悄悄地溜出去了。她原本是想幫王小兵開門,算是開個玩笑,然後問他為什麼遲到,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幕,微感尷尬。但能與他親密地挨在一起,心裡又湧起一股淡淡的溫馨。

    等到蘇惠芳離開了教室,謝家化就伏在書桌上睡覺,王小兵弄醒他,小聲道:「昨晚收拾了快刀。」

    「怎麼收拾的?麻痺,為什麼不叫上我?老子手癢,好久沒打架了!」但凡說到打架的事情,謝家化就特別有精神,不像要在上課時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他的嗜好就是打架與賭博。人家人生有四大喜,他可能人生只有二大喜。

    王小兵把快刀在星記大排檔附近來尋自己找碴,帶著十幾人追砍自己,然後自己怎麼用計引快刀入圈套,最後將他砍了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說得雖沒有繪聲繪色,但也頗為真實嚇人。

    聽完,謝家化懊喪萬分,為失去一次打架的機會差點捶胸頓足,道:「你為嘛不叫我去啊?老子要幾天都睡不著覺了!」

    「怎麼叫你啊,飛去叫你嗎?你又沒有電話,想找你都找不到,不然,早就叫你過來,讓你爽一爽了。」王小兵笑道。

    「派出所找了你嗎?白光偉會對你動手的。我還有機會。」謝家化磨拳擦掌,興奮道。

    「早已等著他來了。他愛什麼時候動手就什麼時候動手。」王小兵淡淡道。

    其實,他本意是想用上策來秒掉白光偉的,但要是上策沒法實施,那只好用中策了,甚至下策了。只是用中下策要付出多些代價。

    「以後我跟著你,好久不打架了,手癢了。麻痺,什麼時候要好好打一架才行。」謝家化扳著指骨,大有現在就想衝去找白光偉等人打架的衝動。

    「好,那就欽定你為我的私人保鏢,天天跟著我,有打架就叫上你,沒打架你就站到一邊去。」王小兵笑道。

    「你太沒人性了。」謝家化粗獷笑道:「沒所謂,每個月給我二十塊就行了。」

    「原來你只要二十啊,我還以為你要二百呢。」

    「那就二百吧。」

    「沒問題,先記帳,一百年之後連利息都付給你。」

    ……

    現在與白光偉的矛盾越來越尖銳了,已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兩人之間再也沒有商量的餘地。不是王小兵亡,就是白光偉死。如果白光偉帶槍來找碴,那就很危險,要是帶刀棍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打不贏,還跑得贏。以兩人的恩怨水平來看,王小兵感覺白光偉要麼不來,如果來了,那多半會帶槍過來。

    王小兵在學校讀書,白光偉也還在學校讀書。

    就隱蔽性而言,兩人都沒什麼優越性,兩人都是在明處,如果白光偉扛槍來找王小兵,很容易傷到他,要是王小兵扛槍去找白光偉,也一樣容易傷到他,彼此都是在明處,誰也佔不了多少便宜。

    這樣看來,誰先下手,誰就能幹掉對方。不過,要是這樣做了,後果也同樣嚴重。

    王小兵是個鎮定與堅強的人,但他也同樣愛惜生命。

    對於白光偉有可能扛槍來找自己,他也有擔心的時候,畢竟他不是鋼鐵打造的,只要中一槍,那都有可能玩完,十八年是否還能成為一條好漢,他並不關心,他只想現在不讓白光偉傷害到自己。珍惜生命,才能有機會去娶一群嬌妻。

    要對付白光偉,有兩種辦法。

    其一便是直接跟他火並,這種方式最直接,也最見效果,招集三兩百人,跟他約個地點,然後就開戰,誰輸誰贏,只要動動刀槍,那就可分出勝負。不過,以這種方式來分高低,所帶來的後果也頗麻煩,首先,要是出了幾條人命,那可不容易輕鬆擺平。而且,這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做法。

    其二便是採取借刀殺人的計策。

    一旦成功,那就可省去許多麻煩。王小兵與洪東妹都準備用這種方式去對付白光偉,可是,半途有些變化,這個辦法是否能實現還是個未知數。

    想要實施第二個辦法,關鍵是要有時間。現在是時間緊迫。白光偉隨時來血拚。

    就在這個時候,團委書記張靜找王小兵,要他去跟銅業中學的學生會搞一個聯歡活動。他本不想在這段時間內與銅業中學的人有什麼接觸,畢竟銅業中學是白光偉的地盤,經常去那裡轉圈圈,不是偏向虎山行,那是什麼?

