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21
有時候讓別人閉嘴的最好辦法並不是列事實講道理,也不是靜靜等待對方思想的覺悟提高,而是露出一手,露出一手絕活,讓對方自己乖乖地閉嘴。
很明顯,蕭守仁對於這個道理很是瞭解明白,所以在李世民心有些不滿之後他站出來了,他站出來之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引弓射了兩箭,兩箭之後,啞口無言!
蕭守仁的這番技藝已經不是可以用正常的常識可以解釋得了了,你見過哪個人有這麼厲害的箭法嗎?
這些人全部都被蕭守仁的箭法給驚呆住了,在他們的心一直覺得射箭射得最好應該就數大隋的那些老將軍,現在也就是張須陀和楊林倆人應該可以稱得上是神射了,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蕭守仁竟然也有這般技藝。
「呵呵,有些時日沒有試過了,有些生疏了。倒教大家笑話了。」蕭守仁笑著走了過來。
他其實在箭穿過去的時候就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那兩支箭羽穿過屏風的位置他是看的非常的清楚。
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
其實他選用四石的弓是別有深意的,並不是說他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力氣,更重要的是他要控制箭羽地平衡。
此話從何講起呢?
不因為別的,蕭守仁以前有玩過箭,摸索過這麼久之後已經是漸漸明白一些基本的東西了,用強弓射出去的箭有好多的好處,第一就是快!第二就是強!第三就是准!
蕭守仁看準的就是第三個好處,他對於準頭的把握並不是很好,可是這強弓卻是幫了自己。
四石的弓射出去的箭非常的快,也正是因為快,所以它才非常的強勁,可是為什麼說他準頭好呢?
其實射箭的時候之所以準頭不行那是由好多因素影響的,一是風,二是地。
弱弓射出去的箭往往後續力不足,這也就是容易被半路上的風影響,這也就容易偏失了方向。
所有在空飛的東西都會受到地心的引力,也就是說每時每刻它都在往下掉,你明明是瞄準了別人的腦袋,可是射出去之後你可能只能射到人家的肚臍位置。
正是因為要考慮這兩點,所以蕭守仁選擇了強弓,只有用強弓才能最大限度的削弱這兩樣因素的影響,這也就大大的提高了箭羽的準頭。
這群原本目瞪口呆的人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一下子全部都石化風化了,已經是如此好的箭法了,竟然還說是好些時日沒有練習了,還說是手腳生疏了,這讓現在目瞪口呆的這群人情何以堪啊。
「蕭大人說笑了,如果說蕭大人你這樣的箭法還讓我們見笑的話,那麼剛才我們的箭法還不讓蕭大人你笑破了肚皮啊?」有人反應過來之後笑著對蕭守仁說道,這語氣裡面儘是欽佩。
這樣子的箭法他們是再練個十幾年估計也是拍馬都趕不上了,這時候除了欽佩之外也就只剩下欽佩了。
如果說一個人比你好,你有可能對他產生嫉妒的心情,可是他比你好的不止一籌半籌呢?他如果是把你遠遠地甩在了背後呢?如果他把你甩在了一個你難以望其項背的位置,那麼你肯定是生不出半點的嫉妒之心了,嫉妒只有在你也有條件達到的時候才會產生。
這群王公子弟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們感覺自己在射箭這一塊上面永遠都難以往蕭守仁的項背,所以他們此刻胸只有欽佩,說出的話也都是帶著欽佩之情的。
「呵呵,這位兄台說笑了,其實只要大家都多多練習的話早晚有一天也是可以像我這樣的,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罷了。」蕭守仁謙虛的擺了擺手說道。
大家何嘗是聽不出來蕭守仁的這番客氣話呢,只不過蕭守仁都這麼說了大家自然也是點著頭贊同蕭守仁的說辭了。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人也一樣,李世民卻是不同意蕭守仁的說法。
「蕭大哥,世民也是練箭十幾年了,快有二十年了,可是怎麼就達不到蕭大哥你的這種水平呢?就是柴紹也要比我高明一兩分。」
蕭守仁有些意外的看了;李世民一眼,此刻的李世民和剛才的李世民已經是截然不同了,此刻的李世民是真的很好奇所以才問出這話的,不像剛才是事事有針對。
「這麼說吧,在我們村子裡面以前有個人非常的擅長射箭,當時世上無人能比,他也憑借這個自誇。他經常在自家的園圃裡射箭,我們小時候就經常在他那觀看,看的時候都是羨慕不已,都覺得要是哪天自己能這麼厲害的話那該多好啊。
有一天他又在那射箭,恰好有個賣油的老翁放下的擔子,站在一旁,斜著眼看他射箭,很久也不離開。老翁見到他射出的箭十支能八支,只是微微點頭。
善射的那個人就問道:「你也懂得射箭嗎?難道我射箭的技藝不精湛嗎?」
