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潛明顯的感覺到了體內火元素愉悅的跳動著,雖然這劍看起來似乎有些怪異,不過,杜潛還是將其放進了乾坤戒裡。
「只是不知道這血骷髏在何方?」杜潛看向大長老問道。
卻見大長老搖頭:「南海日出照耀,形現血骷髏。」杜潛嘴裡喃喃了兩聲,雙眼一頓,已猜出大部分。「杜潛先去了,請各位照顧好掌門。」
「等一下!」杜潛回頭,見柯莎莎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杜潛微微一笑,從她那滿臉的期待和迫切之中,就知道柯莎莎想幹什麼。伸出手,撫摸在她秀髮之上:「傻丫頭,這種地方,可不是一個女兒家能夠去的,放心吧,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賢弟,此路艱險,不如大哥和你一同。」
杜潛看著古靈風:「大哥不用在說了,此時我已有了計較,事本就是我引發的,由我來做個了斷,是在適合不過。我擔心恐怕其他幾派不可能那麼善罷甘休,特別是傷亡也很慘重的正道,還請大哥留於師門。以保家安危。」
古靈風幾次想開口,見得杜潛說的如此堅決,不在好說些什麼。「賢弟一定要保重,如若不行,我們在另想辦法尋還魂草就是。」
「大哥,眾位師兄弟,幾位長老,大家保重,杜潛去了。」再次躬身,向著南海飛奔而去。
……
杜潛不敢有一絲的留戀,更不敢去看的是柯莎莎那憂鬱的眼神,他怕自己會陷進去,忍不住帶柯莎莎走。當杜潛聽到大乘期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的明白了此途的危險。
五日之後……
鄭州,不錯,這裡正是合歡宗的地盤,如果要說這個國家的地盤是被這個國家所佔領,那麼,還不如說是被整個修真界給劃分了。各自所佔著一個地界,而國家,只是修真界的一個用來照顧凡人的象徵而已。
南海正是在鄭州這個地界的,杜潛對於剛才和合歡宗所發生的事,還記得清清楚楚。當初羞辱秦歡兒。不,應該說是大長老的女兒,陳歡兒,想到這裡,杜潛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大長老,不會陰我吧?
不過想想,當時,不但古靈風他們在,還有其餘的七位長老,並且掌門都在,想來大長老也不會這麼做。
沒到金丹期,杜潛現在還無法飛行,就是連御劍或者御丹飛行都無法。花了五天的時間趕來這裡,想那秦歡兒他們都到了吧。
想起當時的事,杜潛那頭上原本帶著得斗笠,不由往下拉了一拉。
今日,是沒有辦法到南海了,沒辦法,到了這鄭州,幾乎遍地都是合歡宗的眼線,杜潛不得不將自己隱藏起來啊。
「老闆,住店,多少錢?」一個帶著斗笠,身穿粗布衣服,一身髒兮兮的男子,目不暇視的看著掌櫃問道。
掌櫃只是抬頭,微微撇了杜潛一眼,像杜潛這樣的怪人,作為一個掌櫃,這樣的怪人,他也見得不少,起初見時,還有點新鮮,此後,就習以為常了。「二兩銀子。」
杜潛掏出兩個銀子,問道:「這裡不分上等房和下等房?」
掌櫃依然頭一不抬的算著賬:「我這裡,什麼房都一樣大,什麼房都一樣乾淨,這是你的房間號,劉娃,給客人去開房,這是房間號。」說著,從櫃檯底下拿出了一串鑰匙。
杜潛也默不作聲,不大會兒,一個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年穿著一身店小二的服裝跑了出來:「客觀,就是您要開房啊,請跟我來。」說完,拿起桌上的那串鑰匙,一邊彎著腰側著身子在前面引路,一邊笑著介紹著這裡的一切。
杜潛也只是輕輕的點頭,把斗笠拉的更加下來:「好好帶你的路,別東張西望的。」店小二身子一頓,臉色微微僵了一下,隨即,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只是,臉一直朝著前面看著,沒有在敢看杜潛一眼。
但口裡,依然是滔滔不絕的說著。走了不久,劉娃停了下來,滿臉堆笑的道:「客觀,您看,就是這兒了,這兒的環境可是優美的很,只要推開窗戶,就是一片竹林。」
杜潛手一抬,打斷了劉娃的話:「行了,就這裡了,你可以出去了。」店小二見杜潛的話語之中,不太與善,知道這是一個脾氣不怎麼好的主,他接待這樣的客人,也不是一兩次了,對著杜潛訕訕一笑,向著外面走了去,將們帶上,緩步走開。
