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14
蘇惠芳那銀鈴一般的嬌喚,從耳後傳進王小兵的耳朵裡,使他渾身酸軟,褲襠裡的老二也被喚醒了,幸好前面是油箱,不會被誰看到。
為了減輕雙峰被壓,蘇惠芳不得不左右輕擺腰枝,但始終沒法擺脫被擠壓的狀態。
可以得到這種特別的服務,王小兵感覺非常滿足,有那麼一剎那,他懷疑這是不是蘇惠芳有意向自己示愛,用她的「胸器」來襲擊自己,告訴自己她心裡所想的是什麼。當這麼一想時,他更是心花怒放。
蘇惠芳卻是糗大了,臉面都紅了。
而坐在後面的董莉莉聽到蘇惠芳發出那麼催情的「啊」一聲叫,便連忙了停止擠壓,感覺自己這樣做,倒是便宜了王小兵,於是,也不敢再擠蘇惠芳了。
蘇惠芳得到了喘息之機,胸脯一起一伏,兩座山峰又改變方向給王小兵按摩。
做男人如此,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王小兵腦海裡閃過一抹怪誕的想法:背脊有胸器按摩,前面要是也有胸器按摩,那就完美了!
從蘇惠芳所租的房子到星記大排檔,駕駛摩托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不過,王小兵卻把速度減到每小時幾公里,這樣有二個好處。其一,可以盡量享受胸器按摩。其二,遲些到達星記大排檔,才有機會讓蘇惠芳見到莫文鋒與別的女人吃夜宵玩樂的一幕。基於這兩點,他才不急於趕到那裡,與騎自行車的同學們聊天說黃段子消磨時間。
「我說個黃段子笑話給大家聽。」王小兵掃視一眼前後左右的騎自行車的同學們,笑道。
「快說。」男同學們等著。
「不要說。」女同學表示反對。
蘇惠芳側頭瞥了一眼董莉莉,兩人同時撅了撅嘴唇,對於王小兵要說黃段子笑話表示抗議。
男同學贊同,女同學因害羞而不同意,但也沒有強烈要求不要說,她們是可聽可不聽,所以,王小兵還是說道:「新婚之夜過後,次日一大早,新娘痛苦地從洞房裡走出,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捂著下身,大罵:騙子!真是個騙子!結婚前說有三十年的積蓄,我還以為是錢呢!」
腦筋轉得快的男同學便哈哈大笑起來,反應遲鈍些的,還問「那積蓄的是什麼」。聰明的女同學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笨些的女同學也想知道是什麼,只是不敢開口詢問。
當有同學把那新郎真正積蓄了三十年的東西說出來之後,女同學們都臉紅了。
董莉莉更甚,她想起那晚在高一(4)班教室裡與王小兵大戰之後,自己其實也是被寶刀弄得下身頗痛,差點也要扶著牆壁走路,現在聽到這個黃段子笑話,感同身受,覺得那個新娘便是自己,臉就更紅了。只是她認為,王小兵的寶刀不須積蓄三十年刀氣,只要休息一晚就足夠強大了。
蘇惠芳是個成熟姑娘,但又未婚,雖經人介紹與莫文鋒試著瞭解一段時間,也還不算是真正的男女關係,因此,聞聽這樣的黃段子笑話,也有些尷尬,臉頰微紅,又不好意思去說王小兵,怕他嘴上不饒人,說到自己身上,那更難堪,於是就只笑不說話。
還是董莉莉笑道:「蘇老師,你看他,在你面前也敢說這種渾話。耍流氓,我們打他。」
「對,太不尊重我們女生了,該打。」蘇惠芳也笑道。
「我打左邊,你打右邊。」董莉莉笑道。
「行。」蘇惠芳已揚起了玉手。
於是,兩個美人的粉拳分別落在了王小兵的肩膀上,雖是叫做打,但卻是輕輕地拍打幾下而已。而且,「打是親罵是愛」這句話,王小兵還是挺記得的,心裡享受著兩位美人的親熱舉動,實在是難得的幸福時刻。
男同學則又催著王小兵再說一個黃段子笑話,盛情難卻之下,只好又道:「某晚……」
董莉莉笑啐道:「不許說。蘇老師,捂著他的嘴。」
蘇惠芳不敢動手,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這麼動手動腳的,有些超越了身份,她只是笑著,不知如何是好。
「蘇老師,快點嘛,捂他的嘴,不讓他說。」除了董莉莉這樣說之外,還有其他二位女同學也這麼說。
於是,蘇惠芳只好伸出雙掌,繞到王小兵的嘴巴前,雙掌捂著他的嘴巴。不過,王小兵卻不怕,伸出舌頭,在她的掌心處舔了一下。剎那間,蘇惠芳觸電一般,渾身酸軟,連忙鬆了手,胸前兩座山峰因為一時呼吸急促而震動不已,給王小兵加速按摩。
「蘇老師,不要放手。」董莉莉還不知是怎麼回事。
「讓他說好了,反正我們當作什麼也沒聽見就行了。」蘇惠芳不敢再去捂王小兵的嘴巴,剛才那一舔,已撩撥起自己心中的欲`火,深深吸了幾口氣,才鎮定心神,不然,待會臀部又要濕漉漉了。
「蘇老師,你怎麼這樣寵著他呢。」董莉莉笑著揶揄道。
「噯,我,我哪裡寵他嘛。」蘇惠芳怔了怔,想分辯幾句,但一時之間又沒找到合適的言語,只得隨便說了一句。
王小兵有意又弓著腰,讓背脊在蘇惠芳的胸器上擠壓,享受上乘的服務。在其他同學的催促下,又滔滔不絕道:「某晚,一裸男叫了一輛出租車,女司機目不轉睛盯著看他。裸男大怒,吼道:『你他媽沒見過裸男呀!』女司機也大怒道:『我看你他媽從哪兒掏錢!』」
眾人聞言,皆大笑起來。
這回,連蘇惠芳與董莉莉也嫵媚地笑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氣氛非常活躍,雖是盡了最慢的速度前進,但半個多鐘很快就過去了。如果可以選擇,王小兵寧願一直這樣駕駛著摩托,最好董莉莉坐在前面,蘇惠芳坐在後面,這樣就好到極!