    不過,他答應了張靜。

    因為他相信,生死有命,厄運來臨的時候,喝開水也會噎死;要是命中注定不該死,從飛機上掉下來也死不了。所以,不必過分在意,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過,他也是個精細的人,早已叫人暗中跟蹤白光偉,看他有什麼動靜,如果發現他帶了大量人馬向東興中學趕來,那就打電話給自己或傳呼自己的bb機。

    是故,也是有提防的。

    他叫林憶娜約了朱由略的老婆董少容週末打牌,要是她來了,打完牌之後,就跟她談正經事,準備對付白光偉。其實,他想星期二去找董少容,但到她上班的公司去找她,那太過露骨,日後被朱由略知道了,會醒悟起來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朱由略還繼續在這裡做所長,那就比較麻煩。

    因此,一切太過明顯的事情都要避免去做。

    遲幾天與早幾天收拾白光偉,那沒什麼分別,只要一切順利,那都沒什麼所謂。

    週一下午放了學之後,王小兵單獨騎摩托去小樹林派出所找朱由略密談。以往,有什麼事,他都要通過洪東妹與朱由略來商談,他資歷太低,別人看不起眼,沒資格談。如今,他已今非昔比,實力明顯大增,令人刮目相看,他的實力不容小覷,年齡雖不大,但卻已教人要正眼相看。

    如今,他自己就敢去跟朱由略談條件,這是他自信提升的標誌。

    一年前,如果別人叫自己去跟朱由略談事情,他都會覺得週身不舒服,這是因為自己不夠份量,與朱由略這種老油條打交道,還沒見面就會心虛,好像自己低人一等,始終沒法與他平起平坐。

    這是自信與見識的問題。

    自信強,見識廣,不論處事還是見人都會鎮定很多,不會畏畏縮縮的,給人一種心智成熟的感覺。

    見慣了大場面,王小兵也成熟了許多,自己可以獨當一面,給人的感覺,他很有自信,接人待事都頗為恰當,不會毛手毛腳的,顯得不利索。

    王小兵與朱由略出了派出所,到君豪賓館要了一間包廂,然後邊吃飯邊談事情。

    「朱所長,我準備動白自強。」王小兵開門見山道。

    「很好,盡快動手。」朱由略微笑道。

    「不過,要是我打了白自強,這件事必然會被人知道,到那時,白光偉就要跟我拚命,你說有什麼好辦法對付他?」王小兵將自己的顧忌說了出來。

    朱由略冷笑,只顧著喝酒,並不回答。

    「您不想除去白光偉?那樣你既可立功,而又可解恨,還可幫我除掉一個危險。一舉三得,是好事啊。」王小兵挾了一塊紅燒肉進嘴裡,細嚼著。

    「據我所知,他有點背景,在縣城有點人事。」朱由略明白王小兵所說話的弦外之音。

    「您大把正當的手段,只要一個就行了。」王小兵笑道。

    「等我想一想再說。」朱由略顧慮重重。

    ……

    能不能說動朱由略,這是問題的關鍵。要是他不肯動手,那這個計劃就很難成功。朱由略知道官場的利害關係,一旦動了白光偉,那麼就相當於動了白光偉背後的靠山,只要稍有把柄落在那靠山的手裡,那就會被猛整一頓。

    這也是白光偉橫行而派出所不敢隨便動他的原因。

    兩天過去了,白光偉沒有來東興中學找王小兵,但這並不代表他會不找王小兵算帳,反而越是顯得平靜,裡面的危險就越大。據王小兵的線眼跟蹤白光偉所得的結果表明:白光偉正在暗中做準備,好像有大事要發生。

    這一切已顯露危險正一步一步逼近王小兵。

    黎明之前是最黑暗的,也是最平靜的。王小兵知道與白光偉的決戰很會就會爆發,搞得好的話,不但能全身而退,還能大獲全勝,搞不好的話,要麼兩敗俱傷,要麼自己被滅掉。他可不想等十八年再做好漢。他是個很講究現實的人,要做好漢,還是現在一直做下去比較好。

    可是,如果不能拉朱由略下水,那就難以使計劃進行下去。

    用什麼辦法可以打動朱由略,讓他自願去對付白光偉,這是一個問題,而且,這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想要處理好這個問題,得動點腦子。幸好王小兵還有點智慧,只要肯苦思一番,也能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人都是有弱點的。

    不論那個人多麼堅強,多麼狡猾,多麼凶狠,那個人都存在致命的弱點。經過訓練的人,可能會將自己的弱點盡量隱藏起來,不讓別人輕易發現。但弱點是天生的,與生命並存,弱點是不可以消滅的,只可以掩飾。

    是故,每個人都有弱點。

    想要擊跨一個人,只要找出那人的弱點,然後將那人的弱點放大,放大,再放大,等到那人的弱點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人便會被輕易擊敗。

    一旦被別人知道自己的弱點,那就很危險了。

    社會上有一種說法:最好的朋友往往是最大的敵人。

    這沒什麼秘密可言,其實就因為那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那人瞭解得最多,其中就包括自己的弱點。當某一日與那人翻臉,兩人成為仇敵的時候,那人便自然知道怎麼對付一個已瞭解了對方弱點的人。

