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去那裡?」
看著前方的幽黑,杜潛堅定的點點頭:「一定要去。」
奇羅花看了杜潛一眼,似乎是感覺到了杜潛話語中的堅定,也不在堅持什麼。
或者說,是杜潛那副信心十足的樣,讓她對杜潛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種信任。
「我感覺,這條路,要比那條,還要危險。」
杜潛點點頭,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若是不危險,怎麼來尋找刺激,剛才那密室中的刺激,明顯不夠。
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刺激,只是一個讓人憤怒的故事而已。
「我跟你一起進去。」
杜潛看了奇羅花一眼:「你確定嗎?」
「反正你死了,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杜潛一愣:這算表白嗎?
可惜,杜潛這次算是高估嗎自己的魅力。
「這,這,其實,奇羅,我覺得吧,我們還是做兄妹要好一些,其實,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很花心的,我有很多老婆,我還有孩子……」
說完,杜潛還不忘看了奇羅花一眼,可,很奇怪的從奇羅花臉上沒有出現任何的表情,反而有著一絲戲謔。
「說完了?」
杜潛點頭:「說完了。」
「說完了就走吧。」
「奇羅,你……」
奇羅花撇撇嘴,眼裡儘是無法掩飾的笑意:「我什麼時候喜歡你了,我一直都當你是兄長看待的。」
杜潛呆了一呆,旋即,有些尷尬的乾笑了兩聲:「哈哈,我也是這樣想的,走吧,奇羅妹子。」
會錯了別人的意,有的時候,確實是一件很讓人尷尬的事。
不過,還好,杜潛和奇羅花兩人認識的時間也不算是短了,很快就從尷尬中走了出來。
「跟著我,小心點!」
杜潛沉聲道。
奇羅花點點頭,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小手,一把將杜潛的手抓住。
感覺到杜潛手上遞過來的溫暖,奇羅花心裡頓時被安全感填了個滿。
感覺到手被奇羅花抓住,杜潛只是稍稍一滯,便恢復了過來。
不得不說,奇羅花的手,要比杜親那幾個老婆的手都要軟,對於這一點,杜潛也是清楚的,因為,奇羅花本體是植物,所以,她的身體,也生得很是柔軟。
因為,在這條路上,就是杜潛和奇羅花的目的,都要受到不小的影響,所以,兩人走得也很小心謹慎。
加之,這條路給兩人的感覺是危險無比,所以,兩人沒走兩步,基本都要停個幾秒,來確定這裡是否有何危險。
越是往裡走,兩人眉頭鄒得越緊。
裡面,和外面完全不同,越是往裡面走,在裡面越是黑暗!
此刻,若非杜潛將仙元力集中在雙眼,說不定,現在出現在杜潛眼前的就不是什麼景物,而是一片黑色!
也正因這樣,杜潛也開始發現,這裡的危險,似乎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大!
來尋找刺激,是可以的,但是,若因此而丟掉性命,就明顯有些不值得了。
停下腳步,杜潛轉頭,看向旁邊的奇羅花:「我們回去吧。」
奇羅花也隨之停下:「為什麼?」
「危險太大了,不是我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杜潛輕聲笑道。
「一切都聽你的。」
杜潛點頭,拉著奇羅花的手,剛要轉身,讓兩人驚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兩人身後,憑空出現兩抹黑煙。
很快,兩個人影便出現在了兩人眼簾。
不!與其說那是人影,不如說是盔甲!
沒錯,只是兩個銀色套裝的盔甲,手提大刀出現在了杜潛和奇羅花的面前。
「這是?」
看著眼前的兩個盔甲,奇羅花明顯有些好奇。
因為,她從來就沒見過外界的那些玩意,更別說,在她眼裡是這樣奇特的盔甲了。
杜潛苦笑一聲:「不用看了,沒想到,又沒退路了。」
杜潛話音還未羅,只見兩個盔甲便提著大刀,已經向著兩人直砍了下去。
「小心!」
杜潛見奇羅花沒有絲毫的動作,以為她愣住了,趕忙向著奇羅花喊著。
哪想,奇羅花卻是很詭異的一笑。
突然,原本平靜的地下,直直冒出兩條籐編。
籐編的速度很快,就在那盔甲的長刀剛剛要接觸到兩人身體時,籐編竟很是輕易的便將兩把大刀給接住了。
「啪」的一聲,見籐編往著那盔甲的手上一抽,隨之,又如靈蛇般的,很是奇異的居然從那兩個盔甲之中將他們的佩刀躲了過來,丟在一旁。
奇羅花扭頭,得意的看了杜潛一眼,那意味,似乎在說:別以為我只會靠裝可憐騙人,我還有真本事!