這班學生哥,對於能飽食一頓,那是頗有興趣的。
到了星記大排檔的時候,還不到九點。從這個時刻起,食客便逐漸多起來。擺在外面的桌椅,顧客已坐了十多席,但還有不少空桌。
王小兵將摩托停在大排檔前面,雙目如炬,正在尋找熟悉的身影,忽然,見到一張桌子上坐在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是莫文鋒與林源兒,兩人正在小斟小酌,吃得很親熱,活像一對情侶。
「看那對小情人!」王小兵有意說給蘇惠芳聽。
果然,蘇惠芳也看到了莫文鋒與林源兒在一起親暱的樣子,她明顯很生氣,下了車,逕直朝莫文鋒那桌走去。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揚起玉掌,「啪」一聲摑在莫文鋒臉龐上,氣憤道:「你這個渾蛋!」
莫文鋒挨了一巴掌,還沒有要還手的意思,只是一臉的尷尬,不知所措,道:「惠芳……」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剛才,蘇惠芳揚起右手,如今又掄起左手,在莫文鋒另一邊臉龐也抽了一個耳光。
其實,要是莫文鋒肯低聲下氣認錯,立時將林源兒撇開,那應該還能挽回與蘇惠芳那細若游絲的感情。可是,當王小兵的身影出現時,莫文鋒氣就上來了。而且,林源兒也知道怎麼挑撥離間了,撒嬌道:「鋒哥∼,這個母老虎是誰啊,連抽你兩個耳光,你也沒一點反應,真是個懦夫。看你臉蛋都紅腫了。讓我幫你瞧瞧。」說著,像個老婆一樣疼愛莫文鋒。
蘇惠芳聽了林源兒那爹聲爹氣的話語,更是惱怒不已,揚起右掌,又要打莫文鋒,這時,莫文鋒便大怒道:「你個婊子,敢打老子,還真當老子是病貓了!」說著,舉起右掌就往蘇惠芳俏臉扇下去。
出手打莫文鋒,也是蘇惠芳氣憤之極所為,現在看到他要打自己,忽然醒悟過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明眸射出驚恐的神色,一時也驚呆了。
眼看莫文鋒的右掌就要打在蘇惠芳的臉頰上,說時遲,那時快,一條人影從斜刺裡掠過來,左手抓住莫文鋒的右掌大拇指,右手向上托他的肘部,使了小擒拿手中的其中一招「太公擺旗」,只一瞬間,便將莫文鋒向後放倒在地。
「你敢打蘇老師?我第一個不放過你!蘇老師是你能打的嗎?」說著,王小兵右掌左右開弓,辟哩啪啦亂響,抽了莫文鋒十幾個耳光。這是王小兵藉機宣洩以往的仇恨。
「不要打我鋒哥了。快放手。」林源兒將戲演到底,揮著兩隻小粉拳打王小兵的肩膀,撒嬌道。她也是有意演給蘇惠芳看的。
王小兵放開莫文鋒。
這時,莫文鋒臉上火辣辣的,已腫起老高。他隨手抓起旁邊一張椅子,想砸向王小兵,但剛舉起來,卻發現砸不下去,好像那張椅子是吊在天空裡的,擲不下去。
當他回過頭去看時,見到謝家化正雙手抓住椅腳,一雙牛眼憤怒地瞪著他。這一看嚇得臉如土色。
謝家化大吼一聲,宛如驚雷落地,雙拳狂風暴雨般落在莫文鋒背脊上,砰砰連響,將莫文鋒直接打到撲街,倒在地上一時半會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