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0-08
「青竹幫的絕技?三十招青竹棍啊,怎麼了?」羅士信很奇怪地看著蕭守仁,從剛才蕭守仁的表現就可以看得出來蕭守仁並不知道青竹幫這個幫派的,既然不知道那幹嘛打聽它的絕技呢?
「三十招青竹棍?」蕭守仁有些失望了,雖然他本來就知道這世界是肯定沒有什麼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的,可是親耳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還是有些失望。
「沒錯,你可別小瞧了這三十招青竹棍哦,據說這路棍法每一招又有種變化,也就是說總共有兩百一十路變化可以說得上是變化無窮了,防不勝防啊。」羅士信讚歎地說道。
蕭守仁聽到羅士信如此推崇青竹幫的棍法,心不免也就有了別的心思了。
「士信見識過?」蕭守仁打趣道。
這時候蕭守仁的心已經想著羅士信被一群丐幫弟子圍著用青竹棍敲腦殼的場景了,邊想他的嘴角便慢慢浮現出一絲笑容來。
看著蕭守仁那古怪的笑容羅士信便是知道蕭守仁的腦海肯定又是想著別的什麼事情去了。
「沒有,只是聽說,我曾經聽將軍說起過這路棍法,當時將軍給了很高的評價。」羅士信搖了搖頭之後淡淡回答道。
他嘴裡的將軍指的當然是張須陀了,既然張須陀都誇讚這路棍法可見這棍法肯定是不一般了。
「將軍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厲害非常了,希望有機會可以見識見識。」蕭守仁笑了笑。
羅士信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笑著拍了拍蕭守仁的肩膀,然後打笑著說道:「這個容易,你這時候跑出去大喊一聲青竹幫渾蛋,我保證不消一刻你就可以見識到那真正的棍法了。」
蕭守仁一把跳開,用手拍了一下衣服。
「拜託,雖說這衣服不咋的,可是你也不要用你那沾滿油膩的手在上面擦來擦去好吧。」蕭守仁翻了個白眼說道。
羅士信不好意思地撿起桌上的抹擦布擦了下手,然後對著蕭守仁招了招手說道:「呵呵,一時忘了,過來,我繼續給你講講那其餘的三個勢力。」
蕭守仁有些無奈地回到了自己位置上面,只是坐上去之後用屁股暗用力挪動凳子,把他和羅士信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些。
偷瞧到蕭守仁的小動作之後羅士信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那刺客堂的勢力是最弱的,可是卻是實力最強的,江湖上沒有哪個勢力不怕他們。」羅士信笑著說道。
蕭守仁看到羅士信那嚴肅的表情之後也就不再動了,專心的聽了起來。
「怕他們?」蕭守仁有些不解了,既然勢力不是最強的,那麼有什麼好怕的呢?
羅士信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踱著步子說道:「沒錯,就是怕他們,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們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刺客,刺客堂裡面的刺客是世間最厲害的刺客,這點無人懷疑。」
「刺客之王?」蕭守仁震驚地說道。
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羅士信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肯定了蕭守仁的說法。
「可以這麼說,這個說法一點也不過份。」羅士信笑著說道。
蕭守仁心已經是翻了天了,他知道古代有刺客,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會有刺客聯盟這樣的存在,什麼時候刺客聯盟也成了合法的組織存在了?難道哦啊朝廷就不顧忌嗎?
這也不由得蕭守仁不猜想,因為在古代好多做官的做王的都是死在了刺客的手。
蕭守仁記得《戰國策》上面描寫刺客有著這麼一句話,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
這都是描寫古代的刺客,當然了最出名最失敗的便是那荊軻了,一見到秦王嬴政就手腳發軟,圖窮匕見,當真是最失敗的刺客了。
與荊軻不同,《戰國策》上面提到的三個人都成功了,他們可以說得上是刺客的祖先了,那什麼張良啊之類的都是向他們三位學習的。
專諸,春秋時吳國人。屠戶出身,英武有力,對母親非常孝順。一次,專諸與一大漢廝打,眾人力勸不止,其母一喚,他便束手而回。伍子胥恰巧路過此地,見之深為敬佩,隨結為八拜之交。伍子胥知公子姬光想殺吳王僚,於是便把專諸推薦給公子姬光。
