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06
蕭守仁見到宇士及的扁擔微微往後掃的動作之後一下子就明白了宇士及的企圖,宇士及是打算把後面圍觀的老百姓掃過來啊,這樣一來裴行儼剛才砸下來的那一棍肯定是砸不他了。
裴行儼也許會及時收手,那個時候他宇士及自然是可以搶先出手,來個背後偷襲了,即便是裴行儼不收手,他也是佔了極大的便宜的,最後吃虧的只有那掃出來的老百姓。
蕭守仁剛才看到宇士及的動作時還沒有想那麼多,直到宇士及有所動作的時候才察覺出來,這宇士及就是典型的陳友諒啊!
蕭守仁以前看倚天屠龍記的時候印象最深的就是陳友諒的「獅子搏兔」了,那謝遜在靈蛇島上面用屠龍刀把丐幫的人馬殺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陳友諒和一個長老還能站著,一個斷臂的長老就躺在陳友諒的腳下,當時的陳友諒義正言辭打動了謝遜被放過一馬。
張無忌還說陳友諒是真漢子,可是趙敏卻是那陳友諒是真小人,張無忌疑惑不解,敏郡主不愧是搞陰謀出身的人物,一言道破其玄妙。
那「獅子搏兔」和「橫踢州」,並不是要用來對付謝遜的,那是陳友諒的最後一步棋,如果謝遜要趕盡殺絕的話,那麼陳友諒下一刻就會用獅子搏兔把那個站在身邊的長老送到謝遜刀前,同時把那個斷了一臂躺在腳下的長老用橫踢州踢給謝遜,藉著這點時間陳友諒便可以贏得逃跑的時間。
當年蕭守仁看到這時覺得不可思議,這世間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厲害的人,在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做出如此的設計來,人心當真是最險惡的。
可是今天的宇士及卻是以身試驗,用行動為蕭守仁詮釋了這個動作,讓蕭守仁相信,這世上真的是有這樣子的人。
「大家都散開,免得被誤傷了,刀劍無眼!」蕭守仁說完之後就來到了宇士及的面前。
宇士及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就明白了,蕭守仁應該是看出了自己心的計劃了,心懊惱不已。
「蕭大人,你會後悔的!」宇士及大聲喊道。
「別再大聲喊了,你喊破嗓子宇成都也趕不過來了,他自己都是自顧不暇,怎麼還有功夫分身救你?」蕭守仁笑著說道。
宇士及的臉色更白了,自己剛才並是不真的想警告蕭守仁,他只是想引起宇成都的注意,告訴宇成都自己被蕭守仁攔住了。
「你們過去幫忙!」宇成都聽見那宇士及的話之後剛好被裴行儼給逼退還幾步,剛穩住就回頭對著守城門的幾個禁衛說道。
那幾個禁衛本來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在旁邊看著,一點也沒有幫手的意思,他們都是朝勳貴之後,這才剛進來沒幾個月,功夫也卻是是不怎麼樣,這時候聽到宇成都的命令之後一時間不知道是動手好呢還是不動手好,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還愣著幹嘛!趕緊過去幫手,駙馬爺要是有什麼事情,少了一根毛都拿你們是問!」宇成都和裴行儼又交手兩招之後回頭一看那幾個守門的人竟然還是絲毫不動,心怒火升天,大聲喝道。
那幾個禁衛聽到宇成都的喝聲之後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只好有些無奈的往蕭守仁他們那跑去,準備幫宇士及擊退蕭守仁。
就在那幾個禁衛離開的時候,人群的幾個黑衣人驚喜地對視了一眼,打了個眼色之後就退出了那人群之,偷偷摸向那皇城的大門。
就像是一陣風吹過了皇城,那幾道黑影一眨眼的功夫就悄然進入了皇城之,鬼神不知,大家的目光都是聚焦在了這四人的打鬥之,誰還會去注意那皇城的大門呢?
