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個穿著比基尼的美女學習自由搏擊,一般正常的男人都頗為喜歡這種活動的,除了能養眼之外,還有機會好好撫摸美女的胴`體。此乃一舉二得的美事。
王小兵就是這樣想的。
可是,當他雙手剛想抓她玉臂時,發現她右腿已橫掃過來,看那速度與力道,如果被掃中小腹,那絕對要黑一塊,退已來不及了,只有雙手豎放於胸前,擋住她凌厲的一腳,才能將傷害減至最低。
不過,洪東妹這招鞭腿卻是虛的,是用來迷惑敵手的,使敵手的注意力都集中防範鞭腿上,下一秒,她忽然急收腳,身子往下一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摟著王小兵的右腿,突然發力,連推帶擲,身子轉了三百六十度,將他摔進游泳池裡。
撲通一聲,王小兵整個人掉進池裡,濺起滿天的水花。
洪東妹則開心地微笑著,雙手叉腰,頗為得意的樣子,注視著池裡的他。
要是摔在水泥地上,那絕對要受傷。幸好是摔進游泳池裡,王小兵嚇出一身冷汗,站在池裡,抹了抹臉上的水珠,笑道:「洪姐,這招就是『幻武三式』之中的其中一式?」
「對,這招叫做『天外飛仙』。」其實,並沒有這個名稱,她是即興說的。
「果然可以起到出奇制勝的效果。」王小兵從游泳池裡走了上來,佩服道。
於是,洪東妹便把這招「天外飛仙」詳細講解給王小兵聽,兩人又演習了幾遍,直到他基本弄懂為止,隨即,又將「幻武三式」其它二式傳授給他。這三式,對一個敵手只能用一次,當用過之後再用,那就沒效果了。
王小兵也學得挺快的,不須半個鐘頭,便把「幻武三式」的精髓掌握了。兩人演練數遍,身體挨挨碰碰的,容易擦出火花,彼此的眼神都蘊含著濃濃的情`欲,就在洪東妹盡施媚眼,眼看要把王小兵引上勾的時候,忽然大哥大響了。
兩人都看向大哥大,那是王小兵的大哥大,他只好走過去,接聽電話,他聽到韋春宜的聲音:「是小兵嗎?」
「對,怎麼了?」王小兵道。
「你現在有空來我這裡嗎?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說。」韋春宜聲音裡略帶恐慌道。
「行,我就去。」王小兵猜不出是什麼事,但從對方的語氣之中可以判斷她處於六神無主之中。
洪東妹有些失望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小兵一本正經道:「一個朋友有事要我幫忙。我過去看看她。」說著,便穿衣服。
「有空來我這裡游泳。」洪東妹邀請道。
「好。」王小兵點頭道。
離開了夜城卡拉ok廳,王小兵騎著摩托進縣城,一路上,都在思索韋春宜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事,難道是想跟自己**一番?
不知不覺間,便已進入了縣城區域,他想買些飲料與小食給韋春宜,便將摩托停在南城最旺的商業街的一家食品大商店前面。買了汽水、啤酒與各種小食,出了商店,剛把裝食品的塑料袋掛在車把上,忽然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進鼻端。
以王小兵的經驗來判斷,那是女人的體香。他扭頭看去,頓時兩眼一亮,見到一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戴一頂鴨舌帽,穿寬鬆t恤、運動短褲的,肩掛一個時尚粉紅皮質手提袋,年紀估計二十多歲的窈窕女子正步伐輕盈地從他身邊走過去。
今天正是週末,出來逛街的美人自然不少,加上這裡是華龍縣縣城,秀色可餐的美人就更多。
看著那氣質清純而體態健康的女子那豐滿圓`翹的美`臀微微晃動,王小兵立刻幻想她下面肯定會讓男人欲生欲死,正在暗忖不知哪個男人有福消受這個美人的時候,忽然見到一個身形剽悍的平頭男子正尾隨那女子。
搶`劫?
王小兵腦海閃過一個念頭。怎麼可以看著美女被搶`劫?他頓時豪氣萬丈,決定要幫美女一把,博取她的好感,於是,連忙也跟了過去,準備等那平頭男子動手之際,便出手將其制服。
一直走了七八十米,快到轉彎角,經過郵政局大門的時候,因為這裡行人沒那麼擁擠,那平頭男子忽地出手扯女子的粉紅手提袋。
在這電光石火一瞬間,王小兵正想怒喝一聲以壯聲威,再衝過去擊倒平頭男子,不過,他還沒有機會出手,就被眼前一幕差點嚇著了。
只見那女子不慌不忙,以極為嫻熟的手法,三下五除二便將那平頭男子摔倒在地,英氣側漏地倒剔柳眉,杏眼圓睜,瞪著平頭男子。
這時,王小兵也已站在平頭男子身邊,掃視一眼平頭男子,又瞧瞧靚麗女子,忽然沒了目標,因為人家已將歹徒收拾了。
而那女子目光忽然移到王小兵身上,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一番,那憤怒的目光似乎在說:小子,想搶就放馬過來!