待店小二走遠,杜潛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其實,杜潛也是不想這樣的,可沒辦法,出門在外,若是不防著點,也不好過啊。取下那大大的斗笠,露出了一副平凡的面容。
為自倒了一杯茶,走到窗戶旁邊,推窗而看,果然是一片綠而貌似的竹林。也許,這才是杜潛最為清閒的時候吧,以前,要麼就是被仇家給追殺,要麼就是在修煉中度過,除開了以前的那乞丐生活,何時有過這麼清閒?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端起手中的茶,往嘴裡灌上已口,其實,店小二所說的這片竹林,並非是真正的竹林,而只是一個小院而已,那些竹子,便是栽種於這小院之中。店小二那麼說,只是為了好聽一點,討客人歡心擺了。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杜潛的眼中,看其身材,應該是個女子。旋即,身影一閃,竄進了客棧之中,杜潛輕輕一笑,不管這黑衣人想做什麼,都不關他的事,關上窗戶,伸了一個懶腰,直直的從床上躺了去。
「嗯?」杜潛有些疑惑的的鄒了鄒眉頭。他居然發現,那黑衣人似乎是衝著他來的,因為,黑衣人在摸了幾個門之後,都沒有去管,而是向著杜潛這個房間走了來。
杜潛眉頭鬆開,反正這個女子就算是在武林高手之中,也只能算是二流的好手,自己還有什麼好怕她的?就這樣睡著。果然,「咯吱」的一聲,門開了。杜潛頓時無語了,不管他是想殺人,還是想搶東西,門的聲音也不應該弄這麼大吧?生怕沒人發現啊?
也是,杜潛前世可是一個世界級的大盜,這些東西,還真入不得他的法眼。突然間,一股殺氣逼來,不錯,正是那個黑衣人身上的殺氣。他想殺自己?杜潛心中頓了一頓。他記得,自從他來到這鄭州,除開合歡宗,不會有其他的仇家啊?而且,更不可能是一個凡人仇家。
杜潛也不可能去懷疑合歡宗,合歡宗怎麼可能會去養一個凡人?可那黑衣人卻明顯的來到了杜潛的身邊,手中小刀舉起,直直的向著杜潛刺去。
猛然間,杜潛雙眼睜開,一手握住黑衣人刺來的小刀:「你為什麼殺我?」杜潛凝視著黑衣人的雙眼,冷冷的問道。從黑衣人的雙眼之中,那長長的睫毛,還有眼中的柔弱之色,已經明顯的代表他女性的身份。
修真者想殺死一個凡人,那是易如反掌,只是,杜潛不想這麼做,應該說是,杜潛不想這麼快就殺掉她,杜潛想問,清清楚楚的問她,殺自己的原因。
迅捷的左手,一把撤掉黑衣人的面具。不錯,正是一個女子的面貌,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精緻的小嘴,潔白的肌膚。無一不誘人無比。
女子眼中驚色一閃,隨之手腕一翻,就在杜潛愣神之際,女子竟然是將小刀往自己的手上刺去。杜潛卻是以為她要自殺,趕緊阻止,可還是慢了一步,女子的手臂已經被劃傷。
杜潛見女子只是手臂受傷,雖然心中對此疑惑無比,但還是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我哪裡得罪過你嗎?彷彿,我記得,我們似乎連面都沒有見過吧?」
女子冷笑一聲:「也許我們是沒有見過面,但我非殺你不可,但我既然殺不了你,那麼,我就該走了。」
說著,大搖大擺的朝著門口走了去。「站住!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杜潛的話,令女子愣了半晌。
正要開口,一副讓她一生都無法忘懷的畫面出現了。杜潛,不!應該說是禽獸模樣的杜潛,不錯,就是禽獸,只見杜潛雙眼微紅,雙目直直的看向女子。
女子哪裡會知道杜潛居然會這樣,正要驚恐呼救,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杜潛抱起。一下子,丟在了床上。杜潛滿是渴望之色的望著床上的女子。滿是**。咆哮一聲,猛的撲向女子。
女子本來還以為憑著自己的體力,可以掙扎開來,而如今,發現自己錯的很離譜,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算是一個人類。她的動彈,根本沒有引起杜潛半點的反應。反而更加刺激了杜潛的獸性。
杜潛的進攻也更加猛烈。女子身上的衣衫在一件件的減少,眼中漸漸露出絕望之色,沒錯,她絕望了,她發現,自己今天似乎不該來殺這個男人。痛吟一聲,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