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盛夏天氣裡,女人都愛穿又短又薄的衣服,這樣有二點好處,其一便是夠清涼,其二便是可以使身子的玲瓏曲線盡量顯現出來,使自己的凹凸魅力發揮到極致,以吸引男人的回頭率。
年輕姑娘更加注重這種薄、短衣服打扮。
桂文娟這種正處於青春期的姑娘,如何肯把自己身子的無窮魅力掩藏起來?所以,她穿著鏤空低胸寬闊短袖絲質汗衫,這樣更顯出她的嫵媚與狂野,下面是一條齊p牛仔短褲,褲腰很低,使黑色的丁字褲都露出來,教人見了忍不住想犯罪。
當她步伐如模特走t台時,美`臀一扭一扭的,把臀部的活力一絲不遺地展現在王小兵的眼前,使他見了欲血沸騰。
女人,要是全裸了,就沒了一分神秘,把三點都看光了,男人性趣會降低。只有半遮半掩的,露了一二點,第三點將露未露的時候,這時才是男人最瘋狂的時刻。
桂文娟的鏤空上衣使她上身的雪白豐潤肌膚若隱若現,平添幾分誘惑力,而那條半露的丁字褲,更是催情索一般,極能扯住男人的目光,想移開都辦不到。
在後面跟著她走,目光落在她的美`臀上,王小兵不停地嚥口水,他早已領略過她股溝下面的風光,想起那股滑膩,他就欲`火焚身。
走到了辦公室門前,桂文娟忽然回眸瞥了一眼他,見他雙眼發光,滿臉興奮的神色,便已知他在想什麼,性感櫻桃小嘴向上一扯,露出一抹迷人而不羈的笑意,似乎在挑逗他。
兩人的目光交接在一起,彼此心靈都猛地一震。
「還不快進來。」她開了門,向他拋了一個媚眼,讓他渾身骨酥。
他身影一閃,便已進入了辦公室裡,裡面擺設不變,只是茶几上多了二瓶珠江啤酒,空氣有些悶熱。
「許姐不在嗎?」他心裡暗暗高興,明知故問道。
「她有一個親戚新宅入火,去喝酒了。」她伸了個懶腰,在黑皮沙發上仰坐下來。
「噢。」他瞟了一眼她粉嫩的酥胸,比吃春藥更有效,小腹下面便有了生理反應,漸漸硬了起來,在還沒形成「小帳篷」的時候,便也坐在沙發上,疊成二郎腿,以一條腿壓住那努力向上豎的堅硬,笑道:「剛才那個是你前男友吧?」
「早分手了,但他死不同意,我也沒辦法。跟他沒感覺。」說著,她一雙妙目瞟了王小兵褲襠一眼,那飽含渴望的神色耐人尋味。
「他是做哪行的?」雖與她有過肌膚之親,但她目光那麼直接地看過來,他依然有些尷尬。
「他們兄弟都是幫人收債的。以前有人欠了我的錢,他幫我收回來,我們就認識了。後來,發現與他性格很合不來,就分了。你幫了我,他可能會報復你。自己要小心。你對我的好,我記在心裡。不說他了,喝酒吧。」看來她確實對左昆沒有感情了。
一般的混混,除非家裡有錢,不然,單靠在道上混,也弄不到多少錢,除了個別的,比如幫人看賭場的,幫人收債的,只有這類的黑道混混收入才比較高,因為都是拿命去換回來的。王小兵也相信左昆花了不少錢在桂文娟的身上,如今分手了,他覺得很吃虧,才會想要回來,畢竟那也是他的血汗錢。
可是,這種錢真的很難收回,不像欠債那麼明顯,可以理直氣壯索回來。
「你平時會花多少錢在你女朋友身上呢?」桂文娟用起子開了兩瓶啤酒,遞一瓶給王小兵。
「我們很少出來逛街。」他訕訕道。
「那倒也是。大家都是學生,經常在學校裡面見面,至多只是晚上請吃宵夜,花不了幾個錢。」她就著瓶口,喝了一大口啤酒,好像這樣才能將腦子裡的不快衝去。
「看他樣子,還要死纏你啊。」王小兵也喝了一口啤酒,道。
「很煩人的。」喝了幾口啤酒之後,她的俏臉便微有酒暈了,更加迷人。
「我會幫你。」他意味深長道。
兩人相視一笑,她知道他有理由幫自己,因為她與他不是一般的關係,早已有了不清的男女關係。她向他嘟了嘟紅唇,撒嬌似的眨了眨美眸。
