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決定幫蕭婷婷的那一刻開始,王小兵便猜到不可能與快刀講和的,所以,以暴制暴是唯一的出路。
蕭中貴擔憂道:「小兵啊,以後他們來尋我的仇,那怎麼辦?」
「放心,從今以後,他們只會來找我,不會找你。這個果園的原主人在什麼地主,我們一起去跟他談清楚。」王小兵道。
「小兵,連累了你……」蕭婷婷想說幾句歉疚的話。
不過,被王小兵打斷了話頭,「哈哈,沒事。都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困難,我不幫,那還成人嗎?」
「謝謝。」她聽出他話裡的親暱情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垂著頭,俏臉也紅了。
「走吧,去找果園的原主人。」王小兵希望一天內把這事搞掂。
隨即,在蕭中貴的帶路下,用了半個鐘頭,便找到了桔子園的原主人,在那裡,王小兵分了一支香煙給那高瘦的男人,並且把快刀的那柄匕首給了他,然後跟他說了一句話:按照你和蕭老闆的口頭協議做。
那高瘦男人見到謝家化要吃人的樣子,早已嚇得四肢發顫,便答應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事情靠拳頭說話,那是很有用的。
事情算是搞掂了,以後還有些手尾,那都與蕭家沒關係了,王小兵知道快刀要找的肯定是自己,他已做好了接戰的準備。
蕭中貴是個生意人,也見識過這種黑道的事情,不過,當事情與自己有關涉的時候,心裡終究還是有點怕,也不知快刀會不會來找自己麻煩,左思右想,只要抱定王小兵這株大樹,那還有一絲生機。
於是,笑道:「今天我請客,走,到君豪賓館去!」
「不用客氣,就這樣吧,我們走了。」王小兵搖了搖手,道。
「這怎麼行啊!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請你們吃一頓飯,那是應該的。走,一起。」蕭中貴倒怕王小兵只幫到這裡,以後還有麻煩便撒手不管,那就悲催了。
「真的不用。我跟你女兒是好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所以真的不用客氣。你問你女兒,她最清楚我了,我不是那種幫了別人就需要別人報酬的人。」王小兵瞥了一眼亭亭玉立的蕭婷婷,見她俏臉含笑,美眸裡流露出淡淡的嬌羞之意,教人見了愛憐萬分。
「爸,他說不用,那就算了吧。」蕭婷婷粲然笑道。
「這個……」蕭中貴不是吝惜一頓飯錢,他只是怕這快刀來尋仇,自己沒法對付。如今,只好把女兒這張牌打出來,吸引住王小兵,「我女兒能交到你這種朋友,也算她有福氣!」
蕭婷婷俏臉更紅了,努著玉`唇,用微帶一分不滿的眼神瞟了一眼蕭中貴,怪他說得這麼淺顯,使自己頗不好意思。
其他人也附和道:「小兵人真的很好,哈哈哈……」
眾人的意思那麼明顯,蕭婷婷就更加害羞了,勾著腦袋,兩手把玩著衣角,好一副兒女忸怩的情態。
「走啦,晚上還要回學校上課。」王小兵與蕭中貴道別。
「有空到我家去坐坐。」蕭中貴客氣了一句。
「好,找個時間,我們喝一杯。」王小兵打蛇隨棍上,應承下來。
蕭中貴暗忖這回是把這門親事給定下來了,以後恐怕都沒法改了,水嫩水嫩的女兒可能要嫁給王小兵了。
對王小兵的樣貌與為人,蕭中貴還是挺喜歡的,本來,他是想把女兒嫁給一個有錢人的,可如今看來,王小兵與蕭婷婷的關係非同一般,日後成為夫妻也極有可能。他也不敢多插手,怕惹惱了王小兵,將來會出現什麼大事情,那可說不定。
黑道的人出牌是沒什麼規律可言的。
在回校的路上,其他人識趣地趕到前面去了,只留下王小兵與蕭婷婷二人在一起。
「今天多虧了你。」她眸子笑吟吟道。
「小事一樁,不用掛在嘴邊。我倆還說那麼客氣的話幹什麼。」他向她揚了揚眉,笑道。
聞言,她皺了皺可愛的鼻翼,淡淡地橫了他一眼,俏臉寫滿了羞澀與嬌態,情意濃濃的,有戀愛的味道,想說什麼,紅唇輕輕動了下,又沒說出來。
兩人沉默了一會。
但並沒感到氣氛侷促,反而有一種喜人的溫馨在環繞其間,使人身心舒泰,妙不可言。
週遭路人不多,他咂了咂嘴,瞄了一眼她堅挺的酥胸,暗忖要是能在路邊的甘蔗地裡快活一回,那就美妙了。