得到內幕消息王僚喜歡吃魚,專諸特往太湖學燒魚之術,三個月練得一手炙魚的好手藝。時機已成熟,公子姬光入見王僚,說:「有庖人從太湖來,善炙魚,味甚鮮美,請王辱臨下捨嘗之。」
好吃的王僚當然是欣然允諾,答應來日便去。
姬光連夜預伏甲士於地下密屋,又命伍子胥暗約死士百人,在外接應。
王僚也不是笨蛋啊,雖答應,但恐公子姬光有陰謀,故赴宴時戒備森嚴,從王室到姬光家廳堂內外佈滿甲士,操長戟,帶利刀,王僚身穿三重盔甲,親信更是不離左右。
酒過數巡,姬光託言腳痛難忍需用帛裹緊,便躲入地下密屋。過了一會兒,專諸進獻魚炙,手托菜盤,兩列武士夾專諸赤膊跪地用膝蓋前行,專諸已將鋒利的「魚腸」劍暗藏於燒好的魚肚之,行至王僚座前,忽地抽出匕首,猛刺王僚,力大透過三重盔甲又刺穿脊背,王僚大叫一聲,立即死亡。旁邊衛士一擁而上,刀戟齊下,將專諸砍為肉醬。
公子姬光知事成,即令伏兵齊出,將王僚衛士盡數剿滅。
公子姬光既殺王僚,便自立為吳王,即名噪歷史的吳王闔閭,夫差之父。
春秋末期,韓國大夫嚴仲子受丞相俠累的迫害流亡他國。
他遊歷各地,欲尋俠士為自己報離鄉之恨,刺殺俠累。
後聞聽魏國軹地人聶政因殺人避仇,攜母及姐隱跡於齊國,在市場做市販屠狗生意。其人仁孝俠義,武功高超。
嚴仲子遂赴齊,尋至聶政所居,數次登門拜訪,並備酒饌親向聶母致禮,贈黃金百鎰與聶母為禮。聶政堅辭不受,但已心許嚴仲子為知己。
不久,聶母辭世。嚴仲子親執子禮助聶政葬母,聶政感激在心。此後,聶政服母喪三年,並嫁其姐。無一切後顧之憂後,聶政到嚴仲子府問得其仇家具體情況,並謝絕嚴仲子為他提供的敢死隊相助的要求,隻身去韓國為嚴仲子報仇。
俠累府宅護衛森嚴。方時俠累正高坐府堂,執戟甲士侍立兩旁。聶政仗劍直入韓府,諸多甲士反應不及,聶政以白虹貫日之勢長劍已刺入俠累胸膛,俠累頃刻命喪。
頓時府大亂,甲士們齊上圍攻聶政。聶政仗長劍擊殺數十人後,難逃重圍,遂倒轉劍柄,以劍尖劃破面頰,剜出雙眼,破腹而死。
要離是和專諸同時代的人,二人算是那時候最厲害的刺客了。
他生得身材瘦小,僅五尺餘,腰圍一束,形容醜陋,但智術非凡,有萬人之勇,是當地有名的擊劍能手。
要離盡忠義之心,獻用苦肉之計。
要離不僅是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為了一次的刺殺可以把什麼都捨棄,這樣子的刺客才是最可怕的。
一日在朝與闔閭鬥劍,先用竹劍刺傷公子光的手腕,再取真劍斬斷自己的右臂,投奔衛國找慶忌去了。
要離走後,闔閭還依計殺掉了他的妻子和兒子。
慶忌探得事實,便對要離深信不疑,視為心腹,委他訓練士兵,修治舟艦,常在左右,同謀舉事。
不久,慶忌領軍渡江,準備攻打吳王闔閭。要離趁其不備,左手持矛從慶忌身後狠狠刺去,當即刺穿慶忌胸膛。不料慶忌竟不得就死,返身一把抓住要離,抓住他的小腿將其頭下腳上倒提起來,大笑著將他浸入江三次,又坐下將要離放在膝上笑道:「嘻嘻哉!天下之勇士也,乃敢加兵刃於我。」
左右欲殺要離,慶忌卻阻攔道:「豈可一日而殺天下勇士二人哉!」命令放要離還吳,自己卻拔出長矛,喋血而死。
要離在回國途,渡至江陵時,突然間良心發現了,悲痛不已,不肯前行,還說:「殺吾妻子以事其君,非仁也;為新君而殺故君之子,非義也。」認為自己沒面目再見天下之士,回到吳國,闔閭金殿慶封要離,要離不願受,說:「我殺慶忌,不是為了做官,而是為了吳國的安寧,讓百姓能安居樂業。」
要離說完之後就在在殿上自殺,他這樣做,一方面是告訴吳王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另一方面是感謝慶忌的知遇知恩,所以他只有死了,淒涼而又悲壯。
勇士死於勇士之手這本身就是個悲劇,而勇士又自己結束自己的性命就不得不說是震撼了。
這便是最出名最成功的三個刺客了,從這也看的出來做刺客便是需要非比常人的狠,非比常人的忍,非比常人的技藝。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各朝都是非常忌諱刺客的存在,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刺客聯盟一樣的組織,當真是不可思議。
「朝廷知道這個刺客堂嗎?」蕭守仁小聲地問道。
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羅士信微微點了點頭。
「知道的。」羅士信回答。
「嗯?朝廷怎麼不滅了這個什麼刺客堂?還容它在江湖留名?」蕭守仁不解了。
羅士信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有些無奈地說道:「唉!你不知道這刺客堂的背景,他們有先帝的免死金牌,誰敢動手?」
吃驚!絕對的吃驚,一個江湖組織竟然握有開國皇帝親賜的免死金牌!