自從那次在這裡跟他做了一次男女快活的體育活動之後,桂文娟對他褲襠裡的雄壯念念不忘,曾有幾次夜裡,她發夢都夢見他下面的堅硬,得到了他的堅硬的滋潤,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真男子。
如今,他就坐在她旁邊,她想起他的小腹下面的強大,不禁打了個激靈,瞟了一眼他,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她嫵媚一笑,又喝了一口啤酒,卻佯裝噎到了,咳嗽起來,將嘴裡的啤酒噴到了他的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他滿臉都是啤酒。
「咯咯,對不起。」她乘機從另一張沙發上站起來,坐在他所坐的那張長沙發上,從茶几上抽出紙幣,笑著幫他擦拭臉面上的液體。
「沒事,沒事。」他大方道。
她挺著酥胸,湊近他,鼻端噴出的熱氣都呵在他的臉面上,使他四肢百骸都酸軟。
近距離看到她酥胸那片雪也似的肌膚,還有那條充滿了誘惑力的乳溝一直向下延伸,吸引人去探索。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額頭綻起青筋,分明是快要按捺不住體內那股衝動了。
在他這種年輕精盛的年紀,被一個妙齡女郎如此誘惑,確實很難把持。
「咯咯,你很熱嗎?」她嬌笑道。
「有點。」他被欲`火燒得全身冒汗絲,雖然頭頂上有吊扇扇涼,但一樣不能降溫。
「你很有男人味。」她秋水盈盈的眸子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
兩人的臉龐相距不足十厘米,四目相對,都能看到對方瞳孔裡自己的影子,從對方的眼神裡,彼此都瞧出了另一方的渴望。
他咂了咂嘴,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而她,則像無骨的一樣粘上了他的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當她的豐滿美`臀壓在他大腿上時,便使他雙腿平放,而兩腿中間那條堅硬便有了露頭的機會,霎時間向上頂起,不偏不倚戳在她的胯下,雖沒能刺穿內衣進入她的體內,但也已讓她打了個大大的激靈。
隨即,她把紅唇印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巴。
兩人激吻起來,火熱的舌頭纏絞在一起,如饑似渴,玩耍得無比快樂。在這激情一刻,她雙手捧著他的頭,撫摸他的頭髮。
而他,功夫則要比她深厚許多,左手祭出太極掌,在她溫軟的脊背上輕輕滑動,感受那股柔滑;而右手則施展出鐵爪功,瞬間登上她左胸的堅挺高峰,每一抓都盡顯剛猛之氣。
「嗯嗯嗯……」
或許她抵擋不了他鐵爪功的威力,鼻端哼出一連串誘人的春音。
受到她春音的召喚,他幹勁萬倍,渾身好像充了電一樣,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的能量爆滿,簡直可以跟她大戰一百八十回合。特別是小腹下面,更是氣勁鼓鼓,以萬分堅韌的姿勢揚了起來,縱使被她的美`臀壓著,似乎也要刺穿她的褲子,殺進她胯下那個神秘的泉眼。
此時此刻,兩人的身體幾乎要著火,火燙火燙的,冒著熱氣,顯示二人的性需要是多麼的旺盛。
辦公室裡的氣溫也隨著他與她的體溫飆高而漸漸升高。