「婷婷,我們到那邊去坐一坐,好嗎?」他指了指離路邊數十米的一片小樹林,道。
「不了,還要回學校。」她也知道他真正的心思,雖感激他,但還沒有準備將身子交給他。
他也不好意思強來,便與她一路閒聊著趕路。
「以後我保護你。」他把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好妹妹那麼多,你能分身嗎?」她嬌羞地問了一句。
「你誤會了,其實我沒多少好妹妹。」確實,他的好姐姐比較多。
「騙人。」她撇了撇嘴,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就會騙我。不過,我知道了。你還是保護你的好妹妹吧。」
說著,她甜美地笑著,用力蹬了幾下腳踏,往前衝去了。
王小兵被她的嬌憨神情撩撥得心癢的,恨不得立刻與她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擰動油門,趕了上去,笑道:「你就是我的好妹妹啊。好妹妹,停一下,我們說幾句心裡話。」
「咯咯,你肚子沒好話。」她嬌笑著,全力往前衝。
「別蹬那麼快,小心摔著。」他小腹下面越來越堅硬,加速追上去。
果然,蕭婷婷也是開心而鬧著玩的,只是一時蹬得快了,車頭一偏,衝進了路邊的草地裡,車子一歪,便摔倒了。
王小兵連忙停了摩托,跑過去,俯下身,關心道:「怎麼了,傷著哪裡沒有?」
幸好是草地,她沒怎麼受傷,只是膝蓋處有點瘀青了,微微撒嬌道:「腳好疼∼」
「讓我看看,別動。」說著,他左手抬起她的左小腿,右手去輕捏她的小腿,問道:「這裡痛嗎?」
「沒有∼」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特別惹人愛。
雖不精通醫學,但他對於脫不脫舀卻也略懂一二,先確定她沒有脫舀,再確定她沒有骨折,便知她只是受了些小傷而已,沒什麼大礙。
隨即,他也坐在了草地上,一把將她擁入了懷裡,輕撫她的**,關懷道:「沒事,回去擦一點藥酒就行了。」
「別摸,好酸∼」她俏臉越來越紅。
當她被他打橫抱在懷裡的時候,她的豐`臀壓住了他雄赳赳的老二上,雖隔著褲子,但一樣能感受到那股滾熱與熱情。
「小兵,我們回學校吧。」她怯怯道。
「你噴了香水嗎?好香。」他閉著眼睛,深深地嗅了一口,心醉神搖。
「沒有。小兵,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越是到傍晚,她越是心急,在這郊外,如果天黑了,那很難說會發生什麼事情。
「讓我抱一抱,只抱一抱。」雖說是抱,但他雙手按在她胸前兩座山峰上面,溫軟之極,教人喜之不盡。
「那你別揉我∼」她輕輕晃動腰肢,想要掙扎一下,但美`臀帶著他的老二一起動起來,使她情迷意亂。
「別怕,揉一揉對身體有好處的。我在一本醫書上看到的。」他施展出了鐵爪功,讓她見識一下自己的功夫之高深。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盡情地摸她的酥胸,當真是性趣高漲,恨不得剝開她的衣服,解下胸罩,然後以最精純的鐵爪功登上她的山峰,再施於柔舌功,教她飄飄欲仙。
彼時離天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其實,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那也不用多久,加上又是在郊外的路邊,行人不多,先快活一二回,也有足夠的時間。
只是,她願不願意那就是一回事了。
其實,他是不會使蠻得到她的,一切尊重她的意願,如果她堅決不肯,那他也不會動粗,畢竟,兩情相悅時,做快活的體育運動才教人興奮無比,若採取霸王硬上弓,那樂趣大減,實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何況,她已在他的手掌裡,難以逃出他的五指山,跟她做快活的體育運動,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不過,既然已出現了這種好機會,他也不會隨便的浪費,至少要努力一番,要是能與她打打野戰,那最好不過。所以,他腦筋急轉,想著最佳的法子挑逗她,看能不能使她放下少女的矜持,接受自己貢獻的精華。
