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4
王小兵吹著口哨下了樓梯,出了大門,關上,然後見杜秋梅正含情脈脈地瞧著自己,走過去,跨上摩托,悄聲道:「上車吧。」
兩人早已種下了愛火,杜秋梅對王小兵已頗為在意,連忙上了車,居然摟著他的腰。
嘟一聲,摩托便朝新寨村馳去。
上了路之後,杜秋梅才把嘴湊到王小兵的耳朵,問道:「剛才,你跟我表妹幹那事了?」她一直都以為王小兵是蘇惠芳的正牌男朋友。
「什麼事?」王小兵裝傻道。
「還什麼事,就是用這種工具才能做的事。」說著,杜秋梅居然伸手摸了摸王小兵的寶刀,笑道。
「沒有。」王小兵的寶刀又被她摸起了性子,霍地挺了起來。
「我不信。」杜秋梅又開始雙手去跟他的寶刀戰鬥。
「不要摸了,我受不了啊。」王小兵雙腿發顫。
「咯咯,噯,問你個問題。想睡我嗎?」畢竟是成熟的女人,杜秋梅可不會吞吞吐吐的,想幹就干。
王小兵吞著口水,乾笑著不知怎麼回答。
「你說嘛。」杜秋梅胸前兩座山峰不停地摩擦他的背脊,雙手又熟練地與他的寶刀作戰,兩邊開戰,使快感更上一層樓。
「我想是想……」王小兵欲干還拒,道。
「還想什麼呢,爽快些。」杜秋梅雙手戰鬥頻率提高了,使王小兵寶刀越來越強壯。
確實是忍不住了,又正好遇到路邊有一座小涼亭,便把摩托開了過去,停下之後,一把抱起杜秋梅走進涼亭裡,坐在石椅上,跟她舌戰起來。彼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鄉村小道上沒有行人。農村裡的人睡得早,一般十點鐘左右都睡下了。
涼亭離村道有五六米遠,又有一棵大槐樹在亭邊,成為天然的遮掩物,從路上經過的人,如果不是特別仔細去看涼亭,還不易發現裡面有人。
兩人都是**,遇上就劇烈燃燒起來。
他一手摸她背脊,一手摸她豐`臀,只一會,就使她胯下濕漉漉了。她雙手也在他脊背上愛撫。彼此的舌頭都纏絞在一起,發出「咀咀咀」的聲響,在寂靜的鄉村野外裡,傳播甚遠。
舌戰了十幾分鐘,杜秋梅雲鬢散亂,垂下來,覆在王小兵的臉上。
兩人都急促喘息,像是在鉚勁發起猛烈的進攻。他欲`火旺盛地盯著她,她也情`欲熾烈地望著他,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隨即,他解開了她短袖白襯衫的鈕扣,又扯開了奶罩,終於見到了兩座珠穆朗瑪峰怒突而出。
那一剎那,他雙眼發亮,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把嘴湊了上去,在兩座珠穆朗瑪峰上覓食。一會,便在山頂上喝到了奶`水,酸酸甜甜的,王小兵大喜,盡情吸吮,吃了幾分鐘,感覺山頂的奶`水快要枯竭了,便又換一座山頂繼續吃,連吃了兩座山頂,相當於飲了一瓶牛奶,渾身力氣陡增。
「你的奶真好喝。」王小兵由衷道。
「以後你想喝就來找我。喝了我的奶`水,可不要忘了我哦。」杜秋梅坐在王小兵的大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挺著胸脯,膩聲道。
「好!」王小兵又把嘴湊了上去,雙手捧著一座珠穆朗瑪峰用力地擠壓,把精華弄出來,繼續在山頂喝奶。
幾分鐘之後,才把兩座珠穆朗瑪峰的奶`水吸完。
杜秋梅雙手不停地撫摸王小兵的黑髮,嘴巴發出一聲又一聲綿軟的「嗯嗯」聲,頗為撩人。她兩手摁著他的腦袋,想把他的頭鑲嵌進自己的兩座珠穆朗瑪峰中間,成為第三座山峰。
喝完了奶,王小兵的舌頭便如游龍,在杜秋梅白皙的**上一寸寸掃蕩,從脖頸開始,一直吻到了腰際,隨即,把她的黑短裙掀起,終於見到了又圓又實的豐`臀,兩掌打太極一樣,在上面揉來揉去。
杜秋梅彎腰俯身,雙手撐著石椅,站直雙腿,背對著王小兵,任由他享受自己的身體。三四年了,一直都封藏自己的身體,不讓別的男人接近,今晚,卻是完全向王小兵敞開,讓他盡情耕耘。
「開始吧。」杜秋梅喘息,懇求道。
「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不急。」王小兵決定把她全身都吻一遍,不達到目的不罷休。早已將她的那條大紅底衩扒了下來,看到了一口泉眼,卻沒有森林,原來是女中白虎。
杜秋梅已是欲`火焚身,卻得不到甘露澆灌,難耐之極,撅著豐`臀,只求王小兵開山鑿路,但願早日打通隧道,不停地扭擺腰枝,雙腿摩擦,發出「嗯嗯嗯」的撩人春音。只一會,泉水便順著兩腿內側流了下來。
風月情場裡,王小兵也算半個老手了,如今,他才不著急呢,到嘴的肉,慢慢品嚐也一樣,不像以前那樣,遇到這種艷福情況,早已控制不住,舞動絕世寶刀,發起鬼泣神嚎的猛烈攻擊了。
他只用舌頭在她胸前兩座珠穆朗瑪峰之間遊走,一手摸她大腿,一手摸她美`臀,讓她欲生不能,欲死也不能。
「小兵,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杜秋梅被王小兵打橫抱著懷裡,右手挽著他的脖頸,左手去掏他的寶刀。
「不急,口渴了,還想喝奶。」王小兵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抓住一座珠穆朗瑪峰盡力擠壓,把嘴湊上去,在山頂上找奶喝。
珠穆朗瑪峰雖雄偉之極,但剛剛才被吮完奶,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可生資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沒奶了,要到明天或後天才會有奶。」杜秋梅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恨不得把王小兵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二合一,才能緩解需求。在這**的時刻,她要是得不到滿足,那可能會精神失常。
「我要喝。」王小兵捏完一座珠穆朗瑪峰,又捏另一座,兩座珠穆朗瑪峰在他的揉`搓之下,都發起熱來。
只是,杜秋梅泉水下溢,把王小兵的褲襠都浸濕了,滑膩膩的,落在寶刀上,成為一種潤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