杜潛卻是沒有注意到奇羅花的臉,而且很驚異的撇頭,看向了被籐條所丟飛的兩把刀的位置!
只見那兩個位置處,又是兩團黑煙冒出!
沒有絲毫的懸念,又是兩個銀甲士兵,憑空出現!
奇羅花顯然沒有注意這些,此時,她還在顯擺著她的多才。
確實,沒有了大刀的銀甲士兵,在奇羅花的面前,也不過是兩個被戲耍的壯漢而已。
只見那籐條又是一下「啪」,一個銀甲士兵的手腕被抽了個正著。
奇羅花很懷疑,那銀甲士兵的盔甲是不是用膠水糊上去的。
因為,那籐條分明沒有用多大的力,可那盔甲的手腕,居然被抽掉了。
「匡當」一聲,摔落在地。
很快!又是黑煙冒出!
「奇羅,別打了!」
杜潛沉聲喝道。
奇羅花正打得爽,突然被制止,頓時有些疑惑的看向杜潛,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就注意到了杜潛旁邊正向著兩人走來的兩個銀甲上。
「他們,他們什麼時候出現的?」
杜潛苦笑一聲,看向剛才被籐鞭打落的一個銀甲掉在地上的手,對著那個地方奴了奴嘴。
奇羅花疑惑望去,頓時,花容失色:「這是?」
這下,奇羅花算是明白什麼是怎麼回事了。
「這,這。」
「收手吧,讓我來。」
要真讓奇羅花這麼打下去,杜潛敢說,用不了多久,這個狹小的地方,就會出現一大堆的銀甲。
奇羅花點點頭,將籐編收起,她也同樣知道自己這樣打下去的危害。
那裡還敢出手。
既然你會再生,那麼,我就讓你連再生的能力也沒有!
想及,一抹金色出現在手中!
眼中厲色一閃,隨即,便向著自己前面的兩個銀甲飛彈而去。
沒有絲毫的懸念,兩個銀甲才剛剛被杜潛的「業火」觸碰到,居然就瞬間化為了黑煙。
杜潛根本不帶絲毫的遲疑,又抬手,金色的「業火」向著另外三個銀甲飛了去。
待三個銀甲也被徹底的解決,杜潛見場中再無一點的動靜,杜潛知道,這算是暫時的結束了。
鬆了口氣,拉上奇羅花的手,便快速的向著走去。
「嗯?杜大哥,你看,那石頭上有字。」
杜潛順著奇羅花所指看了過去,果然,一塊看起來呈墨色的石頭上,正刻著幾個大字:只許進,不許出!
杜潛饒有興趣的點點頭:「我到要看看這貨是誰。」
說及,拉著奇羅花的手,再次向前走去。
這條路比起其餘兩條路來,不但很黑!而且,在路的寬廣與走向,也和其餘兩條路不同。
這條路雖然黑是黑了點,可至少說起來,還是很寬的。
不過,四周的幽靜,也顯示著它的神秘和危機。
……
兩人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來到了一條河處。
可要說兩人眼前的這是河,又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這條河的顏色,是黑色。
與周圍的環境非常匹配。
杜潛明顯看見,當周圍的一些小石子掉落進去時,那河中,便會迅速的冒出黑煙,將那石子化作飛灰!
「杜大哥,怎麼不走了?」
奇羅花見杜潛雙目緊緊注視在河水中,頓時有些疑惑。
杜潛眉頭開口,而是雙眼看向了面前的破橋兩端的繩子。
果然,兩端繩子,可見綁得病不是很老實,而且,經過多年的摧殘,那繩子上,甚至有些斷裂的痕跡!
「恭喜二位,來到了我的第一關遊戲,經過考驗,二位很有做我這個遊戲的體驗者。好了,我廢話不多說,二位眼前這關名為斷幽喬。相比這位男孩小朋友,應該知道了。該怎麼做,你們自己決斷吧,對了,五分鐘後,你們後面將會有無限的銀甲出現,如果不想被銀甲們吞沒的話,那就快點哦,嘿嘿。對了,不用試圖飛過去,這樣,只會讓二位死得更快!嘿嘿嘿~~~」
原本還在思考著過去是否用飛的杜潛,突然,虛空中傳來了這個聲音。
奇羅花有些慌張的看了看四周:「是,是誰?」
這個聲音,可沒有冰蘭的聲音那麼好聽。
這個聲音,很奸細,就好像……是一個太監的聲音。
「杜大哥,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杜潛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杜潛沒有說謊,他是真的不知道,如此精密的設計,怕是兩人才剛剛踩上去,可能這破橋便要承受不起了吧?
如果,說是如果,有氫氣球這種東西的話……
今天晚上第四更,好吧,兄弟們,前緣有些累了,得去躺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