他用力摟著她,感受她嬌軀散發出來的一絲一毫體香與溫潤,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才能暫解心頭那份欲`火的渴求。
兩人的手掌都在對方的身體上摸來摸去,顯然,她的功力不及他的。他既會太極掌,又會鐵爪功,更會一陽指與柔舌功,任何一種功夫祭出,都教她飄飄欲仙,不能自拔,心甘情願敗在他胯下。
他大口大口吮著她的檀口,吸出她的香舌,用自己的舌頭與之較量,發出連綿不斷的「嘬嘬」聲,清脆悅耳。
「小兵∼」她咬著下唇,粉臉紅暈初升,嬌態不可方物。
「在!」隨即,他右手從她的左胸高峰一掠,便已登上了她的右胸高峰,重重一抓之下,將鐵爪功的精髓發揮到極致,頓時一股溫軟與柔韌從指端傳到他的腦中樞神經,使他如受醍醐灌頂,喜之不盡。
「嗯——」她小巧的鼻翼發出一聲尾音頗長的誘人鼻音,教人酥軟。
隨即,他右掌將鐵爪功的所有精妙招數都作用在她胸前兩座傲人堅挺的高峰之上,使她嬌`喘連連,滿屋生色。
他的嘴巴堵住她的檀口,使她叫不出聲音,只能將滿腔的興奮由鼻端發出去,但一樣那麼吸引人,如同無數的催情散瀰漫在空氣之中,令人聞之而欲血沸騰。
而此時,他的左手也施展出一指陽,伸進了她的股溝裡,在那裡作上下滑動的快樂遊戲。
在此之前,她明顯未曾想到他會突然使出一陽指這種上乘功夫,受了一擊之後,便撅起了美`臀,挺直了腰身,微仰著俏腦,使胸前兩座具有無限活力的高峰怒突而出,頂在王小兵的胸膛上。
隨著她一聲嬌呼,他的一陽指的威力也發揮到了極限。
旋即,他左手化掌,在她的美`臀上施展出太極掌,輕輕愛撫她圓滑的臀部,只一會,便使她下體發熱,胯下泉眼溢出不少泉水,滲到他的襠部,滋潤他的堅硬。
莫要以為她就不會反擊了。她也有自己的功夫,在他施展出太極掌之際,她便扭動腰枝,從而使豐滿圓潤的美`臀也晃動起來,有韻律地磨著他褲襠裡的堅硬。
不消半分鐘,他下面也是**,全副精神都集中到那裡,每被她的美`臀磨一下,都會產生滾滾的快感,無形之中催他趕快進攻。
於是,他再也按捺不住,右手便用最快的速度解開她汗衫的鈕扣,又以嫻熟的手法將她的棉質奶罩除去,下一秒,便見到了她胸前兩座迷人山峰的真容。白花花的,粉嫩粉嫩,山頂上露出兩點粉紅,平添幾分誘惑。
在這口乾舌燥的時刻,他舔了舔嘴唇,一俯身,嘴巴便衝向她胸前的山峰,張開來,瞬間便登上了她的山頂,銜住了她左胸那座山峰的山頂,在那裡修煉柔舌功。
「嗯嗯嗯……」
桂文娟一雙芊芊玉手摟著他的脖頸,不停地將他的頭往自己的胸口摟過來,大有將他腦袋揉進自己胸前兩座山峰中間的那條魅力無窮的乳溝之中。
女人的酥胸,王小兵見過不少,也在上面修煉過柔舌功,小如張靜那種,張大口能銜住大半,大如杜秋梅那種,任你把嘴巴張到再大,也休想銜住她胸前山峰的小半部分。
眾女的酥胸,唯一有鮮奶可喝的當數杜秋梅的,每次與她大戰,王小兵在口渴之際,都能從她胸前兩座珠穆朗瑪峰上喝到鮮奶,及時補充能量,從而繼續以高效率攻擊來回報她的付出。
如今,他也幻想在桂文娟的酥胸上喝到鮮奶,不過,狂吮一陣,卻發現沒有奶可喝,雖微有遺憾,但也一樣那麼快活。
他開發過幾個女人的身子,對她們的嬌軀的每個部位都頗為熟稔,閉著眼睛便能想到哪裡突起,哪裡凹下去,因此,他闔上眼瞼,伸出一條火熱的舌頭,在桂文娟胸前兩座高山上游移不定,時而在她左山峰上修煉柔舌功,裡面在她右山峰上溫習柔舌功,時而又進入她的乳溝,在那裡休息一會。
桂文娟已如癡如醉,嬌哼連連,只求他早些發起強大的進攻。
「小兵∼」她輕喚道。
「就來!」他明白她的需要。