蕭守仁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唉,那個、、、那個百花會是什麼東西啊?」蕭守仁這下子知道乖了,不再討論那什麼刺客堂了,他知道這刺客堂的事情絕對是最複雜的,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羅士信也明白蕭守仁的心思了,也是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
「百花會?這可是個好組織啊。」羅士信笑瞇瞇地對蕭守仁說道,眼神之還隱藏著一絲難以明言的味道。
「嗯?」蕭守仁收到這眼神之後一下子就迷糊了,他覺得這眼神好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這是在哪見過,也不知道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好組織?」蕭守仁皺著眉頭問道。
羅士信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了,戲謔地說道:「守仁覺得什麼什麼酒最醉人啊?」
蕭守仁心楞了一下,不在的為什麼羅士信突然間轉移話題說到酒化上面去了,但是以羅士信的風格他也知道他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酒是越存越香,當然是老酒醉人了。」蕭守仁有些無奈地說道,他根本就不曾多想,也不曾想多花功夫去想這個問題,脫口而出。
聽到蕭守仁的回答之後羅士信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道:「否也,否也,當然不是了,要說什麼酒最醉人,那當然是喝花酒了,哈哈哈。」
笑聲有些大了,但是這也看的出來羅士信是真開心的。
蕭守仁的嘴巴微張,他怎麼也沒想到羅士信嘴裡的答案竟然是這樣,一代名將竟然和他談論喝花酒這項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
「喝花酒?」蕭守仁還想再確認一遍。
羅士信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點了點頭。
接過來這個眼神之後蕭守仁算是懂了,剛才他就覺得很熟悉的感覺,原來是上輩子熟悉啊,上輩子的時候同事就經常給他遞這樣的眼神,這個眼神表示你懂的。
「這和百花會有什麼關係呢?」蕭守仁耳根子難得紅了一下,和這樣一個名將討論喝花酒的問題的確不好啊,心糾結了一陣子之後蕭守仁還是決定轉移話題。
「呵呵,這百花會全是女子。」羅士信笑著說道。
「全是女子?」
「嗯,全是女子。」
「青樓女子?」蕭守仁這下子反應過來了。
羅士信笑著點了點頭表示他猜對了。
「百花會的人都是青樓女子?」雖然看見羅士信點頭了,可是蕭守仁的心還是震驚地難以平復,所以再問了一次,再確認一遍。
「沒錯,正是青樓女子,百花,百花說的就是這如花似玉的人兒了,你不要因為她們是青樓女子就小看她們,她們的本事大著呢,上到皇帝晚上在哪就寢,下到朱雀街邊的黃阿姨丟的繡花鞋是哪個潑皮偷走了,她們都能打聽到。」
蕭守仁驚呆了,他知道女人挺八卦的,但是沒有想到說八卦也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這麼厲害?」蕭守仁有些無語地說道。
「當然,你也不看看她們做的是什麼生意,什麼客人都有,這些人灌了點馬尿黃湯進去之後什麼都能套出來,什麼秘密都能掏出來。」羅士信笑著說道。
「如此而已,怎麼能夠稱得上是四大呢?」蕭守仁還是不解。
「當然是四大了,消息最靈通,有時候只要你知道的比別人多一點,那麼你存活下來的機會就要比別人多上好幾倍,她們不僅消息靈通,各門各派都是有求於她們,同時她們和官服朝廷的關係是最密切的,據說她們的頭頭還和那蕭皇后是舊相識,有皇后娘娘撐腰,你覺得她們能不能稱得上四大?」羅士信笑著問道。
聽到這話之後蕭守仁自然是不反對了,人家和皇后娘娘都是有著特殊的關係,誰還敢說什麼呢?
「呵呵,好傢伙,一個是全天下的乞丐,一個是有著先帝的免死金牌,現在又出來一個和皇后關係密切的,那天劍門是什麼名堂?」蕭守仁發現這這裡面的水當真是渾濁啊。
羅士信聽到這話之後點了點頭,也是贊同這說法。
「天劍門卻是實打實拼出來的門派,是新近崛起的門派,開山掌門卓不凡一柄鐵劍橫掃江湖無人能敵,已經是高手的高手了,他門下的弟子極多,女兒女婿都是人龍鳳,這些年在女兒卓蝶兒女婿白乘風還有二弟子薛千城的打理下,天劍門是蒸蒸日上啊,這才有資格稱作四大。」羅士信笑著說道。
這天劍門只是新近的門派,沒有什麼底蘊,自然也就沒什麼多講的了。
「天劍門,別的倒是沒什麼,只是這名字有些狂妄了。」蕭守仁點了點頭之後笑著說道。
「是啊,用天劍作為門派名字也不怕犯了老天爺的忌諱。」羅士信也是笑著說道。
蕭守仁倒是猜出來一些這名字的本意了,「天劍,天劍,代天行罰之意吧,只是不知道他們幹的是不是正經的勾當。」蕭守仁有些不屑地說道。
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羅士信的臉色有些難看,在他的觀念裡天指的當然是天子了,竟然有人敢自稱代天行罰,當真是大膽,將天子置於何地?
「哼!正經勾當?欺善凌弱,欺男霸女,惡事做盡,這樣子的事情算是正經勾當嗎?等這事解決了慢慢收拾。」羅士信咬了咬牙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