現在,她已在自己的懷裡,抱著這麼一團柔軟溫潤的嬌軀,他性趣越來越濃,渾身欲`火亂躥,下面也越來越硬,不降降火,可能自己會受內傷。
「婷婷,穿這麼多衣服不熱嗎?」熱倒是有點熱,但也還不到脫衣服的地步。
「我不熱∼」她嬌羞地垂下了頭,下巴都壓在堅挺的雙峰上了。
「我感受你的脊背好熱。」他輕聲道。
「嗯∼」她想站起來,但被他抱住了,卻掙扎不起來。
初秋的夕陽很柔和。
輕風拂過,將蕭婷婷的秀髮吹起,輕輕撩過王小兵的臉龐,使他酥癢之極,心裡更加酥癢,雙手更賣力地施展出鐵爪功了。
蕭婷婷渾身酥軟,渾身熱烘烘的,欲`火也越來越濃了。
可是,她心裡很亂,在這情迷意亂之際,她也有二分想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不過,她之前沒有一點準備,所以,要在驟然間把身子獻給他,她還做不到。
王小兵卻是將鐵爪功的功力提高了二成,使她鼻翼哼出誘人的春音。
「婷婷,要嗎?」他用頗為興奮的聲音道。
「你真壞∼」她既享受他的鐵爪功愛撫,又害怕他再進一步開發自己的身子。
正在這時,遠處有幾個村民騎著單車向這邊緩緩接近,蕭婷婷與王小兵二人就在路邊,她不願意被陌生人看到這一幕,連忙用手掰開他的手,站了起來,努著紅唇幽幽地瞟了他一眼,既有羞澀又有興奮。
「你理解錯了,我是問你要不要坐我的摩托回去。」剛才問得太過露骨了,他有些尷尬,便撒謊道。
在那種情意濃濃的時刻,那句「要嗎」的話,明顯是求歡之舉,如今,卻被他輕描淡寫地遮掩過去,「噗哧」一聲,她笑出聲來,又好氣又好笑地橫了他一眼,想揶揄兩句,卻一時未能找到合適的話語。
一會,那幾個村民從路邊經過,見王小兵與蕭婷婷二人站在那裡,一副情侶的模樣。他們都露出了另類深意的笑容,那意思分明是說:這少男少女怎麼在這裡打野戰呢?
蕭婷婷也領悟到別人眼神裡的意思,又不能分辯,自然羞得滿臉通紅,跺著腳,咬著下唇,埋怨地瞪了兩眼王小兵。
「哈哈,你生氣的時候的樣子也是那麼好看。」他由衷道。
「嗯∼,你……」她擰著柳眉,唇邊泛著濃郁的笑意,舉起小粉拳,真想過來打他。
「我真的喜歡你。」他撣了撣身上的草屑,一本正經道。
「我不跟你扯淡∼」她轉過身去扶自行車,卻偷偷地露出了幸福而甜蜜的笑容,美眸裡流露出對未來飽含美好憧憬的信心。
王小兵連忙過去幫她扶起單車,並推到路邊上。
男女之間的情愛,非常微妙,成敗只在毫釐之間,只要一個微笑,或許就可定下兩情愉悅的前景。
蕭婷婷雖對他微有不滿,但心裡還是挺喜歡他的,其實也默許他是自己的男朋友了。但因他是董莉莉的男朋友,所以,她又要裝出七分矜持,不願意太過便宜他。但她心裡也清楚,自己的心裡已有了他的位置,這輩子想要忘記他,那太難了。
換言之,她覺得自己將來要是與他在一起,那也不會感到意外。
「坐我的摩托吧。」他也有愛面子的時候,為了扳回些面子,又問了一次。
「哼,我騎單車。」她扶著車把,姿態優美地一揚鼻翼,隨即,跨上車,想要蹬腳踏,不過,剛才那一摔,雖沒傷著筋骨,但皮肉之痛也沒那麼快消除,只要一動,膝蓋的疼痛便蔓延開來。
他已看在眼裡。
「來吧,你坐我的車,我幫你推車。」他一手開摩托,一手推單車,只要摩托開慢一些,那也沒什麼問題。
「我不∼」她雖有點嘴硬,可是,她沒有蹬腳踏,分明是在等他行動。
於是,他也看出了端倪,便伸手拉著她的玉手,笑道:「你再不上來,那我可要抱你上來了。」
「咯咯,哪有你這樣的人呢。人家不上車,你非得強迫人家上車,太野蠻了∼」她笑靨如花,嫩音醉人。
「現在才知道我野蠻,遲了。還不上來,那我就要使出野蠻的手段了。」他扳著手指,笑道。
「別動手,我怕你了。我坐你的車就是了。」她賺足了面子,便下了車,坐上了他的摩托車後座。
這一番連哄帶嚇,終於使美人屈服了。王小兵感到自己泡妞的耐心是越來越強了。他已得到了她一半的芳心了。
「你坐得離我近些,坐得太靠後,我一隻手難以扶定摩托車。」他得寸進尺道。
「有關係嗎?」她知道他一手扶摩托,一手扶單車。
「當然啦,最好摟住我的腰,那樣就沒那麼晃動。」他注意力已集中到脊背上,準備好好感受她的酥胸壓過來。
「我才不呢∼」她努了努紅唇,道。
「待會要是摔跤,那怎麼辦?不要害羞了,摟著我,也沒什麼,我們都穿著衣服啊。要是光著身子,那我還能佔你便宜。」他笑道。