於是,她連忙扒掉他的上衣,而他也三下五除二將她的牛仔短褲脫下,再一扯,將那條黑色丁字褲除下,丟在地上。
至此,她一絲不掛,已全裸呈現在他眼前。
她身上的玲瓏曲線是那麼的流暢,任憑哪個男人見了,都要流涎三尺,從她玉體裡散發出來的狂野與青春氣息,能把鋼鐵人也化成水。
到了這一刻,他的性`欲也達到了極點,一把摟住雙腿,將她抱了起來。這正是頗為有名的「抱虎歸山」。
而她則雙手緊摟住他的脖頸,雙腿夾住他的腰部,粘在他的身上。
兩人的體溫急劇上升,好像兩團烈焰融合在一起,熊熊燃燒起來。如果放一張紙在兩人之間,恐怕也會自燃。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她壓在牆壁上,讓她脊背緊貼牆壁,然後,以自己無比的堅硬,「噗」一聲,便殺進了她的胯下泉眼裡。
那一剎那,他感受到了開鑿隧道的無窮樂趣,雖微有困難,但在他萬分鬥志的勇闖之下,披荊斬棘,所向披靡,在一片挪威森林之中,一寸寸向前推進去,得到一股股濕熱與擠壓的快感。
「啊∼」
她檀口輕啟,發出一聲春音,宣告二人大戰開始。
作為主攻手,他將深厚的功力施展出來,以百分之一萬的幹勁開發她的身子,一陣大動之下,使她嬌軀亂顫,似乎四肢百骸都要散落下來似的。
在他的高頻率的強攻之下,她醉眼迷離,俏臉紅暈如血,玉唇溢出興奮之極的笑意,檀口發出低沉而誘人的「啊啊」,教人聞之精神百倍。
十數分鐘之後,她發出一聲綿長的「啊——」,還來不及求饒,便暈厥過去,抵擋不住他犀利的進攻。
他並沒有停下來,不斷地抖動,繼續開發她的身子。又是一輪狂攻之後,使她在暈迷之中又醒過來。
「小兵,啊,輕——」
在大戰之中,她渾身震顫,想說一句話都難,她被他撞得劇烈顫動,差點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輕不了!」
他則咬緊牙關,以平生最強的功力,集中到小腹下面,使之堅硬無比,力大無窮,每向前戳一下,都充滿了力感。
「我,啊,又,啊,要暈了。」
她的話音越來越弱,明顯又要暈厥了。
這時,他才稍減速度,讓她有喘息的機會。而牆壁上,留下一條清晰的液體向下流的痕跡。
才剛剛大戰了二十多分鐘,她便喘息如牛,胸脯急劇起伏,汗濕的秀髮披垂下來,遮住俏臉,陡增幾分妖冶。
他將她抱放到沙發上,然後壓在她身上,以最純熟的「老漢推車」繼續進攻她。數分鐘之後,她又暈過去了。他只好弄醒她,再進攻,又數分鐘,她又暈了,又弄醒她,如此反覆數次,兩人都汗流浹背,渾身閃爍著油光。
就在兩人快活成仙的時候,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門。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門外敲門的是什麼人,問了一聲,才知是林帶喜。
幸好在裡面鎖了門,不然,就要被林帶喜看到春`宮圖了。兩人風急火急找衣服來穿,但衣服散亂在地,等各自穿了上衣褲子,都花了三分多鐘。
桂文娟已沒力氣去開門了,仰坐在沙發上喘息。
正當王小兵要開門時,看到地下還有一條黑色丁字褲,正是桂文娟的,於是連忙撿了起來,塞進褲袋裡,才打開門來。
「你們幹什麼呢?」林帶喜進來掃視一眼,見兩人神色亢奮,一身是汗,分明做了激烈的運動,雖不明所以然,但也猜測到幾分,頓時俏臉也紅了,「我去買幾瓶啤酒回來。」
說著,她便又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