而在這空隙之中,那倒地平頭男子手腳並用,以最快的速度一溜煙跑了。如今,只剩下王小兵與那女子面對面站著,他也看出她對自己誤會了,笑道:「我是準備來幫你的。」
「幫我?想將我的手提袋搶走吧。」美女不屑道。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為了減低她的誤會,他只好往後退。
「哼,你是我見過最沒膽的小偷。」幽幽地拋下一句,女子飄然而去。
本來想博取美女的歡心,如今居然弄巧成拙,想不到遇到這種尷尬的事情,王小兵只好一笑了之。
騎摩托,一會便到了東城韋春宜租住的地方,叫她下來開了門,推摩托進樓梯間停好,上了樓,進入她房間,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關上門之後,他把飲料與食品放在桌子上,拉著她的玉臂,問道:「怎麼了?」
「我有點怕。」她鑽進他寬闊的胸懷裡,雙手摟著他的豹腰,道。
「什麼事呢?」他輕輕撫摸她的秀髮,安慰她,輕聲問道。
她則用臉頰輕輕摩擦他的胸膛,沉默了一會,好像是在整理腦子裡的思緒。半晌,才緩緩道:「昨天,我打了個電話回家,聽我媽說我表哥來找過我,問我去哪裡了。我表哥叫我媽勸我不要揭發段天癸,不然,性命可能會有危險。我媽叫我不要管段天癸的事。」
聞言,王小兵便知道韋春宜家裡也受到了威脅。
韋春宜仰起鼻翼,用詢問的眼神凝望著他,道:「我該怎麼辦呢?不如我們不要告段天癸,算了吧。」
「段天癸能囂張幾天?紀委已受理了,他很快就要倒下了。我也接到一個恐嚇電話,應該是段天癸找的人打給我的。」王小兵摟緊她,感受她胸前兩座山峰的彈性,「這幾天內,我便會揪出那個人,狠狠教訓他們一頓。」
「那我呢?」她怯怯問道。
「你表哥非但不幫你,還來恐嚇你,那太不像樣了。他拿你當賺錢的工具,不把你當人看,那你更要拒絕他,要堅強,相信我,我會幫你的。洪姐是我的乾姐,我已跟她商量好了,有足夠的實力應付這件事。你放心好了。」說著,他的嘴巴已移到了她酥胸上,正在吻她那條柔滑的乳溝。
他要用愛來使她鎮定。
果然,在他的激吻之下,她心內的畏怯也漸漸散去,道:「那你不要騙我,為了你,我什麼都豁出去了。」
「相信我,你會幸福的。」說著,剝掉她的上衣,解開胸罩,然後在她胸前兩座高峰上修煉柔舌功。
她完全鎮定下來,雙手不停地撫摸著他的腦袋。
一會,他把她上身吻了一遍,隨即,脫掉她的短褲與褲衩,將她按在牆壁上,吻她兩條修長的美腿,數分鐘之後,使用一招「金雞獨立」,扛起她一條腿,讓她用一條腿來作支撐,然後,以男人粗獷的方式殺進了她的玉體。
剎那間,兩人的腦子裡只有快活,沒有了任何憂慮。
洞房花燭夜被公認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確實名副其實。當男女二人做起快活的體育運動之後,不論心情多麼不快樂,也會變成快樂,在那充滿了激情的時刻,人是幸福與甜蜜的。
一陣強攻下來,韋春宜暈了過去,俏臉緋紅,漾著誘人的氣息。
牆壁上留下一條濕濕的痕跡,地上有一灘水。
王小兵將她抱起,走進臥室裡,放她在床上,然後弄醒她,再以一招純熟的「老漢推車」將她推到第二波**之上。在快活之中,她又暈過去了。他再次弄醒她,又以一招高超的「仕子騎馬」將她送到第三波**之上……
在一下午的激情戰鬥之中,她一共暈了六次,身子被他撞得幾乎散架,等到他最後重重一挺,將他的粗大送進她的體內,貢獻二次精華之後,才算圓滿結束了這次戰鬥。
她已軟如一灘爛泥,依偎在他懷裡,霞燒雙頰,渾身散發著激情之後的嫵媚光澤,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坐也坐不起來。
「星期一會有政府部門的人來找你,你把你知道的關於段天癸的事都說出來,那就行了。明白嗎?」王小兵心滿意足地愛撫她的脊背,道。
「知道。」韋春宜柔聲道。
傍晚時分,王小兵打了兩個便當回來,與她吃了晚飯,然後,與她下樓去散步,晚上九點鐘回到住處,兩人洗了一個鴛鴦浴,他準備在她這裡過夜,忽然大哥大響了。看了看號碼,是村長雜貨鋪那部電話的號碼,暗忖可能是家人找自己,接通之後,發現居然是小雙,頓時心頭湧起一股淡淡的惆悵。
「請問你是王小兵嗎?」小雙的聲音很溫柔,好像怕得罪人一樣。
「是。小雙,有什麼事呢?」王小兵有些興奮,畢竟與她很久沒說過話了。
「你在哪裡呢?我找你有急事商量。」小雙的語氣很焦急,道。
「我在縣城。遇到什麼麻煩事呢?」他暗忖是不是她要問自己要些生活費,這也很正常。
「電話裡說不清楚,你什麼時候回來?」小雙聲音更為焦急。