「嗯∼,別說了。你開慢一點嘛。」她一雙玉手把玩著衣角,想摟他的腰,但又因羞澀而鼓不起勇氣。
在這種時刻,女人總是難以主動的,除非是那種為愛特別癡狂的女人,一般的女人都是中規中矩的。王小兵從她的話聲中聽出了她的猶豫,知道自己若不主動些,那也太難為她了。
於是,伸手繞回後面,笑道:「快點摟著。」
「咯咯,別摸我∼,嗯∼」她連忙撥開他的鹹豬手,格格嬌笑道。
「那你快摟著我,要不,我開不了車。」他作勢要轉回身去摟他。
「嗯∼,我怕你了。別轉過來。我摟你的腰就是了。」她又有了台階下,過了心裡那道坎,也就沒那麼嬌羞了,一雙玉手環抱他的豹腰。
「坐穩了,我開車了。」他駕著摩托緩緩前進。
起先,她雖是摟著他的豹腰,但還是保持與他有幾厘米的距離,坐直了腰身,盡量不與他的脊背相貼。
約莫過了幾分鐘,他一加速又一減速,那一停滯間,慣性使她上半身向前壓過去,正好緊緊貼在他寬厚的背脊上。
剎那間,他感受到一片廣闊的柔軟擁擠過來,給人舒爽之極的感覺,她那堅韌的彈性與暖人心肺的體溫,教他遐想聯翩。男人與女人就是這麼奇妙,一旦身體有了接觸,那就會產生一種美妙的體味,教人回味無窮。
如果是在學校裡,蕭婷婷會因害羞而不敢摟他的腰。
而今,是在鄉道上,周圍沒有相識的人,她也就放了心摟著他,並且,還要把頭伏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滿臉溢著幸福的笑意。
在這美好的時刻,只要一說話,那就會把這種溫馨的氣氛破壞,所以,王小兵也佯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任由她伏在自己的背上。
和煦的夕陽、溫柔的秋風、醉人的情意。
這一切籠罩著王小兵與蕭婷婷,摩托車在緩緩前進,他真希望路程無窮無盡,那就可以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兩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彼此身體的接觸處,感受那美妙的溫存。
不知不覺間,便已快到東興中學了。
「我們去小樹林吃頓飯,好嗎?」他還不想回學校,想與她繼續這樣胸背相貼下去。
「嗯∼,我還要寫作業。」她也鬆開了手,怕被同學瞧見那股親暱勁。
「剛才你伏在我背上,真舒服。」他如是道。
「別說∼,嗯∼」他揮著小粉拳,嬌羞地打著他的脊背。
「哈哈,好,不說了。」他爽朗笑道。
到了學校大門口,王小兵停了車,讓她下車,她的腿也沒那麼痛了,可以走路了,便扶著單車往裡走。
保安許勇在保安室裡伸出頭來,笑道:「兵少,你艷福真不淺啊。」
「不要想歪了,沒那回事。」王小兵跨著摩托走到保安室,接了許勇遞過來的一支香煙,笑道。
「這個你也害羞。我早看出來。這麼美的妞兒讓你得到了,羨慕啊。」許勇吸著煙,瞇著眼,一副歎羨的神情。
「反正我怎麼說你都不信的了。」王小兵吐了一個煙圈。
「聽說她是白光偉要泡的妞,說誰要是敢近她,就打誰。兵少,你準備好與白光偉開戰了?」許勇很好奇,想知道王小兵是怎麼對付白光偉的。
「對,我準備好了。等他來了,我請你出來擺平他。」王小兵神秘兮兮道。
在道上的實力,許勇與白光偉不是一個等級的。如果許勇要與白光偉開戰,那就相當於以卵擊石。當然,要是許勇拚著一死,不打算再在這附近一帶混了,那也可以硬拚一回。只要還想在這裡混,又不想連累家人,那他就不敢與白光偉對著幹。
不然,後果很嚴重。
聞言,許勇自嘲地笑道:「請我去擺平他,那不如叫我自殺好了。」
「哈哈,你不會這麼怕死吧。」王小兵笑道。
「兵少,你以為我是你啊。我不怕他也沒用啊。要單挑又不是他對手,要群毆又不是他對手,那你說,我有什麼能耐收拾他?」這倒是真話。
「如果我跟他開戰,你幫誰啊?」王小兵點頭道。
「當然是站在你這一邊。跟著你,我放心。你有實力打倒他。」許勇豎起一個大拇指,道。
「你這基佬什麼時候學會拍馬屁了?」王小兵笑道。
「我說的是真話。」許勇將煙頭彈出保安室,「是了,國慶晚會的時候,白光偉應該會來。你真的要有準備。」
這事,王小兵已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