    王小兵是瞭解朱由略弱點的。

    這一點,決定了整件事情的成敗。

    就「人」這個種類而言,朱由略算是一個既狡猾又凶狠的人,而且,是一個道地的老油條。想對付老油條,那是很困難的。

    不過,再老的油條,也會有弱點。王小兵就要利用朱由略的弱點,給予他一次刺激。朱由略的弱點就是嫉妒心太重。

    星期三下午放學之後,王小兵又單獨去找朱由略。

    這一次,兩人又在君豪賓館的包廂裡吃晚飯。他們談的話題還是原來那一個,只是,王小兵改用了另一種策略。做事不能鑽牛角尖,要懂得變通。王小兵就是一個懂得變通的人。

    大家點燃了香煙之後,王小兵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裝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道:「朱所長,我有一件事覺得很奇怪啊。」

    「什麼事?」朱由略用犀利的眼神盯著王小兵,問道。

    「你跟白自強應該很熟吧?」王小兵求證道。

    「以前熟,自從他欠我錢不還,我與他就不熟了。問這個幹嘛?」朱由略不肯道出實情,撒謊道。

    這個謊,可惜早已穿了,而朱由略還以為王小兵不知道內情,要是王小兵不認識林憶娜,那還真有可能被蒙在鼓裡。可是,現在他知道了內幕,那就是另一回事。不過,他從來沒有在朱由略面前顯出自己知道真正緣由。

    小呷一口啤酒,王小兵不屑笑道:「朱所長,我到今天下午才知道您一直在騙我啊。」

    「我怎麼騙你了?」朱由略突然愣住了,眼神有些閃爍,臉龐也漸漸地有些紅了,他明顯有些惱羞成怒了。

    「哈哈,朱所長,您肯定與白自強沒有翻臉,依然還保持著很好的關係。我是到今天下午才想通的。您是有意出這個難題來考驗我,看我肯不肯為您出力,對不對?」王小兵笑道。

    「這話怎麼說?」朱由略陰沉的臉色略為舒緩了些。

    「前幾次,我也見過白自強跟您老婆在一起有說有笑,當時覺得兩人是同事,說笑是很正常的,就因為正常,所以我沒領悟到您在考驗我。今天下午,我去踩點,又看到您老婆與白自強非常友好,這一次,我忽然記起一件事。」王小兵喝一口啤酒潤喉。

    朱由略的神情又緊張起來,等著他說下去。

    從對方的神情來看,王小兵就知道自己已開始將朱由略的弱點逐漸放大了。

    到了這一步,他有信心將朱由略引進自己的圈套裡,笑道:「您不記得了嗎?你說過您跟白自強翻臉了啊。可是,您想想,如果您跟他翻臉了,您會不跟您老婆說嗎?那麼,您老婆知道您跟他翻臉了,有可能會與他保持那麼友好的關係嗎?」

    頓了頓,又道:「從這裡就可看出,您根本就是想考驗我而已,並不是要我去打白自強。哈哈,也算我聰明吧?」

    「哼哼,」朱由略鼻孔哼出兩聲冷笑,臉色又開始難看起來,說話也有些硬了,「你真是聰明到頂了。這也叫聰明?我說你就是做小混混的料,難做大事。明白我為什麼這樣說嗎?」

    「不明白。」王小兵顯出一副智力不高的樣子。

    「哼,好笑。那就讓我告訴你吧。你剛才說的都是廢話。我根本就沒有將與白自強翻臉的事告訴妻子,知道是為什麼嗎?」朱由略狠狠吸了一口煙,眼神變得陰鷙。

    王小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朱由略的滿臉烏雲,卻是以智者的身份指點江山:「估計你也猜不到了。還是我講給你聽吧。我要請人打白自強,就不會讓他猜到是我。所以,我表面與他沒翻船,實質已翻臉了。這也是我妻子不知道的原因。等到有人揍了白自強,他也不會想到是我。明白嗎?學精點,小子!你還差得遠!」

    「哦!原來這樣!怪不得您老婆跟他那麼好,還手牽手的!這都是你的計謀,利害!利害!」王小兵豎起大拇指道:「跟著您,也能學到很多東西。」

    「當然啦,小子,以後只要多聽我的話,你會受益的。」朱由略勉強地笑道。

    其實,他心裡正在海嘯翻滾,怒氣衝天,只是不便發作而已。

    「那您是真要我揍白自強了?」王小兵再次問道。

    「你真是沒腦子,還要我說多少遍?!」朱由略神色越來越陰鬱,看起來就像他剛剛丟了一百萬似的。

    「行。聽您一席話,真的學到很多東西,就憑這一點,我就要全力幫您。不過,我還是那句老話。只要我動了白自強,白光偉就會來動我,您也知道白光偉是塊硬骨頭的啦,只要您才能啃得下這塊硬骨頭。我幫您,但也需要您幫我。」王小兵老生常談道。

    「好!我答應你!你什麼時候動手?」朱由略將煙蒂重重摁在煙灰缸裡,帶著怒氣道。

    「就這幾天內。到時我聯繫您。請您做我的後援來支援我。」王小兵舉起酒杯與朱由略碰杯。

    兩人幹完一杯,算是談妥了。

    接下來要幹的事情,便是按計劃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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