「那我現在回去。在哪裡見你?」王小兵忽然想到鄭喜旦。
「到我家吧。」說著,小雙掛了電話。
到她家?見了鄭喜旦怎麼辦?他答應過鄭喜旦,以後不輕易去見小雙的,這也算是給尊嚴鄭喜旦。
不過,小雙叫自己到她家裡,那肯定有重要的事情,王小兵覺得還是是看看再說,反正不是自己主動去的,並不算違反與鄭喜旦的口頭協議。
韋春宜見王小兵臉有沉思之色,問道:「怎麼了?」
「村子裡的一個村民找我幫忙。我就要回去,下星期再來陪你。」他深深吻了她,然後,穿上衣服,騎著摩托回東和村。
回到村裡,還不到二十二點,不過,村裡已頗為寂靜,只有稀稀疏疏的村民家裡的窗戶還透出橘黃的燈光,裡面或許正在進行激情的房事。
月色頗明,周圍景物像裹了一層銀衣,神秘而美麗。
夜空下,偶爾有犬吠聲響起,更顯得村子很寂靜。
王小兵在縣城裡已買了不少飲料、小食與水果,算是禮物,不過,越是接近小雙的家,便越是狐疑,不知她找自己到底是因什麼事。胡思亂想之際,居然已到了她家的門口。大門關著,但有燈光從門縫透出來,表明裡面的人還沒睡覺。
當聽到了摩托聲之後,裡面的人便打開了大門,小雙背著小孩,道:「進來吧。」
「旦哥呢?」王小兵停好了摩托,拎著禮物,走進了她家的正屋。
小雙背著的小孩正酣睡,她含情地瞥了他一眼,倒了一杯開水給他,聲音沙啞道:「他被人打了,現在還在醫院,斷了一條肋骨。」
至此,王小兵已大概猜到是什麼事了。
「旦哥知道你找我嗎?」他目光盯著她清純的臉蛋。
「是他叫我找你的。」她與他目光相接觸,害羞似的連忙垂下了視線。
「被誰打的?」他心裡舒坦了許多。
「你們學校建那個圖書館,喜旦去做大工,做完之後,拿不到錢,今天去找安向勇要錢,反而被打了一頓。」她坐在他旁邊,有些氣憤道。
「我會幫你們要回來的,安向勇欠了你們多少錢?」這個忙,他自己覺得要幫,拉著她的玉手,安慰道。
「六百多塊。」她瞥了他一眼,然後把小孩放下,雙手抱著放到他面前,含笑地讓他看看小男孩。
看著這個只有幾個月大的小孩,王小兵心裡湧起一股責任感,畢竟他與孩子有血緣的關係,小孩的眉毛特別像他,還有那個下巴,就像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
「他像你比較多。」王小兵道。
「下巴像你。」她接過了小孩,然後,抱他進房裡的小床上睡覺。
等到小雙從臥室裡出來,王小兵道:「那明天我去找安向勇,幫你們要回錢。」說著,便要邁步出去。
不過,小雙忽然閃到他前面,將大門關上了,用一副楚楚可憐眼神凝望著他,道:「今晚在這裡過吧。」
「可是……」他心裡矛盾,雖想與她歡好,但不想乘人之危佔人便宜。
「你不知道,從去年到現在,喜旦都沒有碰過我,我跟他已是同床異夢,雖睡在一張床上,卻像是陌生人。」她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摟著他,訴說道。
聞言,王小兵也能理解鄭喜旦複雜的心情,如果換了自己,或許也會一樣,他輕輕摩挲小雙的秀髮,道:「你後悔嗎?」
「不,能跟你好,我覺得一輩子都不會遺憾。」她仰起臉頰,深情地注視他,並踮起了腳尖,把紅唇湊到了他的嘴邊。
一年多沒有行過房事,那對於一個正處於青春活力期的女人來說,無異是一種酷刑,如今,當小雙有機會與王小兵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感情像缺堤的河水,滔滔不絕地湧了出來,化成一股股激情。
兩人舌吻了十幾分鐘,便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衣服,他以一招「神棍打樁」掀開了這次激情大戰的序幕,雙手摟著她的纖腰,讓她背對著自己彎下腰去,然後,以最勇猛的威力進攻她的身子。
小雙功力一般,被他強攻了十幾分鐘之後,便要暈厥了。
於是,他愛憐地讓她休息幾分鐘,又以一招「海底撈月」將她送到了第二波**上面。頓時,屋裡春音繞樑,醉人之極。
兩人從客廳一直幹到臥室,最後,當他一夜十次郎之次,將精華噴薄而出,才感到要好好休息一下。而小雙極為滿足地偎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天還沒亮,王小兵便離開了小雙的家,騎著摩托到外面逛了一圈,然後,吃了早餐,回學校宿舍再睡了四個小時,養精蓄銳,醒來之後,已是上午九時多,回了一趟東和村,叫上謝家化,然後,再打了兩個電話,約了一百多號人出來,然後浩浩蕩蕩去找安向勇。他從小雙那裡知道安向勇家庭地址。
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