老翁說:「沒有別的奧妙,只不過是手熟練罷了。」
善射之人怒地說:「你怎麼能看輕視射箭的本領!」
老翁說:「憑我倒油的經驗知道這個道理。」
說完那話之後,老翁取出一個葫蘆放在地上,用一枚銅錢蓋在葫蘆口上,慢慢地用勺子把油倒入葫蘆,從錢孔流入,但沒有沾濕錢。
於是老翁說:「我也沒有別的奧妙,只不過是手熟練罷了。」當時我就明白一個道理,天底下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本領也是一樣,沒有勤加苦練那是不可能得到常人沒有的東西的,所以說,只要大家都勤加練習的話,我相信在場的各位也是可以射出剛才一樣的箭,甚至是超過在下的。」
蕭守仁的這番話很聽,而且大家也都是聽進去了,對於那個賣油翁就更是印象深刻了,賣油翁說的那些話也是深深地刻在了大家的腦海。
高士廉聽到蕭守仁的這番話之後也是點頭不止,顯然是很贊同蕭守仁的這番話啊。
長孫兄妹也是深以為然,長孫無垢看蕭守仁的眼神已經是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憤怒了,眼神之更是多了一層別的東西了。
一個女人如果開始對你的印象改變,要麼就會變的很好,要麼就會變的相當的壞,但是無論是好是壞,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你開始有了麻煩了。
蕭守仁無意間就見到了長孫無垢看自己的眼神,那種眼神他並不是沒有見過,他看得出來裡面帶著的欣賞。
這本不要緊,可是關鍵是高士廉,長孫無垢的反應自然也落在了一直觀察她的高士廉眼。這就麻煩了。
蕭守仁瞄到了高士廉臉上的那一抹笑容之後就知道自己可能是做了點什麼讓人家誤會的事情了。
「那個、、、高大人啊,我想起來了,家裡還有點事,你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更是見識到了長孫小姐的絕妙音律,我這就告辭了啊。」蕭守仁抱拳說道。
蕭守仁的這話讓在場的各位都是虎軀一震啊,大家都明白蕭守仁已經是成了他們最大的對手了,可是現在聽見蕭守仁的這番話之後大家都明白蕭守仁的心意了,憑著蕭守仁的聰明肯定也是猜出來了點什麼了,可是在這個時候他還要走那麼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了,那就蕭守仁不想娶長孫無垢啊。
高士廉聽到蕭守仁的這話之後也是一愣,蕭守仁的意思他也是聽出來一點了,可是他還是不想就這麼放過了蕭守仁這麼個好選擇。
長孫無垢本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可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她的心竟然開始在意蕭守仁的看法了,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了,這時候一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心就生氣了,可是聽到後面蕭守仁誇自己的音律好的時候心又微微地高興了一下,儘管心很矛盾,可是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有些東西一說出來一表現出來那就顯得有些不矜持了。
「蕭大人啊,何必那麼急呢,這才多久啊,再呆上一會兒吧,大家還想向你討教一下射箭的技巧呢。」高士廉笑著說道。
「高大人啊,家真的是有急事啊,耽誤不得的。」蕭守仁繼續推辭。
「咦?」高士廉正準備繼續勸說蕭守仁呢,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有好幾個腳步聲往自己這邊的演武廳來了,這兒可以說得上是高府的禁區,一般的人是不准進來的,下人沒有吩咐那就更是不能進來了,現在沒有得到自己的同意竟然就有人進來了,這人是誰?
很快大家都聽見腳步聲了,大家都是把視線放在了院子的門口,一般般的腳步聲也就罷了,主要是聽見的腳步聲裡面竟然還參雜著盔甲摩擦的聲音,這是兵啊!
很快這些腳步聲的主人就出現在了院子的門口,大家也得以看到這些人的真面目。
是黃公公帶著好幾個禁衛軍!
沒錯,正是黃公公,他的身後還帶著好幾個禁衛軍,他的手更是拿著一卷黃黃的布帛。
蕭守仁見過這樣子的布帛,他當然知道那就是最高命令了,那是聖旨!
原來這黃公公是要來宣旨的啊!
「蕭守仁李世民何在?跪下聽宣!」黃公公進來之後掃了一眼,看見人群的蕭守仁還有李世民之後大聲的喊道。
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後一下子就懵了,這不是在高府嗎?怎麼聽宣的卻是自己和李世民呢?怎麼自己和他又扯上關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