當那四個禁衛軍過來的時候蕭守仁已經是和宇士及打起來了,一個用扁擔,一個什麼都沒用,只是用自己的雙手。
蕭守仁把自己平日裡悟到的一些東西慢慢在宇士及的身上相印證,所以攻勢並不是很猛烈。
看見那四個禁衛軍之後蕭守仁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見他們拿著兵器擦拳磨掌,躍躍欲試,蕭守仁大聲說道:「本官是鴻臚寺少卿蕭守仁,你們這是要以下犯上不成!」
那四人本來還真的是不知道蕭守仁是誰,可是聽到蕭守仁這麼一說之後大家都不動手了,那原本拿著刀伸出去的手都收回來了。
鴻臚寺少卿是什麼樣的官他們當然是知道,那個官兒沒有什麼實權,可是就算人家手裡沒有實權,可是也是正四品的官兒啊,這不是他們能動手的。
宇士及本來那點希望就這麼被蕭守仁一句話給磨滅了,頓時間反倒是越戰越猛了。
蕭守仁用的是刀,可是他如今手裡卻是沒有刀,他一招一式都是用掌當刀用,想著出刀的方位,收刀的角度,還有那身形的轉換。
雖然蕭守仁沒有用上全力,可是對付宇士及還是綽綽有餘的,沒有用上幾分力就和宇士及鬥了個旗鼓相當。
雖然說宇士及手有扁擔,可是他舞扁擔的功夫還真得是讓人不敢恭維,加上身子早已經是廢了,日復一日的被紅粉酒肉侵蝕,早已經是一具發不出力氣的皮囊了,也正是如此蕭守仁才能用手臂抵擋那扁擔的力道。
蕭守仁伸手之間就可以抓住那砸下來的扁擔,宇士及的扁擔被蕭守仁抓住之後變成了無用的病貓了。
雖然說是病貓,可是比起普通人來講,功夫還是要搞出很多的,就算是一般的高手那也是沒有宇士及的功夫好。
即便宇士及已經是勉強地進入了高手的行列,可是這在蕭守仁這樣子真的高手眼力,這點功夫還真的是不夠看。
當然了,蕭守仁的功夫在裴行儼和宇成都的眼力那就也是不夠看的了。
卻說那宇成都被裴行儼逼得步步後退,宇成都本來還是有著和裴行儼一戰的實力,可是現在卻是不行了,因為他喝了酒!
宇成都本來就已經是喝酒喝的快醉了,這時候聽說宇士及與人在這皇城大門口決鬥想都不想就趕緊跑出來了,這時候酒根本就沒醒,實力也就根本發揮不出來。
裴行儼在和宇成都打鬥的時候也是發現了,在那夜空他也能夠聞到宇成都的那一身酒氣,裴行儼聞到酒氣之後心更是大喜,這宇成都是宇家的第一猛將,如果自己今晚把這宇成都和宇士及都下重手傷了根本的話想必宇家也是完蛋了吧?
這想法才浮現在腦海之,很快就被裴行儼給壓下去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根本抵不住那麼大的壓力,自己的伯父現在也是風輕雲淡的樣子,自己的事情可能他也幫不了多少,自己要是真的惹出了大禍的話,肯定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雖然心是如此想法,可是裴行儼下手卻是一點都不含糊,該用力砸下去依舊是用力砸,該用力掃過去的時候也絲毫不會放鬆,這樣一來迷迷糊糊的宇成都也就有些吃不消了。
宇成都全身發熱,本就喝了許多的酒,以運動之後那些酒氣在身體裡面行走,發作的也就更快更猛了,那酒氣一下子就衝到了腦門上面,所以宇成都越是和裴行儼交手就越發的覺得頭暈乎乎的。
宇成都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力不從心,第一次有了想逃回去睡上一覺再打的衝動,可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作為宇家的人他是絕對不能退縮的,所以只好咬牙堅持。
「宇成都,今天就讓你清醒清醒,當年莫非我父親壓住我的話,我早就把你取而代之了,看你今後還怎麼囂張!」裴行儼大聲喝到,說完之後裴行儼又是橫掃了一棍,一棍子就掃在了宇成都的雙腿上面。
宇成都挨到裴行儼的雷霆一擊之後身子一震,猛地就跪了下去,很顯然,裴行儼這一棍的力道不小,要不然的話一個常年扎馬步的大將是不可能被他掃到在地的。
宇成都一著地就小腿彎曲想趕緊起來,可是裴行儼會給他機會嗎?
當然不會,裴行儼一棍接一棍,凌空躍起,棍子高高舉起,準備一棍子下去把宇成都打成重傷,讓他在病床上面好好的躺上半年!
那棍子還沒有到,可是那呼呼的風聲卻是已經傳到了宇成都的耳,聽到那急速呼嘯的聲音之後宇成都打了個寒顫,連忙把手的鳳翅鎦金鏜迎向了那根在眼急速放大的齊眉棍!
「彭」的一聲之後宇成都剛剛站起來一點的身子立馬又被砸回去了,宇成都剛才強行運功,沒想到內力還沒有激出來,那棍子卻已經砸在鏜身上了,真氣一逆流,真氣一沖突胸一湧起,猛然間蹭地就站了起來!